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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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哎呦叫一声,尤三姐只当自己咬疼了他,有些心怯惊慌,不料却听他惊喜大叫:「你……你怎弄得,再来一下……快快。」
尤三姐偷偷再咬他几回,但觉这恶茎外皮虽软弹,其内却藏着硬芯儿,吐出来一瞧,茎上已留下深深牙印,而虚竹还在大叫:「快,再来几下。」
她诧异着在茎沟处狠心咬下,这里更加软些,咬着也更加趁口,越咬越紧,听得虚竹又是一声大叫,才松口嘻嘻一笑,想他终于知道疼了。
不料虚竹猴急地将她翻倒,耸身狠狠到底,口中叫着:「妙啊,真妙啊。」
原来他的麻茎叫尤三姐咬着咬着,居然若有若无来了感觉,于是抽插得如疯似狂,拼命刺激茎沟处的微痒,过了一会儿,这麻痒的感觉渐渐清晰起来。虚竹喜出望外,虽大汗淋漓,但毫不停缓,直把自己向至美推去。
尤三姐汗如浆出,湿了发鬓,也湿了小腹,抖抖擞擞连连弓紧脚趾,但臀股被死死抱住,只能晃乳哀求不住。
虚竹终于要到了高处,稍稍停了停,鸡啄米般动了起来。
尤三姐酸楚欲死,花心狂吐不止,忽然一惊,推上双臂,忍喘欲语,却被身下的狠狠一顶,将话头顶了回去,便觉小腹一热,倏忽酥热浑体,暖洋洋得好似化在了温水里。
二人抱着睡死,天明以后,虚竹懒在床上,仍不放尤三姐走。
尤三姐嗔道:「你不饿,我可要去吃点东西。」
虚竹道:「让他们送进来。」
尤三姐叫道:「那总得去洗洗,我身上全是你的臭味儿。」
虚竹哼唧道:「叫他们也送水进来。」
尤三姐惊奇道:「爷,你到底想怎样?」
虚竹笑道:「我还能想怎样?不过是想叫你再死一回。」
尤三姐怔了怔,哼道:「那还不容易,我叫他们将西施受宠丹送来,爷一口气吃个十份八份的。」
虚竹向她臀后摸去,笑道:「好啊,我正想试试你的屁眼儿,我摸着那里十分紧,若不服药,恐怕还真进不去。」
尤三姐有些慌了,吃惊道:「真服了爷,家里养着娇滴滴的一个,却来缠着我不放。」
说完又笑道:「我知道了,你吃了丈母娘,夫人一怒之下,将你赶了出来,是不是?」
虚竹微笑不语,只管勾她屁眼儿,心里倒真动了开她后庭的心思。
尤三姐挣扎坐起,恨道:「我可不做人家的痰盂儿。」
说着下床穿衣服。
虚竹伸个懒腰,躺着翘起二郎腿,笑道:「过几日我要出远门,之前我就呆在这里了,等一会儿养足了精神,便开一回你屁股,你若想要舒服,先出去灌灌黄油,嘻嘻。」
尤三姐眼珠一转,回身晃着虚竹大腿,娇道:「原来爷要出远门,舍不得我是不是?只是怕伤了爷身子,只要不是玩得太疯,我好好陪陪爷。」
虚竹拉她入怀,抱住道:「好好,我不想自己呆着,又不想找旁人,你哪也别去,就在屋里哄我乐呵。」
尤三姐无奈叫人将饭菜和浴桶都送进屋里来,哄他不去想屁眼的事,又是跳舞,又是赌骰子,不知不觉自己也来了兴头。
二人如此整整混了五日,没日没夜腻在一起,不仅交媾时你中有我,其他事情也是我中有你,相抱而浴,交颈而眠,嘴对嘴喂饭,鬓挨鬓厮磨。
虚竹固然是因为前景未卜,恐怕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放纵,而尤三姐却也不知为何,随他放开了性情,床下游戏时像个无邪的孩子,床上交欢时则像个无耻的荡妇,时而癫狂嘻怒,时而柔情蜜意。
有一次,她突然幽幽道:「好人儿,你抱奴家走吧,就我们两个,到哪里奴家都随着你。」
虚竹听她这话的口气十足像马夫人,正自一惊,尤三姐却又疯言乱语,指着他鼻子笑道:「只许你对我一个好,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但尤三姐无论如何癫狂,这一回却难得一见的喝酒很有节制,并且也不劝虚竹喝酒,见他贪杯便变法哄他玩别的。
虚竹渐渐注意到了,知她在顾忌自己上回的酒疯,心里也很想问她,自己那晚到底都做了什么,但恐再惹恼了她,此际见尤三姐收了性子,他便也在她身上格外用心,用嘴尝她时,连屁眼一并舔了,将尤三姐惊得直哆嗦。
虚竹发觉尤三姐看似泼辣淫浪,其实手段并不很丰富,只有手上和口上的功夫颇为娴熟,其他比起丽春院的姨娘来还差得许多,便和她尝试各种姿势,头一天用了要命的神功,第二天就觉得胸口发闷,因此再不敢随意使用,直到临走那一晚,才忍不住又用了一次,二人把木床都弄塌了,嘻嘻哈哈滚到地上,继续耍到了天亮。
虚竹回到将军府,舒舒服服泡个热澡,栽在床上觉胸口闷痛,运气调息着睡到傍晚,胸口不再闷痛,但晚饭吃得索然无味。
薛宝琴问了一句:「官家这几日去哪里了。」
见他不答,便在行动和言语间刻意加了小心,亲自端饭奉茶,柔目盈盈。
虚竹一向对女子眼色尤为敏感,见之不禁惶惶生愧,勉强提起情绪,说明日上朝后要出门办事,如果事情顺利,可在月后回来。
薛宝琴应了,并不问详情。
虚竹看着她,欲言又止,心道:「不知自己有没有命回来,若回不来,权当做了一场美梦。」
晚茶喝毕,薛宝琴服侍虚竹宽衣,道声:「官家明日有事,早些歇息。」
虚竹置身在松软香甜的被窝里,毫无睡意,心里将明日计划想了一遍,可却不知到了应天府该怎么办,五毒教和白素素,只要有一方不高兴,自己就性命不保,当前之计,最好让他们双方斗个两败俱伤,自己既得解药,又眼见他们同归于尽,否则就算有命回来,也难逃五毒教纠缠,因为他们就藏在皇宫下面。
虚竹随即又想到,就算五毒教不来纠缠,从此也要被小皇帝纠缠,天天上朝岂不闷死,做官虽然威风,却很不快活。念及于此,开始分外想念阿朱,已近半年了,还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帐外突然响起柔和琴声,薛宝琴奏起了「清心普陀咒」虚竹渐渐平复了心里的起落不定,恍惚觉出薛宝琴躺在了身侧,便抱住她继续睡去,直到薛宝琴在他耳边将他轻轻唤醒。
此时已到四更时分,按照上朝规矩,要在天未亮时赶到皇宫,但按照虚竹计划,今天不必准时,因此他打个哈欠,道声知道了,翻身再眯了一会儿,听薛宝琴再次叫他,屋内也燃着了灯,只得睁开睡眼,见薛宝琴床边站着,穿戴得齐齐整整,他迷迷糊糊道:「你起来干什么,不再睡会么?」
薛宝琴道:「时候不早,不要耽搁了上朝,妾特起身相送。」
虚竹翻身坐起,盯着薛宝琴看了一会儿,道:「你上来,咱们乐乐。」
薛宝琴一愣,吃惊道:「官家不是要上朝么?」
虚竹嘿嘿笑道:「皇上的早朝不急,我先上夫人的早朝。」
薛宝琴红了脸,吹熄灯,脱了刚穿的衣服,赤条条滚去虚竹怀里。
虚竹分外贪婪得在她身上舞动一回儿,手掐牙啃,力道重了些。
薛宝琴颤颤巍巍受了,被他煨得睁不开眼睛,仍不忘提醒别误了时辰。
虚竹恋恋不舍想再来一回儿,却不能立刻硬挺,这几日在尤三姐身上实是累坏了,又不敢轻易用那半吊子神功,即怕有损身体,也怕麻了不好收场,突然想起白猪送的礼物来,喜道:「哎呦,怎把那东西忘了。」
虚竹拿来那方欲焰红罗,刚在茎上擦了擦,便觉鸡巴整个发烫,连带小腹也热呼呼的,眼瞅着直翘翘竖了起来。
薛宝琴脸红扑扑得连连偷看。
虚竹笑嘻嘻将她放平,将红罗垫在她臀下。
薛宝琴立觉股下一片火辣辣的异样温热,惊惊羞羞地扬起了小脚。
虚竹从白猪口中已得知了这欲焰红罗对女子的效用,果然发觉薛宝琴的花心越发火烫软烂,因此敛心静气,软磨硬顶,揉开这层软烂花心,来来回回去挑深处火烫花囊。
薛宝琴摇着暴涨玉乳酸乐不支,叫床没了之前的温雅,咬着手指嗯嗯呜呜哀吟不已,只求虚竹能停下来,无论叫她做什么,她也会去做,可同时却又生怕失了这份极酸,最好永远被他这么折磨下去。
虚竹见她突地乱动,知道她要来了,双手拉直了她手臂。
薛宝琴握紧粉拳,被勒着手腕动弹不得,摇头仰面哦哦呀呀,春叫被撞得零零碎碎,虽酸极了腰眼儿,但受了欲焰红罗的神秘药力,阴精迟迟不泄,总是徘徊在至极销魂处,这份酸美真真难挨至极,一颗春心娇柔百转,不知不觉对这人爱极恨极。
虚竹见了她蹙额不胜的美样,只恨不能将玉股捣碎,涨紫了脸,极快动作。
薛宝琴双股痉挛,波波酸麻迅急传遍每根毛孔,想忍,忍不住;想逃,逃不了,越麻越没力气,越没力气却越麻,她两只手腕被合在一起捏住,只得努力耸头去瞧二人交合处,万般无奈地盯着急速进出的沾满白油的棒槌,呜咽呻吟声停了片刻,颤音尖呼:「死人儿!真真……恨死你…!」
她自小学书识礼,梦里都不会说出一字粗野,此时却不觉叫出一句藏在心底的狠话来。
虚竹听了这一句似情似嗔,心里麻酥酥一阵猛颤,一股股注了进去,到了最后一股,将薛宝琴推得屁股高高,将身心俱停在了花心深处。
薛宝琴雪白红嫩的小脚丫紧弓着翘向空中,雪腻的小腹被挤得缩成一团,那荷囊急速得收收吸吸,将憋急的阴精一古脑流了出去。
虚竹让薛宝琴再唤一声「死人儿!」
薛宝琴娇喘不胜,半死不活,哪里还记得自己方才说了什么羞死人的话。
虚竹瞧天色蒙蒙发青,估计已过五更,不得不起来穿衣。
薛宝琴待他一离身,便觉出腿间一片粘凉,连股下也是大片湿凉,心慌意乱想着:「怎么尿在床上了,还是自记事后的头一回儿。」
虚竹出房前听身后娇唤一声,回头见雪白胴体横卧在大红缎被上,胸脯涨着两颗煞是耀目的殷红蜜枣。
薛宝琴醉眸轻流,喃喃道:「解甲无早晚,竖旗同先后,门户方寸间,不胜君相媾。」
说完娇羞无限,阖上星眼,再也无力相送了。
第60回 故言如梦里
虚竹远远见了皇宫,头钻出轿窗四下张望,近了宫门下轿,左顾右盼,兵士们让开了道路。
城墙上突然跳下两个怪人将他挟住,士兵们大叫「拿刺客!」
抽刀围过来。
虚竹挣扎大叫:「贼人厉害,不要管我,速去保护皇上……」
说着被癞蛤蟆和臭蜈蚣抓着腾跃而走,飞奔到了城外,双儿牵马从路旁林中闪出,她得了虚竹吩咐,昨日就已候在这里,四人上马驰去应天府。
双儿今日装束由束袖连襟裙换上了褶花短衣灯笼裤,虚竹想起她昨日身形的变化,注目再看,见她松垮的短衣没了昨日的凹凸起伏,但勒马纵跃之际,稍稍裹紧了身子,还是隐约显出胸前藏着的大片饱满。
虚竹直勾勾盯着,露出微笑,心道:「其实早该想到的,她个头比同龄人高了许多,十三四岁就长成了狐狸精模样,藏起来的屁股虽然不十分大,但摸着十分翘挺,那胸脯自然也该长成了,要是也能摸一摸就好了。」
双儿见了他的眼色,登时大羞,不住催马疾奔。
虚竹在后看着,似乎见到了昔日那个挥鞭憨笑的小人儿,如今双儿长大长高了许多,但纯嫩神色仍然依故。他纵身赶上,弹出指风打开双儿头巾,散出她一头紫葡萄般的卷发,心中更喜:「如此越发像那日情形了。」
双儿回头惊讶地看了看他,皓手挽起青丝,露出半面玉狐美脸,癞蛤蟆和臭蜈蚣瞧得皆是不由心动,跟着他们催马疾驰。
第三日正午到了许家集,此土镇是个三岔路口,从京城过来这里,一条路往应天府,一条路往临安府。
虚竹曾数次经过这里,却从没见过眼前这般热闹。人烟稀落的镇上,此刻竟聚集了好几百人,两溜马匹一直延伸出了镇外。
镇上唯一的一条街上有个唯一的楼肆,在周围简陋的土房中很是显眼,墙面用灰砖砌成,上有白灰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现下酒馆外的几个凉棚里都坐满了人,服色各异,多是劲装打扮,身上带着兵器。这些人分聚成几堆,桌上摆着酒坛酒碗,却不见寻常的吵吵嚷嚷。
虚竹勒马停住,惊想:「江湖上早有孟家宝藏传闻,如今孟家出事,这些人多半是冲着宝藏来的。」
癞蛤蟆也想到此节,但比虚竹又多想一层,他处事一向谨慎,拿出些什么东西铺在虚竹脸上。
虚竹摸着脸问双儿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双儿一指癞蛤蟆,掩口笑道:「跟他自己差不多。」
虚竹目瞪口呆,癞蛤蟆露出几分得意,五毒教精通易容术,他如此一弄,任谁也认不出虚竹来。
四人在酒楼前将马匹停好后,众目睽睽下走进酒肆。
虚竹心跳顿时加快,见里面只坐着寥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