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你好坏-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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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心疼又无奈,只好厚着脸皮找你了!”
说到头,的确是泥嚎吃了人家的草。广寒仙子这番话让阿梳更不好意思,尴尬哈哈道:“仙子向来善解人意,这次是泥嚎贪吃在先。仙子不必不好意思,这是我应该赔的。”
广寒仙子含笑颔首,道了句“等你”,便抱着玉兔仙云直上,回向广寒宫。
既然追债人提了要求,于情于理阿梳也只好先派人去天界各处割了几框嫩草送到广寒宫。
团团一个人跑去后院钓鱼。慕卿还窝在房里睡觉,阿梳一个人闲着无聊,启云离开东陵殿。
在福禄仙地的草没长成之前,东陵殿的人就要每天给玉兔送草。阿梳找到苍术,向他要快速长草的法子。这件事对苍术来说并不难。第二天就送了特殊的仙草种子来了。
阿梳急忙让人栽到福禄仙地,果不出其然,才半日功夫,整块仙地都长满又青又绿的嫩草。阿梳感激不尽,吩咐仙婢做了几样甜点带给菀菀。菀菀左顾右盼,没找到团团的影子,面有失望。苍术也左右找了找,问:“听说慕卿回来了,怎么都不见人?”
阿梳说:“从回来后就一直睡着。”
苍术点点头:“也对,这几天他需要恢复体内的仙气。睡眠是最好的办法。”他将身边的菀菀往前推了推,问阿梳,“上次你们家团团送我们菀菀一块怪模怪样的玉佩是什么意思?”
闻此,菀菀忙将东西掏出来双手呈上:“就是这个,这是鱼玉佩。”
苍术摸摸菀菀的脑袋:“亏你还看得出形状。”
阿梳左看右看,这玉佩形状的确做得跟鱼不太像,也不知道团团是从哪儿弄来的。苍术继续道:“随身玉佩也不能乱送。虽说我们家有意想同你们结亲,但团团也太过急躁了点,还未经过双方父母之意,就公然将定情信物交给菀菀。这下全学堂的人都知道。虽说那些仙童还小,不懂,但说出去,谁听了不懂呢!”
菀菀抬头问:“什么是定情信物?”
苍术低头笑了笑,不语。菀菀得不到答案,解释想要奉还玉佩的理由:“团团给我玉佩的时候,我瞧他依依不舍,似有难处。所以,我不能收。”
阿梳赞叹菀菀从小就通情达理,让人把团团从后院叫了进来。看到菀菀,团团的脸色顿时变了,不情不愿地站到几人面前。苍术奸笑问:“你送玉佩给菀菀是什么意思?你知道送玉佩的意思吗?”
团团扁着嘴,不高兴说:“我跟别人打赌输了,谁输了就要送一件东西给菀菀。我随手一摸,就摸出那件东西,只好送她了。”
阿梳对这个游戏规则很是奇怪:“为什么是要送给菀菀,不是给赢的人?”
团团摇头晃脑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打量菀菀:“因为……因为菀菀长得最丑了,他们喜欢给丑八怪送礼物!”
菀菀一听,眼泪在大眼眶里打转,大声反驳:“胡说,我不丑,我不丑!”
团团抓住机会告状:“她还老是在学堂里哭,很讨厌的!”
女子从小便爱美,被团团说丑菀菀早就伤心不已,现在又嫌她会哭。菀菀干脆你大哭起来,抱住苍术的腿躲在身后:“呜呜呜!”
苍术把菀菀手里的玉佩递向团团,气呼呼道:“我们家菀菀出落得最漂亮了,长大后定是大美人一个,小子你就等着后悔吧!”
团团挺胸将头一别:“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输了就是输了,这个玉佩她非收不可!不要还给我!”
菀菀冲上来,抓过玉佩往团团身上砸:“我才不要你的玉佩!你才是丑八怪,你是丑八怪!”
团团惊慌失措地挡了两下,看菀菀哭得伤心,一边躲一边安慰:“算了算了。你要不要钓鱼?”
脸上眼泪还没抹干,菀菀的小脸顿了顿,出乎意料停了哭声,小可怜点点头。
团团试着靠近,见她不打了,便将玉佩挂在她脖子上,拉起白嫩嫩的小手:“那走吧。我鱼竿还搁在岸边,可别掉下去的好!”
菀菀点点头,跟着团团手拉手跑了。
孩子的世界总是简单纯白的,一句话可以让他伤心很久,一个眼神又能令他心花怒放。他们可以跟你赌气,又可以在下一秒阴转多云,幸福的喜悦总是来得很突然。
阿梳忽然很羡慕像团团和菀菀一样纯白的内心,可是时间在流,人心也随之改变。回想初来东陵殿时的自己和如今的自己,经过各种各样人情世故的洗涤,像是在一张白纸上画上了各种色彩,一开始会觉得不漂亮,想要丢弃,可是等到完笔,却是一副再美好不过的画卷。可是这样的画卷再不能像白纸一样随心所欲,最终的价值取决于拥有他的那一个人。
解决了玉兔仙草的问题,慕卿已经在房里睡了三天,偶尔喝一口水,接着又躺回去睡了。
阿梳接着这个时候重新整顿东陵殿上下,偷得半日清闲,在后院亭子里喝茶。
忽然,对面花丛里传来几声异响,刚开的杜鹃花抖落一地,花枝还在不停摇晃,不时传出奇怪的声音。阿梳仔细听,觉得这些叫声很是熟悉,好像是猫在打架的声音。
想到猫,阿梳不得不想到团团。莫不是团团又在搞什么乱!
阿梳急步过去,仙婢左右打开花丛,只见两只毛茸茸的萌物抱成一团,正相互厮咬。阿梳的注意力先被底下那两只雪白长耳朵吸引过去,这……这不是广寒仙子的玉兔吗?在看上面那只闹得正欢的猫,很眼熟,团团!
阿梳捏住团团脖颈上的皮毛将他拎到一边,小玉兔在地上打滚翻身,雪白的绒毛上沾了点点灰泥。小玉兔抖抖耳朵,一团白雾过后,地上竟蹲着一个身穿白衣裙子的小姑娘。
阿梳惊诧,原来小玉兔已经修成人形了!
小玉兔顺直肩上垂下的长发,抬起头冲阿梳甜甜叫:“瑶莲仙子好!”
阿梳仔细一打量,这小玉兔化成人形模样还挺清灵。没想到兔子会突然变出人形,团团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也变出人形,当触及到小玉兔圆溜溜的红眼睛时,小脸居然如火般窜红,支支吾吾称赞:“玉兔,你的眼睛好漂亮!像云火绯石!不对,是霞光琉璃!”
许是听惯了这样的赞赏,小玉兔只是微微一笑,问道:“你不是说,我赢了就带我去吃好吃的吗?好吃的呢?”
团团的眼睛还是打量小玉兔那双红火的宝石珠子,抓抓脑袋低声喃喃:“要不是娘亲把我拉开,肯定是我赢。”
小玉兔耳朵尖,翻脸道:“不管怎样,是你先退出比赛的,那就是你输!”
团团见她要生气,竟然少有的妥协:“好,我现在就去钓鱼给你吃!”
小玉兔惊讶道:“啊?不不不,我不吃鱼!”
天底下最好吃的就是鱼了!团团惊讶,试图说服玉兔跟他一起吃鱼:“鱼很好吃的!天下第一美味,一般人我都不分给他吃的!”
小玉兔还是摇摇头:“我不吃肉,我只吃草和胡萝卜,有时候也吃青菜。”
团团恍然大悟:“原来你和泥嚎一样。”
小玉兔脸色一青,似乎不大高兴。阿梳忙上去解围:“你们都到殿里坐着,我让厨房给你们准备点心。”
团团欢呼雀跃,连连赞“好娘亲,娘亲好”。小玉兔的脸色也有所缓和,轻轻道:“你的泥嚎上次把我的嫩草全吃了,我还没气消呢。他看起来笨笨的,怎么可以把我跟他相比。”
团团忙应和:“好,以后不比了,不比了。”
正文 【146】求生不得
小玉兔的出现,让团团三天两头往广寒宫跑,要么就是带上嫩嫩的青草,要么就是背上一袋脆脆的户胡萝卜。苍术得知小玉兔也是个女仙童的时候,气得直咬牙,跺脚道:“团团怎么能三心二意!这可是我早就预定好了的!”
慕卿刚从床上窝出身,坐在椅子上打哈欠:“菀菀从小就漂亮,又知书达理,长大了说不定青出于蓝,或许到时候她还看不上团团,追她的男仙也指不定遍布四海八荒,你着什么急?”
苍术不依:“不成,我就喜欢团团那个样子,指腹为婚是晚了,不如就定个娃娃亲。长大后如果都合不来,再退各寻婚嫁。”
阿梳跟玉锦亲,也喜欢菀菀,觉得可以一试。慕卿默许后,两家人便高高兴兴吃了顿饭,定了娃娃亲。
定了娃娃亲,阿梳忽然感伤起来。虽说团团顽皮,但也是她心头一块肉,想到他长大了就属于别的女人了,心里惆怅得紧。她坐在树下伤春悲秋,深吸一口气躺在仰椅上,居然发现两个熟悉的小影子。
绿莺和蓝莺正在树杈上吵嘴!
不管什么时候,从前还是现在,见到他们的时候总是在吵嘴,吵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分开。
阿梳兴奋地朝两鸟挥挥手。树上的鸟儿看到树底下的阿梳,一前一后飞落下来。阿梳抓了把葵花籽给他们,蓝莺一只脚踩着,伸头去啄葵花壳。绿莺兴奋地同阿梳说:“周游四海真的好累,如果我会写字的话都可以写一本游记啦!”
啄葵花籽的蓝莺抬起头:“你吹!你能写的出来?估计还没写就睡着了。上次在窗口听人说书的时候,你睡了多久,差点就被小毛孩抓走了!”
绿莺的脸又阴了下来,酸溜溜道:“哼哼!你是怕我把你那些风流事都公之于众吧!”
蓝莺炸毛:“什么风流事,那些母鸟自己要缠着我。干脆一起围攻我!你倒好,冷眼旁观!”
绿莺别开小脑袋,站在桌沿上:“是呀是呀,你最漂亮了,所以那些鸟都喜欢你!哪像我,普普通通,没鸟喜欢。”
蓝莺默默看着她。低头用力将葵花壳要开。叼着葵花籽肉伸头给绿莺。绿莺不接葵花籽,反而跳开两步。蓝莺无奈先放下嘴里的东西,好生道:“谁说的,要是没鸟喜欢。我早就跟着那群母鸟享受后宫温香去了!还站在这儿听你叽叽喳喳?”
见绿莺伤心,蓝莺无奈,阿梳也帮劝说:“你们老夫老妻,小鸟也生了好几窝。周游四海完了,就回东陵殿来……”“喵呜!”
话没说完,从对面草丛里跳出一只小花猫,一口将蓝莺叼进嘴里。
绿莺下的大叫:“猫!有猫!”
阿梳连忙抓住小花猫不让他跑,叱喝道:“团团!这是你爹的锦雀!”
团团一听,立马松了口。看见蓝莺站在地上一瘸一拐。着急地在原地打转。不时去嗅嗅蓝莺有没有流血受伤。还好,蓝莺只是掉了几根毛,抖抖脚又能正常站立了。可是绿莺又急又气,扇动翅膀跳上团团的脑袋。团团摇摇头,变出人形。跑到阿梳身边,担心说:“那只鸟没有受伤,爹爹会不会生我的气?”
身后传来轻快声音:“我生气什么?”
团团看见慕卿,往阿梳身上贴了贴。慕卿注意到石桌上的两只锦雀,高兴道:“哟,是你们回来了。”
绿莺哭腔道:“慕哥哥,你总算回来了!”低头蹭了蹭蓝莺凌乱的羽毛,心疼说,“刚才蓝莺被猫咬了,真是气死我了!”
说到猫,慕卿的目光立即落在团团身上。团团咬咬唇,站出来,低着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鸟,我就想抓。爹爹对不起,吓到你的鸟了。”
慕卿弯着微笑,上前温柔揉揉他脑袋上的软发:“他们身体太小了,可经不住你一口尖牙。还有,你不是猫,没有到必要时刻,不要化出猫身。”
团团不解问:“什么时候才是必要时刻呢?”
慕卿:“比如……你逃跑的时候,可以化成猫身,这样跑得更快,也容易避开危险。”
团团认真点头:“恩,我明白了!”
那厢,蓝莺叼起桌上的葵花籽,满面苦楚的看着绿莺。绿莺目光一沉,顷刻柔和下来,伸嘴咬断半颗,小嘴呷了两下咽下去。蓝莺微微一愣,也呷呷嘴吃下另半颗葵花籽。两只鸟欢快飞上树杈,挨在一起唱出悦耳的歌声。
阿梳觉得有道目光扎扎的,寻眼望去,慕卿颇有深意望着她,仿佛……还看到了某种久别的情愫。
晚上安排好团团睡觉,慕卿跟着阿梳进房,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把她扔到软塌子上,压下火热的唇辗转在锁骨胸前,大手从衣服底下直接肆意进去。
“停,停!”阿梳慌里慌张按住贴在腰部乱动的手掌。
“怎么了?”慕卿热气微喘,诱人的唇瓣暧昧蹭着她的小耳垂。
阿梳被闹得心痒如焚,但又不得不克制,红着脸微微喘气:“我……我月事还没完,最后一天。”身上的人顿了顿,退开几分恳求注视着她。阿梳紧张,低声说:“你再忍一两天,就可以。”
他深深换了口气,眼神变得深幽,慢慢从袖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我正好看看这里面你藏了什么。”
阿梳看清,手掌上的正是金贝壳!阿梳整张脸都变了,不自觉往后退:“你……你该不会……这么……”
“变态?”慕卿接过她没法说出来的两个字,慢悠悠爬动上身拉近刚被退开的距离,“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变态……不然割你的手指?我也是为你着想,知道你怕疼,才不得已再变态一次。”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