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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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了,你个性上的改变带动了许多改变,这一世的你该怎么做,其实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老先生笑着说:“我送你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仔细想想吧,这人世间,任保说法都不会只有一种解释,不是吗?人都是照着命运走吗?那人又何必来投胎呢?这些道理,你好好想吧……”说完,他就站起来,好似要离去。
“等等,我只想知道,秦峥和家玉的上上辈子,是不是相约要再相遇、相爱?”惜桐问。
“是的,他们上上一世经历许多痛苦的分离,所以在死前相约,下一世要再相见成为眷属。车小姐,你要记住,不要轻易许诺,只要一许诺,所有的事都必须实践,想想你有没有在这一世许诺?
惜桐没听见他的问话,满心满意被那句‘相约下一世要相遇成为眷属’的话给伤到了。
“别伤心,我只是告诉你──所有的承诺都要实现,所有的债都非得还不可,否则怎能显示天理昭彰?但实现的时间是可以改变的,这一世或是下一世还债是因时制宜,不是一成不变的。老夫言尽于此,你好好保重啊”说完,老生先作个揖,慢调斯理地往外走,脚步声渐渐消失不见,却没听见开关门的声音。
惜桐慢慢吸气再吐气,平息自己纷乱的心绪。虽然老生先已经说了很多安慰的话,但这些话都不足以掩盖住第一句话带来的巨大冲击。
家玉原本是秦峥的妻子;他们相约这一世再相遇成为眷属……
已经竭尽心力,感到力不从心的她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在梦中,她看见秦峥和家玉在上一世的模样;前一世的秦峥,没有这世的赳赳雄风,也没有洒脱的气质,眼里更没有非得到某种成就的企图感。为何会有这样的差别呢?
两世比起来,她喜欢这世的秦峥。
而家玉则长相都相同,气质也一样。梦中这两人虽在一起,但没有显现出浓情蜜意的氛围。可是再怎么说,他们上上辈子已经约好要成为夫妻,那这一世她该怎办?
重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慌张失措,想不出办法解决。
如果秦峥已经收她当通房,那自己该如何取舍?越想越害怕,她在梦中掉下眼泪……
“怎么在哭呢?”低沉带震动的声音响起,唤醒了惜桐。
张开眼睛,她便看到他关切的眼神,低俯看着自己。他的眉毛还带着湿润的水迹,像是刚洗浴过般,而手里拿条布巾,正要替她擦拭脸蛋。
他轻轻地替她擦掉眼泪,同时也拭去脸上的脂粉,温柔地笑着说:“该不会是作了什么梦吧?放心,我们已经成亲,永远不会分开,你别胡思乱想。”
擦好了脸,他再拿另一盆热水里的布,脱掉她的嫁服,解开中衣为她擦拭,边擦边说:“我不让人闹洞房,所以你别担心……”
大概是以她行动不便的理由不让人闹。
看着他轻手轻脚、不假他人之手帮她清洁,不由得感动万分;这么温柔的男人,应该不会收通房吧?可又很难说,因为他的温柔,有可能使得他狠不下心来推开别人,所以就收了她。
“你怎么了?为何一直看着我?有什么事要说?”他微笑着将水盆及布巾收到屏风后,回来坐到床沿,然后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中衣一脱,底下厚实的胸膛一览无遗,手臂上布满结实的肌肉,还有全身大大小小的疤痕,展露出浓郁的男人魅力,令她感到口干舌燥。穿着衣服时,真看不出他的体格这么健壮,让人非常的有……安全感。
但这副强健的体格,是不是和别人分享过了?
自己如此要求他并没有错在她作主自己身体时,就只想和他一人有亲密关系;他呢?是不是也如此想?
靠在墙边的高几上,成双的喜烛还在燃着,所以室内并不黑暗。秦峥从床边的银钩解下床幔,然后爬上床,钻进大红喜被,侧趴在她身旁,一只手支着头直直地看着她。
他的指尖抚慰般拨开她额前的发丝,画过她的眉、鼻,然后来到她的唇上留连。粗粗的指腹带着体贴和怜惜,却又带着几分**,引导她一步步朝他想要的热情前进。
不不行她不愿意,刚才‘坐床’时不知道家玉的存在,现在无论如何她都要知道──他和她是什么关系?
她把眼神往外室飘去,不断地重复相同的动作,终于引起秦峥的注意。“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发出:“家玉……”
“家玉?家玉怎么了?”秦峥不解地看她。
“通……房?”
秦峥愣住,眨着深邃的双眼皮,重复了她的话:“通房?”
“对。”她说完后,屏息注视着他。
他眉头一皱:“是谁在乱嚼舌根吗?她们说她是我的通房?”
她静静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真相。
他叹口气后,坐起来靠在床壁上,再将她从喜被里抱起来,护在赤|裸的怀里,然后轻轻扳着她的下巴,要她清楚看着他的眼睛。
“这些丫头真的是欠教导,我要找个婆子来管教她们,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她们居然敢在你面前胡说?”
她才不管她们是不是胡说,只想知道实情
“唉,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相信我不会这么做。”他微露恼意,“你都可以在皇上身边为我守身,我难道做不到为你守身?”
这意思就是没有,是不是?家玉不是他的通房?她一直眨着眼睛,着急地注视着他。
“当然不是她不是我的通房,谁都不是我的通房,我唯一能胜过皇上和绵志的地方,就是我不会有小妾、通房这是我能为你做到的事,管别人怎么想,我只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安慰地瘫软下来,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真的对她说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
对不起,家玉,这个男人是我的
看到她的眼神柔和下来,他不禁笑了:“你这个德尔特家的媳妇,怎会对我这么没信心?我若是那么随便,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那我还练什么武?”
说着,他伸手揉着她的手臂,以唇寻唇地印上她,再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还以为是杨消说了什么话让你不舒服,怎样都没想到居然是这个问题。你记住──我这一辈子只会要你,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所有。”
她忍不住扯动自己的脸颊,想要呈现出一个笑容。
谁知她还没完成,他那漂亮的大眼里都是闪烁的柔光,慢慢地接近,热热的气息吹抚在她脸上,然后在她耳边说:“不要管别人怎么样,今夜是我们的,来办正事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 家人
【以下言论不会损伤读者权益:一个骑兵在作战中不幸被俘。敌军首领对他说:“由于你在战争中表现英勇,令人佩服,我可以在杀你之前,满足你三个要求。现在告诉我第一个要求。”
骑兵想也没想的说:“我想对我的马说句话。”
首领答应了,于是骑兵走过去,对他的马耳语。那马听了后长啸疾驰而去。黄昏时分,马背上驮着一个漂亮女郎回来了。当天晚上,骑兵便与女郎共度良宵。第二天首领再问骑兵,他再次要求和马说句话。结果又带回另一个更美的女人回来。
第三天首领再问时,骑兵还是做相同要求,首领虽然眼带不屑,但还是答应了,让他单独和他的宝马说话。这次骑兵死死地盯着他的马,突然揪住它的双耳,气冲冲的说:“我再说一遍,带‘一个旅’的人来救我不是带一个女的”】面对如此名正言顺的要求,纵然刚才已经有过像烟火灿烂般的交接,惜桐还是忍不住热了脸。
秦峥的眼角、嘴角更加柔和了,直视着怀中的她,轻轻动手解开她的中衣,露出里头精绣并蒂牡丹的丝绸抹胸。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看着惜桐白晰滑润的肌肤,被鲜红的抹胸衬映得更加丰肌秀骨。高耸的酥|胸尖尖地顶着伏贴的丝绸,像是招引他手心的关爱……
她虽然四肢无法行动,却总在细节中显现她的心思。在每一次的清洁擦拭中,她会害羞得全身发红,尤其是在为她作极其私密的事时,她的脸儿几乎要渗出血来了。
由于早就视她为妻子,所以在做这些事时,他一点都不会觉得尴尬,只觉得和她更加亲密无间;而且所有的抚触都是为了今晚作准备,他早就让她习惯于自己的靠近、触摸。
谁知此时的她,还是害羞得红了脸,他不得不想些话来转移她的紧张,于是抬起她的下巴,温柔说道:“你知道我们第一次时,我其实可以把你制服吗?”
她现出略感惊讶的眼神。
他笑着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腰部,说:“那时的我其实天人交战得很厉害,我脑里一半的声音叫我不可以污了你的清白,可是另一半却蛊惑着自己,要自己把你据为己有,不再交回给皇上,你猜最后是哪一种声音获胜?”
她微微地笑了起来。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却趁机潜入抹胸里,轻轻托着那细腻的凝肤,在那起伏上仔细抚揉,嘴里却说着:“你一定不知道我们这些皇上的贴身侍卫,都受过软骨散的训练?有事没事要喝这种东西,藉以练出抗性,所以你下的软骨散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顶多只使我的动作稍慢些而已。”
她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嗯,不错,你的表情越来越多,这表示你正在恢复健康。”他说着,用抱着她的那只手解开颈后的结,让抹胸滑落,再也无法遮掩他正在轻揉慢捻的手指。
惜桐咬唇,不敢落下目光,却无法隐藏自己越来越热的脸,那定是火红一片,泄露出他的手指在她身上点然的火苗有多凶猛那火苗毫不留情的一路焚烧,经由血管蔓延,烧透她的四肢百骸,一种难以启齿的的酥|麻,直下她的小|腹。
“我很高兴你已经睡过了,而我已经不再那么急切地想占有你,所以我们可以整夜缠绵……”他飞快地脱去两人的裤子,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两具赤|裸的身躯,同时在被底下用腿摩挲她。
她被他那毛毛腿逗得现出笑容;他们的第一次时太激烈,不觉得他的腿深具男人特色,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腿毛具有逗笑人的本事。那难以言喻的麻痒,和造成的迂回甜美,令她不自觉的想要把自己的脸儿凑近他的胸膛。
见到她的努力,他躺下将左臂穿过她的颈子,拥她在怀里侧躺,再低俯下巴看着她,同时将自己的腿伸入她的双腿中间,轻轻上压;手也没闲着,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则继续在她胸前的柔嫩恣意轻薄,故意用手上的粗茧摸索……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侵占了:侧压在身上的重量,提醒她他有多健壮;干爽的肌肤,使得鼻间萦满那熟悉的好闻体味;对视的眼眸中是深深的爱恋情意;耳中听到的是他用气音不断的赞赏,说她的身体有多娇媚、有多柔软、细腻。
她渴望地逸出吟声,却盼不来他的亲吻,于是努力地往他胸前挪动,吻上他结实胸膛横陈的疤痕。
“每一道疤痕都代表我对你深深的思念……”他突然在她耳边忘情低喃。
她愣住,抬眼看他。
他美丽的眼睛饱含委屈的眸光:“你狠心离开我,不肯让我知道你的去处,我在伤心之余,只能更加奋勇作战,希望藉肉体的疼痛,忘记思念你的心痛。”
她张开的嘴唇抖了抖,说不出话来;还有什么情话比这些话还要动听?还要感人?
他抓着她的手,抚过自己的胸膛,说:“以后你每一道都要细细亲吻,让我忘记每一道的疼道。”
她感动地望着他黝黑的手指,握着自己鲜白的手,竭力想要抚触他的疤痕,便强迫自己的手指──终于手指动了一根,挠上他的小圆凸,激得他一阵颤动。
“我们成亲成对了,你看你今天一天的进步有多大,不但醒来张开眼睛,还会说话,还可以对我上下其手……”他终于低下头吻住她,炽热的舌尖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掠夺、吮尝她的舌尖。
如此放肆的吻,让她全身像通过电流般,瑟瑟颤抖,促使她忘我地渴求他的唇,紧紧吮住不放;这是她的丈夫,只属于她、只归她所有;这一辈子要和他生死相随,一辈子紧紧不放手他放开她的唇,吻着她向上仰起的下巴;拉着她的手来到他早已汲汲皇皇不停颤动、有如丝绸包裹的硬玉上,轻轻带着捋动。
“我的桐儿,我美丽的桐儿、妖娆的桐儿……”他在她的耳边急促低喃,“握着我,让我知道你爱我……”
这好难,尤其难在被他整个挑起热情时,还要做复健的动作;如果她能随意行动,还会乖乖躺在这儿,让他随便欺负吗?她逸出既是撒娇又是抗议的吟声,可还是强迫自己弯曲手指握住他。
他的玉茅灼热又壮大,强悍地在她柔|嫩的手心中移动;上面环绕凸出的筋络贴着她的肌肤,透出强而有力的脉动,无言地叫嚣着渴望“我的桐儿,桐儿,桐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