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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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但楚人却狠狠的涮的秦人一把。
两枚制钱,蚁鼻钱凹凸在形,大小类同,而秦小钱却就是一个小疙瘩的铁片子,质地还很次,有的一些老钱竟然可以用人手掰开!由此可以见出这种钱币的次等了。真正的商人甚至拒收秦国小钱!也是由此,在天下的国家里,最先接受北秦纸币的,就是秦国。北秦的纸虽然做起来的容易,但北秦国在纸币的制作中是下了精心的,用工定料都有讲究,连钱币的印油也是小心定制的,现在的北秦纸币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相当精良的,在五十年内,不可能给别人仿制,甚至五十年的时间,就算有人可以真正的做出纸来,也是不可能在印刷一术上达到北秦的水准。印刷术和纸不同。那是一种技术的掌握。不然,不了解是什么印油,不知道印刷的法子,印不了北秦纸币的那些特点。北秦能做到这一点,还就是那些墨家的功劳。秦国正是得到了墨家的帮助才有了质的飞跃。但是秦在得到了墨家之后,当时工匠的生产积极性并不高,工人还是工人,直到了吕不韦搞出了物勒工名,这才给确定住,但这仍是以政治权力对工匠的一种压迫,而不是主动的引发他们的生产劳动积极性。
北秦可是真的给钱,给地位,给荣誉。在这样的情况下,所以工匠的技术革新不停的进步。这种创新创造力一发展出来,立刻就飞跃的进步起来了。近代三百年的发展顶得上过去几千年,现代一百年的发展更是突飞猛进!它就是一个这样可怕的势头。
侯嬴在这个时候说道:“所以说,现在秦国最好把这些秦小钱废除掉,正常百姓,少有用这种钱币的,大街上小民百姓花钱,不是齐、魏之钱,就是韩刀赵布了。”正这时,一个工头来了,很快,侯嬴道:“那就运吧!”那工头回去,不消一会儿,就见到一排几千辆的牛车起运了。上千辆牛车,这当真是庞大!荧玉看见车上不是石头就是土,不由道:“这就是你们前段时间要求开采的土与石?北秦那么富,怎么没有土与石?” 侯嬴哪里知道,这些事都是内商部的事情,是北秦国府的国商要的材料。侯嬴道:“都是君上要的,我们怎么会知道。但想来总也是有用的吧。”荧玉笑道:“你说这些开采建筑的人工是一天一元钱?”
侯嬴道:“是呀,他们可以在工地上每年吃几个小角的食物,回头把钱存着,然后回家,如果我们在九月的时候完工,他们还可以回去收获庄稼,那时,他们大概会有二十元以上的存款吧!也算是发了一笔小财!”二十元也不算小了,在北秦也许会有点辛苦,但是在秦国,二十元的钱却绝对是多多的。这个道理很简单,比如两百美元,在美国那种生活是很辛苦的,但在中国,却是很多低中级的全薪,相当于一千五百左右的人民币了。
荧玉又问:“那你们运的那些土、石又是多少钱呢?” 侯嬴道:“秦国的国府对此没有在意,他们征收我们两个小角一车……”荧玉道:“怎么那么便宜?” 侯嬴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再说了公主呀,你也不想想,这只是土和石头,又能有什么?老秦人朴实,这些他们用不上也没有用的土块石头,还要我们支付重金,那不是多余么?”灾玉一想也是,毕竟只是土与石头,生产技术不同,决定了价值取向的不同。比如小孩玩泥巴。泥巴还是泥巴,但是当小孩用巧手把它捏成了一个个小泥人或动物什么的,成了艺术品,那也就可以卖钱了。
在不知不觉间,北秦已经走上了一条对生产原材料渴求的工业化商业道路了。
“那些马什么时候到?” 小狐更关心这个问题。她现在有了一匹阿哈尔捷金马,就想给荧玉也搞一匹。侯嬴笑了:“那些马从西域到北秦,总要歇歇脚,马是很娇贵的,万一生了病,那可就不好了,所以还要日子,女相来令,要求马房不建好,马是不会来的。”小狐道:“怎么马房还没有建好么?你们搭几个棚子不也就够了!” 侯嬴摇头,道:“这些事有墨家的人在内,他们管理这一片,我问过了,他们说,这次的马房非同小可,要建成单间,要进行编员管理,马房的质量比人住的还要好,建好之后,我们还要在四边起看台,围墙,把马场建好,我们要建两个马场,一个是障碍跑场,一个是直道跑场。到时,两位公主,就可以见识一下什么叫风的速度!”荧玉公主大感兴趣道:“那批马真的这么好?”
“都是君伯从西域弄来的良马,古周穆天子八骥不就是从西边弄来的么?您看定阳公主的马也就可以知道一二了,君伯说,最好的马橱不下于十间,也就是说,至少有十匹这样的阿哈尔捷金马,此外还有其余的马种。君伯还说,他打算在列国各地建立马场,到时进行天下赛马,最后,由胜者进入北秦北假赛场进行决赛!” 侯嬴感叹说道:“此举真是开前人之未想,天下第一的盛举呀……” 侯嬴并不知道北秦伯要大办赛马的原因。
中国古代已经有了赛马比式,比起西方的马赛,中国人在此走的更远!著名的田忌赛马就可以说明一切。这说明当时的赛马不仅出现了,还分了级。有重量级,普通级,还有轻量级的。分上驷、中驷、下驷三者。不过在当时,还没有形成一定的成规。应该说,当时的赛马,是选出三匹自己的马,分批和对方比试。孙膑是从这里钻了空子。如果有规范的制度,那就不同了。正是因为没有限定,所以孙膑才可以用下驷对上驷,用上驷对下驷,再以中驷对下驷,胜了齐威王。可无论如何,当时的确是有着这种赛马运动的。只不过,这是一种当时贵族的游戏,并没有和利益挂勾,没有推行起来。那么,北秦伯为什么要推行赛马呢?
为了马的血统。如同前文说的那样,中国古代不是没有良马,良马多得是,但是在秦末,大量的马匹参加战斗,最后死光光,高祖刘邦想要找齐毛色相同的御马竟不可得也。可见汉初时,因为楚汉之争,国家贫弱到了什么地步。但有没有马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中国人对马的态度。军马,是要阉的。而军马又是指那些最为雄壮高大的马,这些马都要阉割,它就和儒文化对我们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一样,进行着无休止的阉割。在马上,我们看到了,中国最强的伊利马和西方纯血统系的马一比同驴子差不多。而我们中国人……在儒文化下,随着清朝的到来,成了人下人,奴下奴。中国最有前途的聪明人要抬籍入旗……也就是说当奴才,这些奴才就是汉人的头子,在清人的政治体系里,蒙满人是汉人的奴隶主,八旗满人是蒙满等少数民族的奴隶主,八旗头人是八旗旗民的奴隶主,皇帝是八旗旗主的奴隶主。汉人永远是最低的,和狗一样,要听话,要老实,吃的是屎,还要替主人看门咬人。
在汉武帝的时候,他知道匈奴人手里有大量的阿哈尔捷金马,它们奔跑如飞,来去如风。汉军的少量骑兵只能在他们的身后吃尘。于是武帝开始对阿哈尔捷金马的渴求,他出兵攻打当时最后的阿哈尔捷金马的养殖地,大宛。早前,阿哈尔捷金马生活在祈连天山,随着禺支国的灭亡,禺支人带着没给匈奴人抢走的阿哈尔捷金马到了大宛,他们献出了大宛,换回了国家继续存在的希望。当时的马群在武帝时达到了五千多匹。但武帝这个败家玩意把这达两千匹的马给抓了回来,一路死伤无数,只余八百匹。就是这八百匹,在无休止的阉割、杂交之下,血统不存,马种退化!阉割、杂交,是马的大敌。杂交,这是一种用于植物的存在话题。植物可以杂交,但动物不可以。杂交的目的是生存,更好的生存。植物杂交,会多产,会达到我们人类的一种可期。但动物不是这样的。
从科学上说,在第一次的杂交下,的确是会有一些好的现象。比如说马,的确是会有一批杂交下来的马能胜过第一代的马,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就是在随后的交配里,马会退化!除非这匹马可以一直和那些纯血马进行交配,从而让自己的后系成为上等的纯血。但可惜的是,我们中国人喜欢用这种马改变一些落后的马,最后的结果却是所有的马都落后了,同化的效果是很残酷的。我们现在看到大多数的中国人素质低下,他们目光短浅而没有什么崇高的思想,就是我们经历太多的杂交,五胡、晚唐、五代十国、宋末元乱、还有满清伪政权达三百年的统制!现在的中国人从根性上说,已经不是过去那种积极向上的纯血华夏后裔,我们丧失了血勇之气,没有了进取之心,我们要的是……
通过马改变人,那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北秦伯就是想要保留这种高等马的文化。如果拿杂交的马种和北秦的纯血马比,看谁死得快!当然,说那些马文化都是扯淡,还有一个不为人道的原因,但其实天下人都知道,北秦伯是要钱!现代人或者说香港人都明白,马会是多么的赚钱,由于通讯的原因,自然不可能如现代那样赚钱,但同样,也是可以发大财的。
第五百二十九章:秦国的货币感想
在现代,或者说香港,你在街道上抓个阿伯,他腰里都有几百块钱,除非你运气真是不好,但有钱人一般来说都有,很多的人还形成了定期买马的习惯,必认为这是一种胜则欣然败亦喜的精神境界。和大陆人每期都买上一组固定的号码撞大运是一样的。可是古代不是这个样子的,小民百姓能有一点收入就不错了,大量的富贵和财富都是掌握在了那些高层人物的手里。在基督山伯爵里,一个红衣大主教留下的一部分财产,就庞大的一下子塑造了一个资产过亿的基督山伯爵。让他有足够的实力心力和权利可以自由自在想怎么就怎么的去报仇。由此可见古代的财富凝聚力是多么的惊人。全在那些上层人物的手里。
北秦伯办的这个马会,其真实目的,也就是向那些有钱人伸手,让他们去赌钱。黄、赌、毒永远是最赚钱的,黄是不要提了,古代的野蛮与残忍让这种钱来的太容易了,它成了权利的一部分,有了地位有了权利就自然有女人。还有就是毒品,这一条也可以略去,没用。唯一可以称道的就是赌了。但你不可能想象几百个几千上贵族去大肆的赌博。但是相对的,赌马就成了一种必然。战国之时,武风横行,身为一个贵族,身上佩剑是一件必然之事。至于骑术,那更是要人人会的,会骑马驾车,是上层人物的基本要求。在这样的条件下,只要有人推行,那么这是一定可以成功的!如此一来,北秦伯就可以从这些真正的资产垄断者们的手里通过赛马得到大量的钱财。所以话说回来,还是一个要钱!北秦伯很穷呀!
一匹快马进入栎阳。马上的骑士跳下了马,或者说是力尽从马身上滑下的。他叫道:“见左庶长大人……”只是片刻,两个卫士扶着他进入了秦国左庶长的官邸。也就是卫鞅的行政府台。在这里要说一下,卫鞅是左庶长,更是开府左庶长!开府,在东方各国里,是一种比较先进的治国机构。因为一位国君,往往并不能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如果把国家大事都交给国君处理,就有可能会出乱子或是错。这一点在古时战国已经让人意识到了,所以才会有丞相开府理政的这一规矩。一切都有丞相开府理政,而国君只要看着不出岔子就可以了。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国家没事是国君的英明领导丞相的克勤持俭,要是出了事,那就是丞相的理政不当而出事!罪责在丞相,与国君没有半点儿的关系!
秦国既往的治国大臣,只有秦穆公时代的百里奚和秦献公时期的上大夫甘龙,稍稍有一些“开府”的影子。实际上,也就是**个文吏加上主政大臣自己而已,只能办些粮草赋税赈灾济民之类的具体事务,军国大事还得由国君决策调遣。秦公很想从卫鞅变法开始,改变秦国官制的落后状况。他很明白,由于诸多原因,卫鞅在官制变革方面肯定有所顾忌,尤其在国府上层的官制变革方面不好彻底放开手脚。若没有他这个国君出面为卫鞅打开局面,在秦国这样一个落后的军争国家,卫鞅将很难展开彻底变法。
秦公本来就是个胸怀开阔、志向远大的青年英杰。对天下大势列国变革了然于胸后,雄心大起,他丝毫没有想到大臣开府对国君的威胁,更不会想卫鞅会成为威胁。目下,秦公想的做的都只是一件事,增大卫鞅权力,使卫鞅成为治国的总政大臣,而不是秦国传统的的左庶长,即或传统左庶长的权力已经很大了。秦公思虑周密,既要扎实的达到实际目的,又不想国人疑虑,反复揣摩,便采取了“重实轻名”的方略——在名义上尽量沿用老秦国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