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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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听人讲过:一件兵器跟随主人久了,便有了灵性。如若受损,则预示主人遭遇不测。尤其剑这种兵器最具灵性,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最忌折为两断,是大大的不祥之兆。
虚竹过去将两截断剑拾起,心里越发不安,见苏星河在收拾棋盘上的残局,他便将断剑交给阿朱,说自己去去就回。
虚竹向石清飞走的方向急奔,心急之下,雄厚内力自行运转,不觉越跑越快,越跑却越舒畅,乃至凌空飞奔了几十步,回头一瞧,已远远离开了蝴蝶谷。
此时仍未发现石清和闵柔,他也就死了心,大步流星往回走。走着走着,想起适才身子轻飘飘的惊喜,用力再向上一跳,像在木屋中一般,这次没了屋顶阻碍,他盈盈升了数丈,吃惊看到远处山脊上有黄影子闪动。
虚竹嗖嗖奔过去,渐渐看清在山脊斜坡上,李梦如指剑纵横,气势汹汹。石清在李梦如数丈远外,看上去十分狼狈,似乎只有躲闪的份儿。
虚竹暗呼不妙,赶紧矮下身子,偷偷靠过去,发现闵柔躺在半身高的一丛草棵中。于是伏到闵柔身边,小声问道,「师娘,你还好么?」
闵柔转动眼珠,向他眨了眨眼,目光充满询问和焦虑。
虚竹发现她被点了穴,低声道:「师娘放心,师父他现在没事。」
说完再去看相斗的二人,见石清形同鬼魅,忽一下在左,忽一下在右,虽左闪右避,但嘴角含着微笑。李梦如右手拂尘扫摆,左手连点剑气,五指翘摆虽急,却及不上石清的飘忽。
虚竹越瞧越心惊:「师父这是什么功夫,师娘怎么不会?」
他见阿朱的凌波微步也是身形飘忽,其奇在于他所想不到,而眼前石清的身法,却奇在他所见不到,几乎可以称之为妖气。李梦如似乎越来越急躁,剑气也愈发凌厉,一步步逼迫着石清后退。
虚竹惊道:「师娘,他们打过来了,咱们先去旁边躲一躲。」
说着伸臂搭住闵柔的头颈和双腿,轻轻将她抱起,平时视闵柔为至亲长辈,此时抱在手中,意外发觉她似乎比其他女子更加娇软柔弱,心中不禁一荡。
虚竹抱着闵柔在草丛中偷偷溜向左侧,绕过山脊后,抬头瞧去,惊见李梦如和石清正往这个方向过来,石清距离李梦如越来越近,反逼迫得李梦如连连后退。
虚竹只得抱着闵柔继续后退,躲在了一个突兀横亘的山石后,轻轻放下闵柔,探出石顶瞧去,见石清离李梦如更近了一些,几乎伸手可及,影子似得在李梦如身前乱晃,迫得李梦如手忙脚乱。
「师娘,师父就要把女魔头打跑了。」
虚竹欣喜轻呼,低头一瞧,却吓了一大跳,见闵柔紧紧闭上了双眼,眉头紧蹙,神色似乎十分痛苦。
虚竹慌张问道:「师娘,你哪里不舒服么?」
闵柔没有丝毫回应,竟然已经昏迷了。
虚竹摇了摇闵柔肩膀,向她仔细打量,突见她小腹上洇出一点血迹,仔细一瞧,那里钉着一枚细如毛发的细针。
「冰魄银针!」
虚竹心里一声惊呼,想起小师妹中毒时,闵老庄主曾经说过:「冰魄银针,神仙难救。」
虚竹惶恐中忽又记起师娘说过,幸亏师父及时将残毒吸了出来,小师妹才有得救,便忙从裤腿抽出匕首,小心划开闵柔衣服,见那枚银针周围的肌肤,都是触目惊心的黑紫色。
虚竹屏住呼吸,两指小心捏住针尾,轻轻拔出,然后在伤口上吸吮毒血,吮一点儿,吐一点儿,吸吮时才发现,这枚针的下方还有另一枚银针。
第一枚针在闵柔的小腹,第二枚针在第一枚针下大约一指处。为了拔去这两枚针,虚竹将闵柔腰下裤裙从上至下割出了一条裂口,在吸吮第二枚针的伤口时,便从裂口清楚看到了两条粉腻的股沟,他不由去想这两条股沟汇合的神秘处,更见几丝黑亮闪光的耻毛从碎衣下探出头来,随风微微抖动。
虚竹吮着吮着,心怦怦越跳越厉害,吮到伤口肌肤褪尽了黑色,低头盯着那几丝黑亮,发了一会呆,转头向闵柔脸上一瞧,当即满脸通红,见她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睛。闵柔脖颈不能动,慌忙闭眼,也是满脸通红。
虚竹忙解释道:「师娘,你中了冰魄银针。我把两颗毒针……两颗……都拔了出来。」
话未说完,已忽然想到什么,心头猛地一跳,想起闵柔也曾说过,李梦如的冰魄银针厉害无比,涂有剧毒,一发就是三颗。他心里吃惊念着:「三颗……三颗,莫非还有一颗?」
闵柔早已醒来,也早已知道虚竹在为自己吮吸毒血,心里既害羞又担忧,因为吮吸毒血也危险之极,吸吮者稍不小心就会毒从口入,当听到虚竹慌张解释,张眼瞄去感激,却见他再次俯下身,双手分开了自己双腿,登时愕然惊呆。
虚竹在闵柔大腿的里外侧都未发现血迹和银针,心里颤抖着想:「莫非就在那里了。」
他不敢去瞧闵柔的脸,低头道:「师娘,应该还有一枚毒针,容我仔细找找。」
说完,手指轻轻从闵柔小腹的裙裤裂口处摸进去,甫一摸进,便触到一丛蓬乱,心就乱跳起来,指尖小心探着那方蓬乱,慢慢揉着毛根间温腻的肌肤,一点一点仔细摸索,渐渐摸到了坟起处,仍然没有发现那枚毒针。
虚竹惊疑不已,心知继续摸下去大大不妥,但更恐遗漏了那枚毒针,若不及时吸出残毒,师娘有性命之忧。于是小心翼翼探过坟起,其下的突凹里忽然没了耻毛,光滑柔软,潮湿温热。
虚竹的指尖颤抖,心尖也颤个不停,不住告诉自己:「不能再摸了,绝不可再摸下去了。」
但心里仍十分疑惑:「李梦如一发就是三颗,难道师娘只中了两针?」
心里犹豫之际,指肚陡地滑入了湿热的凹隙,他一颗心几乎跳出来,却突然触到了那第三枚银针,当即悚然一惊,两指小心夹住,轻轻拔出举在眼前,那枚针蓝汪汪闪着既美丽又恶毒的迷人光泽。
闵柔觉出了微微一疼,张眼见了也不由心惊。
虚竹不敢再有片刻犹豫,割开裙裤,拨开碎布,闵柔的秘处便完全显露出来,两包凸峦夹着神秘的的潮湿山谷,蜿蜒伸出两片柔软的花唇,合在中央褶皱着突起,拱出一簇柔软湿漉的花瓣。
虚竹脑中一阵晕眩,耳中仿佛在轰鸣,心里一时什么也不敢想,伏头张口轻轻噙住,但他却无法用力吸吮,伤处正在花苞凹隙,口里含得少了,吸不上力气;稍稍含得大些,便将湿滑的花唇深深吸进了嘴里。
虚竹心魂激荡,第一口吮了好一会儿,才吸了一点血吐出去,见到黑紫色的血,心里一惊,杂念消去不少,张大口将花苞凹隙含在正中,用力吮吸了十几口,见血的颜色渐渐恢复了鲜红,却也清楚觉出口中的花唇渐渐充血膨胀,从花苞凹底伸出来的那两片花唇,原本紧紧粘在一起,现下已湿淋淋露出一线幽深的秘缝,无声无息溢出些许晶亮。
虚竹贪婪深嗅闵柔那独有的气味,这气味儿他并不陌生,寒毒发作时曾在闵柔腿上偷偷嗅到过。
不知不觉间已含住了整个花苞,顾不上吸吮伤口,只顾偷偷吸吮越来越多的花蜜,鼻尖揉着耻毛,久久舍不得放开越来越滑腻的花瓣,唇边突地触到金沟处的半颗花豆。虚竹想也没想,翘起舌尖去挑了挑,然后慌忙缩回来,掩饰似得含住花苞继续吸吮,片刻后又忍不住去偷,偷着偷着,那颗花豆渐渐被他偷了出来,越来越圆,越来越滑,好像滴出了油,涂满了渐渐敞开的凹隙,弄得他舌尖再也停个不住,绕来绕去总是滑入花瓣秘缝的更深处。
虚竹心慌意乱得一直在想:「我这是在给师娘吸毒,若不吸出来,师娘大有危险……」
他如此安慰自己,便有了心安理得的借口,舌尖所触皆滑软之极,不由自主越挑越深,直至舌根变得酸痛。
这时他被自己呼出的热气烧得迷迷糊糊,只知翻卷挑动越来越热的滑软,花壁越来越滑,越来越热,忽然收缩着将舌头越夹越紧。虚竹微微吃惊,抽舌往回一缩,舌尖却接住了一大团烫乎乎的黏稠。
虚竹心头猛跳,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惊喜,做贼似地撮起嘴唇,将这团稠物偷偷吸入口中,喉咙抖动着悄悄咽下肚。不料稍稍一吸,却又有一些稠物滑出来,于是继续吸了满口,挺身咕咚咽下,脖子酸得一时动不了,迎风一吹,脸鼻尽是凉丝丝的湿滑,抬手抹下嘴角,见手背上挂了一缕白油,目光向闵柔一乜,当即丢了魂。
闵柔此时的面色回复了白嫩,双颊艳红,鼻额微汗,嘴唇更是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身上丰耸的胸乳急促起伏,虽然紧紧闭着眼,脸上也瞧不出更多表情,却也显足了荡人心魂的柔媚无比。
虚竹痴痴瞧着,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这时的闵柔恍如画中仙子,便如十几年前那样年轻美丽。
他既不忍移动目光,又怕闵柔突然睁开眼来,耳旁却听得越来越清楚的说话声。
虚竹蓦然一惊,骇得一猫身,听见石清笑道:「你以为你练成了六脉神剑就能奈何我么。」
李梦如呼呼喘着气,恨道:「堂堂名剑山庄的庄主,夹着尾巴躲来躲去,也算不上什么光彩。」
虚竹听得他们好像越来越近,赶紧缩头缩脑,不敢大声喘气,心想:「师父定是以为师娘还在原先那里,所以才故意将李梦如远远引开,却不知我们也到了这里。」
忽听石清发出古怪笑声,说道:「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名剑山庄真正天下无敌的武功。」
接着传来李梦如的声声惊呼。
虚竹好奇万分,忍不住小心地探头再瞧,见石清竟然到了李梦如身后,几乎紧紧贴在她背上,待李梦如慌张转过身来,他已飘去了几丈外。李梦如气急败坏得疯狂舞动拂尘和指剑,却挡不住石清一次又一次地贴上来。
李梦如突然收手,垂下两臂骇然道:「原来你早练成了这鬼功夫,一直等待机会是不是?你杀了我吧!」
她说着话,手臂直抖,仿佛连拂尘也要拿捏不住,看上去实是筋疲力尽。
石清得意笑道:「我要杀你,早就杀了。」
语气停顿一下,突然转为柔声:「但你是我妻子,我怎舍得杀你。」
李梦如气愤叫道:「休要胡说,哪个是你妻子?」
虚竹听了惊奇之极,低头看闵柔一眼,却见她正睁大眼睛用心听着。二人目光一触,闵柔流露出极其复杂的眼色,慌张移开目光,眼珠望向天空。
虚竹面红耳热,低头羞愧,听石后的石清说道:「你不当我是你丈夫,我心里却总是有你,我那么做实是为了你……」
石清平时粗着嗓子说话,虽然令人不舒服,但虚竹已听得习惯,此刻他突然变得温柔,声音听来反而十分怪异。
李梦如似乎愤怒已极,颤声打断:「住嘴!」
厉声道:「你当初甜言蜜语,哄我瞒着师父与你私奔,但新婚之日却又抛我而去,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你毁了我一生,我也要让你难受一生,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虚竹听得心头巨震,再向闵柔瞧去,见了她眼中的伤心惊怒,心里立时大为不忿,心想:「论美丽,李梦如比不上师娘;论温柔,李梦如更比不上师娘。师父怎就弃美丽温柔的师娘不顾,却去勾搭凶狠恶毒的女魔头,真真不可理喻之至!」
闵柔惊怒之后,闭目流泪,想起自己少女时,「花雨仙子」名艳江湖,追求的人不计其数。石清虽然潇洒倜傥,但年长她许多,她对他并无多想,直到意外失身于他。那晚石清跪在地上请求自己原谅,还说尽了甜言蜜语,难道他也对别的女人说过这些话?他当初只说李梦如对他有情,却没说二人已经谈婚论嫁,自己怎就相信了他,整个儿把一颗心给他。这些年来他始终冷淡自己,说是为了什么武林,为了什么大业?而自己甘受委屈,只是为了让他高兴。
闵柔想到这些,心里酸楚之极。石清在石头那边默默看着李梦如,似乎也在想些什么,忽然开口道:「你是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让我称心如意,是不是?因此你始终留着那封信,是不是?」
他恢复了平常的拿腔作调,并且语气十分惊怒。
李梦如叫道:「不错!我早看出你鬼鬼祟祟,所以当初根本就没有烧掉。乔峰现正追查这封信,想必你做了极见不得人的坏事。」
石清阴冷一笑:「乔峰?我在乎他么?」
接着柔声道:「梦如,那封信对我关系重大,你现下给我吧。」
李梦如几声冷笑:「你说得容易,我会把它带在身上么?」
石清沉默片刻,长叹道:「也罢!你把解药拿来。」
「解药?我宁肯自己吃了它。」
李梦如说着,一只手往胸前动了动。
石清身形一闪,已到了她李梦如面前,而李梦如故意诱使他来,早捏紧了拂尘蓄势待发,但还是没有石清快捷,拂丝和剑气都扫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