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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酷男总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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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妳的花店惨遭祝融,目前急需用钱,于是我与他决定随信附上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希望能帮妳度遇难关。
    身为一个妻子,我恳切地拜托妳,请妳离开我的丈夫,还我们一个正常平静的生活。
    请答应我如此卑微的要求,好吗?
    会川敬予敬上
    看完这封信,香保再看看手中那张五百万的支票,突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他向妻子坦承与她有着情感的纠葛?还答应妻子说要离开她?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如果他们不曾在一起过,又何来的离不离开、分不分手?
    当然,这五百万对她目前的处境,确实有非常大的帮助,甚至说能根本地解决她的所有问题。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收下这些钱。但天生傲骨的她,绝对不允许自己那做,因为一旦她收下了支票,那就等于承认她的的确确是第三者。
    对她来说,这是一种怎么都洗不掉的污点,而她不容许自己的人生有这样的污点,她要做个清清白白的女人,绝不落人口实。
    于是她决定立刻去找他,她要他给她一个合理的交代,她要他告诉她,他为什么不向他的妻子解释清楚,为什么拖她下水?
    将信及支票装进信封,她夺门而出--
    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
    来到日东金控大楼时,正值下班时间。
    她走到柜台,而接待小姐正准备离开座位。
    「麻烦妳,我要找会川先生。」她说。
    她狐疑地看着香保,;闹问妳……妳跟会川先生有约吗?」
    「没有。」她坦白地说。
    「那……」
    「我知道你们的规定,不过请妳立刻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岩原香保来找他。」她直视着接待小姐,脸上像是写着「我不是在跟妳开玩笑」。
    接待小姐惶惑地看看她,迟疑地拿起电话--「河野小姐吗?」电话接通,她小心翼翼地问着,「楼下大厅有位岩……岩原……」
    「岩原香保。」香保说。
    「有位岩原香保小姐要见会川先生,可不可以请妳代为转达……好,好的。」说着,她捣着话筒,低声地道:「河野秘书去问会川先生,请妳梢等。」
    「谢谢。」香保点头致意。
    不一会儿,电话那头有了声音。
    「喔,是,我知道了。」接待小姐点点头,然后轻轻地放下电话,看着香保,,会川先生请妳上去。」
    「谢谢妳。」香保微一欠身,转身走向了电梯。
    接待小姐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疑惑的、好奇的表情。
    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
    到了二十一楼,一出电梯,前来接待她的是河野。
    「岩原小姐……」河野礼貌地一欠,但眼底却充满了疑惑及不解。
    「又见面了,河野小姐。」香保弯腰回礼,「会川先生在办公室等妳,请跟我来。」
    「麻烦妳了。」
    跟着河野来到办公室门外,河野替她打开了门。香保走进办公室内,而河野随即带上了门。
    这问办公室,香保已经是第二次来,因此她一点都不感到陌生。
    她直接走向了他的办公桌,而他正起身,自办公桌后踱了出来--他疑惑地看着她,但心底隐隐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喜悦。
    自那天在警局外面分开后,他一直以为他们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但……她今天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她为什么要见他?说真的,他实在想不出任何她会主动来找他的理由,除了……一个念头自他脑际闪过,难道她遭遇到什么困难,必须抛开她的自尊,硬着头皮来拜托他帮忙?
    「发生什么事吗?」他语气虽平静淡漠,但眼底的忧心及关怀,却怎都藏不祝「你应该知道。」她直视着他,有几分愠恼。
    迎上她不谅解的、气愤的眼神,他一怔。
    「我不明白……」他说。
    「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说着,她拿出信封,递到他面前。
    他疑惑地看着她手里的信封,「这是什么?」
    看他一副完全状况外的表情,香保忍不住动了气。「拿去。」
    见她满脸怒容,治敏只觉奇怪。难道她来找他,就是因为她手里的那只信封?
    那是什么?为什么她一副「你心知肚明」的样子?
    忖着,他接下她手中的信封,并抽出里面的东西--发现信封里装的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及一封电脑打字的信,他陡地一震。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香保恨恨地瞪视着他,质问:「我们明明没有在一起,你为什么要跟你太太说什么你会离开我的鬼话?!」
    他浓眉一叫,心里已有了底。
    这封信不是他写的,更不会是死去的敬子所写,而唯一会做这种事的只有……景子。
    「你把我当什么?」她气愤不已,「虽然我需要钱,但我不需要你的钱,而你也根本不必给我什么钱!」
    「香保……」
    「请你不要直呼我的名字!」她打断了他,懊恼地道:「我跟你并没那么熟。」
    他眉间一拢,一脸无奈。
    「你认为我会收下这张支票吗?如果我收下了,那么我到底变成了什么?!」她受伤又愤慨地道:「在你眼中,我是那种见钱眼开,即使人格被践踏也无所谓的女人吗?」
    他眉心一拧,「妳知道我不会有那种想法。」
    「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同意你太太开这张支票?」说着说着,她眼眶泛红,「你为什么要陷我于不义?为什么要拉我下水?为什么让我变成介入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见她眼眶一红,他的心就紧揪祝「香保……」
    「我介入了你的婚姻吗?我曾经做过那样的事吗?」噙着泪,她一字一句清楚地质问他。
    他眉间聚拢出几道皱纹,声线低哑:「不,妳从不曾那么做……」
    「那么你为什么要在你太太面前承认?」
    「我不曾跟她承认什么。」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她在说谎?」她指着他手中的支票及信。
    「不,她没有。」他说。
    她一怔,茫惑地问:「她没有?那么这是……」
    这信跟支票,他都看见了,难道有假吗?
    他说他不曾跟他太太承认过什么,那么他太太又为什么要托人带来支票及信?他是相信他太太不会主动找她这个无辜又冤枉的第三者算帐?还是他认为他太太根本不会在意,所以根本不会打这封信并开支票给她?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景子的杰作。」他说。
    她一怔,「你太太的妹妹?」
    听见她一下就说出景子的身分,他陡然一震。直觉告诉他,景子私下找过她。
    「景子去找妳?」他急问。
    「是的。」她点头,「她是代你太太来兴师问罪的。」
    「她居然……」他眉心一揪,一脸懊恼。
    「她会这么做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蹙眉苦笑,「难不成你以为你太太不会看报纸?」
    「她……」
    「好,就算她不看报纸,她身边的人总有人会看、总有人会说吧?」她打断了他,续道:「你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让她误会,我跟你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他声线一沉,「我跟妳之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不喜欢她以这个字眼形容他跟她之间的关系,她未婚,而他已是个鳏夫,他们就算真的走在一起,也没对不起或背叛任何人。
    他之所以一直在抗拒,是因为他有打不开的心结,而不是因为他有婚姻的束缚。他始终没告诉她这个实情,完全是因为害怕一讲开来,就给了自己爱她的机会。
    他不确定自己能爱她,虽然他真的很想。
    但因为他一直没说出事实真相,却反倒落得她的误会及不谅解,更造成了她的困扰和伤害。
    他不想让她以为自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被原谅的第三者,他……势必要向她吐实。
    「没有吗?」她冷冷一笑,眼底净是痛苦,「背着妻子接近我的你,难道……」
    「请妳听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他说。
    「不。」她断然地拒绝,「我什么都不想再听。」
    她扬起下巴,坚定又坚强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今天来只是要将支票归还,不管这支票是谁开的,总之它不属于我,而我也不会要它。」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像在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般。
    「我说过,我喜欢你,但是我不会让这段不该发生的感情,成了我人生的污点。」她眉心一压,眼角闪着泪光,「请你彻底的、真正的放过我,还我一个正常又平静的生活。」
    说罢,她迅速转过身子,迈开大步就往门口走。
    就在她的手拉住门把的同时,他的手压在她手背上--第八章当她看见他手指上那只婚戒,只觉得心脏一阵揪紧刺痛。
    眉心一拧,她愤而转头瞪着他。「你做什么?」
    「妳……」他凝视着她,声音低哑地道:「妳不是第三者,也从没有介入我的婚姻。」
    她一怔,「你在说什么?我跟你并没交往,当然不是第三者,是你……」
    「就算我们交往了,妳也不是第三者。」他打断了她。
    她不解地看着他,「什……什么?」
    他神情沉痛地说着:「我不希望妳有那样的罪恶戚,我不希望妳以为自己被践踏,我……我早已经没有太太了。」
    她一震,惊疑地问:「你说什么?你没有太太?」
    「是的。」
    「但你说过你不是个自由的人……」
    「我的灵魂确实不自由。」
    「你手上的婚戒又是什么?上
    「这……」他下意识地睇了手上的婚戒一眼,「这只是随时提醒着我的紧箍咒。」
    她迷糊了,满脸的疑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注视着他,像要看穿他所有的心事般,「你是说……你已经离婚?」
    「不……」
    「不?」她眉心一牛
    他决定将实情告诉她,不管之后的结局是什么。
    「我伤害了妳,但那不是我的本意……」他深情而诚恳地凝视着她,「我一直不敢对妳说出实情,那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包袱,我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更不敢面对妳的未来……」
    她发现他似乎在说着什么深奥的东西,而她必须很认真、很仔细的听。
    「我从来不想伤害妳,但我却遇见了妳、接近了妳,甚至爱上了妳……」他眉心一锁,懊恼地道:「我让妳受了伤害及委屈,我……」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所说的「实情」是什么。
    「如果你并未离婚,那么我为什么不是第三者?你妻子的妹妹又为什么找上我?」她糊涂了,「难道不是你太太叫她来找我的吗?」
    他摇摇头,「不,这件事是景子的主意,跟敬子无关,因为……」
    一时之间要提及敬子的死,他有点犹豫、有点语塞。
    「因为什么?」他的欲言又止让她心急焦躁。
    「因为她已经过世了。」他说。
    香保陡地一震,震惊地望着他,唇片歙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妻子已经过世了,也就是说……他的忧郁及不快乐,都是因为妻子的辞世,而并非他们夫妻之间出了问题。
    「我戴着婚戒是为了提醒自己……」他幽幽地看着手上的婚戒,声线沉重又沉痛,「是我害死了她。」
    闻言,香保瞪大了眼睛。「什……」
    「是我忽略了她,连她患了忧郁症都没发现……」自敬子死后,他绝口不提的往事,如今在终于说出口后,反而变得容易了。
    「她总是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幸福快乐的样子,她从不把情绪抒发出来,她不断地压抑自己,不向任何人求救,我……」他眉丘一拢,眼眶泛红。
    他的硬汉性格敦他终究没掉下泪来,但那强忍悲伤的模样反倒更教人动容不舍。
    这个男人一直怪罪自己,他不让自己好好生活,也不再打开心扉;他将自己封锁,过着近乎自虐的日子。
    「这……这不是你的错……」看见他那模样,她忍不住鼻酸。
    「不,是我。」他痛苦地一叹,「如果我早点发现,她不会走上绝路。」
    「她应该向你,或是向别人求救的。」方才对他的不谅解及满腹的怒气在此时消失殆尽,「你也一样,你该发出求救讯号,你不该把自己关起来……」
    听见她这些话,他一震。「香保……」
    「她会希望你这样吗?」她凝望着他,话声温柔,「如果她爱你,她会希望你这样折磨自己,甚至最后步上她的后尘吗?」
    「妳不明白……」他神情痛苦地看着她,自责甚深,「我没有爱人的能力,更没有爱人的勇气,当我遇上妳时,妳的开朗让我向往,我渴望妳带给我的那种安定、温暖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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