女中堂-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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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习琰全身一松,额头靠上门。不知为何,他感动到全身有如虚脱般无力,可一股暖流由灵魂深处慢慢涌上来,弥漫整个胸腔……
门里两人完全不知门外有人在听他们对话;秦深继续说下去:“我也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只独宠你一人”
惜桐摇头:“秦先生,我请问你,在我出现之前,你是不是很爱你的未婚妻?也只愿独宠、独爱她一人?如果是的话,那我就是你动心起意的第二个人,所以我不会相信你更不会成为你和你未婚妻之间的第三者。”
他有点恼羞的神情,冰冷说道:“我可以不经你同意带走你。”
“就算你真的带走我,我决不会爱你,更不屑和另一个女人抢你,我会一直想办法逃离你,还会找机会报复你,这是你想要的人生吗?”她放软声音说,“秦先生,请相信我,你只是一时头昏,被你的潜意识唬弄,以为你非我不可,其实你完全明白,挟持我会是个天大的错误,你将生生世世内疚,对不起你的未婚妻,对不起习琰和我,是不是?”
他反身靠上墙,闭上眼睛。
这时,惜桐脑海里有着奇怪的画面闪现,似乎看到古时候的景象;她连忙甩头,因为知道奇怪的记忆正试着要影响她。于是赶紧开口:“你走吧,你未婚妻还在等你,你忍心伤害很爱你的她吗?我们都该尽力去爱我们该爱的人,不要再纠缠不清……”她越说越小声,心里越来越疼。
秦深低头沉默许久,终于站直转头看她:“我可以和你吻别吗?”
她浅笑摇头:“我们之间什么都不该有,这一吻毫无意义,还不如从来都不曾有过。”
“不如从来都不曾有过?”他垂下眼低喃,声音有着落寞。
两人僵持了五分钟,最后秦深往前走了二步,却又停住不动。
惜桐一口提到嗓眼的气硬生生屏住,紧张地看着秦深的背影;他怎么了?为什么不离去?是不是想要对她动武,将她劫持?
就在非常紧张的时刻,秦深突然转过头,吓了惜桐一大跳……
他泪流满面,却一脸疑惑的表情,对着她说:“我……我不……知道我为何要掉泪……我无法控制我的情绪……”
惜桐的心猛然一痛,极想投入秦深的怀抱,但不行不可以她握拳忍住接着霍然明白──她和秦深之间,必有很深的因缘,所以在第一眼见到他时,才会哭成那样;而现在的秦深,也才会不明所以的流泪。可是不管过去如何,这辈子她和他都各有姻缘,不能破坏,只能放弃“祝福你,秦深……我不能参加你的婚礼,怕两个新娘子会互冲,因此我在此先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永远幸福。”
秦深接过她递给他的面纸擦拭,然后转身朝衣架后藏着的另一道门而去;打开门,他再一次回头,满脸哀凄地看着惜桐说:“你也要幸福很用力的幸福……来世再见,惜桐……”
关上门,惜桐猛地感到一阵昏眩,心里一半不明地伤心欲绝,可另一半却大松一口气她冲过去,将那个门锁上,然后颓然地靠在门上喘气,有如刚跑过般。
等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准备换衣服;被秦深这一耽搁,习琰会不会等不及?咦?他怎么还没来敲门?时间过去好久了,外面的人也没人来催她,这是怎么回事,她惊讶地转身看向更衣室的门,发现──习琰居然安静地站在门前看她,眼里满是爱宠的目光,形状美好的薄唇往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线,让人好想伸手抚触。不过,她有点心虚,怕刚才的事让他知道了,于是怯怯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谁知习琰不回答,竟动手帮她把白纱礼服的拉链往下拉。
她一阵脸红,面向他小声说:“我自己来就好,你到外面去等……”
话还没说完,他竟然俯下脸热情地亲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只得咿唔出声抗议。等到他终于放开,让她能呼吸时,却惊骇万分地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丝袜和丝裤,其余的衣物都被他剥|光“琰你在做什么,楼下有五、六百人等着我们去敬酒……”她又羞又惊,小声低喊着。
“让他们等……”他说完,动作迅速地解开自己的礼服、长裤,全部丢到一旁,抓过大惊失色的新娘,把自己昂|扬的象|征藏到她的双腿中间。
“你,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唇舌同时沦陷。
再度能呼吸时,她已被抱到化妆台上的白纱上坐着,脱|掉丝袜等,然后胸前一热一麻;一边被爱怜的舌抚触,一边被他灵活的手指揉捏着。
“琰,别……别这样……我们有……整个晚上,等……”那样激情的进攻,让她招架不住,只能又惊又酥软。
“这一整个月我从未被允许单独和你相处,今天的你实在太美了,我已经忍太久,等不了……”他在她耳旁舔舐、轻啃;一手抚触着她如丝如绸的胴|体,一手握着那昂|扬抵着她的珠宝盒画圈,一圈又一圈,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吸取收纳他。
“不……不行,外面有人……”
“都被我赶走了,门外保镖守着不会有人闯进来,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他的气息越来越沉重;目光闪耀有如璀灿的宝石,鲜红的薄唇啃|咬着温香软玉;双手温柔地抱着她的腿,徐徐地把自己交给她,让她缓缓贴合、紧紧的整个吸缠住。
随之而来的轻柔滑动,扯动她所有的神经,带来非常愉悦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逸出心荡神驰的呻|吟。
“我爱你,惜桐,真的爱你”他加大摆|荡的弧度,在她如丝绒般的包容抓握中几乎失神,一骨脑地把全部思绪如作梦般地说出。
从未有过的饱和感冲击着她的感|官;原来成为一体就是这种感觉;原来和心爱的人结|合是如此的美好;分不清谁在给、谁又在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是一体……
婚姻使得它更甜美、作起来更理直气壮没有人再能拆散他们。
习琰狂吻着她,突然抱起她转身,换他靠着化妆台,然后双手抱着她,让她上下滑磨他;那紧窒的包裹逼出他的轻喊;而不断滑触牵扯神经而产生的的愉快,逼出她销|魂的吟哦……
他们出了薄汗,两人愉悦的感觉不断在珠宝盒里翻腾、加热、加快;再往上堆积,再加、再上……终于奔向最高点同时暴发、毫无压抑的欢叫声,响彻更衣室。
休息室外突然一阵欢呼声和口哨声暴响,有人叫道:“厉害啊堂哥堂嫂总共唱了快二十分钟的歌……”
哄堂大笑声响起
“滚”气壮山河的怒吼声暴发
结果那天晚上,哭得羞红脸的新娘,说什么都不肯出去敬酒,任凭新郎好说歹说,她就是躲在他怀里不肯见人。
这还不是最惨的事,最惨的是十个月后,惜桐生了习家的曾长孙,于是习琰那些堂兄弟们再也忍不住,纷纷暴料说那曾长孙,就是在新娘休息室里受孕的那期的八卦杂志销量居然创新高而习琰的肩膀,终于给老婆捶到青紫了……
(全文完)
他轻轻推开房门跨进,看见屋里头光线昏暗、沉寂无声。
景物依旧,仍是层层迭迭的物品堆积;仍是空无一人的耳房。
他伸手抚过惜桐曾经亲手整理的物品柜、书架;拉开抽屉看她摆放的笔墨、纸张……
摸着,摸着,他的心一阵绞痛,连忙在那张榻床沿坐下。
她已经离去好久,好久,久到他几乎都快忘了她神灵活现的模样;她笑起来时,眼睛是否还是会闪烁?她的声音还是一样好听吗?她的背弯了吗?就像他的一样?
不她小他二十岁;在他风华初盛时,她才出生,所以他现在老了,她应该正是绝代风华的年纪……
好想看她变老的模样,只可惜自己等不到;近来他老是会心绞痛,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矣。
手不自觉地又抚上怀中这件龙袍右袖上的墨渍;多可笑啊,这居然是她唯一留给自己的纪念,当她从宫中逃走时,狠心带走她所有的东西,一件都没留下。若不是当时自己特意将这件龙袍收起,他还真什么都没有,只有每年从画师手中拿到的画像。
画像画得再好、再像,都是死物,怎样也无法对他说话,带给他温暖。可是他无法下定决心,叫人不要再画……
他抬头望着这间保持原样都没变的耳房,想着,好想再见她一面,就算……等等他记得──惜桐曾说过,自己若再进到这间房时,要记得回头看榻床为什么要看?难道……
他的心跳猛地加强,会吗?这会是真的吗?
一寸寸的,他慢慢回头……
呼吸顿时停住,深怕自己的抽气声会惊醒榻上安稳睡着的人儿泪眼模糊中,他看见那个仍是第一次见面、十五岁模样的惜桐,慢慢地张开眼睛,甜甜地展开笑容,娇滴滴地轻唤了声:“琰……我好爱好爱你,爱到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轻声说:“不要离开我,就是最好的爱……”
“怎么哭了呢?在作什么梦啊?”惜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醒一醒,琰,作了什么梦啊?”
他缓缓地张开眼睛,看见一双灿如星星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他;如兰的热气吹在自己脸上;悦耳的声音还在安慰他;而她的双手,她的双手正紧紧抱着自己,完全没放开。
感谢上苍,那只是个梦惜桐真的在自己身边,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他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到处挑衅,剥了她的睡衣,毫不客气地冲进只属于他的地方,像要确认她存在似的激烈律动起来太好了,他心爱的人就睡在自己身边,再也不离开了他将一生一世拥有她,谁也抢不走“讨厌那……早知道就不要叫醒你,怎么又占我便宜……”她嘟着嘴的模样好可爱,忍不住又狠狠啃咬一口。
一世孤寂的等待,换来今生一双人,这绝对值得
他在气息最急促、仰起头深深埋进她的温暖里、释放出所有的感激时,心里想着“我爱你,惜桐……”
“我知道,我也爱你……”她在自己的身下,柔情似水地说着。
他满足地再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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