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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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越想越纷乱,泣声渐渐弱下去,叫公子摸得又有了几分迷糊。
虚竹一面和双儿说话,一面在她后背和翘臀间温柔地抚来抚去,心里怜爱不胜:“原来她早叫我脱过了,可怜她一直不肯说,她的身子可真美,平时都叫那刺甲给掩盖了。”
说道:“好双儿,过了今晚,你就别穿那什么甲了。”
却见双儿微微摇头,奇怪道:“你还想扎我么?”
双儿脸上越发红了,嗫嚅道:“不是的……少奶奶说我……我这里……太惹眼,给我甲……裹住。”
虚竹一怔,喜叫:“你穿着不是为了防我。”
双儿嗯道:“我见公子之前就穿着了,否则……怎见得人。”
虚竹开怀嬉笑:“原来你很早就惹眼了。”
说完去揉肉弹弹的乳球,手里却握不住,一捏便滑腻腻地滚出。
双儿惊道:“公子,你……你又欺负我。”
虚竹呵呵一笑:“公子不是欺负你,你自己不知道,你不穿衣服更美哩,不止美,简直美极,公子真真爱死好双儿了。”
双儿不言语了,心里暗涌羞喜,通通跳得身软,二人说了半夜话,天色已亮,满屋清辉。
虚竹瞧怀里的双儿,越瞧越心动,见她蓬松一头青紫卷发,娇红满面,眸露惊羞,弯曲可数的睫毛轻轻抖动,娇媚之极,鬓间还生着浅浅的一层绒毛,在娇媚中又显出分外稚嫩,再看她深凹的眼窝,细长的浅眉,笔直耸挺的玉鼻,还有润玉般的翘颚,不禁生出迷惑:她与普通人不大一样,瞧来却又这么美,难道与叶丽丝一样,也是来自波斯,不然就是什么东西变得,不然怎么才十四五岁,该大得就都大了。想到这里,低头端详紧贴他胸前的双乳,心里又道:成熟女子也不比她这么圆鼓,下面也没她这般鲜美肥嫩。
他方才只觉双儿的娇户软嘟嘟得又厚又绵,此时将她轻轻翻正,欠起身来仔细一瞧,不由一愣,忙将她双腿大大分开。
双儿羞叫一声,见他一脸惊喜。
虚竹在晨光下瞧出,双儿那片毛儿十分动人,整整齐齐成个“人”字,分开的两撇恰好围住半个鲜美的蛤户,而毛的颜色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油亮的青葡萄色,正是她头发的颜色,这两撇规整青毛下,雪白户丘虽然有些红肿,却显足了圆滚丰美,两片凹陷的户唇也很不寻常,镶着娇贵醒目的青紫皱边,便像挂在白玉上的一溜紫藤,其间露出的细密蛤缝,也不是普通的肉红色,而是娇嫩之极的水粉,正近于她乳晕乳头的颜色。
虚竹越瞧越爱,将双儿的双腿举起,却叫双儿自己拉住。
双儿吃了一惊,好生为难,却不会拒绝,咬着嘴唇娇怯怯伸出两臂,拉住了两腿膝窝,将羞处展现出来,一声羞泣,尴尬难言。
虚竹心里却是大动,见肉缝被扯开一些,越发透出嫩生生的水粉,两指轻轻拨开镶着紫藤的唇皱,入目说不出的粉亮娇嫩,不由越分越大,突地窥见一点醒目鲜红,眼前顿时一亮,凑头细看,发现水汪汪的晶莹深处藏着一片鼓鼓囊囊的红肉,向其轻轻吹口气,那片红肉便蠕动着圆鼓膨胀,宛如一颗鲜活赤珠。
虚竹咦了一声,惊奇想起适才的奇痒,伸直中指努力要去探个究竟,不料那珠子藏在最深处,指尖只能微微触到一点,便缩回手指,俯头含下,包住户唇用力吸吮,仿佛要将那颗珠子吸出来。
双儿骇得酥心剧震,娇泣:“求公子不要……不要再羞我。”
而虚竹只觉满唇娇嫩,爽口无比,硬心狠狠吸了几口,双儿便唏嘘着握不住膝窝,落下两只细长雪腿搭在了虚竹肩上。
虚竹趁势揉身而上,泞茎挂着适才的玉液,早已又涨得紫红,在娇小俏美的蛤户上磨了磨阔眼,便亢奋得一抖一抖直跳,胸膛也通通跳得喜之不胜,爱极了怀里这个又乖又美的好双儿。
双儿哼唧一声,张大双眼露出惊怕,旋即又紧紧合上,只有粗长弯曲的睫毛簌簌颤抖,脸也白了一下,随即布满红晕。
虚竹瞧着心里更是发颤,慢慢揉开嫩热紧凑,茎头往里探了探,便探出了暗涌而出的春潮,微微地噗哧一声,鼓胀茎头挤落进去被一个柔柔韧韧的湿滑肉圈紧紧箍住,叫他销魂不已,不由摒住呼吸猛力耸去。
双儿雪乳大摇,眉头紧蹙,一副又羞又痛的娇样。
虚竹见了加了几分小心,挫出油油润润,反覆溜向深处,愈是深入,愈觉暧紧滑腻美不可言,触到火烫圆滚的那颗活珠后,铃口传来一股酥麻,一时居然有些紧张,知道这里藏着极痒,稳了稳神往深处一送,便尝到了那股极痒,心眼随着茎突一下麻了,不由自主急进急出。
双儿哀啼声骤起,胸前两颗球乳如雪弹似地乱摇,忍受不住之时,突然得了停缓,睁眼一瞧,见公子哼哼着脸涨得通红,顿知自己又受了公子阳精,心神为之一荡,迷迷糊糊忘了疼,麻痛的腰眼儿却荡出来一股子酸热,不禁羞答答回味这奇异的酸痛,还有那勾心勾肺的奇痒,眯眼娇喘,惊羞不胜,迷人的脸上尽是稚嫩春色。
虚竹看在眼里,心里爱得发酥,突觉注过的花心球儿似乎在轻轻跳动,更让他销魂蚀骨,却恨自己斗不过这美死人的极痒,忽然想到,双儿大有玄妙,莫非也是什么名穴?可惜没将凤姐那本《金钗十二名窍》带出来,更可惜没将欲焰红罗带在身上,万分遗憾之际,自然而然想到了半吊子“合元大法”犹豫着觉出已软得就要滑出,便狠心咬牙,运气下沉。
双儿正渐渐平息之际,陡地花容大动,膛道突被急胀撑满,花珠被迅疾的精珠击得巨震,不及张眼惊呼,便被抖得又酸又痛,随后被撞得玉乱雪飞,那勾心的奇异酥酸伴随胀痛急骤而生,令她娇啼声声,拚命扭动腰肢,她受得极痒并不亚于虚竹,却哪里能闪躲得开,只能裂着小嘴唏嘘不已。
虚竹使出不要命的神功后,匆忙尽情去吃那斗不过的花心球儿,可惜享受了不几下便依旧麻木了,因此只能欣赏双儿的美样,先是以为她在痛泣,狠下心来才知道,她这是在叫春,却喘得有如哭泣一般,那不堪忍受一般的春态瞧在眼里诱人之极,令他兴动欲狂,恣意纵情,来来回回挂出越来越多的腻水,一心一意要将亲亲双儿推向极美。
双儿左扭右摆,身内的花心球儿和身上那对圆滚的球乳,全都转着圈儿晃动不停,乳底泛出一层春红,鸡头鸡晕也涨大了一圈,粉嘟嘟得鼓润起来越发显极娇嫩,心酸得想要流泪,骨子里却酸得让泪流不出,只得发声苦哼:“公子,嗯嗯公子……你饶了双儿……呜呜……停……停了……求求你……嗯嗯不要……公子……”
哼着哼着,喘音骤急,满面赤红,花内纠成一团,所有麻簌簌的酸痛仿佛凝结起来,倏忽溢空了身子,不由自主尖声惊叫,这声啼叫之后,便似知非知地娇颤不已软成了雪泥。
虚竹见已将双儿抽到极美,于是准备再用回神功后,像往常那样偃旗息鼓静候疲软如初,不料挤紧花球停到深处,茎突却觉出来一丝麻痒,再挤几下,意外发现麻茎渐渐恢复了知觉,如同上回被尤三姐狠狠咬过一般,一怔之后,刻意去冲挤那颗扑楞楞的活珠,引出的酥痒果然越来越明显,顿惊喜之极,将双儿双腿夹在腋下,抱起两瓣玉股,在粉亮的嫩肉中次次深送至底。
双儿毫不提防泄了春魂,稍稍缓神,但觉腹内一块至酸处被屡屡采中,勾出难忍酥麻,偏偏无力闪躲,实在挨不住地乱扭嫩腰,张口欲呼,心尖发抖,臀肉也颤抖起来,但有过一回经历,便放松由其从火辣辣的花径流了出去,断断续续好几股,流过后浑身热乎乎的发肿,心尖似麻得极了,反倒没了感觉,蹙眉忍受肥硕烫热的充实,不知公子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而虚竹意外恢复感觉后,也变得意外坚挺,将双儿一双绵腿折上去,任情体会花珠带来的极麻,麻得腮肉直抖,整个身子都酥了,见双儿渐渐平喘,便陡然扑扑急插,低头瞧着娇嫩鼓胀的蛤户被他蹂躏得一片狼籍,黑皱唇边黏着丝丝缕缕的白汁,被阴囊一下下砸得啪啪作响。
双儿的喘哼随之而起,待虚竹大汗淋漓慢下来,双儿却越叫越促,喘哼变成娇啼,不知不觉又到了高处,但这回连扭腰的力气也没了,伸出双臂去推,虚竹却伏身大动,弄得双儿筋麻骨软,手臂再也收不回来,反而抱紧虚竹脖颈,哀叫着公子,汗如浆出。
虚竹迎着双儿泄出来的股股滚烫,抖了一个激灵,咬牙向销魂疾去。
双儿但觉极痒极酸还没流尽,这次的却又来了,而这次却又有不同,酸中含着痒,痒中含着麻,虽酸到了极处,但由于极痒极麻,这酸便泄不出去,竟酸出来涨满了的尿意,这突来尿意如此猛烈,叫她再不敢放松,忍得娇心乱颤,娇声如泣,臀股陡地痉挛起来,脑中一下无知无觉,臀腹猛地向上一挺,扑地窜出亮晶晶的一大股,冲开泥泞青藤,如青龙吐水高高淋了虚竹一胸。
虚竹吓了一跳,愕然纳闷,不知这股子又多又急的水哪来的。
双儿喷出去那股尿意,魂魄便随着出了窍,不停声得啊啊哀叫。
虚竹虽迷惑,但正高亢之际,见了双儿如此丧魄,登时也丢了魂,忙捣腾几个来回,紧紧挤住花珠,被其挤扁了的茎头努力涨了涨,射出股股麻精,挤出最后一滴,哗啦抽出一大股子水,不顾手指发抖,好奇分开蛤户一瞧,见粉色蛤壁被流出的水冲洗得干干净净,金沟处钻出一颗娇嫩浑圆的肉芽,芽下鼓胀出来一丛异样粉肉,便像一团蛤肉从里肿了出来。
虚竹这才知道,为什么适才觉出蛤口忽然紧缩,原来是多了这丛肉,这丛粉肉鼓胀光滑,中间露着一个细细小洞,指尖轻轻一触,小洞里无声无息涌出少许晶亮,他顿恍然:原来急水从这里喷出来的,这不该是尿尿的孔道么,怎么又高高鼓了出来,莫非也如藏在深处的那颗活珠,受人一触便会活动?便疑惑地在那丛粉肉上揉了揉。
双儿身子一颤,哀声刚刚弱下,又娇娇叫了起来。
虚竹听了手掌捂住整个蛤户,连同肉芽和那丛粉肉一起磨动,见双儿咬唇忍了忍,张嘴吐出颤抖的舌尖,叫声低了下去,哼哼呻吟却连成了一片,饬眼也软软地没了神,像是被抽去了骨头,那丛粉肉胀动着再次涌出急水,从虚竹指缝间汩汩喷激出来。
虚竹愣了一愣,快速磨个不停,急水便喷个不停,扑扑水花越来越低,足足喷了十多次才渐渐没了,眼见半张床单都湿透了,惊讶不已,想不明白双儿哪来的这么多水,就算是尿尿也不会有这么多,曾见马夫人和平儿尿过,但没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急。
双儿上气不接下气,不时抽搐一下,酥汗透体,鸡头也透出细细汗珠。
虚竹见了心疼,虽然大得奇趣,却也怜惜不胜,用被褥擦了擦湿手,坐起将双儿抱在怀里,只顾自己尽兴,却弄得她失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水,喘气听来也变得沙哑。
双儿瘫伏着成了乖猫,青紫额发尽湿,卷乱贴在赤霞俏脸,满眼迷濛,瞳底春红,待娇喘稍平,忽然喃喃梦呓:“咳!真真羞死人了。”
虚竹听了心神一荡,吻着火烫香唇,笑道:“公子不想好双儿羞死,只想好双儿美死,告诉公子,这滋味美不美?”
双儿不答,只是流出温柔无比的眼波,越发深深蜷去虚竹怀里,烫脸贴在他胸膛,此刻只知世上有个公子,别的什么也无。
第64回 食尽鸟投林
虚竹抱着双儿睡了过去,听得窗外鸟声啾啾,低头见双儿羞涩道:“公子把我放下吧。”
说完却又慵懒之极地合上春红眼皮。
虚竹在她额头一吻,笑道:“好双儿,咱们去瞧瞧三少奶奶,商量商量如何去孟家,以后我天天抱着你睡。”
双儿想起公子身中剧毒,心惊难过,春肿的眼圈越发红了。
二人下床,双儿还想要穿上软猥甲,被虚竹笑着拦住,只得依他,但穿上了衣服,却羞得不敢挺胸,慌张低头收拾床褥,换下湿漉凌乱的褥单,瞧到其上几点血红,愣愣发呆。
虚竹懒洋洋笑瞧双儿盈盈俏俏,觉其体态神色均已成了小妇人,只是娇茭脸蛋仍旧稚气未消。
他走出房去,吃惊到处空空荡荡,直至急急走进外间大堂,才见三少奶奶独自坐在桌旁,桌上摆好了早点。
三少奶奶看见虚竹,倦面登时一红。
她昨夜带人守卫,离得远了,恐敌人趁机而入,离得近了,又躲不开入耳的尴尬。杨家众女都知双儿虽生得高挑,但年纪幼小,听她喘叫得好生辛苦,有的对虚竹暗暗气愤,有的则暗暗吃惊,骇异向来腼腆的双儿怎就得了那么美。众女进退不是,脸红心跳守了一夜,到天色大亮,三少奶奶预料敌人不会再来,便令其她随车辆返乡,自己静静等候。
三少奶奶见礼道:“我等防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