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旅-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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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妃则用沾满蜜汁的嫩肉轻轻摩擦着六郎,道:“六爷,那你说,水的功劳大啊?”
六郎用略微有些迟钝的脑袋想了一下,道:“当然是雪妃了,要不是雪妃带来天女散花雷,咱们哪能这么快清剿匪兵啊?”
白云妃想了想,道:“六爷,可是雪妃带来的那种天女散花雷,可都是我亲手研制的啊。”
六郎又喝了一口美酒,道:“原来是我的亲亲制作出来的,不错,不错!”
白云妃笑问:“那么,你说是不是应该先奖赏我啊?”
说着,已经用自己那两片湿滑的嫩肉就爱你个六郎紧紧包裹住,含笑看着六郎,大战一触即发。
六郎歪着头,道:“今天你们姐妹功劳都是大大的,你问问雪妃,谁先来?”
白云妃娇声道:“你们看见她们三个研究古筝吗,人家都不理你呢,咱们俩不正好研究这个嘛。”
说着,已经沉腰落了下来,六郎感受着那湿淋淋,软乎乎的包围,纠正道:“那是秦筝!”
白云妃抱着六郎的肩头,快速起落着,道:“管它什么筝呢,只要硬就好……”
白云妃的风骚彻骨,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举世少有的绝色姐妹,不由心神澎湃,使劲啮咬着白云妃的丰满玉峰,似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白云妃在经历了一阵急风暴雨的起落之后,速度渐渐缓慢下来,她气喘吁吁的抱紧六郎,却是进入了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摇动,每一次肌肤交接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她一声尖叫,失声道:“亲老公,云妃不行了,你不要动啊!”
她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搂着她软绵绵的娇躯,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白云妃娇喘道:“相公,云妃已经好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相公你先去找她们吧。”
六郎却道:“她们不是研究秦筝嘛,还是咱们俩来吧。”
说着就大力耕耘起来。
白云妃轻轻颤抖,身体虽然比配,春情无法抑制,不再抗拒,全力承接,六郎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在流浪的全力攻击中,她快活的不断轻吟,任君施为。本就艳丽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轻轻的闭上眼睛。但终究不敌,工夫不大,就被六郎曰的又次昏迷过去。
六郎依旧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昏迷中的白云妃秀眉微锁,双手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拽着,像似拒绝,又像似牵引,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私处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那边,苗雪雁、四小姐、白雪妃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投入的研究秦筝,苗雪雁还在讲解:“《平沙落雁》本是一首古琴曲,有多种流派传谱,其意在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自其问世以来,刊载的谱集达十多种,有多种流派传谱,《平沙落雁》的曲意,各种琴谱的解题不一。此曲:“盖取其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也……通体节奏凡三起三落。初弹似鸿雁来宾,极云霄之缥缈,序雁行以和鸣,倏隐倏显,若往若来。其欲落也,回环顾盼,空际盘旋;其将落也。息声斜掠,绕洲三匝,其既落也,此呼彼应,三五成群,飞鸣宿食,得所适情:子母随而雌雄让,亦能品焉。”
这段解题对雁性的描写极其深刻生动。全曲委婉流畅,隽永清新。”
苗雪雁纤纤玉手抚于上面,刚要演奏那天外之音,却见四小姐和白雪妃神情专注,显然心思不在自己这里,再看六郎和白云妃热火朝天的阵势,不由得也放下玉手,怀着砰砰乱跳的那颗芳心,关起战来。
白云妃本就善战,想不到今日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眼看白云妃已经溃不成军,难以支持,六郎却是不依不饶,只把白云飞杀的数次昏厥,连声告绕。四小姐看着六郎的神勇,想起他‘摧残’自己的情景,不由得胆战心寒,心道,今天六郎喝了酒,又是这样的强大,自己今后千万要记住,必须带上帮手,否则真是应付不了他的凶悍。
白雪妃生怕姐姐受不了,过去摇了摇六郎的手臂道:“六爷,你再这样下去,姐姐要被你弄坏的。”
六郎却是邪恶一笑,道:“六爷今天要将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部征服,亲亲你要不要接班啊?”
白雪妃被六郎的笑容震撼住了,但是看到姐姐实在支持不了的样子,咬着嘴唇轻轻点下头。
六郎就放过半死的白云妃,就爱你个白雪妃的娇躯抱到怀里,白雪妃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娇喘吟吟,娇躯微微的扭动着。
六郎见她有些惧怕的样子,轻抚着她的酥胸轻轻笑道:“亲老婆,你可要做好准备啊,我可开始了!”
白雪妃俏脸有如桃花,杏目如雾,流露出一丝紧张,贝齿紧咬着下唇,却没有反驳。
六郎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白雪妃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我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凑到白雪妃耳边道:“雪妃,你不要害怕啊,我哪敢像刚才那样对待你,你肚子里可是有我的宝贝的,我是做戏给她们看,你若是舒服了,就尽管大声叫,我有分寸的,这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又能保胎,宝贝儿,你可喜欢?”
白雪妃含羞点头,知道六郎心中顾念着自己的安危,这才放下心来,美滋滋的承受起六郎的攻击来。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凑过来,跟着六郎的节奏,念起那首神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白雪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粒,六郎那有力的冲击让她魂神两忘,飘摇欲仙,终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六郎知她要够了,又急速撞击了几下,慢慢将她放下,白雪妃面色桃红,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下去。四小姐紧贴着六郎的脸颊,将丰腴的娇躯在六郎身上慢慢蹭着,六郎将身畔不断挑弄自己的苗雪雁也拉了过来,将她们两人紧紧拥在怀中。与已经缓过神来的白云妃和刚刚步如仙境的白雪妃,一同赶赴床榻……
六郎笑问:“云妃,你还要不要?”
白云妃不好意思的道:“六爷,云妃倒是想要,可是那个地方都被你弄疼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将她拉到怀里。
四小姐一声惊呼,本想躲闪,但又有些舍不得,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对待姐姐好一点儿啊?”
六郎惊讶道:“四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四小姐道:“你要是像刚才对待云妃那样,我可受不了。”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四姐放心吧,我那时在惩罚她,谁让她就爱你个粮草丢失了呢,还得咱们大老远赶来,还要一番恶战。”
四小姐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可不要像前一次那样了,害得我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六郎坏笑道:“知道了,今天一定让你恰到好处。”
六郎抚摸她娇嫩的美靥,继而攀上丰满坚挺的酥胸,大力搓揉起来,弄得她的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姐!我的好姐姐,我爱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让你在远在天边,让我日夜牵挂,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旁。姐,你的身子好美!”
四小姐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就知道欺负姐姐,既然想要,还不快来。”
蓦地身子一颤,已被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四小姐满脸发烫。六郎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令她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当六郎温柔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那分外的傲人双峰顿时紧紧贴到六郎胸前。
六郎让四小姐坐到自己身上,雪白丰满的玉峰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四小姐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六郎趁机侵入……
四小姐妙目如丝,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埋藏心底多时的欲望,让她不由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六郎整个头都藏在自己胸脯之间。
伴着四小姐的轻轻起落,另外三个娇妻开始朗诵神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一首神诗念下来,四小姐已经高潮来临,紧紧抱着六郎,一直到自己痉挛般的颤抖结束。
她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六郎!这一次,姐姐好舒服啊”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低下头去,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四姐!你倒是舒服了,我还没有呢。”
六郎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她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星目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六郎托着她的美臀,让四小姐继续起来。
四小姐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怀中,美臀却是节奏着起落,檀口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将头埋入酥胸,整个玉峰却是饱满丰润,完美无暇,有着常人不能拥有的坚挺,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玉沟,入鼻是淡淡的清香。
二人身心合一,郎情妾意,完美结合,共赴巫山。
六郎将精华爆发在四小姐身体深处,四小姐美滋滋的到一边消化去了。
苗雪雁凑上来,用檀口对着六郎爱抚起来,她希望六郎马上再现雄风,事实也正是这样,六郎在苗雪雁的温热的檀口中马上恢复了雄壮,六郎抚摸着苗雪雁丝光水滑的玉背,道:“燕子,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跟谁学的?”
苗雪雁含羞道:“没有啊,人家是自己总结的,为六爷做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你的表情变化,你表情极为舒适的时候,就是你最喜欢的动作。”
六郎赞赏道:“天山御剑果然与众不同,咦,这些是不是你们师门绝技啊?”
苗雪雁娇怒道:“不许胡说,让我师父听到了,保不起割了你的脑袋。”
六郎吓得一缩头道:“我曰,你师父脾气这样厉害?动不动就割人家脑袋玩?”
苗雪雁哼道:“我师父性情孤傲,她的天山剑法,独步天下,几乎没有对手,故此更是目空一切,前年,名海派调戏了我们一位同门师妹,还说了侮辱我们天山御剑的话,被我师父知道了,结果找上门去,当着他们名海派掌门的面,割下了几个好事者的舌头,算是警告,下次再有这种行为,定要割下他们的脑袋。名海派在雪山一带,也颇有声明,那个巫掌门却是大气不敢坑一声。”
六郎汗下,“这么厉害?”
苗雪雁道:“那是当然了,你要是欺负我,被我师父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忙道:“亲亲,我疼你还来不及,哪敢欺负你啊?”
苗雪雁娇声道:“六爷知道就好,我也不要你,像对待云妃那样狠,否则,我也受不了的。”
说罢,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道:“我赛,原来是吓唬我啊?雪妃,你说说,燕子的师父是不是很厉害啊?”
白雪妃点点头说:“石玉棠号称冰花天女,天山御剑早已经是炉火纯青,若是只论剑法,恐怕普天之下,只有南华老仙,可以与她一较高下。”
六郎道:“真有这样厉害?为何不带她来,帮你杀程世杰?”
苗雪雁叹道:“师父乃是宗派霸主,怎能轻易将个人恩怨挂入帮派火拼?她若是出手的话,恐怕就会惹来司徒明枫的出现,师父说,打其他人,她尚有把握,对决司徒明枫,胜算实在是不敢说。所以她建议,个人恩怨,自己解决,只要她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