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艳香迷醉2 >

第138章

艳香迷醉2-第138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则吉,分则凶,皇上把两支都给了你,对你果真是皇恩厚重!」

薛宝琴眼中的激动转为了惊讶,脸刷一下失去了颜色。

虚竹继续冷笑问:「你知这对珠钗的来历么?」

他是想叫薛宝琴知道,这对珠钗之前是在刘婕杼头上,以此来讥讽薛宝琴。

薛宝琴藏下脸,娇躯颤动,待再抬起头,神情已平,从云发上分别摘下两支凤头珠钗,轻轻放去梳妆台上,然后凝望红烛,开口道:「古籍所载,大禹治水,长年累月而数经家门不归。潇、湘二妃临江盼候,相思之苦,泪红斑竹。闻大禹死讯,二妃投水,一双香魂化成了一对明珠。世人艳羡其珍,却不知其蕴含二妃血泪。『合则吉,分则凶』,正是寓意柔弱女子思情之苦。世人都感慨二妃忠贞情重,又哪知她们不由自己的无奈,这对明珠融汇了二妃无法言说的哀怨,自是不祥之物。」

薛宝琴慢慢说着,语气平和,似出神吟书,而脸上泪珠却滚滚滴落,虽娴雅端庄,曼妙玉立,却是梨花带雨,望之惊心。

虚竹瞧在眼里,爱恨交织,心为所动:难道她借说这对珠钗,在表明她自己的心意么?不禁也眼泛激泪,问:「我对你不好么?你为何做这贤德妃,我做了什么,叫你弃我而去?」

问完他自己一惊,突然想到:「我偷吃了薛姨妈,莫非她得知了此事,才因此怪罪于我?」

见薛宝琴并未流露气愤,只是低头拭去泪珠,反问他道:「你如何找到这里来?」

虚竹也没回答,见薛宝琴哭泣,他已想得明白,他得罪不起皇上,更不能跟皇上抢女人,眼前这只凤凰,也只有皇家才配得上,曾经在他这个枝头落难停留,已经是他的莫大福分,何必还要多奢求?同时也联想到木婉清,若自己对木婉清早些放手,木婉清也不会那么惨。于是自嘲一叹,勉强道:「没什么,就是想听你一首曲子。」

虚竹说的「曲子」是指「清心普善咒」,每次听薛宝琴奏出这曲,他都变得心静如水,因此决定听了这曲便乖乖接下御赐「帽子」,回家老老实实戴上。

琴声响起,薛宝琴放轻了手指,没有奏得大声,但曲调丝毫不乱。虚竹凝神听来,却不是「清心普善咒」,而是声调轻快,似春光明媚,似群卉盛开,接着回旋婉转,此伏彼起。虚竹心中一动,听出来这正是在太师府初遇薛宝琴时她所弹奏的曲子,当时他听得心醉神驰,现下听来,却是离愁别绪,伤情满怀。

渐渐,琴音低缓,直至若有若无,好似春残花落,时光流逝。

出神酸楚间,余音消尽。虚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到了薛宝琴身后,手掌不知何时抚在了香肩上,「唉!」

叹声正要离去,手背突被柔滑捉住,掌下柔躯簌簌颤抖起来。薛宝琴被琴曲所感,心中激动竟无法抑止,觉他要走,不由握住他手,情泪落雨。

「琴儿……」

虚竹激动唤了声,心弦砰得被重重拨响,血直冲头顶,扭转娇躯,抱紧吻下,暴雨一般落在涟涟玉脸上。薛宝琴仰脸给他,闭上眼,而酸泪仍从颤动的湿睫中溪水样涌出,终不堪狂暴,呢声「不要……」,却被抱得更紧,四目相对,都是情意荡漾。虚竹察觉出娇躯忽然变得火热,心又猛烈一荡,动情道:「我们离开这里,远走……」

薛宝琴流泪摇头,打断了虚竹的话,神态很是坚决。虚竹心里又甜又苦,呼气也越来越粗,突然又抱起薛宝琴双膝,迈开大步,走向缀满艳缎的香床。

薛宝琴眼色惊惶,张口欲呼,但从虚竹箍紧的手臂、偾张的心跳和凌厉可怕的神情中震惊感受出令她不能抗拒的疯狂,情心一时纠乱无比,被虚竹扑在床上如蝶翅击花一般。薛宝琴柔弱泣求,可不敢大声,又被吻得喘不过气,合身压着思念的健壮,熟悉的体味,还有叫她想起来就脸热心跳的粗鲁抚摸,但觉承受处都变得又酸又软,未及求出完整一句便一丝力气也无。

突然,有人轻轻叩门,来人等了片刻,稍稍叩重一些,仍不见回应,便推门走了进来,是一个太监。这太监将食盒放在桌上,从中拿出一碗羹来,他原以为皇妃已经安睡,现见床幕摇动好像刚刚合上,忙小声道:「禀娘娘,皇太后叫人送来恩赏,一盅梅心莲子羹,奴才敬在桌上了。」

说完低头退下。

听见关门声,床上二人都松了口气。薛宝琴乱鬓如云,娇嗔推去,而又羞软无力,勉强将虚竹从身上推到了里侧,然后扭头向外,在昏暗中眯目养息,仿佛疲得眼都睁不开了,而拉开帐幕逃下床,却是想也未想,此刻她最怕的不是虚竹,而是怕光亮照出情心羞喜。

虚竹受了一惊,也不再蜂狂蝶乱,一手任意柔抚香躯,另一手伸进蓬松乌发环抱香肩,让玉颈枕在自己臂上,如此一来,艳脸仰对,妩媚之极,同时也让他舒舒服服偎住一只酥乳。其实虚竹对这华丽宫装裹着的白腴胴体记忆犹新,不过此时物是人非,心中别有一番滋味,既气恼薛宝琴另投怀抱,同时也觉如此偷情刺激异常。皇宫里遍地都是绿油油的,对此他清楚得很,暗想:「也罢,我用心偷出她的花心来,叫她白天作皇上的爱妃,夜里是本将军的爱妾,尽管论人我是丢了,但论帽子,那是你来我往各有各的算盘。」

心里打定了主意,便不再猴急,笑眯眯吻在玉颊边,嗅着发丝,咬着耳朵,手温柔地抚摸每一寸香软,一直摸到薛宝琴双眸春迷浮起了一层潋滟春雾,这才偷进宫衣里。薛宝琴有所清醒,微微扭挣,抗拒道:「不,不了,你走吧,不行的……」

娇态羞柔,口气勉强,听来像是自己给自己鼓气,偏偏虚竹存心挑逗,见润唇一动就快吻一下。薛宝琴断断续续说一字就被吻一下,渐渐不再说了,只张着润红等他来。虚竹便再逗引香舌,嘬吮丁香,含进口中再放开,来来回回逗得香舌尖儿也翘红不收。

薛宝琴此时玉颊胜火,羞喜也再掩藏不住,时张时合的羞眸里全是脉脉春喜,情不自己娇娇追吻,吐出的香热令虚竹迷迷糊糊,冲进他鼻孔的却是玉肌的丝丝冷香,这是薛宝琴自幼服食的冷香丸的香味儿,一冷一热,一个呼自香息,一个发自香肌,一个是凉丝丝的暗沁心脾,一个是软绵绵的扑面团香。虚竹以前只觉奇异,找不到另一种体验与其相类,这回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山上的雪峰,峰上盛开着雪莲,同时也有火红的岩浆喷薄欲出。现下虚竹得意自己可以轻易叫这座雪山喷发,因为在挑逗红嘴儿和香舌的时候,他的手偷到了烫乎乎的肉蛤,轻柔抚逗,使得蛤嘴儿也张开了合不上,春浆无声汹涌得到处都滑不溜手,而深藏在蛤嘴里的羞蒂也像上面的羞舌,从滑溜溜的蛤唇中翘立出又圆又滑的蒂珠儿来。

虚竹玩绕着蒂珠小心探进手指,所触皆肥软脂绵,虽腻滑似蜜,却密密团团不见通道。他不禁回想起这「曲径通幽」的美妙和极幽处的那个奇异花囊,大喘粗气。薛宝琴也紧张起来,香躯不住扭动,两团乳紧紧鼓胀着半敞胸衣挣扎起伏,像是岩浆就要从两座乳峰激迸而出。

虚竹努力耐下性子,想比棋招亲那会儿他还不知拆花指的妙处,现叫薛宝琴领受一回,先把花心拆出来。于是试探曲径,继续通幽,终于寻到一处鼓囔囔的平滑,只轻轻一触,薛宝琴便像被点了穴吃惊张大了眼。

虚竹心里笑道:「是这里了。」

运起拆花指。

薛宝琴颤一下,扭腰嘤声惊逃。

虚竹追紧那处平滑,再运一次。

薛宝琴避不开,只能收紧双腿,耸胸挺腹,只过片刻便死活承受不住,酥手娇推,又气又急,吁嗔:「唔……戏人家……还不来……」

春语一出,虚竹心魂尽酥,跪起扯去裤带,万分急切地掏出怒勃的那条来。薛宝琴瞧得羞极,也瞧得春心荡漾,又惊又爱,暗知只有凶恶霸道的眼下这条才能叫她欲仙欲死,最私密的酸酸甜甜也只为他而生。于是娇羞解开裙带扭出两条白晃晃的丰腴,也扭出来腿间最深处的潮湿淫香,更有昏暗也遮不住的闪闪淫亮。

便在这时,传来由远至近的人声,「皇上!皇上!我来找皇上!」

太监随着慌张道:「娘娘,皇上不在这里。」

来的是刘婕杼,她急匆匆慌张张走来,到了门口,被太监拦住。

「请娘娘留步,皇上确实不在这里。」

「那我来瞧瞧贤德妃。」

「这……请娘娘稍安。」

太监在外小心呼唤:「禀娘娘,贤妃娘娘来了。娘娘,娘娘……」

没见回应向刘婕杼道:「娘娘请回,奴才明儿一早一定及时禀告贤德娘娘。」

刘婕杼犹豫一会儿,坚决道:「不行,今日我非要见她,我有十分要紧的事与她说。」

太监为难道:「老奴不敢。」

刘婕杼大怒:「滚!你们这些势力狗奴才,狗眼里只有贤德妃,而没有我贤妃,是不是?」

太监不敢再拦,刘婕杼怒气冲冲推门,走到屋中当即一怔,见贤德妃坐在梳妆台前正对镜卸妆,丽影曼妙,体态慵懒,对她冒然闯来显然有些吃惊,神色慌张,但一张红扑扑的春脸从镜中照出,真是任谁见了都不由不心中一荡。

「姐姐深夜来此,什么要紧事?」

薛宝琴问着不敢回头,她看似在卸妆,其实是在忙于整妆。

「啊?妹妹!我……」

刘婕杼迟疑着在桌前坐下,迷茫没答,似乎一进门便忘记了自己来此什么事,突然问:「妹妹,你说阴间的鬼到底可不可怕,她们与生前是一个模样么?」

薛宝琴听得奇怪,扭过身来疑惑摇头,见刘婕杼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得不去陪坐桌前,心里焦急如焚,也没心思令门外奉茶,又怕自己显露怠慢,便将桌上那盅「梅心莲子羹」推到刘婕杼前,道:「姐姐,请不要客气。」

刘婕杼拿起汤匙尝了尝,只想礼貌地表示一下,不想这汤羹入口,又冰又甜,令她精神一振,连喝了半盅,才突然喝出是什么,道:「梅心莲子羹?不是皇上最爱的么?」

说完疑惑地瞧向合得严严实实的床帐。

薛宝琴大吃一惊,忙道:「不是皇上,皇上没来,这是太后的恩赏。」

刘婕杼妒意陡生,太后对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欢心,而且非但没有问寒问暖,还将她的孩儿送给了别人,想到那个孩子,刘婕杼又想起了已变成鬼魂的木婉清,出神一会儿,突然又道:「妹妹,我自己又孤单又清冷,我想今晚陪你睡,一起说说话,好不好?」

薛宝琴的心正扑扑跳不稳,闻言又吓一大跳,又摇头又摆手,却一时找不出理由婉拒,急脸涨得通红。刘婕杼见状也红了脸,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实在太冒昧,也无法解释,只得尴尬一笑,闷头继续喝汤。

而虚竹躲在床上心里清楚,刘婕杼是被他吓着了才跑到这里赖着不走。不过他对这个小师姐从来不畏惧,心想:「万一躲她不过,那就只能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了。」

马上又想:「杀了岂不可惜,不如用被单一裹,偷出宫去。皇上抢我一个爱妾,我偷他一个弃妃,自也公平合理。」

如此盘算着心里暗笑,突听悠悠一声从外传来。

「圣驾幸临!贤德妃接驾—」

这一声后,屋内三人都傻了眼。刘婕杼本没有见皇上之意,只是借故来避鬼,而薛宝琴面如白纸,站起后又摇摇欲倒。虚竹这时魂魄都出了窍,全身缩到被里,明知如此也藏不住形迹,只是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哲宗进屋来,脸面阴沉,神色疲惫,像是心事重重,见到刘婕杼,大出意外,命随从退去后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向跪着的二妃道:「你们免礼吧,朕今日疲乏,大伙儿早些歇息。」

然后不再说话,只等刘婕杼告辞退下,不料二妃起身后谁也不说话。哲宗有些惊异,又见到桌上残羹,问:「哦?你们是在喝汤么?」

说完瞧向薛宝琴。薛宝琴六神无主,昏昏沉沉没听到哲宗在说什么。刘婕杼答:「是太后赏赐给贤德妃的。」

哲宗又觉意外,接着真正露出开心笑容,他宠幸贤德妃,宫人尽知,太后如此表示,自然是好兆头。

刘婕杼见了心里更妒,委屈道:「皇上,太后叫人抱走了孩儿。」

哲宗没动声色,点了点头。刘婕杼鼓足勇气,再道:「求皇上把孩儿接回来吧,妾妃不能没有孩儿。」

哲宗脸色一变,他此时与太后嫌隙正深,怎能为此再起矛盾,沉下脸道:「嗯,以后再说,你且退下。」

刘婕杼眼圈红了,哽咽道:「妾妃一日没有孩儿,一日就不能安心……」

哲宗极其不耐烦地打断道:「好好,朕以后多多陪你,今晚你先回吧。」

「陪我?哼!这深宫里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皇上,你还是容我出去找师父吧,我不想在这……」

「放肆!」

哲宗大怒,刘婕杼心惊噤口,知道自己说过分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6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