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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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心不在焉,再从孔中盯着尤三姐浪意媚笑,想起她当初的要死要活,突地打了个冷战,转身问道:「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
花姐见他脸色不对,顿收了笑容,不安道:「也没特意强迫,使唤的也是自家院丁,她们三个听说是东家捎话来的意思,没怎么哭闹就从了。」
虚竹呆了片刻,不觉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花娘怔怔瞧着,心知自己闯了祸,跟着回房奉上一杯茶,惴惴道:「我这次误会了东家意思,下回绝不敢擅自做主了,概请东家当面定夺。」
虚竹没有应话,端杯抿了口茶,脸上没什么表情。
花姐越发不安,挤出笑容道:「东家刚才不是问起秀凤么,我这就去叫她来?」
虚竹不置可否,站起来走向床边,慢慢道:「脱衣服。」
花姐愣了一下,笑着过来帮虚竹宽衣,不想脸上「啪…!」
挨了一巴掌,接着听到一声怒喝:「叫你脱衣服,听见没有。」
花姐被虚竹唬得懵了,脸上失色,脱光衣服后听从他的吩咐,乖乖趴在床边高高挺起了屁股。
虚竹掏出「家法」,用力掰开花姐臀肉,笑道:「东家的话你也敢忘,今儿个让你记得深些。」
嘴上发笑,底下却发了狠力,直刺后庭。
花姐一声惊叫,耸身挣扎。虚竹便像对付丽春院的二姨,往她后脑捣了一拳,将她打得动弹不得,然后死死按住,一股劲猛塞进去,弄得自己也生疼不已。
他鸡巴比以前粗壮许多,忙了一身臭汗才撑开了花姐干热紧闭的屁眼儿,一点一点往里硬插,歇歇停停折腾了半个时辰。
花姐短促昏厥过去好几回,半死不活挨到虚竹罢了手,忍着剧痛去洗了洗,红了一盆水,再换清水湿了毛巾,来给虚竹擦拭。
虚竹栽在床上,满腔无名火已随精液泄去,见花姐含酸鼓着泪眼,伸手将她搂上床,问道:「今年生日过了么?」
花姐摇头哽咽:「没有,奴家生日腊月十三。」
虚竹再问:「什么岁数了?」
花姐答道:「过了那天,奴家也就白活三十六了。」
虚竹笑道:「好,好,到时提醒我,好好给你过个生日。」
花姐终忍不住流出泪来:「不敢劳烦东家……只要东家……不气恼,奴家就等于天天过生日。」
虚竹嘻嘻笑道:「不是早说好了么,我回来要肏姐姐屁股。」
花姐呜呜大哭:「奴家知道……惹东家生气了,东家也不必可怜奴家……奴家这些年来,攒得银子也够养老了,奴家明日就走。」
虚竹揉了揉她屁股,哼道:「这里是姐姐多年心血,姐姐舍得么?再说我不放话,你休想走得成。」
直到日上高杆,虚竹才睁开眼来,见花姐仍在熟睡,便自己到了楼下,令人叫出双儿吃饭。
花姐刚从楼上下来,突然响起几声锣音,院中来了一顶官轿。
一个个窗子打开,男男女女揉着疲眼向外张望,有人还嘟嘟囔囔咒骂,却见两个校尉手捧官服恭恭敬敬奉了进来。
虚竹示意花姐帮他换衣,又吩咐双儿扮成书童模样,然后穿着黑蟒镶金的三品朝服,由双儿扶着上了官轿,锣声开道,威风八面出了玉花轩。
妓女和嫖客们睁大迷眼,差点掉了眼珠子。
花姐呆了半晌,手舞足蹈吩咐下去,门前石鼓即刻换成石狮子,所有姑娘的身价全部涨一两银子。
虚竹和双儿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和开封府尹起身相迎,他们一个白面,一个黑面,白面的身材肥胖,笑容可掬;黑面的矮小骨瘦,神态倨傲。
三人寒暄几句,即刻审起案子来。虚竹不懂刑堂规矩,不敢开口说话,兴致勃勃瞧他们两个审案,心里把他们一个叫做白猪,一个叫做黑猴。
孟元春四女被带到堂上,倔强跪下,清一色的黑色紧身劲装,发后也挽着一模一样的红丝飘带。
黑猴问她们名字,四女皆愤怒相视,一言不发。黑猴不得不自问自答,翻开案上名册,逐一念出她们的姓氏年龄。
虚竹听了知道,除了二十岁的孟元春,其余三女分别叫做孟迎春,孟探春和孟惜春,四春都是孟家所出,却不是一母所生,年纪逐个差了一岁。
黑猴念到孟惜春时,一个少女鼻里哼了一声。
虚竹认了出来,当初就是此女假扮阿朱险些伤了自己,结果掷飞刀害了马夫人,忍不住插话问道:「你们几个小女子,为何胡乱杀人?」
孟惜春怒他一眼,叫道:「我们杀的都是你这样的淫狗,那狗皇帝害了我皇姑姑,也是大淫贼大坏蛋!」
黑猴吃惊敲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道:「住口,胆敢咆哮公堂!」
一直未开口的白猪,忽然慢悠悠说道:「『朝云夕雨,红楼四春』,便是你们六个自称金陵女侠吧,听闻史夕雨已死,史朝云已疯,这便是天理报应。你们还记不记得开当铺的王老大?你家孟链勾搭他家儿媳妇,遭了怒斥,便说他是采花贼。不错!王老大曾经混迹黑道,也许奸过良家女子,但与他妻子何干,与他子女何干?你们却杀了他家整整八口。还有应天府捕快何春,他儿子诱奸了你们孟家的一个婢女,其全家便都该死么?另外还有山西喉技门,虽劣迹多端,但你们斩尽杀绝,妇幼皆不放过,岂不是乱杀无辜。现下段大人说你们胡乱杀人,难道说错了?」
四女无言反击,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虚竹又惊又喜,对这个白猪顿生好感:「他貌似憨蠢,实是精明之极,居然什么都清楚。」
黑猴叫人将四春带下,再将孟太师孟珍提上来。孟珍也是一言不发。黑猴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一句像样的屁来。
虚竹渐渐焦急:「这还用问么,直接判个砍头了事。」
中午休息一个时辰,饭后继续开堂,黑猴和白猪一个声色俱厉,一个好言相劝,而孟太师始终一言不发。
虚竹好生不耐烦,心道:「这么审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事。」
张臂伸个懒腰后,忍不住叫了出来:「用刑!大刑伺候!」
他一下午未开口,此时一说话把众人吓了一跳。
白猪微笑着没吭声,黑猴说道:「此言差矣,人犯是朝廷重臣,如此大罪必然牵涉广众,重刑之下他随意招了,岂不隐匿真相?」
虚竹听了大是不以为然,心道:「太后就是不想牵涉广众,这黑猴子怎么不识时务呢。」
于是坐立不安,偷偷对白猪使了个眼色,待他侧身靠过来,便把太后所说「一了百了」的话说了。
白猪面色一惊,沉吟道:「在下愿凭大人作主,不过这位开封府尹包大人可是有名的铁面判官,不审个一清二楚,他是不会罢手的。」
虚竹轻声道:「但如此审下去收效不大,拖延一久,皇上和皇太后怪罪下来,咱们谁能担当得起?」
白猪皮笑肉不笑:「在下无能为力,大人何不去问问包大人?」
虚竹也笑道:「这是大人地盘,太后若怪罪,总不能不先问大人吧。」
白猪退去笑脸,怔怔看了看虚竹,又斜眼瞧了瞧黑猴子,问道:「大人如何打算?」
虚竹想想,道:「我提出去单独审一审,大人只当不知,待老贼画了押,别说判官,阎王爷也不能再说什么。」
白猪惊道:「不可,不可!此举有违律法,下官绝不敢当作不知。」
虚竹狡辩道:「大人说的也是,不过皇太后只说对孟老贼三堂会审,可没说包括从犯。」
白猪愣了楞,正身坐回,没有应声。
此日审毕,虚竹和双儿回到玉花轩,见厅内早摆好了十几桌酒席。
花姐笑容满面迎上来:「姑娘们今夜有个心意,给东家接风洗尘,一并恭祝东家荣升。」
双儿见状躲回屋里去了。沁香和鹤仙向虚竹腻了上来,扭扭捏捏,显得有些生分。尤三姐在远处瞧着虚竹微笑,没等开席已喝得半醉,醉眼朦胧,目光一对,冷光骤张,转瞬闪逝。
虚竹不由有些心怯,轻声问沁香:「那个小雌虎怎么没跟尤夫人回去?」
沁香道:「我们慢慢走了半月,她在路上偷偷哭,又偷偷呕吐,尤夫人得知她有了身孕,怕她受不起颠簸,便叫她留在京城等你,万不料你早有了安排。真是……好狠心的主子,叫人热脸蛋贴了个冷屁股。」
虚竹听了最后一句,想起沁香果真贴过自己屁股,还舔了自己的屁眼儿,心头不由一热,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受她喂了几口酒,暗思她一番话,想起尤三姐的血块和木婉清的死胎,忽然生了郁闷,突然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恶狠狠道声:「干他娘的!」
将沁香吓了一跳。
虚竹回屋去取出自己的官印,叫人唤来两个校尉,吩咐道:「你们几个抬着我的官轿,拿着我的大印,去大理寺找大理寺卿,说我要把孟家四个女犯押过来,这事机密,不可出差错。」
校尉答应着去了。
虚竹回大厅继续喝酒,渐渐来了兴致,挨个女子抱了抱,拉过尤三姐又摸又亲,瞧她只是眯眼醉笑,不由动了欲火,忽见那两个校尉出现在门口,便推开尤三姐走了过去。
校尉将官印还给虚竹,一指院中的轿子,道:「大人,小的们办成了。」
虚竹叫来花姐,吩咐:「轿中是大理寺重犯,你去安排一下,小心莫让她们跑了。」
花姐一听犯人到了这里,惊得几乎喷酒。
过一会儿,花姐和校尉们回来了,神秘地冲虚竹指指楼上。
虚竹点点头,再吩咐花姐好好款待校尉们。
花姐随手叫来几个姑娘,让她们簇拥着校尉们去了,然后悄悄问道:「轿中几个真的是犯人?」
虚竹笑道:「当然,我今儿个整整审了一天。」
接着又道:「我上次给你的小瓶呢,拿来给我。」
花姐扑哧笑道:「我就说她们不像犯人么,个个像花儿似的,但家里养着这么多,还不够东家泻火,何苦费力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秀凤那丫头早扑了香粉,乖乖在楼上候着呢。」
虚竹沉吟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她家的事,再容我几天。」
说完捏了一下花姐屁股,笑道:「这里还疼不疼?」
花姐飞个媚眼,嗔道:「醉了不是?当众没个正形儿,叫女儿们以后如何怕我。」
虚竹叫道:「好好,那就来个正形儿,咱们喝个双盅儿。」
花姐逃开道:「我去给东家拿东西。」
虚竹转身再去挑逗尤三姐,却见她这会功夫已醉成了烂泥,趴在桌上扶也扶不起。
第50回 红楼芳菲尽
午夜时分,玉花轩的柴房里,并立着四个玲珑黑影,妓院常用这个法子捆绑不听话的女子,绑紧双脚,双手缚在背后,悬空吊绑在房梁,让人只能用脚尖微微点地。
四春被捉后水米未进,虽然身负武功,也早被这种捆法弄得头昏脑胀,突见一人带着酒气闯来,顿知凶多吉少,那人撞开门后大声叫嚷:「来人,上酒,上菜!点上一百盏灯!」
两个嬷嬷拿着蜡烛跑过来,一连燃着了十多只,照得房内通明。
四春见了虚竹,眼露气愤,浑身却无处使力。
虚竹摇摇晃晃打量她们一番,哈哈笑道:「真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落到了我手里,你们说爷是淫贼,现下爷就淫给你们瞧。」
四春俱花容失色,想到自己到处缉杀淫贼,最后反而落在淫窝里,还不如死在皇宫的好。
几个嬷嬷再抬来方桌,摆上酒和几碟小菜,虚竹挥手令她们退去,然后淫笑着走到四春前。
四春中,虚竹最熟悉的是高鼻子的孟元春,听闻她早该出阁,但赌誓终身不嫁,一心要作扬善惩恶的江湖侠女,此时正紧紧抿着薄薄嘴唇,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笑嘻嘻在孟元春腰上抹了一把,扭身再向孟迎春瞧去。
孟迎春鸭蛋脸面,身子丰满,正低头闭眼,胸脯起伏,显出紧张万分。
虚竹捏起她下巴,孟迎春用力扭头,眼中流下泪来,却一下显出细密的睫毛十分动人。
虚竹再次捏住孟迎春,凑头吻去,不防孟元春凌空提起被捆住的双脚,将他一脚踹翻,力道甚重。
虚竹狼狈从地上爬起,揉揉屁股坐到椅上,酒意醒了大半,脸上笑嘻嘻得好像满不在乎,心中却大吃一惊:「忘了她们是练家子,刚才可是忒大意了。」
想了想,回房翻出当初遇到李秋水后在破庙中拾到的「清风悲酥」。
他再回到柴房后,一脸得意,笑道:「看你们还老不老实!」
打开瓶塞在各女脸前晃了晃。
晃到孟探春时,虚竹微微一怔,他以前见过孟探春几次,不是相隔较远,就是她蒙着面,都未看清容貌,白天大堂上,孟探春也一直低着头,此时才看出她生得甚美,一张瓜子脸,腮上几点美人雀斑,只不过现下眼露悲愤,花容惨然。
虚竹最后晃到四春中年纪最小的孟惜春,见其圆脸圆眼,嘴角微微上翘,颇显娇憨之态。他想起马夫人来,不禁涌起怒火,将「清风悲酥」收在怀里,扬手扇了她两个耳光。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