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宫和太监爱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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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见了二皇子?”我疑问道。贵子点头,“没错,本来我是脱不了身的,但是蓝喜把你这儿的事儿都跟我说,我怕姐姐有个什么万一,所以就来了。”原来蓝喜不是走了,而是去帮我请贵子了,确实除了丁晟就是贵子最了解朱顺了。
“姐姐,贵子也不隐瞒,相信姐姐也知道,贵子一向都是二皇子一边的,只是这次却要姐姐考虑清楚了,”贵子的眼神真诚,而且还颇有玄机的样子,我不语他又接着说:“自从姐姐出冷宫后,皇上便没有再幸任何妃子,就算留宿了红婉容的延福宫也没有宠幸红婉容。”
“没有宠幸?”我有些不可思议,再说这种事情就算贵子是贴身内监,人家有没有做那事儿他还能知道啊,看我不信的摇头,贵子又说:“就知道姐姐不信,每次皇上房事后都会让奴才准备红花汤,那汤药是不准女子怀孕的。这么说姐姐可信贵子了?”
“什么?”我简直就不敢相信,每次我和朱顺那啥后,他从未让人给过我什么东西,我一向是信贵子的,相信贵子也不会说这些话来哄骗我,贵子除了是朱顺身边的太监,还是朱武的人,而他把朱顺不准其他妃嫔怀孕的话告诉我,不就更加让我感觉到朱顺对我的爱吗?那岂不是违背了朱武的意思了吗?
“姐姐,当然是真的,这些事情一直都是我在张罗,昨儿皇上回去后,口中喃喃着,什么若是你选择他,那朕呢什么什么的,贵子也没听多少就被皇上给赶出来了,由此可见皇上对你用情至深,若你在这个时候选择二皇子,皇上也不会放手,关键是皇上毕竟是皇上,若皇上不放手,二皇子也没法,若是要大动干戈,二皇子岂不是成了反贼,这也是二皇子和广翎王还有孙丞相迟迟未动的原因,何况真的较劲起来,不一定谁胜谁输。”
我踉跄着找个凳子坐下,倒吸一口气,贵子说的别的我没有听进去,反而是朱顺给其他妃嫔服用红花汤的事儿,在我脑子里转个不停,我哭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如果一切都是贵子说的那样,那么朱顺心里是有我的。
如今这棋局我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贵子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姐姐,二皇子知道昨儿发生的事儿后,也是着急的厉害,还是因为姐姐留下的步摇起了作用,二皇子身子本就不好,所以拗不过太妃娘娘,这才平息了,可由此来看,二皇子对姐姐可谓情深义重”
“这个我知道,”我打断贵子,贵子也面有难色,拍了拍脑袋,“贵子愚昧,打心眼儿里是希望姐姐和二皇子一起,可如今又说这些不是时机的话,着实为难了姐姐。”
“贵子,说实在的你心里也是敬佩皇上的吧!”我看着贵子问,贵子怔了会儿才点头,“贵子的命是二皇子救的,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只是姐姐心中可有了决定?”
摇摇头,太阳穴都胀痛胀痛的,这都大半夜了,早就是第二日了,相信过不了多久该有鸡鸣了吧,“贵子,你说的这些消息确实有用,谢谢你,若你要去见二皇子,就告诉他,不要让我瞧不起,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让我看到以前的苏武,如果他在这样消极下去,我只会打心眼里看不清他,讨厌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是下了狠心了,我总是在衡量天枰,怎样做才能让所有人都得到最大化的安全。
可是总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扰我的决定,甚至干扰我的思想,我,我不是萧蕙,我是余姚,我要做余姚,既然我已经是朱顺的女人了,那么就一条道走到黑,我不信上天让我来到这个地方,就是让我来送死的,我不信。
送走了贵子,大伙儿也是一夜未眠,看着夜空微微泛白,我才想起,明月和婉青还没有回来,连萧朗也没有派人来给个消息,我的心又一次无法平静。
绿玉、彩霞,还有蓝喜都劝我去休息,可我哪儿能睡得着啊,我让她们去休息,一个个都要陪我战斗到底的样子,我也只好作罢。
右眼皮也一个劲的跳,小时候总是听人说,左眼皮跳是有好运,右眼皮跳就要倒霉了,想到这儿心又是一揪,忙喊着彩霞,“彩霞,要不你再去看看丁晟到底怎么样了,这明月和婉青怎么也不回来。”
“好,”彩霞应声就去,我轻微咳嗽了两声,蓝喜微微笑着就将披风送了过来,我看着她,这个和明月一样叽叽喳喳的女孩,我平时没怎么注意,今晚若不是她找了贵子来,恐怕我真的会等丁晟的事情过了,去找朱顺说答应嫁给萧朗的话,到时候不但朱顺伤心难过,我嫁人不成还会惹得朱顺误会,以他的性格不折磨我才怪,本来我和朱顺之间似乎就有点儿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如此一来更是覆水难收。
“谢谢,”我对着蓝喜说,声音哑得出奇,鼻子也有些堵塞,蓝喜连连摇头,“为姑娘分忧是奴婢分内的事情。”看着蓝喜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我突然想起了霍香君,但看着蓝喜那张微微含笑的脸我这才认清她是蓝喜不是霍香君。
我靠在椅子上,眼皮越来越重,迷糊中绿玉和蓝喜将我扶上了床,还给我喂了姜汤,我想着着实累的够呛,轻道:“你们也去休息,如果明月她们回来了,即刻叫醒我。”我只要眯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些话要不要问
脑子里不断闪过巧儿死时的情形,还有她那声声咒怨,我惊醒过来,明月、彩霞、绿玉、蓝喜。还有张安站了一屋子,看着灰蒙蒙的天,我又恼又恨,“怎么我睡了一天了吗?哎呀。”话一说完就咳嗽起来,嗓子真真的疼。
彩霞他们的表情我有些看不大明白?“不是,姑娘才睡了一个时辰。”
我这才放心,我一着急的起身,刚下床就觉得双腿挪步有些困难,好在彩霞眼尖忙扶着我,到明月跟前,我拉着明月,“丁公公怎么样了?”
“丁,丁公公他,丁公公他,”明月吱吱唔唔半天却说不出来,我吓了一跳,只觉得心口快要窒息了一般,这时候萧朗爽步进来,“丁公公他没事儿。”
我的心这才落下,明月也连连点头,“对对对,他没事儿。” 看着明月那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心一沉,似乎并不是像萧朗所说的那样没事儿,不然方才明月还吱吱唔唔的,这会儿却如此肯定,我正准备问,萧朗一挥手让满屋子的人都出去了。
“萧王爷,好像这儿我才是主人吧!”我有些诧异,嗓子比说第一局话的时候还要严重的疼,这是严重的感冒啊,头还有些昏昏的,好在彩霞出去前扶我坐下了,我倒茶润润喉咙,也给萧朗倒了一杯,不管他喝与不喝。
他看着我倒也自在的端茶递在嘴边轻抿一口,眉间微微蹙着,眼睛像是在看我,却又更像是在看我身后窗外的风景。我侧身看了下窗外,除了能看见一些刚发芽的树木还有蓝天白云。
“萧王爷,我能见一见丁晟吗?”虽然我知道人是霍香君带走的,就算萧朗是王爷但不一定有这个权利,但我总是想试一试,萧朗一怔,摇头不语。
见状我有些急了,冲着外面就大喊,“彩霞,彩霞”不刻彩霞就进来,“准备抬轿,我要去见皇上。”彩霞一怔,然后对着萧朗福身,“萧王爷,您劝劝萧姑娘吧,她这身子可弱得很,方才徐太医来瞧过了,说是要好生休息呢。”
我瞪了一眼彩霞,“徐思恩来过?”彩霞点头,昨儿晚上他也累得够呛,“日后我的的身子不要他来看,给我换别的太医。”我说的决绝,也许让徐思恩他离我远点儿才是最安全的。
看着彩霞一脸诧异的样子,我又重新道:“我自个儿的身子我自个儿明白,叫你去就快去准备,我要见皇上。”
彩霞看着萧朗,见萧朗没有说话也纠结下便也去了。
我连叹了四口气,回眸那一瞬间看见萧朗愣愣的看着我,我瞥了他一眼,这才回过神来,“萧姑娘要见皇上本王没有意见,只是萧姑娘可要想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有的话要不要问,没了。”
“那萧王爷以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又不该说?”我反问萧朗,萧朗嗤鼻一笑,笑得很难看,然后犹豫再三后突然对我说,“你,你见了皇上,能不能不提丁公公的事情?”
我去见朱顺摆明了是为了丁晟的事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可萧朗却说不让我问丁晟的事情,他话中有话,我一急突然站了起来,“哧”膝盖疼的我脚打闪,撑在桌子上才站了个稳,指着萧朗的鼻子,“萧王爷,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萧朗脸色一僵,空气瞬间冻结,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停留了一般,这一刻安静得连我们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见,许久他缓缓起身,“没有。”说着旋转走到门处头也不会道:“皇上此刻或许也不想见到姑娘你,所以姑娘好自为之吧!”那一袭白衣随风飘动,走得那样潇洒,望着那个背影,心里更是打鼓。
彩霞进来将我扶着出去,张安备好了抬轿候着,明月、蓝喜忙着挑开轿帘,我坐稳后,从侧帘拱出头道:“明月你跟蓝喜彩霞还有婉青在汀兰小筑等着就是。”
“是,”众人齐声答,似乎少了谁,“婉青呢?”一眼望去并没有婉青的身影,而明月也直摇头,“我,我不知道,昨儿夜里一起去的时候,婉青说什么去请皇上,可就没有回来。”
“你,你怎么不早说?”我有些气,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别出什么篓子,明月低着头撅着嘴十分委屈的样子,“好了,你们等着吧!”众人又福身说是。
张安在前领路,绿玉在我轿侧跟着,我想了想又对着绿玉说:“绿玉,不如你也别去了,好生休息。”绿玉摇头,“不,我好歹也是皇上派来伺候姑娘的,有我跟着才像话。”我微微颔首,“也行。”一路闻着淡淡杏花香,却不知道是哪儿散来的,估计应该是宴春阁那边吧。
到了文德殿,贵子见是我来,带着温瑗静香她们来迎我,看着他们个个面如急色,忙问:“贵子,皇上没事儿吧!”
“姐姐,可不好说,昨儿我从你哪儿回来后,皇上都还没有休息,今儿个奴才送了早膳去,可皇上发了通脾气就把奴才们给赶了出来。”贵子眉头深锁,十分担忧的样子,温瑗和静香也是跟着连连点头,看起来个个都是憔悴极了的样子。
“萧蕙,不如你去看看,说不定皇上会吃点儿。”温瑗也是娥眉紧蹙,让张安和绿玉在外面候着,贵子轻轻给我开了个门缝,并没有发出那种很大声的吱嘎声。
越走就越觉得走进了酒肆一般,那股呛人的酒味迎面扑来,我本以为朱顺会在文德殿中央的龙椅上埋头于奏折什么的,看着满地狼藉的奏折,我弯腰去捡了几本,其中一本是参辅国大将军霍平拥兵自重的,也就是霍香君的爹,弹劾辅国大将军之人正是左丞相孙权,我心一紧,朱武不是答应不要江山了吗?为什么孙权还在做这些砍断朱顺左右臂的事情?还说得一板一眼的,事实上霍平确实拥兵自重,朱顺也想要除去这只老狐狸,可母亲朱顺最想除去的应该是我爹孙权这只老狐狸吧。
我知道朱顺不会傻到去砍掉自己左右手的事情,如今朱顺要去保一个自己想要除掉的人,任谁也受不了这种煎熬吧我想。
将奏折放在龙案上,我往一侧进内室,朱顺伶仃大醉的样子,脸色通红,还一个劲的喝酒,满桌子下酒的菜,贵子不是说朱顺不肯用膳吗?我看到的可是他吃了够多了,好多菜都只剩一丁点儿了。
我越走近就越清晰,他一边喝酒,一手又紧紧的抱着个坛子,虽说不上精细,但却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他的声音带着些哽咽,他的表情带着痛苦,我从未看见过朱顺这么难过的样子,那明黄色的龙床从未变过,看着我眼角一酸差点儿落泪。
“谁准你进来的。”朱顺猛的一吼,我膝盖本就有些酸疼,经他这么一吓,猛的跪下以头碰地,声音除了哑还有些颤道:“请皇上注意龙体。”
我感觉朱顺那双灼眼正盯着匍匐在地的我,许久没有听见朱顺说话我大着胆子缓缓抬头,当四目相接的时候,我们的泪一同滑落,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第二次看见朱顺落泪,第一次是他喝的大醉到汀兰小筑过的第一夜,他将我压在身下,也是这般刺人的目光。
我真是糊涂,朱顺不是和我说了吗,他是他的蕙儿,是他的小笨笨,是他的小妖精,我为什么不相信他,为什么要怀疑,现在那双眼睛不就告诉我答案了吗?我撑起身子,可还没站稳膝盖一酸一崴硬是没起得来,听见朱顺过来,我抬头时他已经扑向我了,显然有些晕了。
“蕙儿,”朱顺将我拥在怀中,我亦伸手将他环住,抚摸着他的秀发,“顺郎,我是你的蕙儿,永远都是。”
“嗯~~~”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