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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艳香迷醉2-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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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玉花轩,虚竹掏出那半张羊皮给双儿,问是不是藏宝图。

双儿看了,说上面都是稀奇古怪的文字,她一个也不认得。

虚竹更加相信这是藏宝图,嘱咐双儿小心保管,闲时临摹一张副本。

双儿答应着小心收好。

虚竹吃过饭,打个哈欠,肚子一饱,困倦便涌上来,不知不觉少了许多心事。他天性得过且过,凡事随遇而安,想不通的事便统统放置脑后。

花姐睡了一整天,正准备起床去忙碌夜里的事。

虚竹进房来把孟太师送的那五千两银票往她枕边一放。

花姐坐起,惊讶得瞧着虚竹,见他脱下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花姐挪挪屁股让了让,听虚竹道:「银子你收好,给那两个怀了孩子的寻个清静住处,我要出远门,家里一切归你了。」

花姐应了一声,道:「东家不怕我拐着钱跑了?」

虚竹笑道:「我知道你即使舍得我也舍不得这院子。」

花姐叹道:「等我老得笑不动了,东家就该嫌弃我,把我扫地出门了。」

虚竹哼哼笑着:「姐姐放心,比你老得多的老鸨,我也照样宠过,只要我不死,这玉花轩就是咱姐俩的。」

花姐拽拽被子,扶扶枕头,偎着他并头躺下,喃喃道:「只要你肯养我老,我一个孤女人攒那么多银子干吗?」

虚竹翻身把她搂在怀里,问她的出身。

花姐道:「我本是个宫女,服侍的妃子得罪了高太后被打入冷宫,我受牵连作了官妓,之后从良给人家作妾,夫家死后被赶了出来,不得已重操旧业。」

虚竹嗯了一声,他原在丽春院搂着那个二姨习惯了,此时搂着花姐分外心安,嘟囔道:「今夜别去忙了,陪我好好睡一觉。」

花姐轻轻推他一下,嗔道:「我的好东家,人家才刚刚睡醒哩。」

虚竹睡的正香,迷迷糊糊觉鸡巴被一只手轻轻玩弄,心知那是花姐,便懒洋洋耸腰弯腿,配合着把底裤脱了。

过了一会儿,张眼瞧见眼前耸动着两片肥厚的大屁股,床帐缝隙透进来一道月光,照得这屁股亮晃晃得十分丰满白嫩,远非丽春院的二姨可比,他登时爆挺起来。

花姐跨俯在虚竹身上,手口并用吞吐玩弄,口中突然胀满,再也含个不住,抽出来用舌头一舔,吓了一跳,龟头上的铃口恶狠狠地开开合合,丝丝直冒热气,烫得她脸腮都麻了。

花姐吃惊昵道:「好个大家伙!」

心想着被这大家伙插进去的滋味,底下已然尽湿,挪动屁股上前蹲在虚竹胯上,两指捏住茎柱,用滚烫圆硕的龟头磨了磨痒穴,慢慢坐了下去,边坐边哼:「嗯嗯,我的娘哩,真不知怎生的!」

天下的妓院都是一般,出于约定俗成的规矩,老鸨绝不轻易和客人上床,因此除了以前相熟的老客,花姐从不放纵自己。

那几个老客都是官场沉浮多年的退隐之人,见玉花轩变了主人,便不再来了。

花姐许久未尝到荤腥,早对这位生龙活虎的东家动了色心,奈何他一个个美女带回来。

花姐自惭年大,也自来有些矜持气度,因此一直不大好意思,经过昨晚一番话,见东家把自己当作贴己,不禁春情骚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忍不住厚着脸皮贴上来。

虚竹被她耸动屁股坐了几十下,开始挺腰配合。

花姐见他来了兴致,便用心使起媚人手段,一面上下起伏,一面摇摆磨动,同时用力呼吸,一下一下收缩小腹肌肉。

虚竹服了乾坤大补丸,鸡巴变得粗大许多,练了半截子合元大法后,居然可以随着亢奋激升而越来越粗胀。

花姐但觉肉壁总是涨满,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坚持不住了。

虚竹刚刚来了兴头,见她软绵绵地不怎么动了,便坐起来提住她腰,向上频频耸顶。

花姐酸软无力之际,受了这一番动作,立时美得屁颠屁颠,淫叫脱口而出:「啊嗬……真得要死了……不要了……啊呀呀好东家……亲亲好东家……」

虚竹听着花姐的淫声浪语,真如久别逢知音,自离了丽春院,许久没再听过这种分外夸张,刻意迎合的叫床声。

他在蝴蝶谷被禁了大半年,回来只在假太后身上发泄过一次,那是偷偷摸摸,此时终于可以尽情痛快,便如色中之狼,兴奋之极,一面频频颠着花姐屁股,一面狠狠掐揉她的双乳,还在她汗津津的颈上咬了几口。

花姐又痛又美,浪叫哀求,死过一回后,就全不知自己在叫什么了,但觉小腹里越来越鼓胀,忍不住挣扎着稍稍抬起屁股,淫水哗啦流了个痛快。

虚竹正在紧要关头,用力一拽手里的松腰,插到底边射边道:「再给你尝个厉害的……」

吸口气运力一送,鸡巴急颤,粗长一圈,将余下的精液变成颗颗滚烫的精珠。

花姐双眼翻白,花心被击得烂碎,她的花穴被多少阳精浇灌过,但从未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的撩拨。

花姐软在虚竹身上,每寸肌肤都在颤抖,哆哆嗦嗦道:「好东家……姐姐从来……没这么死过。」

虚竹大喘:「姐姐……淫水真多,也是浪的可以。」

花姐喃喃道:「嗯哪……还是头一回儿,怪不得东家身边那么多女子,今儿个……算是领教东家厉害了。」

虚竹摸摸她屁股,笑道:「以前有个老鸨,她远不比你年轻,也远不比你风骚,但她屁股都叫我弄过了,你想不想试试?」

花姐心里突突一跳,她出身宫廷,向以气质见长,从不接纳粗鲁低等,刚入道时曾被人用手指捅进去过,叫她心惊肉跳,以后就再没许人弄过。

此刻听东家一说,登时紧张起来,心里七上八下,过一会儿,耳边却传来呼噜声,原来虚竹几日忙碌,又接着睡去。

花姐松了口气,反倒生出几分心痒,心想:「姑娘们被人开了后庭,起初痛苦,之后却乐此不疲,想必还是有些乐趣。」

接着又心惊:「不行的,即使旁人能行,自己也决计不行,他那东西那么大,岂不要将人弄死!」

虚竹一觉好睡,天亮见花姐满脸疲倦坐着卸妆,原来她到底半夜出去忙碌了。

虚竹揉揉眼,道:「用那么辛苦么?」

花姐嗔道:「好东家,谁让姐姐命苦,做的就是这行,若只顾自己舒服,岂不辜负了东家?」

虚竹笑道:「让别人去忙,你把我伺候好了,银子一样不少挣的。」

花姐扑哧笑道:「若东家不嫌弃,我倒贴银子也愿意哩。可是柴米油盐,多桌少凳,哪个姑娘没一大摊子乱事,还有旧人走新人来,件件都让人操心。」

花姐说到这儿,想起什么来,放下簪子,回头道:「对了,还未及跟东家说,我收了个雏儿,只等着东家过目了。」

虚竹笑道:「用我过什么目,你自己看着办吧。」

花姐暧昧道:「这个不同寻常,娇滴滴的大户人家出身,至于相貌么,粗鄙丑陋的也不敢让东家过目。」

虚竹眼睛亮了一下,嘿嘿一笑:「你说好自然就好,你要真想体贴我,把她好好养一阵儿,我回来再尝尝鲜。」

花姐吃惊道:「东家这就要走么?」

虚竹应道:「不错,明日一早就走。」

说着伸个懒腰,钻出被窝。

花姐拿起毛巾用温水湿了湿,给他净净下身,扒拉他那大物时,虽已尝过一回,心仍跳得厉害,红着脸道:「东家总是火烧屁股,说走就走,还穿那宫里衣服吗?我吩咐人洗熨干净。」

虚竹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赞道:「不愧皇家出身,什么都想得周到。」

说完拎起衣服穿上,却发现了怀里的玉棒,拿出来递给花姐。

花姐接在手里瞧了瞧,笑嘻嘻问哪来的。

虚竹鬼笑道:「这个东西与你一样,也是皇家出身,王母娘娘和蛇精娘娘都用过,皇太后赐与我,让我当作镇宅之宝。」

花姐咯咯笑弯了腰:「她不知东家的……比这玉棒还要大,若是一个不小心,叫东家去给皇上选妃子,咯咯……那可不大妙!」

虚竹哈哈笑着出了门,自语道:「也没什么,在我眼中,皇宫里遍地都是绿油油得了。」

虚竹来到木婉清房前,听听里面无声,不知她是否还坐在床上发呆,在门前扬起手,想了想又放下,心里硌硌楞楞的不敢见她的大肚子,转身走到刘婕杼房前,却听里面传出细细哭泣。

虚竹一惊,敲敲门,房内哭声停了,刘婕杼问道:「是谁?」

虚竹应道:「师姐,是我。」

屋内静了一会儿,刘婕杼叫道:「睡了,别扰我。」

虚竹小心道:「师姐,我安排好了,给你找个清净地方住着,皇上说他最近忙,不能来看师姐。」

刘婕杼哭道:「你再说,你再说我就……一头撞死!」

虚竹慌道:「好好,我不说,师姐千万保重身体,多出来走动,若生了龙子,皇上一高兴……」

刘婕杼大怒:「你滚!」

往门上摔来一个什么东西,「哗啦」碎了。

虚竹狼狈不堪:「好好,我滚,我滚!」

午后,虚竹又睡了一觉,起床见花姐正在忙碌,指挥人搬这搬那,将一些杂物放在一辆大车上。

虚竹叫道:「做甚么?要搬家么?」

花姐回道:「还不是依东家吩咐,在给两位姑娘搬东西哩。」

虚竹惊讶道:「昨晚才说的,今日就办好了么?」

花姐笑嗔:「东家吩咐,我怎敢耽搁。」

虚竹见她眼圈儿都熬黑了,便道:「那也不急这一天半天,你成宿不睡不是要熬坏了?」

说完见木婉清和刘婕杼的房门大开,又惊道:「她们已经搬走了?」

花姐道:「城郊正巧有个合适园子,人家急着出手,不用怎么收拾就能住进去,东家想去看看,一会儿跟这车去吧。」

虚竹点点头,道:「你也早些休息,今晚就不要忙碌了。」

花姐暧昧地斜他一眼,笑道:「我是有些顶不住,好歹得睡一会儿,晚上还要给东家送行哩。」

双儿听见虚竹说话,出房来瞧。虚竹便叫上她,二人坐着轿子,随拉行李的大车到了花姐购置的新园子。

那是一个二层小楼,院子不大,但木石齐整,肃静雅致,其内的丫头、厨子,一应俱全。

虚竹心里赞叹,花姐到底见过大世面,眼界不俗,办事妥当,真是找了个好地方。

他从窗外瞧了瞧刘婕杼和木婉清,不敢轻易招惹,瞧着木婉清时,心口微微一疼,不觉摸了摸胸口的伤疤,那是木婉清给他留下的。

他体形粗长以后,那剑伤的伤疤也随之拉长,翻出粉红色的肉,恰似木婉清的薄唇,好像木婉清在他心口咬了一口。

虚竹带着双儿在城里热闹处转了一圈,逛到天黑,在洲桥夜市吃过才回到玉花轩。

花姐迎上来叫道:「我的好东家,怎才回来?」

虚竹笑道:「半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么?」

花姐嗔道:「东家忘了,我说过今晚给东家送行,姑娘们都等急了。」

说着急匆匆将虚竹拉进厅堂。

堂内几张桌子已摆满酒菜,轩中有头脸的妓女和管事的老妈子们早就虚席以待,嘻嘻哈哈围上来。

双儿见此情形,悄悄转身躲了,到了半夜,听见虚竹嚷着疯话,被人搀了回来。

原来虚竹在席间要表演「鸡巴滴酒,海量不醉」的功夫,不料这功夫随着「鸡巴神功」消失了,酒却尽数喝下了肚,一下子醉得一塌糊涂。

双儿在隔壁房间犹豫着,想着要不要去看一看,不一会儿听见虚竹鼾声如雷,这才安心睡了。

虚竹睡着睡着,涌出一个酒嗝,胳膊往旁边一搭,触到一个热乎乎的身子,便迷迷登登翻身抱住,含糊道:「都是你把我喝多了。」

说话间,臂弯里觉出这女子娇小瘦弱,吃惊道:「嗯?不是花姐?」

那女子细若蚊声:「爷,花姐……让我来……伺候。」

声音稚嫩,微微颤抖。

虚竹再打出个酒嗝,笑道:「这酒喝得……昨晚你也喝了吧。」

女子没有出声,身子簌簌发抖。

虚竹稍稍奇怪,问道:「你哆嗦什么?」

那女子仍没应声,抖得更加厉害。

虚竹捏了捏她胸乳和臀肉,便知她岁数不大,笑道:「新来的吧。」

女子哆嗦道:「是的……爷……有些怕。」

虚竹懒懒笑着:「怕什么,东家也是人,不会吃你哩。」

说着凑头吻去,觉玉颊清凉,脸庞娇小,樱唇里竟是难得的满口清香。

虚竹舔着香唇,又打个酒嗝,两下蹬去了里裤,压住了一片柔嫩,握住茎根寻准柔软的凹处,挺身就刺。

醉意朦胧中,觉出这女子的双腿又细又软,紧绷绷的穴口好像还不及鼓胀的龟头大。

女子身子僵硬,全身都在哆嗦。

虚竹呵呵笑道:「莫怕,爷这物件是比寻常人大了些,但弄不死人的。」

说完用力将硕大龟头挤进了一团火热。

那女子呜咽一下便没了声,只有肩膀瑟瑟颤抖。

虚竹生出一丝疑虑,迷迷糊糊之际,疑虑一闪而过,紧紧挤着肉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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