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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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抓住虚竹手腕,一声轻呼,挣扎着从被底探出头,大口喘着娇气,柔声道:「这样不成……只要你不忘记我,我心……总是你的,咱们不能……不能这样!」
虚竹钻出被子,也是呼呼喘着气,急道:「我不想……可是这样……真个把持不住……容我再亲几下。」
说着继续纠缠公主的双唇,手腕轻轻挣脱她手,顺着滑腻的小腹探入茂密处,此时让他停下来,简直比让他死还更难受。
公主茫然无措之际,要害已被摸到,羞吟一声,心似没了跳动,她情窦初开,经过朝思夜想,已情根深种,知道这么下去大是不妥,可偏偏什么也做不了,也不知该如何做,心里不停叫着:「我没想会这样,我不想这样的……」
不由喃喃说出了口。
虚竹听了她的话,亦喃喃道:「我也好没想到,心里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你真好……」
公主闻言,心里颤个不住,受着狂吻和抚摸,忽来一阵如醉如痴,周身越发无力了。
她原该像所有的公主一样,平静而高贵地终老此生,但想不到意中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并且同卧一床。
她每日对着画像说话,此时却来不及多说一句,就被湮没在波涛汹涌之中,好像在她来时那漂浮的大海。
她的魂儿随着热浪一波一波的翻滚,不断浸湿膨胀,慢慢飘出了躯壳,漂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迷迷糊糊之中,火辣辣的疼痛陡然而生,一个火烫的东西正试图钻进体内来。
她倏地紧张万分,张大眼睛,无声惊叫,手脚刚挣扎一下,立刻被情郎紧紧按住,那东西的不断深入,烧得她身心剧颤。
她挣扎不得,又不能呼喊,只能咬紧牙关,无声忍受,突地一阵剧痛使她眼前一黑,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昏晕片刻,发觉身子里已多了一团热痛满胀的奇异充实。
虚竹长出了一口气,随着粗硕茎头破璧而入,脸颊却碰到公主面庞一片湿润的冰凉。
公主细细长吟一声,泪流满面,终于挣脱出来双手,却慌张抱紧了虚竹,仿佛只有身上实实在在的情郎才能制止她的沉沦。
随着虚竹温柔地起起伏伏,公主渐渐被他身上的热气所融化,被他带来的充实所占据,在麻麻酥酥的疼痛中,燃烧的魂儿慢慢从深渊升起,飞向了虚空,越升越快,越飞越高,直到一片耀眼的霓虹中,溶入到五彩斑斓的云端里,每寸肌肤都变得透明,随着火烫的搅动而蒸腾振荡。
这种蒸腾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冲动,她娇喘着想要聚拢身体,可每次都被凶狠的冲撞打散,散成一团团软绵绵的泡沫,漂浮着,摇荡着,不断上升……这种奇特让她既惊恐又迷蒙,竭力一次次聚拢,又一次次被打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颗柔心渐渐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散成一片的娇躯再也无力聚拢,周身轻飘飘得再无他物,但那难忍的酥热却越来越揪心,突然异常强烈,膨胀的魂儿再也承受不住,化成一片刺眼的明亮在五彩斑斓中爆裂,脱飞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叫。
魂儿未及收回,花房深处却又迎来几股有力滚烫,激荡得花蕊簌簌颤抖,漂浮的泡沫纷纷聚合,瞬间聚为动魂荡魄的热浪急泻而下,这股子热浪叫她无比得酥麻酸软,却也有着无比得充实滋润,仿佛花朵在春雨中开放,仿佛土地被浇灌得肥沃,觉出朝思梦想的情郎紧紧抱住了自己,并和自己一起颤抖,便忽一下将身心皆送与了他。
月光被一片云翳遮住,二人紧紧相拥,天地间只余急促的喘息,直到圆月从云层钻出,透过窗棂,清冷地照在床头。
虚竹迷迷糊糊挺起身来,见公主雪白脸庞透着红晕,粘着发丝,鼻尖上几粒细细的汗珠,在荧荧月光下显出无比醉人的娇丽。
公主缓缓张开眼,含着迷蒙春雨,无比深情瞧着情郎,亦怜亦羞,抬起了两只柔荑,抚在虚竹脸上,喃喃道:「我再看你一眼,你走吧,走吧。」
虚竹心里也柔情无限,伏在香汗细细的双乳上,哼道:「你不是天天想着我吗?怎又急着让我走?」
公主沉默一会儿,幽幽道:「我一会儿就要走了。」
虚竹疑惑问道:「走?你要去哪里?」
公主柔叹一声:「我要去的地方很远很远,你不知道的。」
此刻房外廊里传来脚步来回走动,一个宫女贴门唤道:「公主,公主。」
公主应了一声:「知道了。」
说着眼睫里已盛满了泪水。
虚竹抬头一怔,想不到她说走就真的要走,吃惊道:「你去哪里?回头我去找你,好不好?」
公主微微摇头,摇下两行清泪。
门外突然闪起一盏烛火,公主惊慌起来,轻轻推了一下虚竹,急道:「你快走吧,她们随时可能进来的。」
虚竹一听,有些慌了神,下床整理衣服,轻声问道:「我以后如何能见你?」
公主坐起倚在床栏,掩着莹白双乳,看着虚竹只是缓缓摇头,细长的泪眼流露出说不出的愁绪。
虚竹见了突地激动,上前握住公主的手,在她嘴角亲了亲,急切道:「你不要走了,我带你……」
公主慌忙用手堵住他嘴,流泪道:「小声些……傻大哥!我不能跟你走。」
声音虽低,口气却坚定。
虚竹呆了片刻,犹豫着走到窗前,回头见公主半伏在床边,从纱幔后露出一张盈盈的泪脸,他不由怅然若失,忽然想起了香消玉殒的可卿,又想回去抱她,但门外的嘈杂声突然大响,一片灯光移近了门口。
虚竹吃了一惊,忙从窗口跳了出去,迷迷噔噔四下瞧瞧,见天已近黎明,渐渐听清楚了四处传来的冲杀声。
虚竹一下子想起了南唐公主,拔脚跑了出去,迎面来了杀气腾腾的一队士兵,领头是一个黑色劲装的蒙面女子,这女子见了他,停下脚步挥剑叫道:「淫贼,原来躲在这里。」
虚竹听出是孟元春,转身便逃,心里慌道:「她换成了刺客行头,连乔装也不用了,莫非她们造反成功了。」
跳过墙头,到了另一处园中,见一些叛兵正围着梁从政。
梁从政怦怦击飞两名,冲虚竹叫道:「好兄弟,你也来了,快去护驾!」
虚竹不应声,只顾向园外逃走,却又在园门外遇到了乐士宣。
乐士宣扭身将一名叛兵打倒,夺过刀奋力一掷,又杀了一名,向虚竹高叫:「贼人势大,快去保护皇上!」
梁从政这时冲到二人跟前,急匆匆道:「咱们三个不要分散,一块儿去慧宁宫。」
三人边打边冲,到了慧宁宫,见宫外密密麻麻围着许多叛兵,像割草一样将皇上亲兵纷纷砍倒,乐士宣和梁从政上前连着推出几掌,叛兵人仰马翻。
虚竹却只顾自己逃跑,踏着凌波微步冲进了宫内,他身形奇快诡异,叛兵们围攻他却差点砍伤了自己人,举着刀一阵发愣。
乐士宣和梁从政保护几个受伤的亲兵逃进宫门,慌忙关上厚重的宫门,用粗大门闩牢牢顶住。
乐士宣问一个亲兵道:「皇上怎么样?」
那亲兵道:「皇上和皇太后都在里面,十几个弟兄护着。」
乐士宣松了口气,转身向虚竹道:「兄弟,好俊的轻功!」
虚竹却是面如土色,惊叫:「完了,完了,这里怎就剩了十几个,咱们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了。」
乐士宣闻言也脸色大变,张皇四顾,叫道:「是啊,怎么宫内侍卫都反了?」
梁从政慌道:「我不知道,见突然多了陌生兵士,刚问了一句就打了起来。」
宫外突然安静下来,接着一人高叫:「大家住手,请皇上出来说话。」
乐士宣和梁从政面面相觑,乐士宣向外高叫:「老太师,你是皇亲国戚,怎么也反了?」
孟太师叫道:「废话少说,但请皇上出来。」
乐士宣对梁从政道:「你去禀告皇上,我和段兄弟尽力周旋。」
梁从政走后,虚竹向乐士宣询问李秋水,乐士宣道:「那个刺客逃了,此人武功高强之极,众弟兄们拿她不下,反被他伤了大半。」
这时,梁从政带着几个亲兵陪同哲宗和向太后出来。
虚竹和乐士宣上前参拜,哲宗面色惨白,没顾得上看他们,战战兢兢向墙外叫道:「太师,朕在此,你欲如何?」
向太后盯住虚竹看了看,见他换了装束,心里很是奇怪。
孟太师在外叫道:「陛下莫怪臣反,是你逆天行事,招致天谴,皇后德行贤淑,被你酷刑害死,太皇太后居功至伟,被你不孝气死。如此乖戾不孝,如何叫天下臣服?」
哲宗浑身颤抖,无言以对。
虚竹心道:「狗太师什么都清楚,原来宫中到处都是他的耳目,小皇帝也真是窝囊无用。」
乐士宣叫道:「太师到底想要如何?」
孟太师叫道:「皇上写下禅书让位与我,我保你们都安然无事。」
哲宗一听,顿足气急败坏,叫道:「要朕让位?绝不可能。」
孟太师冷冷一笑,叫道:「陛下,现下情形你可要想仔细,否则刀剑无眼,难免玉石俱焚。」
虚竹听了心慌,忍不住叫了一声:「大哥,有话好说!」
孟太师哈哈大笑:「你这小贼也在这里,如此正好。大伙儿准备上!」
兵士们齐声道是,闷声如雷。
哲宗吓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向太后突然抬头厉叫:「慢着,哀家给你禅书。」
宫内众人一愣,见向太后伸手从哲宗衣服撕下一块黄绸来,递给乐士宣和梁从政,沉声道:「你们两个拿去。」
乐士宣双手端起黄绸,却不明就里,听向太后接着道:「擒贼先擒王,如若不能生擒,也不要让他活着,群贼无首,必然自乱。」
乐士宣和梁从政恍然大悟,见向太后处变不惊,临事镇静,不由肃然起敬,跪说接旨,不料向太后却捏着黄绸不放,狠狠盯着二人。
乐士宣诚恳道:「臣定不惜粉身碎骨,不负太后所命。」
向太后这才松开了手指。
二人走到门口,命亲兵打开宫门,见宫外叛军不下千人,孟太师在中央骑着一匹白马,周围立着四个持剑的蒙面女子,虚竹只看她们的眼神,便认出其中一个正是孟元春。
孟太师面露得意,忽发觉二人神色凝重,立时有所警觉,叫道:「你们站住,让那个假太监送来。」
乐士宣和梁从政扭头向院中的虚竹望去。
虚竹大惊失色,退了一步。
向太后吃惊道:「他在说谁?你是……假太监?」
虚竹慌张跪倒:「小人罪该万死!」
哲宗在旁道:「此人是朕的殿前副都指挥使,从三品的正议大夫,扮成了太监暗中保护孩儿,也为太后打死了蛇精,刚才刺客来袭,他舍命救主,替朕挡了一剑。」
向太后一惊之后,变脸大怒:「怎不早说?」
虚竹不知她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低着头不敢吱声。
向太后接着喝道:「你抬起头来。」
虚竹惶惶然抬头。
向太后瞧清他的胡茬,面色一红,避开了虚竹的目光,向哲宗道:「此人忠心耿耿,哀家请皇上加封他为正三品的散骑常侍。」
哲宗应允后,向太后又对虚竹道:「你屡立奇功,哀家和皇上的身家性命这回托付给你了,你去吧。」
虚竹见她非但不治罪,反而又升了自己的官,又是疑惑又是惶恐,谢恩后走去门口,从乐士宣手中接过那片黄绸。
乐士宣低声道:「想必老贼不知你武功高深,兄弟正好寻机行事。」
虚竹点点头,见外面刀剑林林,心慌意乱踏过门槛,突闻众兵士齐声一喝,当即吓了一跳,腿脚一软,踉跄一步,几乎坐倒。
乐士宣心里暗赞,这一下扮猪吃老虎,当真用得既恰当又高明。
虚竹战战兢兢向前几步,一名兵士喝止他,过来把黄绸接了过去。
乐士宣和梁从政暗暗焦急,虚竹也是紧张之极,心道:「老贼见了黄绸空无一字,必然大怒,我不如借机逃走,叫他顾了皇上顾不了我。」
孟太师从兵士手中接过黄绸,双手展在眼前,脸色果然大变。
虚竹不再犹豫,急踏凌波微步,从兵士中间穿身而过,忙乱中但觉身旁呐喊声声,刀风嗖嗖,突听得有人叫喊:「射箭,快射箭!」
不由得慌极,腾空跃起,却见头顶散下一张大网来,只得急急落下,狼狈之极,就地一滚。
他虽躲过了那张大网,却被无数刀枪团团围住,大惊之下胡乱摆掌,逼退了身边的兵士,匆忙再使出凌波微步,不辨方向,乱跑几步后,听得耳旁一声马嘶,定神一瞧,身边恰恰便是孟太师,不容多想,伸手一抓将他擒了下马。
原来虚竹毫无方向地窜来窜去,兵士们不觉被他引得七零八落,孟元春等几个只顾去堵截,只当他要逃出去搬救兵,无意间将孟太师落了单,却没想到他会突然折身跑回来。
虚竹稀里糊涂制住孟太师,腾空几个跳跃,身上硬生生挨了几下,跃过挥舞的刀剑,回到了宫门口,惊慌瞧瞧身上,倒是无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