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第8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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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麻烦!老子娶自己的女儿,干他们屁事,有本事他们也娶自己的女儿呀!” 商紫君道:“大王三思,大王三思……此事……还要问过夫人们……”北秦王道:“问什么夫人,在国我是王,在家我是主,我说了算,诏令,加封纪嫣然为修容宫,加封刘郁芳为淑仪宫……”商紫君呆呆的,看着诏令……两个女儿封成了自己的宫嫔……天真的塌了!看来,北秦王的性子就是这样,越是反对他的意见,他的反应反而越大,想明此处,商紫君不敢再说,只好把诏令记下传出,此令一传,整个北秦国都懵了,特别是上层!
国后荧玉也不能再坐着了,她一下子起来,果然,白雪也来了,由此二人打头,带着常羲月夫人等六夫人九宫嫔,当然,那两位新封的不算,来找北秦王,一见到正在看书的北秦王,众人一起跪下,道:“臣妾请大王废除我等!”北秦王又惊又怒,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明此处,北秦王不甘于伏的性子上来,大喝道:“全起来,说道理,说赢我,可,不然,否!”国后荧玉跳起来就道:“你的女人还不够多吗?什么不好搞,连自己的女儿也要,你还是不是个人?”白雪道:“你现在纳了郁芳,将来是不是也要纳静香,你是想我们母女……”说到这里,这位一向以坚强著称的夫人竟然止不住的泪下!北秦王长叹一声。
水镜在旁道:“人伦有定,大王,你这样是不对的!”北秦王道:“这都是不是理由,本王告诉你们,国家治的好,本王就是和自己的孙女一起上床也没有关系,国家治不好……”
第七百九十章:和平时代的到来
国政是寡人的本事,此私人小德,那能算得了什么?自古以来,唐尧不慈,虞舜不孝,商汤放逐君主,文王被困囚里,武王出兵讨纣。这些人没有一个在道德上是完美的,一切还不是以成败论英雄!为王……在国不在家,在利不在德,在公不在私,在大不在小,只要寡人治国好,一切都是次要的!”
中国古代最夸称的是尧、舜、禹三人,给后人叫成了圣君,后世的儒人觉得,这三个人是最好的帝王。但事实上,这三个人都有严重的缺点,一个个都是心计倍深的人。先唐尧,唐尧是黄帝的后代,为上古五帝之一的帝喾的儿子,本名放勋。
帝喾去世后,并不是唐尧当位,而是他的哥哥挚继承其帝位。挚对唐尧十分的好,在他十五岁时,挚就封弟弟为唐侯。唐尧到了唐地,就开始算计哥哥,他一方面与百姓同甘共苦,发展农业,妥善处理各类政务,把唐地治理得井井有条。不仅受到百姓的拥戴,而且得到不少部族首领的赞许。可是他另一方面暗中派出大量的人手去毁坏诽谤他的哥哥,并且进行无以复加的中伤。帝挚九年,发生了大旱,后羿射日就是出于这个时代。唐尧设计利用这场大旱,逼得哥哥率官员到唐,将帝位禅于他。
但是……唐尧当位后,表面上示仁于帝挚,把他封到了莘邑,是为莘侯。帝挚四十一岁即帝位,在位执政虚记十三年,于十二年禅位于弟弟唐尧。到了帝尧六年,唐尧下药使帝挚伪病死于莘邑宫中,终年五十八岁。如此,唐尧的天下才算是安稳了。
篡夺了哥哥的帝位,这就是我们口中的大圣人唐尧。而他也不怎么幸运,野心家在中国一向是辈出的。在他之后,就是虞舜!舜已孝行闻达,为尧帝所用。他擅耕做、精于制陶,因此上能取悦于尧,下能威服万民,曾经使他居住的地方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尧帝喜悦,为拉拢这个能臣,把两个女儿嫁给了他。成就翁婿之亲。
舜以仙道之迷尧帝。尧上当沉迷修仙,不思政务,舜以驸马之亲趁机把持政权达二十八年,等到尧垂暮之年,想要取回大权交给儿子时,舜羽翼已成,权柄在握,尧已大权旁落了。舜囚禁了尧和太子丹朱,先是摄政。然后授意群臣促请他登上帝位,夺得权力后,他把忠于尧的四位大臣共工流放到幽州,欢兜流放到崇山,三苗驱逐到三危,鲧流放到羽山,后来又找个藉口杀了他,四罪而天下服,从此地位稳如泰山。
及至舜帝在位时,天下发了大水,中原几成泽国。舜帝十分的清楚,在当年,唐尧就是利用大旱,哥哥失德,逼得哥哥下野。虽然现在他流放前朝四大重臣,已经把持了朝廷,但这大水却成了他坐稳江山地一个考验,不然,下面的人就会要他!想要让天下臣民心服,他必须治水。而治水。只有出身水利世家的禹才擅长。舜迫不得已只得起用了他。
禹地父亲鲧死在舜手中,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舜帝杀人父用人子,也怕禹会起了反心,所以任命他为卿后,总想找他的岔子。禹如履薄冰,小心谨慎,治水时三过家门而不入,让舜帝找不到他半点过错。可惜,舜帝千防万防,却没想到禹别辟蹊径,到底还是夺了他的权。
到了晚年,禹更是醉心于自己的权利。传禹年老的时候,曾经到东方视察,并且在会稽山召集许多部落的首领。去朝见禹的人手里都要拿着足够的玉帛,仪式也十分隆重。但有一个叫做防风氏的部落首领,到会最晚。禹王大怒,认为怠慢了他的命令,当场就下令把防风氏斩了。只是迟到杀人,由此可以看出禹已经骄狂权霸到了什么地步。在禹晚年的时候,他的精力不足了,想要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可是他的手下有个叫做皋陶,曾经帮助禹治理政事。皋陶死后,皋陶的儿子伯益也做过禹的助手。伯益的力量很大,想要得位。
禹表面上伯益啊,你放心,我一定传位给你,你回家里耐心一点,我老了,要死了,也就是这些时日了,我一死,天下就是你的了!伯益听了很开心,就等着。结果,在这段时间里,禹命令他的儿子联盟各部,再一一剪除伯益的手下亲人,当大权在手的时候,一并发难,从此,把位置名正言顺的通过律法传承了下来。确定由启做自己的承继人。
什么仁仁圣君,其实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一个个都是**权术心计的,只是后世有儒人加以日复一日不断的美化罢了。只要你的国家治理的好,那一切就不成问题!就是这样简单!北秦王自认自己的私德是不怎么的,可是他是一个国王,身为一个国王,只要国家好,他就是再**,那又算得了什么呢?一个国王不好色,那算什么?反正国家好,我就乐!
北秦王强行的下令,把这道法令推行下去,天下哗然,人人曰其为北秦禽兽。禽兽之名,大行于斯!就此,臭名昭著的血亲婚令就此发出。北秦王彻底坐实禽兽不如之名!
妖皇历七年,秦国迁都,从栎阳迁到了咸阳!注意,咸阳并不是这就建好的,在历史上,咸阳之后经历了几次的扩建,光秦始皇时,就扩了三次之多。其余各朝不论,所以此时迁都,只是一个大致的都城,而并非是后来那种漫长连绵的大国都城!可是北秦国的秦燕京就慢了。
这一年,北秦开始进行攻赵的准备。攻打赵国,有几个原因。第一个,是在妖皇历元年,北秦和赵国打了一仗,此后,北秦和赵国开始了一次不平等的通商条约。这个条约吸干了赵国的血,也是由于这个原因,赵国成了二流国家,本来赵国该有的战争潜力给这个条约不住的吸走。但同样的,这个条约也给了赵国一个机会,一个接触到北秦国的机会。赵国恨北秦,但赵民不,赵民在北秦得到了无数的好处,很多的赵民向北秦而去,北秦在打下的赵地开始进行北秦新法,这些法令是一点点的推进式进行,赵民在受到不断的好处之后,无比的热爱着北秦。是北秦给了他们好日子,是北秦让赵人过着美好的生活。而并非是赵国。
有了这些基础,北秦大军一动,赵国就会举国欢庆,而且赵语在北秦王的手里,北秦国师出有名,这一点十分的重要,这意味着面对不利的战局,赵军的将军们会有一个不算是背叛赵国的选择。对于这些赵人来,赵语的登位是名正言顺的,投降了赵语,是一个求生的选择。不能不,六年前的战争,让赵国的心胆给北秦人打光光了,赵人害怕和北秦开战。
唯一可以的,就是魏国。但是北秦国一经出兵,魏国能反应过来么?还是,中原之霸,会愿意和北秦对抗么?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答案是不会。真的不会,不是别的原因,是魏国没有这个条件。对于魏国来,和北秦对打。魏国是夷然不惧的。也是,你要有七十万的大军,这么强大的力量,你也不会怕一个打起仗来只会派三五万兵力的北秦国。
可是问题在于,北秦人十分的精于外交。你北秦的名声差,这是真的,北秦王的臭名顶风都能臭上十万里。似他这样的人,在哪朝哪代,都可以钉上耻辱柱了。以中国的儒法而论,不要浸猪笼了,就是先扒皮,再点灯,也是不够的,可是他偏偏是王,北秦王。
北秦王的私德差劲,但外交不错,北秦国和齐国的关系好,齐国还不知道北秦的秘法,也许齐国知道北秦国的内部对北秦王的这种私德的迁怒,但是谁会在这种事情上较真呢?
北秦国和楚国虽然没有建交,可是北秦却和楚国也没有仇。至于韩国,容华宫韩国公主韩莹也是很得宠的,而且最近,韩莹也怀上了孩子。可以,北秦国的敌国很少,赵国是一个,但没有其它的了。如果魏国站出来,要和北秦国作对,那么,北秦是一个大国,魏国就要想想和北秦动手的后果。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一旦北秦真的要和老魏开打,那么结果很容易料见,那就是……魏国会如至尊宝一样,一转眼,小弟全跑到对面去了!
所以,打赵国,北秦**方上下,都把魏国插手的可能给抹去了。公元前三百五十年,也就是,妖皇历七年,九月十三日。北秦王一声令下,由第二方面集团军的军团长刘持白带队出发,攻打赵国。赵国的又一个新侯赵緤一经获悉,第一时间派人向魏侯哭诉……
魏王刚刚意气风发的教训了秦国,这还没有过一年呢,赵緤来了。不,是赵緤的使者。
这位使者一脸的涎笑,嘴巴左右最大角的张开,脸而挤皱在一起,如同一朵开放的狗尾巴花。他先把魏王的威势夸的天下少有地上无双,然后又国主赵緤的忠于之心,最后献上无数的宝物……天知道是怎么来的,赵緤愿以魏王为父,行人伦大礼!魏王瞠目结舌。
不得不,儿皇帝这时算是诞生了。可是……魏王却不能专。他又召来了自己的臣下。
魏王于堂前正问:“赵有请,欲去不欲焉?”请是求的意思,是赵国来求我们啦,我们是去呀,还是不去呀!庞涓想要话,但是最后还是没有。丞相想了想,叹了口气,也没有话,就连太子……也是长叹出气。只闻气声,而不闻一语,魏王怒了!全都是气声,这是在用嘴放屁吗?“尔等连此之小事尚不能决,寡人如何指望将国事托负于卿等?”
庞涓道:“我王休怒,臣自然是想要战的,只是……”魏王道:“上将军担心面对北秦之军,战不能胜?”庞涓自信道:“臣无此虑,臣自带兵以来,除了遭孙膑小儿用计,未逢一败也!北秦王名头虽大,恶名也,臭名也,臣不惧,更不会怕,只是……”魏王道:“只是什么?”庞涓拱手为礼道:“只是大军出战,这个粮草……”魏王当即道:“丞相?”
丞相无可奈何,先行礼,然后叹道:“大王十二年,天有星昼坠。此后我大魏战乱连连,用兵无数。先是桂陵一战,前后动兵,二十余万以上,战时半年之久,此时之日,我大魏花费了粮草无数。大王十七年,秦国犯我河西,少梁重镇丢失,我军在那里一切的粮草器物全部丢失!大王十九年,齐国与诸小发兵攻打我们,又是一笔不菲的钱粮,休息一年后,我大魏起大军攻秦,虽然未战,但是我们消耗了足够的粮草……大王啊……我大魏虽然大,我大魏军虽然强,可是大梁未有完工,就差最后的工程了,少梁又要再筑长城,这些的花费,大王,不是臣丧气话,北秦吞燕是吃胀着了,我们大魏何尝不也是陷于这连绵的战火中?”
魏王黯然,国家的力量不足,这是确定的,一场大战连番的下来,国库里的粮草几乎都打空了,现在……魏国要休养生息,不能再为琐事而费心!魏国一次出兵,十几二十万人,这么多人,人吃马嚼的,得要多少钱?就算魏国是粮山,这时也是面临着不足。太子长叹道:“只是可惜……我们不发兵……不知道那些属国会不会生怨来……”丞相这时松了口气,太子也不想再行出战。当下他道:“太子可以放心,其一,北秦强大,非比一般,本来赵国就是北秦打残的,而且北秦现在拥的是赵国的前君赵语,占了大义名份,打赵是在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