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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艳香迷醉2-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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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最后晃到四春中年纪最小的孟惜春,见其圆脸圆眼,嘴角微微上翘,颇显娇憨之态。他想起马夫人来,不禁涌起怒火,将「清风悲酥」收在怀里,扬手扇了她两个耳光。

孟惜春又惊又怕,呜呜痛哭,其他三女同时怒叫起来,孟元春骂道:「狗贼,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到姑奶奶这儿试试!」

骂着声音却低了下去,顷刻间筋软骨酥,脚尖支不住身体,软绵绵吊在了绳下,「清风悲酥」起了作用。

虚竹自是不畏这清风悲酥,上次他在破庙中就知道了,其中原因他却懒得理会。听了孟元春这一骂,冷笑道:「爷过去又怎样?」

拿起椅子放在孟元春臀后,他一屁股坐了上去,抱住她双腿去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

孟元春觉股后传来粗热呼吸,厌恶之极,惊心之至,却丝毫不能挣扎,连舌头也没了力气,含糊怒道:「狗贼,有种一刀杀了奶奶,你若下流侮辱,奶奶做鬼也放你不过!」

虚竹捧起孟元春屁股,用力嗅了嗅,冷笑:「侮辱你又怎样?我今天才知你们做了那么多恶事,还有我师姐和未婚妻,不都是你们害得?那马夫人是怎么死的?你们还记不记得。」

他越说越气,乱掐乱拧,在孟元春蛤间一抓,觉出肉乎乎得很是厚实,呼吸便一下粗了。

孟元春羞愤不已,暗暗也有了一丝悔恨:「以前做事太过了,莫非真来了报应?」

泣道:「你杀了我吧,我决不怨你!」

虚竹阴阴一笑:「哪有那么便宜?」

指尖运力一划,「兹啦」一声,从孟元春股间撕裂了她的夜行紧裤和一层里裤,现出了雪白肌肤,也见到了乱蓬蓬的耻毛,伸鼻再嗅了嗅,嗅出一股清淡肉香,便翘舌挑了挑蛤缝,笑道:「又紧又滑,真是一个好屄!」

然后半起身掏出鸡巴,茎头探寻进了耻毛内。

孟元春被绳子吊着,身子被推成了凌空爬俯状。她性格本是坚强,自知今日无可幸免,便咬牙切齿准备承受,但当觉出可怖异物钻进来,再也忍受不住惊恐和羞耻,哼唧一声痛哭起来。

虚竹越插越深,孟元春也抽泣得越急,突然身子一松,虚竹竟解开了她后背吊着的绳子,抱着她就势坐在椅上,在孟元春整个身子的重压下,被蛤肉紧紧夹住的茎头稍一停滞便贯通进去,发出「呗」的一声微响。

下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孟元春一时惊恐之极,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声来。虚竹也张着嘴,又痛又爽,随即颠了颠腿上冰凉的臀肉,将粗茎全根塞进了火烫里。

孟元春此刻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但中了迷药,力气不济,虽然声嘶力竭,听来却柔弱婉转,犹如母狼哮月时的长嚎。

其余三春的惊呼怒骂,顿然止声,眼前一幕带来的惊恐,使她们一时忘记了愤怒。孟元春在她们四人中年纪最长,也最是坚毅稳重,她们平时以她为马首是瞻,也以自己快意恩仇,惩治男人而自傲,此刻却深深认识到了自己的柔弱,不由绝望地低低抽泣。

虚竹习习吸了几口气,紧凑的火烫和龟皮的扯痛令他皱紧了眉头,抓住孟元春的头发使她转过头,见半扇乱发中露出一痛楚丽脸,缓缓滑下两行清泪,显出一派凄艳。

虚竹心神一荡,伸舌舔了舔孟元春冰冷高挺的鼻尖,站起来一推她屁股,啪唧一声抽出来,茎头一片血红,然后转身把孟元春俯放在椅面上,茎头再次插入血蛤,腰腿收紧,一下一下抽动起来,眼盯着鲜嫩的肉穴在黑裤的裂口中被挤来挤去,粘着血丝的蛤唇在浓密的耻毛里翻进翻出。

孟元春脸色苍白,似乎已经昏厥,只有流出的泪水表明她还是个活物,过了一会儿,眼泪似乎流干了,穴内的淫水却一下子冒了出来。

虚竹如释重负,拎起绵躯,顺畅大动,直至精关一松,大喘着注了进去,接着一面撕扯孟元春的衣服,一面玩弄着她的身子,得意笑道:「不要害羞,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孟元春瘫软在椅上,忍着抽泣,喉中发出憋闷已久的一声呜咽,急怒之下又昏厥过去。

虚竹把赤裸的孟元春再吊在房梁上,笑着去桌旁倒了一杯酒,从怀中掏出叫花姐拿来的「阴阳和合散」,往酒杯里散了些,端去孟元春身边捏住她双颊硬灌了进去,心想:「你死不出声是不是?看你能挺到几时?」

然后向其余三春瞧去,见三人软绵绵地吊在绳下,皆咬唇忍恨,无声哭成了泪人。迎春浑身颤抖,探春怒睁双目,惜春眼露惊恐。

虚竹迎着三人的目光,脱下自己裤子,抖了抖油腻腻的丑物,见三人都紧紧闭上了眼,便不慌不忙解开她们脚踝上的绳子,然后逐个扒了个一丝不挂,肆意玩弄,不知不觉再次勃得胀痛。

三春受此奇耻大辱,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除了软弱无力的愤怒惊呼,使不出一丝力气抗拒。

虚竹色迷迷端详,扶起鸡巴问道:「你们三个谁先来?」

见四只白羊中元春最是匀称,迎春最是丰满,探春最是高挑,而惜春娇嫩得像是一堆抖抖擞擞的棉花,他一时竟有无从下手之感,上前挨个揉捏垂摆的白乳,笑道:「你们谁先叫出声来,我就先肏谁。」

手口品赏之下,觉出惜春的双乳娇软如绵,不盈一握,鸡头细小似未长成;探春的则圆圆滚滚,弹性十足,两片乳晕又红又大;而迎春的最是丰满肥腻,如油脂般沉甸甸扑在掌中,让他大觉趁手,不禁越捏越用力,迎春痛哼一声,打破了房内的抽泣。

虚竹呵呵笑道:「就是你了。」

凑头咬住迎春的鸡头,迎春忍不住又痛哼几声,探春听了开口骂起来。虚竹头伏在迎春胸前,手却摸到探春身下,捻出几根耻毛一揪,耳根里登时清静。

虚竹用手指粗鲁勾弄得迎春稍稍湿润了,指头蘸出一些,抹在她脸上和唇上,笑道:「瞧瞧,你自己的淫水,你一出声,我就知你是个淫妇。」

迎春羞愧欲死,不想身后的绳子被解开,只得无力地扑在这恶人怀里,头伏在他肩上,软绵绵的哭泣既像娇喘又像呻吟,她肌肤十分滑腻,中了「清风悲酥」之后,身子又格外的软,虚竹一抱之下竟揽她不住,于是趁势坐在了椅上,双手扶起丰腴如油的屁股,看准蛤口,慢慢插了进去,呵呵笑着:「小淫妇,现下该我来替天行道了。」

迎春的哭声越来越大,直至一声微微尖叫,被彻底躲去了清白身子,她其实是一个寡妇,幼时定了娃娃亲,三年前大婚在即,新郎却急病死了。她名为素未谋面的夫君守节,实是无心思嫁,每日与姐妹们一起习武,没想到遭此一劫。

虚竹捧着迎春两瓣丰腻臀肉,频频耸动双腿,但觉香软满怀,滑腻腻得十分销魂,不由越抱越紧,一节手指头也抠进了也如油脂般肥美的屁眼里。

迎春心里悲惨,羞辱之极,身子却只能软软地随他起伏摆动,也不由自主渐渐出了香汗,在哭泣中喘出了嘤嘤娇哼。

虚竹今夜终于听到了叫床声,得意得哈哈大笑:「小娘子,你又乖又浪,真叫爷爷过瘾!」

迎春万分羞辱,可是体下已经不太疼了,湿淋淋得果真「浪」出了水,一下一下兹兹有声,越来越清晰响脆,她听着又羞愧又心慌,却无法制止,越是心慌意乱去想,水流得也越多。

虚竹越发得意,卖力地将惜春抬起放下,狠狠蹂躏了花心几下,忽觉要忍个不住,急忙加快动作。

迎春被他颠得浑身在颤,喉咙里哼出两声,不知不觉挺起了胸腹,摇晃着肥乳咧嘴惊泣,终于熬到恶人在体内深处停了动作,觉那巨物微微发烫,也觉自己里面涂涂淋淋像出了汗,又痛又痒,竟一时有了想要摇摇屁股的念头。

虚竹将迎春照旧绑上吊起,见她腿上缓缓流着一线新红,吃惊笑道:「原来还是个大姑娘,浪水这么多,干么去做侠女呢?被男人肏起来不是更爽,不如作爷的红牌吧,包你这小淫妇乐不思蜀。」

迎春娇喘着心神未定,闻听此言羞愧欲死,摇头大哭。

虚竹昨夜和花姐闹了一场,现又连着泄过两回,酒劲尽消,浓浓困倦袭了上来,懒洋洋去捏了捏探春的脸蛋,笑嘻嘻道:「好人儿,爷今日累了,莫怪照顾不周,你不住骂人,嘴上功夫定然不错,让爷的鸡巴尝尝如何?」

说完打算就此罢手,只想瞧着探春气恼一回,却不料她接话道:「只要你放过我惜春妹子,我就……答应你。」

虚竹意外一喜,吃惊应允,忙解开探春双手和她身后的绳子,张臂正要将她接住,忽见探春扬起手臂从脑后摸出件东西向眼睛刺来,慌张侧身偏头,那东西击在他肩膀上,「梆」得一声响。

原来探春头发里藏了一个锋利发簪,却击在虚竹的宝甲上折断了,她随即双指如电插向虚竹双眼。

虚竹勉强躲过,脸上却挨了重重一掌,火辣辣得一阵头晕目眩,不住踉跄后退,但此时双腿已累得发软,刹那间险相环生,只有慌张躲闪的份儿,连降龙十八掌也不及使出。

探春贴身紧逼,满腔悲愤,招招拼命,突飞起双脚重重蹬在虚竹心口。

虚竹闷叫一声,滚出丈远,好在内力深厚,又有宝甲护身,但探春随即扑过来,使出一招双鲛翦,两只小腿如剪刀一般死死夹住了他脖子。

探春拜师南海神尼门下,自小练习腿上功夫,已深得南海神尼成名绝技无影脚的真传,登时剪得虚竹呼吸不得,头昏眼花,片刻间目鼓舌突,面皮由红变紫,探春双腿却突然没了力气,仿佛一下被抽出了筋骨。

虚竹迷蒙之际,哦唔一声缓过一口气来,心中骇极,咳嗽着慌乱一推,但觉触在探春一方柔软处,不及多想,运力伸直手臂,听得探春闷叫一声,待他抽出手来,才知自己半个手掌跟着手指深深插进了她蛤户里。

虚竹捂着胸口挣扎站起,突觉怀中有物碎裂,用手一掏,满掌碎瓷,两个装着「清风悲酥」和「阴阳和合散」的瓶子都被探春蹬得粉碎,他这才想到,原来是这碎裂的「清风悲酥」救了自己一命,见探春斜躺在地,姿势怪异,他试探着近前抬脚一蹬,探春一翻身子,仰面朝天,双腿大分,腿间溢出一抹鲜血,浑身一动不能再动,果然再次中了清风悲酥。

虚竹记起适才孟迎春在他身上抬头哭泣,那时她们所中的「清风悲酥」就已消退,只是他当时欲火正炽,没有想到此节,真是好险!随即想到,其余三春必定也恢复了体力,慌张一瞧,果然见她们三个都用脚尖牢牢点在地上,元春和迎春紧紧闭目,而惜春正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大为惊慌,张开双臂忽闪着空气,从惜春身后慢慢靠近,想把无色无臭的「清风悲酥」引到她那里,但显然未奏效,惜春转身面对着他,但颠着脚尖不灵活。虚竹见状踏起凌波微步,瞅准机会从身后将她抱住。

惜春惊呼着双脚乱蹬,虚竹趁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凌空抬起,紧紧顶住她臀后,然后急急运起了半吊子神功,喷着粒粒烫精插向蛤穴。

惜春痛叫一声,脊背顿时僵直,她的处膜厚实坚韧,虚竹这一下,用力虽猛,但只撑开了门户,于是顾不上茎头疼痛,上前一步,再次用力一挺,终于贯到了蛤底。

惜春再叫半声戛然而止,原来虚竹慌张之下不由又使了一次「神功」,怒茎在紧凑之极的嫩道里一阵剧抖,抖得处膜粉碎。

虚竹见惜春昏迷过去,才真正放了心,用力一推两片娇小的臀肉,缩身抽了出来。

惜春的蛤唇里喷出一股子处血,虽在昏迷之中,剧痛也使她蜷起了双腿,吊在绳下摇晃,处血顺着耻毛滴了下来。

迎春看到妹妹如此之惨,失声痛哭;元春也流着泪,但双颊通红,目光有些空洞迷离。

虚竹见了,知道元春的「阴阳和合散」开始发作,心念一动,从怀中摸索出一些「阴阳和合散」的粉末,捏住惜春脸颊,尽数喂在她嘴里,然后转身向探春走去。

探春仰在地上,听到了妹妹的惨叫恸哭,看到虚竹阴险来到身前,便知自己也在劫难逃,眼中滴下大颗绝望的泪珠,心里悔恨之极,早知杀他不成,刚才不如自杀了断。

虚竹抱起探春放在桌上,肩上架住她双腿,嘿嘿笑道:「你们『金陵女侠』果真名不虚传,爷稍不小心,两次都差点中了你们的道,嘿……」

说着耸力进了去,也是刚插到深处便运起「神功」。

探春阴户已受了重创,哪里还能经得住这般蹂躏,发出抑制不住的悲鸣。迎春听到这声悲鸣,心神忽一下崩溃,哭道:「我什么都从你,你放过她吧!」

虚竹听了迎春这一句,心中一动,却觉出鸡巴变得有些麻木了,他知道又是那「狗屁神功」的缘故,慌忙刺激麻木,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卖力累得大汗淋漓,但鸡巴依然没了知觉。

探春刚才所中「清风悲酥」较浅,毒性开始渐渐消退,痛苦不堪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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