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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艳香迷醉2-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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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虚竹是要去黑龙潭,他一直未及寻访石语嫣的下落,但是心里隐隐觉得石语嫣一定会在黑龙潭。果然,大队人马一到,石语嫣就从净心庵跑出来,见到虚竹,眼圈就红了,委屈道:「你怎么才回来。」

虚竹也很激动,见石语嫣瘦了许多,恨身有枷锁不能抱住怜惜,叹息道:「唉!我真是想苦了。」

石语嫣听了脸红,随即惊讶起来,这才发现虚竹扛着枷锁被人押解。

二人单独到一旁,四目相对,情意交融。

虚竹说了自己被流放之事,又道:「我记得你说过喜欢看这里的月亮,就知你找不到我,一定会在这里等我。」

石语嫣听了眼圈又红了。虚竹忙道:「不用为我难过,其实我这次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石语嫣摇摇头,含泪道:「我不是难过,你心里能记得我的话,我很高兴。我醒来不见了你,便回到这里等,只要天气晴朗,我每晚都去岛上看月亮,怕你回来找不到我,我一直没离开,只是在清明那几日,我去了娘的坟前扫墓……」

石语嫣羞下脸去,再道:「我把心里话都告诉娘了。」

虚竹喜滋滋瞧着,想起那晚他和石语嫣在月下柔情蜜意,当时他说了句「天天陪你看月亮」,显然石语嫣说每晚看月亮,其意是想念,只是不明说而已。虚竹心里暖洋洋的问:「你向师娘说了什么心里话?」

石语嫣羞眸娇嗔,没有回答。

虚竹将石语嫣介绍给平儿等一众姐妹,石语嫣自称是「慕容燕」,从此她便真正改名作「慕容燕」了。虚竹知道石语嫣这回坚持改名,这表明她之前的心结已全没了,而虚竹的心结却没有完全解开。一行人继续赶路后,虚竹总喜欢盯着石语嫣,也就是慕容燕的眼睛瞧,也总是瞧得慕容燕羞脸避去。

跟随虚竹的女子由出京城时的四人变成了八人,可他却觉得孤单起来。原来八女相处甚欢,亲密无间,反倒忽视了虚竹。即便是二奴和符敏仪,除非是虚竹召唤,否则一得空便与其她聚在一堆窃窃私语,或眉开眼笑,或唉声叹气,八个花季少女低声细语说悄悄话。虚竹看在眼里,心里蠢蠢欲动,只盼等到去掉枷锁,那时可就由不得她们了。

长途跋涉后,见到了泉州港,也见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虚竹平生第一次见到大海,站在礁石上,听着海潮汹涌,既震撼于天地间的无比雄奇,也感慨与之相比,自己是多么得渺小,不由想到了薛宝琴给他的棋子,那枚白色棋子就藏于他怀中,现仍不知薛宝琴到底为何弃他入宫,薛宝琴也始终未向他解释,但给他的这枚棋子似乎已说明了理由:无论是比棋招亲,还是入宫为妃,她都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世事如棋,这就是她无法言表的苦衷。

虚竹体味到了这枚棋子的真意,心中又是一凛,岂止薛宝琴,他自己不也是一枚棋子!刚志得意满,又囹圄加身,大起大落不正如棋局中争劫的棋子,关乎胜负的只是那「生死劫」,而死死活活的争劫棋子又有谁去关注?

忽见七、八个小儿喧闹着在沙滩跑过,众人眼光不禁追着望去,见远处一人坐在一只搁浅船头上,头戴高高纸冠,神色俨然。那些小儿跑过去,向那人一面乱七八糟的跪拜,一面扬臂乱嚷。那人身前还站着一个浅绿色衣衫的女子。虚竹惊讶瞧出那人好像是慕容复,众人随他悄悄走去,真切认出慕容复时,虚竹惊疑止步,眼中也真切认出那个绿衣女子的背影就是阿碧,听慕容复道:「众卿平身,朕既兴复大燕,身登大宝,人皆有封赏。」

阿碧从一只蓝中取出糖果糕饼,分给众小儿,说道:「大家好乖,明天再来玩,又有糖果糕饼吃!」

众小儿拍手欢呼而去。

众人吃惊看着,慕容燕知道这位堂兄神智已乱,不禁凄然。

而香菱脱口道:「我认得那姐姐,她……她……」

香菱看向虚竹,眼露质疑没有说下去。

虚竹面对香菱的质疑,想她认得阿碧应该是许家集李秋水与石清争夺天魔琴之时,忽然暗吃一惊,当初栊翠庵地洞里的十二个女子,有一个他始终不知是谁,那时阿碧与香菱一同被李秋水擒获,当然也一同被关押在了洞中,他怎早没想到?

见香菱的脸越来越红,虚竹心里确定无疑,想起燕子坞之时那个巧笑嫣然、聪慧柔美的青衣少女,怜惜之念大起,抬脚要走向阿碧,手臂却被慕容燕拉住,听她伤感道:「各有各的缘法,我们觉得他们可怜,其实在他们心中,焉知不是心满意足?我们又何必多事?」

虚竹一怔,默默看着那二人慢慢模糊成看不清的人影消失在沙海间。

到了泉州,梁从政的使命已毕,由驻守泉州的海办团练指挥使接手押送。

梁从政与虚竹告辞时,隐着深意告知,那日他夜里被传入宫,太后颁旨叫他赴大理寺监斩,特意强调不必审判当即处死,后得知虚竹被人救走逃狱,便改了懿旨。虚竹这才明白,他未被杀头不是因为他功劳大,也不是向太后对他念旧恩,而是黑猴做出了虚竹被同党救走的假象,向太后信以为真而十分顾忌虚竹的同党,她被蛇娘子三番两次挟持,心存余悸,因此才对虚竹一逐了之,以免他狗急跳墙,更担心他怒极乱说泄露出自己的秘密。

虚竹环顾大海,深吐口气,请梁从政禀告向太后,让她放心,他此生绝不会再踏入中土,之后登上了船只。

不过虚竹还有一事不知,薛宝琴入宫正是向太后精心设计,一手促成,其意即在离间君臣,既可孤立哲宗,又可伺机除掉虚竹这个心中隐患。

虚竹一行在大海中又奔波了数日,终于到达了高丽,所见风俗景致几与中土无二,只是土语不通,其官方语言又都是音调怪异的中土古唐话,而所说古唐话又与明教教众说的大不一样。

登岸后高丽官员验明关碟,给虚竹去掉了木枷,但仍留着铁镣。之后,转由高丽士兵押解去高丽京城。途中得知:大宋国力日衰,高丽对大宋早就阳奉阴违,更不满屡屡流放罪犯来此,因此凡来人犯,到京即领一百杀威棒,随从家眷依此同受,当场毙命者十之八九,受下来的亦活不多久。

虚竹与众女因此皆大有惊忧之色。

到了高丽京城,安排的住处十分简陋,晚饭却甚丰,说明日一早京衙签审。

虚竹心绪不宁,迷迷糊糊刚一睡实,又被火光耀醒,几个士兵将他牵引出来。

虚竹见天还没亮,吃惊问:「是要去签审么?」

士兵不答,领他走了一阵,给他去掉铁镣,又将他交给一个秀美少女。

少女领虚竹继续走,此时天已蒙蒙亮,虚竹独自跟着这少女,见她脚步轻盈,身形苗条,心中惊惧大减,试探问:「姑娘,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那少女不答,走着路也是眼观鼻、鼻观心。虚竹再问:「姑娘,此处这么大,是什么地方?」

少女终于轻笑道:「这里再大,也比不上大宋皇帝的皇宫大,不过我们这里到处都种了花,不像大宋皇宫是一层又一层的高墙,气闷得很。」

这少女的音腔吐字是较为纯正的汉话。虚竹万分惊疑问:「你是怎知道的?你见过大宋皇宫么?」

少女又不答了,转过一个弯,缓步踏上几个台阶,推开一扇门,向虚竹稍稍躬身,请他自行进去。

室内无灯,虚竹刚一走进,那少女便在外面合上了门。

接着闻到一阵馨香,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已轻轻握住虚竹的手,一个既怪异又似曾相识的声音在他耳边悄声道:「阿郎,我日日夜夜盼望着有重逢的这一刻,想不到今生果能如愿。」

虚竹吃惊转头,在昏暗中认出一张雪白的半月脸,娥眉高挑,双目细长。「啊?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又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轻轻捂上他口,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香依软偎,悄没声地穿过帷幕,踏着厚厚地毯,走向内堂。

此时,平儿等不见了隔壁的虚竹,都惊慌万分,问及兵士,得知天没亮虚竹就被提去堂审,担心他伤刚刚才好,经不住那一百杀威棒,想去瞧瞧,兵士喝斥阻拦,符敏仪和二奴握紧拳头,激切看着其她女子,希望能有人代主人发号施令,而双儿先急了,脚步闪动将十几个兵士点了穴,叫道:「我去救公子。」

慕容燕决断道:「好,一起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众女匆匆寻到京衙,见大门敞开着没任何动静。慕容燕挽起衣袖,拎起木锤,粉臂乱摇,咚咚擂响堂鼓,随着「威武」之声,高堂上坐下了一个浓髯官差。

这时的虚竹已深入在了软玉温香里,每下动作都能蠕出润滑的香腻来,身下正是在皇宫里曾与他春风一度的无名公主。这无名公主比上次时丰腴许多,凝脂软腴,显然不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个少妇,可此刻承欢却很青涩,羞答答不肯张眼也不放声春吟,可被挤出的滋滋声便像湿草地里涌出的暗泉,两团不住摇耸的红涌娇乳表明娇躯已然荡透,香汗细细像是烂熟的桃子被轻轻一握就从里到外漾出了蜜汁。虚竹不及知这个大宋皇宫里的公主为何出现在此,也不知芳名是何,只知她在偷情,因此便如上回一般,合盖香被,压抑喘息,大汗淋漓,鬼鬼祟祟地享受这突来香艳,见玉润葱指揪住了褥单越抓越用力,便迎合紧蠕,直见春容不胜之极才抱紧止动,二体相接,全没些儿缝,用心体味被搐动滑肉紧紧吸附的无比销魂,觉娇躯缓下紧张,再试着一纵一停,如此几回,公主汲汲熬熬,兜臂相抱,八爪鱼似的勾紧,促吁娇乞。

「冇搭闪……顶顶碓碓……郎搞耶……真系……冇得渠结煞……」

这些春颤中的古唐话,虚竹听不出是什么,但接下的几句听懂了。

「……郎……给侔,给侔耶……冇止冇止,快快……给侔儿……」

虚竹心神一荡,采在花心深处,更往嫩蕊贪去,折出花泥满径,一注到天台。

外面旭日东升,春闺也云收雨散。

公主渐渐平息春迷,又像上回一样催促:「阿郎……你走……快走吧!」

虚竹也想起了今日要签审,钻出床帐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裤,又试着推一下窗,以定出路,一扇窗应手而开,窗外是一个向阳花园,十分幽静。公主像上回一样从床头探出,一手撩起春帐,一手拦住红沁白润的春乳,一双不笑自媚的缝眼里噙住的不知是春美时的喜泪,还是现下离别时的伤情。

虚竹过去吻别,问:「以后怎样找你?」

公主摇头不语,待虚竹离身又面泛激动。

虚竹抖开裤头正要套上,意外见一个惊心的动人美白,半遮半掩地从床帐里摇了出来,羞羞答答到他面前,突然间跪下去。虚竹惊讶看着,全身一震,腹下已被柔腻火烫的脸蛋温柔贴紧。

公主不顾粘湿,娇羞深吸着乱毛间阿郎的私密体味儿,动情呢道:「我从没忘记你,你心里也要永远记着我。」

说完见一个粘津东西弹着她脸翘挺挺地长了出来,于是两根手指小心捏住,烫着羞脸在那物上轻轻一吻,那物片刻间生长得极其迅速,鼓囊囊、沉甸甸地捏不住了,双掌惊羞捧住,那物仍继续疯长,惊心粗长,最后竟抬立起来咬她鼻端。虚竹低头看着一双怯怯玉手和新月一般的皎洁花容,颤哼着一躬身,不由将肉头触去了惊愕润唇。公主似猜到虚竹用意,抬眼看他,满是惊疑,她从含蓄的春宫图上见过男女如此亲昵,想当然地认为是亲吻柔抚,全没想到恁个硕大东西能吞下去,见阿郎赤红个脸焦急万分,酥着心松开贝齿,闻郎呼出来在她身上一般的粗喘,酥心也像方才那样得又羞又爱,顺应着口越张越大,终于费力吞了满口。

虚竹被贝齿一刮,通体软麻,眯上眼好生爽了爽,然后决定再将公主抱上床赶快来一回痛快,不料一低头,突见有个影子在地面上伸来,震惊回头,窗口外多了一张无比惊恐的脸,正是领他来此的那个少女。公主吐出肉头,脸上红一片白一片。少女惊恐退步,想要逃又不敢,扑通跪下去。公主起身披上了一件纱衣,虚竹也急忙关上了窗户。

公主到窗边问:「你来什么事?」

窗外道:「报太后……李翰海大人……求见太后。」

「你告诉他,哀家今日不便,有事明日上朝再说。」

公主说这句时,口气变得十分威严。

「是……」

少女退走,她来时以为窗子被风追开,便来关窗,万万想不到会见到如此惊人的不堪一幕,真是痛悔之极。

少女走后,虚竹万分惊疑地看着他心目中的公主,见她又回复了羞涩,不敢看虚竹的赤身,低头道:「你不必惊慌,她从小随我,出去不会乱说的。」

「不不,我是想说,她怎叫你……叫你太后?」

虚竹吃惊问。

「嗯……你去吧。」

这被称为太后的「公主」说了这句便转身面向墙壁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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