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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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满口应允,坐官轿随贾知府来到府衙,升堂传唤犯人柳湘莲。
柳湘莲被抬到堂上,已被打得不成人样,话也说不出。
虚竹再叫贾知府传唤孟琏。
孟琏从府中赶来,极为纳闷:「已上上下下打发了不少银子了,怎又节外生枝?」
待到堂上见了虚竹,登时又惊又恨,他男根被虚竹割去,几乎丧命。
贾知府本是被虚竹逼得无奈,只浮皮潦草问了孟琏几句。
虚竹知他成心乱判糊涂案,便自行施起号令,叫道:「大刑伺候!」
咣当几声,几件刑具摆上堂来。
孟琏心惊肉跳,心知虚竹绝不会手下留情,自己在他手里肯定熬不过,不得不低下头,忍恨道:「大人,小的愿招!」
虚竹笑道:「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只要你痛快说出来,本大人不会为难你,说!尤大姐怎么死的?」
孟琏无奈之下,把自己当日酒醉后折磨尤大姐致死,其后下迷药陷害柳湘莲之事说了。
虚竹再问起尤二姐。
孟琏一口咬定不知。
虚竹看着孟琏在供词上画了押,拱手对尴尬之极的贾知府道:「以后的事儿,我不懂,请大人作主。」
贾知府叫人来把孟琏下到大牢,忍不住抚慰他几句:「尤氏本是家妓,你又醉了酒,按律罪不致死,最多皮肉受苦,或者多罚些银子也就罢了。」
虚竹在旁冷冷道:「我离京时,圣上特有交待,对待顽劣之极的恶徒要严惩不贷。」
贾知府点头应是,吩咐狱司为柳湘莲医伤,将其无罪释放。
虚竹没想到此事办得如此痛快,得意洋洋出了府衙。
走不多远,见一辆华丽马车迎面挨着自己轿子过去,车的颜色和装饰甚是眼熟,细思想起,这是孟家那个二奶奶熙凤的车辆。
虚竹念头一转,吩咐轿子转头远远跟着,见马车停在了一个大宅门前,令亲兵去打听,得知这宅子正是贾知府的私邸,心里登时明白,这个凤姐儿来为老公说情了。
过不多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凤姐儿谈笑风生,被几个夫人送了出来。
虚竹远远看去,浑身一热,见凤姐儿打扮得与众人不同,披着灰鼠披风,额头围着攒珠,上着桃红撒花袄,下穿大红貂鼠裙,粉光脂艳,煞是惹眼。
凤姐笑道:「姨娘姐姐们莫要远送了,等你们老爷回来请跟他说,虽然太姑妈不在了,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请他多担待我们这些后辈,下次我还要来郑重谢过的。」
虚竹恍然大悟:「难怪贾知府鬼鬼祟祟,原来他们之间是亲戚,这笔账可得给他记下。」
凤姐儿登车行了一程,听得马声一嘶,车子急急停住,伸头诧异看去,见车前当路停着一顶高大官轿。
虚竹从轿中探出头来,一本正经道:「这位是孟家二少奶奶么,本钦差找你有话要问。」
凤姐儿一楞,吃惊道:「是你……大人,此时不大方便吧。」
虚竹笑道:「二奶奶见谅!有人托我查访尤家二姐下落,人命关天,不得已特来相问。」
凤姐儿脸色变了变,笑道:「既然如此,要传我上堂么?大人先请。」
虚竹暗道:「见她神色,好象清楚尤二姐的事儿。」
口中说道:「事关重大,请二奶奶到轿中,本钦差才好说话。」
此言一出,不仅凤姐脸色大变,亲兵们也觉莫名其妙,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叫别家夫人与自己同轿的?
虚竹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当日在二奶奶轿中,有些事儿没说完,现下一并请教。」
亲兵们心中恍然:原来他们早就同乘过一轿的。
凤姐脸色发青,心想:「他是恨我唆使刘婕杼害他,难怪他揪着我家孟琏不放,看来今日只能见机行事。」
四下瞧瞧,见此时街上无人,脸上的惊怒换成了娇笑:「如此便麻烦大人相送了。」
然后叫自己的马车后面跟着,欣欣然登上了虚竹的官轿。
虚竹掀帘迎她上来,暗暗向轿前的亲兵使了个眼色,又努努嘴向后示意一下,那个亲兵微微点头,意思是明白了。
虚竹把帘子挡实,翻身抱住凤姐香喷喷的身子,笑道:「好姐姐,想死弟弟了。」
说着便凑头亲去。
凤姐儿一面摄定心神,一面推搡躲避,笑道:「都做了大内总管还……还这么……胡闹?」
虚竹堵不住她嘴,便狠狠亲了亲粉脸,笑嘻嘻道:「想必姐姐早听说了吧,我这身衣服是借来的,就是真得做了太监,也一样愿做姐姐的裙下鬼。」
凤姐儿瞪他一眼,嗔道:「差点成了一家人,在这里说什么鬼话?」
虚竹低声叫道:「我几乎做鬼还不是姐姐所赐。」
凤姐儿听他说起那日之事,自知理亏,忙道:「无论如何,总归还是自己人,等公主姐姐回来,姐姐一定替你求情,那公主姐姐和蔼可亲,你一准就没事了。」
虚竹登时有些惊慌:「我得了皇帝这个大靠山,这些日子只顾得意,倒还真忘了南唐公主。」
他心中吃惊,口中笑道:「我对公主师父也好生牵挂,不过听说她最近出了点事儿,恐怕等不及她了。」
凤姐儿看他神情,心里也没底儿,暗想:「他如此胆大妄为,也许南唐公主真得出了什么事,否则怎么一直没消息,没准就是叫他给害了。」
凤姐暗暗吃惊,口中也笑道:「那我去求老祖宗,自己人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凡事要互相体谅担待。」
虚竹呵呵一笑:「姐姐求这个求那个,孟家没有男人了吗?总叫姐姐出头露面!哦,对了!我做了假太监,你老公倒成了真太监,自是不好出来见人。」
凤姐儿的笑容顿在脸上,忍不住变了脸色,怒气冲冲道:「你做的好事儿,还有脸说?」
虚竹嘿嘿一笑:「姐姐莫生气,还有弟弟我呢,我替姐姐消消火。」
说着将她抱紧,拽开灰鼠披风的系带,在桃红袄上乱摸一气。
他这一动手,心里便打定了主意:「管她什么公主,什么老太太,眼前这个二奶奶于公于私都不能放过。」
凤姐儿扭着身子来回躲,袄里被他钻进去了一只手,凤目竖了几竖,到底不想轻易撕破脸,勉强笑道:「你先别乱来,姐姐还有话对你说。」
虚竹拿住了一只丰美耸立的玉峰,稍稍一捏,手掌都软了,喘道:「现下说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还看不出么?我带着皇上密旨,早晚要抄孟氏山庄,到那时有什么话不好说?」
凤姐心头剧震:「此话多半不假,那半死的相公也就罢了,可是女儿该有个后路。现下若不给他些甜头,恐怕笼他不住,总之不让他得手就是了。」
她想到这里,暗暗松了虚竹手腕,软叹:「你这冤家小祖宗,姐姐怎也硬不起心哩!他日若忘了,姐姐就呕死算啦!」
虚竹大喜:「那怎么会?我早就忘不了姐姐了。」
说着急急把红袄解开,将里面的小衣顺着丰腴的雪膀扯到两侧,没了耐心去解肚兜,直接用力扯脱,蹦出了一对失掉束缚的美乳。登时被颤巍巍的雪白晃得目眩,匆忙捧起,珍惜玩弄,贪婪的低头吮吸。
凤姐儿一会儿便面泛潮红,不得不挣扎起来,娇喘吁吁道:「姐姐已容你如此胡闹,快罢手!不能再乱来了。」
虚竹乍得肥美滋味,怎肯就此罢手,一手搂住香肩去吻,另一手摸去乳下的小腹,所触皆暧滑软腻。
凤姐左闪右避,只肯给他香腮,却没提防腰间的裙带被悄悄解了,发觉后骇极,慌去捉那只手时已来不及,秘处竟被触到,心里咯噔一下,却又被虚竹趁机擒住了双唇,把舌头塞进来堵了满口。
凤姐两处要害被制,慌得一阵迷糊,睁大眼睛,手足无措,底下已被两根手指摸索着探进来,立时再也使不足力气,又惊又气,急出了一身香汗。
虚竹却大得奇趣,上面纠缠着香舌,下面频频勾弄着肉壁上一颗米粒大小的突起,只两三下,手指所绕便尽是粘津津的滑腻。
凤姐猝不及防,一时间被玩弄得无力张眼,挣扎也越来越柔弱,连香舌都软成了棉团。
虚竹心中暗喜,只道事情成了,抽出沾满油蜜的手指,双手用力将凤姐的里裤并大红裙一起蜕到她膝处,露出了雪腻的小腹和一截白嫩粉腿,也露出了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
凤姐惊呼一声,脸上失色,在酥软中突然有了力气,慌忙抓住裙带拼命往上提。
二人俱不出声,喘着粗气在轿内揪扯僵持。
凤姐渐觉手酸,慌张无奈之际,虚竹突然松了手,凤姐忙耸臀挺腹将裤裙拉回腰间,大大舒了口气,只觉惊险之极,喘着娇气捋捋散发,正要张口喝停轿子,却骇见虚竹匆匆忙忙解开裤子,从裆底掏出怒勃的一条来。
那物黑红粗壮,面目狰狞,龟头涨得可怖,前端又涌出一粒红油油的圆润肉球来,鼓鼓胀胀得令人心惊肉跳。
凤姐直勾勾得瞧着一呆,心里惊呼:「我的娘哩,他这个怎这么大!」
心随即慌得要跳出来,自从孟琏成了残废,她好一阵儿没见男人这东西了,惊叫道:「你这泼皮,想要怎样?」
虚竹举着勃茎逼过来,喘着粗气道:「我就求姐姐这一次,姐姐应了吧。」
凤姐贴着板壁,无处可躲,用手推着虚竹,却又不敢瞅他那物,面皮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气急败坏道:「你把姐姐当什么人了,你要弄过火了,我宁死不依的!」
虚竹撕扯她裤裙,急道:「姐姐知道男人的丑样,这泡尿要是尿不出来,火是下不去的。」
凤姐不顾一切跟他拉扯,觉他这回真个用了蛮力,自己用尽了力气也拦他不住,裙裤又被扯到臀下,慌得一时没了主意,恨恨道:「好了,好了,你松手,姐姐帮你尿出来就是。」
虚竹大喜,忙放开凤姐,却见她匆匆拉上裙裤急急坐起,犹豫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眼珠转了转,瞧了瞧那物,向前探出一只白玉般的手,轻轻捏住了龟沟。
虚竹心神一荡,呆呆愣愣好像被点住了死穴。
凤姐甫一捏住,顿觉火热烫手,慌张扭过头去,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往下一捋,又觉出茎杆硬如铁石,又粗又烫,还微微有些粘手。
凤姐身子顿趐了半边,心里麻麻地想到:若被这巨物弄进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随即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慌忙颤着手胡乱套动,另一只手悄悄去掀窗帘,只盼轿子早些到地方。
她早已有些奇怪,怎么外面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掀开纱帘一角望出去,顿时惊极,见轿子已停在了一处不知名的什么地方,四周颗颗大树,一片寂静,那些兵士和自己的马车都不见了。
凤姐一惊之后,清楚虚竹做了手脚,立时叫苦不迭,慌得心尖直抖。
虚竹被玉手套动,他双手也没闲着,在丰腴的身子上到处玩弄。
凤姐被他揉得气息渐渐浮了,方才只盼轿子快些到山庄,现下已没了指望,只盼他快些在自己手里尿出来,否则这泼皮不会罢休。
她有了这份心思,便索性转过头,心麻肉跳得端详手里那物,开始用心套动,另一只手伸出来,在鼓囊囊的顶球上轻轻一点,然后捏住龟颈的凸起,把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在马眼上,刁巧揉了几下,顿把虚竹揉得浑身一激灵。
原来凤姐孕生女儿巧姐时,不能与孟琏行房,又怕他去外边胡来,便在这手上功夫下过许多心思,她聪明灵巧,这手上功夫自然娴熟巧妙。
虚竹经了凤姐几揉,腰眼儿发酸,粗茎胀得青紫,颤音哼了几声,险些失神尿了出去,慌忙从她手里抽出,双手再去拽她腰间裙裤。
凤姐骇得一手死命拉住小裤,一手拼命推着虚竹,惶急道:「这可不行,不能乱来了,好弟弟,姐姐用手帮你,你不要再闹了,这样万万不行!」
二人滚到了一块儿,凤姐腰酸手软,香汗淋漓,虽然奋力挣扎,裙裤仍被再次扯到了膝处。
虚竹见了那片整齐的浓毛,手掌向里一插,指头又勾进了秘处,努力去触肉壁上那颗米粒大小的突起。
凤姐抵挡不住,心里连连惊呼,欠身将他那物再捉在手里,觉出这物又粗又烫了一些,一鼓一鼓得青筋暴出,便急急套动,指望他即刻尿出,自己也暂且熬过了眼下这关。
但她却抵挡不住虚竹的勾弄,过得片刻,便腰眼儿酸软,坐个不住,不得不扭来扭去躲避体内的手指,眼看那物开合着鬼眼,咬唇恨得咬牙切齿,底下再挨几下,忽地心眼儿也酸了,不由惊吟一声,再顾不上那物,双手慌张去捉虚竹的手腕。
虚竹就势从她腹底抽出手来,挣出手来再去扯她已裸到膝处的裙裤。
凤姐惊慌再与他拉扯,但身软骨酥,手已酸得无力,眼睁睁看着裙裤被从脚踝上顺了出去,立时慌得连挣扎也不会了,紧紧夹着两条丰腴的赤腿,脚踝却被抓住轻易分开,一只腿被虚竹身子压住,另一只腿被他用手举起,如此一来臀下便整个藏不住。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