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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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功,咱们能安安稳稳站在这里么?」
听他提起李梦如,闵柔的眼圈又红了,垂泪道:「你现在武功高了,名气有了,脾气也大了,三番两次抬手就打,还当着别人的面!你记不记得?以前我打你,你都不还手。」
闵柔说着自己倒红了脸,当初她意外失身于石清,狠狠打了他两巴掌。
石清也记起了往事,二人目光对视,情意溶溶。夕阳在闵柔白腻的脖颈上洒了一层余晖,映衬得她份外美丽娇柔。
「阿柔,我有时烦躁难忍,真是对你不起。」
石清轻抚闵柔脸庞,柔声说道。闵柔心里一软,握住石清的手,瞧他鬓发凌乱,胡须也有小半粘在下颏,显是练功很辛苦,心疼道:「我怎会真得怪你,倒是你自己刻薄自己。」
说着伸手要去理他须发。
石清慌忙拦住她,握紧她手,道:「我知道这几年苦了你,以后我百倍偿还,好不好?」
闵柔眼露柔情,脸上越来越红,轻轻靠向石清胸前,细若蚊声:「不好,我要你今晚偿我,就今天一晚……」
不想石清跃后一步,脸上灰白,像被她吓了一跳。
闵柔吃了一惊,羞道:「我想练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这些年你一直……苦了自己,休息一晚上不行么?」
石清突地激动起来,伸手一指地上打坐的虚竹,叫道:「你说休息?少林寺一个扫地和尚,也能教出他如此深厚的内力,我们名剑山庄能吗?」
石清不等说完,已急不可待,匆匆转身回屋。
闵柔无奈叹道:「你看你,不是对我一本正经,就是着急生气,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好说会话么?」
她话未说完,石清已用力关上了房门。
闵柔低头瞧瞧虚竹,抬头要对屋内石清说什么,张了张嘴,终又忍住,转头问虚竹道:「现在真得不疼了?」
虚竹点点头,尴尬强笑:「一点不疼了,谢谢师娘!」
闵柔犹豫道:「那就回去休息吧。」
说完抬脚先行走了。
虚竹回到房间,既悲痛难抑,又心灰意冷,心想:「师娘为我挨了师父打,可明天呢?难道忍心再让师娘为难?」
他收拾好衣物,拿上来时偷的银子,悄悄到了闵柔住处。远远见屋内燃着灯,到门前起手敲门之际,吃惊想到:「我怎这么糊涂,若向师娘辞行,她多半不许我走。」
于是慢慢缩回手,蹲行到了窗下,手指沾了唾沫润湿窗纸,无声无息挖个小洞儿,心道:「此去多半就是永别。不好当面辞行,总得瞧上一眼再走。」
屋内,闵柔坐在妆台前盯着铜镜,长发笔直披到地上,右手里拿着玉梳,左手玉葱般的手指缓缓滑过脸颊,神情若有所思。她已换上一袭绿色便裙,松垮的衣口滑出半个雪膀,烛光在她脸上轻轻跳跃。虚竹在窗下只能看到闵柔的侧面,也觉美不胜收。
过了一会儿,闵柔叹了口气,将头发捋到身前,左手握住发梢,右手玉梳慢慢梳起。她一歪头侧身,正让虚竹从她敞开的胸襟瞧见了雪乳,碎衣蠕动,半片雪乳时隐时现。
虚竹血液沸腾,见闵柔越梳越慢,左手轻轻伸入衣内,眯着眼睛,手指在胸脯缓缓滑动,时不时绕上雪乳,最后久久停在一处,双颊晕红,双唇微启。
虚竹心跳加快,仿佛看见了那点嫣红在雪白指尖下赫然膨胀,也仿佛听见了红唇里吐出的呻吟娇喘。忽觉出自己浑身发热,吃惊不敢再瞧,恐怕引得寒痛突然发作。
他小心从窗前退开,心慌意乱,腿酸无力,直到出了山庄,双腿还在发抖,心里想着师娘此刻是不是辗转反侧,是不是像那晚的马夫人一样。想到马夫人,虚竹眼光一亮,心里高叫:「怎么忘了那第十八掌!」
第14回 红烛伴红妆
虚竹在附近市集买了一匹马,忍受寒痛发作,驰向丐帮总舵。到了临江府后,藏在总舵院墙外的草窠中,等到夜深才翻墙而过。
见马夫人房中漆黑,心想:「马夫人倒不怕,就怕遇上执法长老,最好今日又是马大元的什么祭日。」
潜到房前,轻轻一推,房门无声无息开了,居然仍旧没上门闩。
虚竹蹑手蹑脚摸进黑乎乎的卧室,听见炕上有个轻柔的呼吸,心里寻思着怎么叫马夫人不要出声。不料手指刚触到炕沿,马夫人忽然翻个身。虚竹不及细想,轻车熟路扭身钻进了衣柜,但一合上柜门便觉不大对头,柜里空荡荡得没一件衣服。接着听柜门咔哒一响,伸手一推,柜门紧闭,一摸四壁,冰冷坚硬竟似精铁所制。
马夫人在外娇笑起来:「大爷,你怎么才来?奴家日思夜想,嘻嘻,到底让奴家等到了!」
虚竹一惊之后,心里大骂:「臭婊子,原来早设计了陷阱等我。」
定了定神,勉强笑道:「呵呵,我怎会弃夫人不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夫人。」
马夫人嗔道:「又甜言蜜语哄奴家了不是,你无时无刻想着我什么?」
虚竹笑道:「当然是想夫人的屁屁。」
马夫人腻声撒娇:「嗯,好坏!奴家也要玩你的屁屁,让奴家爽一回嘛,大爷!」
虚竹听得头皮直麻,嗯嗯道:「好好,你放我出去,我乖乖让你打几下。」
马夫人靠上衣柜,嘻嘻一笑:「不急,待奴家请来执法长老,咱们三个一同乐乐,好不好?」
虚竹语塞,知她在戏弄自己,忍不住骂道:「臭婊子,骚娘们,快放我出去……」
骂声戛然而止,他听得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马夫人高声叫道:「谁呀?」
门外闷闷应道:「是我!」
虚竹心跳顿止,执法长老果真来了!
马夫人披上外衣,幽幽道:「你!你来还用敲门吗?我没插门,你进来吧!」
门声一响,执法长老进屋就说:「我遇到了徐长老,他说他知道谁是下手害死马兄弟的真凶。」
马夫人惊呼一声,愤怒叫道:「你……你开什么玩笑?」
执法长老诧异道:「这是正经大事,我怎会跟你说笑?他说决计不是乔峰,也不是姑苏慕容,实是另有其人。」
马夫人颤声道:「他怎会知道?他怎会知道!你胡说八道,不是活见鬼么?你……你何必吓我?」
执法长老一怔,道:「我不是吓你。他说去年八月中秋,害死马兄弟的凶手,曾在那位『带头大哥』的家里过节,要问真凶只有去找那位『带头大哥』。」
虚竹听得大为惊异,那日明明听这对狗男女亲口说,马大元就是他们害死的,执法长老今日怎又如此说!
过了一会儿,马夫人冷冷道:「白长老全心全意,只是想找到真凶,为你大元兄弟报仇雪恨,真令小女子感激不尽。」
执法长老道:「这是我辈所当为之事。丐帮兄弟哪一个不想报此大仇?只是我不知这带头大哥到底是谁。」
此时不用说马夫人,虚竹心里也在想:「这个执法长老不是疯了,就是别人假扮的,难道他要找自己报仇吗?」
听得马夫人淡淡道:「这带头大哥的姓名,对别人当然要瞒。白长老是自己人,我何必瞒你?他便是……大理国当今皇帝的亲弟,镇南王,姓段名正淳!」
执法长老惊呼一声,似乎极为惊讶。马夫人又道:「他前几日曾在苏州小镜湖出现,查明凶手真相一事,便拜托白长老了。」
执法长老道:「我自当尽心竭力。弟妹多多保重,在下告辞。」
门声响动之后,马夫人长吁一声。
寂静中,门声又是一响,虚竹听得马夫人惊叫:「你,你怎又回来了?」
屋内传来脚步声,还是执法长老的声音:「我怎又回来了?小淫妇,我不刚来吗?」
马夫人迟疑一下,忙道:「这次真是你了,你不知道,刚才有人假扮你!」
执法长老惊叫:「居然有这等事,那人要干什么?」
「他套问带头大哥的姓名,必是乔峰派来的!」
执法长老听了马夫人的话,又是惊叫:「乔峰!他……他来了?」
马夫人冷笑几声,道:「瞧你这点出息!乔峰本人并未出现,我听说他正与一个叫阿朱的女子鬼混,此女精通易容术,刚才那人必是她了。我已把他们引到段正淳那里去了,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才好!」
执法长老松了口气,喜道:「小淫妇,你倒挺机灵!来,让我好好赏赏你。」
马夫人笑道:「老鬼,今日不行!」
执法长老大怒:「怎么不行?」
马夫人叹息着哀怨道:「唉!这几日,我夜夜梦见那个死鬼来纠缠,现在头疼得紧,你先给我揉揉。」
执法长老来回走了几步,恨恨道:「我去多布置些人手,你明日就搬出这间鬼屋子。」
虚竹听见房门重重一响,知道执法长老走了,登时心怀大宽。却听得马夫人的脚步声忙碌起来,里里外外走动。过了一会儿,「咔嗒」一声,柜门忽然开了一条缝。
虚竹吃惊推开,但觉眼前大亮,见八只大红蜡烛燃得室内一片融融暖意,炕上安置一个精致小桌,桌上放着酒壶酒盅,正中的花瓶里插着支支红梅。马夫人淡敷粉脂,斜躺在炕,手支炕桌拄着头,身着一袭轻薄的露肩纱衣,长发瀑布般垂在起伏的酥胸,脸颊被红红的烛火照得红扑扑得娇媚无限,正和红梅相映成春。
虚竹心中一荡,但性命之事要紧,问道:「好夫人,你知不知道降龙十八掌的第十八掌在哪里?」
马夫人嫣然一笑,没心思听他说什么,哼道:「大爷,你来抱我!」
声音柔腻之极。
虚竹未再追问,他适才知道了乔峰下落,突然就有了主意:「我去求乔峰,他没了丐帮约束,必定肯教我。」
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寒痛折磨得形销影枯,此刻有了希望,立时便有了精神,上前端起马夫人下巴,笑眯眯在她唇角一吻。「夫人好香!谢谢夫人特意眷顾,待我事情办完,再来与夫人叙旧,嘻嘻!」
虚竹说着向门口走去,却惊见窗棂间火把闪动,原来是执法长老安排的护卫到了。虚竹大惊失色,慌忙退回卧房。马夫人见状,微微一笑,蓦地一声大叫:「来人啊!来人!」
有人来到门口,问道:「夫人,何事?」
虚竹忙低声道:「不要闹了,我乖乖陪你便是。」
马夫人瞟他一眼,外面又问了一声。马夫人大声道:「兄弟们辛苦,我现在头疼得紧,你们离得远些,不要扰我清静。」
门口那人边退边道:「属下遵命!」
虚竹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在炕桌旁坐下,问道:「小淫妇,你到底想怎样?」
马夫人微笑着把酒杯斟满,举杯道:「奴家只想和大爷喝个成双成对儿。」
虚竹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一口干掉。马夫人浅浅一抿,又把虚竹的杯子斟满。虚竹再喝一杯,酒水鼓动淫兴,笑着伸手抱去。
马夫人扭身笑躲,娇道:「让奴家好好伺候大爷。」
走出去端来一盆热水,跪在地上把虚竹的鞋袜脱掉,两只白手为他洗起脚来。洗完后拿走水盆,依旧跪回原处轻轻捶他大腿,娇滴滴道:「大爷舒服吗?」
虚竹有生以来头回被人这般伺候,心怀大开,乐呵呵道:「舒服,舒服极了!」
说着伸手摸她脸颊。马夫人轻轻咬住他手指,眼光尽是媚意。
虚竹心痒难忍,再次伸臂抱去。马夫人咯咯笑着一面挣扭,一面帮他除去衣服,两个手指轻轻一捏,丑物便颤巍昂首。
马夫人嗅了嗅,皱眉道:「味道好浓,多少日子未洗了?」
说着起身再要去取水盆。虚竹一把将她拉上炕,翻滚着亲吻,笑道:「不必那么麻烦,夫人用香穴给我洗洗。」
马夫人左闪右闪,推开虚竹站了起来。
虚竹急叫:「小淫妇,还不快过来?」
马夫人笑着蛇一样扭动腰肢,纱衣滑到脚踝,光秃秃的阴户使她全身晶莹如玉。虚竹哼一声,阳物暴涨得直抖。
马夫人瞧着脚下的阳物,晶亮乌黑的眼眸流露异彩,跪下来捧住轻轻揉了揉,不顾肮脏,张口吃住,「吧唧吧唧」吸嘬,爽得虚竹顷刻面红耳赤,哼道:「爷也伺候伺候你。」
粗喘着将马夫人的双腿拖过来,让她跨在自己脸上,仰头去吸吮白虎肥穴,见菊穴仍旧粉红光滑,用心一嗅,非但没有异味,反而飘出清香。
马夫人不一会儿就顾不上了龟头,揉动自己乳房,呻吟娇叫起来。虚竹更是卖力挑逗,舌尖搅着泛滥的淫水,频频去拨露出头的淫豆。「啊哈……好大爷!弄死奴……奴家了!奴家……怕什么……啊哈……爷弄什……么啊—……啊哈…!」
马夫人的叫声戛然而止,阴唇急剧张合。虚竹心里刚叫声:「不好……」
已被一股温乎乎的淫潮喷了满脸。
虚竹抹抹嘴脸,惊道:「你这尿水回回哪来的?闻着还很香哩。」
马夫人急喘不语,突然用力一咬。虚竹惊痛一叫,将她推开一瞧,茎上已多了几颗牙印,抬手一耳光,怒道:「小贱人,你干什么?」
马夫人挨了巴掌,面上忽露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