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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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下被「日」的,孩子取姓叫「树下」;在家中被「日」的,则取姓「户中」,其他如:「井上」、「田中」、「松下」、「渡边」、「山口」、「竹下」、「小林」、「岗村」、「近藤」等等,皆是此意。
也有姓「麻绳」的,显而易见,这厮的母亲曾叫「日神」捆绑抽打过。
还有受惊之后神智不清颠三倒四说不出地点的,便统统姓作「奸」了。
她们生的若是男孩,便称为「一郎」、「太郎」;生的若是女孩,便用日后留在心里的回味来给女儿命名,比如:「真美」、「爱由美(哎呦美)」
、「美智(美死)」
、「葵(快)」
、「真央(疼)」
、「优衣(丢了)」
等等。
学识多一些的人家,便知按照大唐阴阳五行之说:「穴」属「阴」,而「阴」的方位为「子」。于是给女儿名字后面加上一个「子」字,比如「纯子」,表示自己受「日」时还是个纯洁的处女:「幸子」表示自己当时非常快乐:「静(精)子」表示被「日」满了神精:「良(两)子」表示被「日」了两个穴,等等。
「子」又表示一天的开始和结束,扶桑母亲借此希冀「日神」在某个女儿日再次幸临,可以继续为自己的女儿带来那种无比快乐的痛楚。
那些脱光衣服躺在樱花上的女子,年年等不来「日神」,却有其他男子趁机强奸野合,女子们都蒙着面,则父媾女,兄媾妹,子媾母的丑事时有发生,媾完照面不免尴尬,不过既然已有第一次,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也就在所难免。
有一个极其腌臜的老处女,也图混水摸鱼,蒙了脸在树林中劈腿敬神,正自又惊又喜,却意外听到了狗吠之声,惶恐坐起,身上逃走了一只瘸腿的癞皮公狗,原来是腹上食物招来了一只发情野狗,不禁自惭愚蠢,不料其后竟生了一个丑婴,无奈唤作「小犬蠢一郎」了。
此类无独有偶,有的叫做了「犬养」,还有的叫做了「猪手」。
由于家家难得有个能举的男人,因此乱伦之事越来越多,男女群浴也成风俗。
至于扶桑女子身上藏着的白绢,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在扶桑国变得公开泛滥,无论老少美丑,几乎每个女人都有一张,以示自己当年何等窈窕美丽,以至有幸入了「日神」法眼。这些真真假假的白绢,便成了扶桑女人美丽的象征,男儿们也把它当作血统尊贵的证明,拿出去互相炫耀,血迹越多,自然也就越令人骄傲,于是绢上涂得血迹越来越夸张,每个都涂成圆圆的一大片,有的再画上血淋淋的线条,以示被「日」得血流不止。男人出海将其当作护身符,明曰「日旗」,暗称「太阳旗」,高高挂在船舷,使人一望便知其与太阳岛的「日神」有莫大关系,以让海匪敬而远之。
有一天,天皇的宫殿里响起婴儿洪亮的初啼,那位喜好菊花的皇妃生了皇子,凡有幸见过「日神」真面目的,见了这皇子无不暗吃一惊。
后来扶桑发生动乱,这位皇子高举「日旗」,夺回皇权,继位天皇,改国号为「日本」,「日本」也就是「日出」的意思,然而何为「日」出,则有扶桑国人人心知肚明而又不敢说出口的极深含意。
这位「日」出的皇子,仿效太阳岛设立了幕府,施行法令,豢养武士,开课授道,教习风化,并东征西讨,统一各部,最终也臣服了素敌高丽,使得日本国成为一个强大国家,可他始终没有骚扰与本国近在咫尺的「太阳岛」,而是讳莫如深,严禁国人稍有提及。只是那位皇妃在臀受菊花之时,心神不宁,将「虚竹」听成了「徐福」,于是扶桑史书上,只写下了「徐福」的只言片语,而关于「日神」和「太阳岛」的一切都没有记载下来。
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太阳岛上,虚竹和众女通过阴阳和谐,体会到了「道德经」真义,天人之美,已臻化境,乃至体意化为日月轮转,心道化为天地无形,终至「无淫」之逍遥秘境。
此时,中原武林风云变幻,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在华山之巅,各显奇能,互较长短。
北方草原也诞生了一位盖世英雄,率领大军消灭了辽国契丹,又对苟残风雨之中的傀儡南宋虎视眈眈。
一时间,狼烟四起,各色枭雄,你方唱罢我登场,上演了无数慷慨悲歌和悲欢离合,更有多少无心不觉之中的血亲相奸和骨肉相残。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总总这一切,统统被厮杀铁骑不断腾起的硝烟所湮没。
造化弄人正如大浪淘沙,有往无来,即使留下些微印迹,也早不见世事真相。
正是:借醉金迷纸,逍遥戏大荒,尘根从欲始,落定仰穹苍。
宇内惟茫莽,何堪臭肉囊?
天机藏果报,好色莫淫狂!
后记
三百年后,中州大地再起血雨腥风,祸因便是突然现世的天魔琴。
地魔箫不出,无人能与之争。
有人为了寻找传说中的地魔箫,越洋过海来到东瀛,打探到了一个叫作徐福的蛛丝马迹,寻到东瀛诸岛最南端,见海上浮着一座光秃秃的孤岛。
当地传言:此岛史前居住着太阳之子。有一天,从昆仑雪山飞来了一只巨大神雕,不久火山喷发,地震、飓风接踵而至,倾盆暴雨下了十天十夜,天地一片汪洋。风平浪尽之后,大水退去,彩虹下出现了一只巨大的彩船,船上下来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以及飞禽走兽和奇花异草。那只神雕噙着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指引巨船乘风破浪去追寻太阳去了,留下了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在这太阳升起的地方,繁衍生息,孕育出了现今的山海诸民。
那人半信半疑,登岛一瞧,满目疮痍,但在熔岩遍布中确有中土遗迹,一块高高耸起的巨石上,刻着笔法幼稚、毫无章法的几个华夏古字。——天地不淫以万物为刍狗那人愕然大笑,笑罢又十分惊异,心想怎会有如此无聊之人,离经叛道篡改《道德经》且费这么大力气不留名字地刻在海外孤岛上,为什么不用这些精力正经记录下某某朝的那些事?
这时海风吹来,清香阵阵,巨石的石壁中滋润出一滴滴泉水,石下生着一株绿油油的不知名奇草,开着白雪似的细碎小花。那人心生喜爱,不料手指刚触到这些小花,巨石突然轰响,大地摇晃起来。那人慌张逃离,听说这地方时常发生地震,便再没去岛上探访。
此人回到中原,带回了东瀛传说,无凭无据,荒诞不经,自然不足信,且又说不清年代,于是有一些文人术士随意想像,将其与《山海经》中的「蓬莱仙岛」相附会,最终演变成了「秦始皇遣徐福东渡」的故事。
其中那一句石刻,也被当作荒唐笑谈,在一些野史和信札中偶有提及。
又过三百年,一位天赐毓秀之人偶得了一部记载这个故事的残书,当读到那一句荒唐话时,心有所动,灵思泉涌,情不自禁借由那颗石头和那株奇草,写下一部风月无边,且无年代可考的奇书,名曰《石头记》颠倒众生无数。
然而,世人心魔益甚,再后的三百年,人类争斗愈烈,炮声隆隆,山河破碎,黑烟笼罩了日月,利欲吞噬了青天,更兼阴阳错易,伦理不存,道德不继,于是末世征兆尽显,山崩地裂,火石海啸,好似远古双魔再一次吹响了天地魔音。
天道轮回,又一个千年之劫,冥冥之中已如期而至。
哀哉!冰山雪融,仙衣已逝,天地之间,又有谁在独孤以候?
危城之上,山人恸眼望去,只见欲海汹涌,色往利来,心知造化之威岂蝼蚁之力所能违耶?只可悲,火厦之巢覆之将至犹不自省也!苍生本同脉同根,理应相仁相敬,又何来残杀不休,淫色不伦的人间至哀?穷究其原,此亦为道,自道生一,法轮常转,成住坏空,万物不外。
叹及于此,默返山门,回首蓬莱,抒胸三笑,辞曰:意怜春雨徒憔悴,玉楼推窗梦游鸦,虚掩竹心抚焦琴,蝶舞断弦惜知音。
色作空时空亦色,顾镜拈花花非花,奇魄香魂随风远,水莲沐月自清华。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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