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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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压在厚厚的雪毯上,嚓嚓有声,那声音一直传导到两人的心房里,真是妙不可言。
承业要了两盘肥牛,一盘肥羊,又要了一盘鲜嫩的鹿肉,摆在热气腾腾的火锅旁边。
“这么多,吃得了吗?你以为自己是只狼啊。”欣欣笑着,指了指那盘鹿肉,笑着说,“那是你的,一会儿还有战斗任务,把子弹准备好,以免弹尽粮绝呦。”
“呵呵,不会,保证迅速占领制高点,和你一起到达最高峰。”承业笑着,紧紧握住了欣欣的手。
“来点酒吧,美女佳肴,怎能少了玉液琼浆。”承业说着,要服务员拿来一瓶好酒。
“别喝了,一会儿开车。”欣欣看着承业,赶忙阻止。
“少来,没关系的,你这儿有没有半斤装的茅台,来一瓶。”承业冲欣欣笑了笑,还是和服务员提出了要求。
“我这儿没有,可我可以去对面超市给您拿,您稍等。”服务员微微一笑,快速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便拿来一瓶精装茅台。
“好。”承业大喜,给欣欣和自己分别斟满一杯。
“太好了!”承业大声喊道,欣欣暗想,真是个很可爱的情绪化的男人。
“欣欣,漂泊够了吗?咱俩这两艘漂泊无依的小船能否一起停下来,找一个温馨的港湾呢?”承业直视着欣欣,表情异常严肃。
“好的,承业,我真倦了,咱俩好好过一段安稳的日子。”欣欣拉过承业,满含真情。
“不是一段,是一生,昨天,我自己想了好久了。”欣欣是给自己的话语留了尺度,见承业这样说,便也满怀安慰地说道,“对,是一生,一辈子!”说完,咬了咬嘴唇,目光坚定严肃地望着承业,用力握住了承业的手。
四十多分钟后,半斤酒下肚,四盘肉消失,两人酒足饭饱,面带红晕,手挽手走出房间,坐进欣欣的红色法拉利。
大街上已经有了越来越多的行人,车辆已经把路面轧出道道车辙,又硬又滑。
“承业,慢些,路滑车多,注意安全。”欣欣拍了拍承业的肩膀,关切地说道。
“没事,我会注意。”承业感激地望了望欣欣,驾驶车辆慢慢前行。
说话间,车子已经来到了一个丁字路口,承业踩住刹车,车子逐渐缓慢下来。
就在承业停车未稳之际,一辆黑色捷达车从对面路口疾驰而来,朝着承业的车子奔了过来。
决不能让欣欣受到伤害,这是承业的第一想法。
承业迅速向右打轮,因为车子是自西向东,如果撞击肯定先是欣欣,而向右打轮,意味着承业首当其冲。
刹那之间,一声巨响,驾驶室左侧重重地撞在前行的捷达车上,承业的车子一下被撞飞老远,侧翻在马路边上。
那辆车又向前滑行,撞在路边一根电线杆后停了下来。
第一四七章 李总裁精魂飞天外 俏欣欣挚情慰佳侣
承业和欣欣被路人救出时,两人的情形把众人吓呆了。
承业浑身是血,已经昏迷,欣欣满脸是血,可是还很清醒,见承业成了那个样子,不由得放声痛哭。
不一会儿,120救护车和医护人员赶到,把两人送进了医院。
承业还未苏醒,尽管欣欣握着他的手不停地呼唤着。
欣欣知道,承业完全是为了自己而伤成这样的,按常理,出事时的那种情况,驾驶员出于本能多向左打轮,可承业却冒着危险让肇事车撞向了自己,如果不是承业,自己必将像承业一样,不死也得扒层皮。
想到此,欣欣对承业充满万分感激,见承业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样子,便异常焦急,可自己又无能为力,只是默默祈祷奇迹降临,承业能够从死神那里逃出来。
欣欣头上的血迹已经用酒精擦拭完毕,只是额头最上方被玻璃割破一个小口,别的地方没有大碍,可承业却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医生直接把承业安置到了ICU重症监护病房。
欣欣在家属一栏里签了字,交了四万块钱押金,医生们都把欣欣当成了承业的妻子。
一个多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承业的伤势极为严重:颅骨破损,颅内出血;左肩甲骨骨折,左臂骨折,左腿小腿骨折为三段,现在,需马上手术,开颅抽血。
欣欣在家属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她想,只要承业能够活过来,哪怕成为植物人,直接也会心甘情愿地伺候承业一辈子。
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欣欣一遍遍对天祈祷:让他活过来吧,我会照顾他的后半生!
三个多小时的手术,对欣欣来说仿佛三年,她一秒一秒一分一分地看着表针缓慢地蠕动,心似油煎。
护士把承业推了出来,欣欣忙走上前,握住了承业插着输液管子的手。
“先离开,病人还相当危险,如果能挺过今晚就可能保住生命了。”医生把欣欣推开,直接把承业推回了重症监护室。
欣欣继续坐在ICU病房对面的长椅上,默默地等待着。
“不是一段,是一生,昨天,我自己想了好久了。”就在几个小时前,那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握着自己的手,庄重严肃地说道。
那一刻,欣欣听得出,承业是真心的,看来,他已经疲于浪荡,想找一个安稳的港湾停泊了,那一刻,欣欣真的极为感动,从一见面起,欣欣就喜欢上了这个潇洒英俊气度不凡的男子,可他知道,这样的男子具备沾花惹草风流浪荡的一切条件,也许自己也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没想到,承业先提出了终生厮守的愿望,自己当然异常高兴。
和承业的接触虽然短暂,可每一刻都浪漫温馨,充满情趣,欣欣都感到幸福无比。
而天违人愿,这样一个优秀男人,竟突遭劫难,上天把他推到了死亡线上。
欣欣除了一遍遍虔诚祈祷,便是一遍遍细致回忆,回忆自己与承业交往的每一个细节。
他是那样强壮有力,温柔多情,在他怀里,是那样幸福美妙;他是那样富于情趣,亦庄亦谐,听他说话,是那样令人开心愉快;可天妒英才,这样好的男子,为何却遭遇如此横祸呢?
欣欣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一夜未眠,终于迎来了清晨灿烂的朝阳,欣欣耐心地等待着医生上班,等待着医生的检查结果,她希望医生说出那几个字——“患者已经挺过来了。”
直到九点,医生才来到欣欣面前,对欣欣摇了摇头,说道:“颅内血液并未增多,可伤者依旧昏迷,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欣欣继续等待,现在,她唯有等待。
一直到了第三天,医生惊喜地告诉欣欣,伤者已经清醒过来,而且能说话了。
欣欣一下站起来,急切地问道:“我能不能这就见见他。”
“可以,但不要太久。”医生给欣欣找来了纸帽和口罩,欣欣戴好之后快步走进病房。
承业浑身是管子,鼻子,口腔,手臂……头上方得吸氧设备也咕噜噜地冒着气泡。
欣欣泪如泉涌,一下握住了承业的手。
“别哭,你没事吧?”承业眼里蕴满了泪水,吃力地说道。
“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来,你别在这里伺候了。”承业吃力地说着,环顾四周寻找手机。
“不,承业,我必须在这儿。”欣欣的泪水一直滴到承业的脸上,欣欣赶忙拿过卫生纸给他擦拭。
“我可能要残废了,你走吧,让我哥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承业艰难地说着,欣欣大声地哭出声来。
“可以让你哥来,但我也要在这里陪着你,照顾你。你放心,你会好起来的。”欣欣一边安慰承业,一边让承业说出哥哥的手机号码。
承业艰难地说着,欣欣细心地记着,保存好之后,欣欣继续问道:“还需要联系别人,给别人打吗?”
“明后天给集团张秘书打一个,我要和她交代一些事情,别人就不用了。”承业长叹一声,两行热泪有沿着脸颊流到了枕巾之上。
是啊,生命垂危的生死关头,连照顾自己和自己说说话的人都寥寥无几,尤其是芳蕤,自己的结发妻子,此刻也许正在别人的怀抱里,说不定正想自己快些死去而分得一些财产。
“承业,要挺住!无论你什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你说过,一辈子!”欣欣握着承业的手,流泪说道。
“不,那是过去的玩笑话,现在不用了。”承业掉过头去,泪水小溪般流到洁白的枕巾上。
欣欣出来后,便给承业的大哥承泽打了电话。
承泽一听大惊,表示马上过来,可毕竟距离太远,加之雪大路滑,到医院最少也得五六个小时。
欣欣全权代理办理了承业入院的所有手续,又补交了两万元押金,又抓时间去交警队交代了一些事故处理的具体事宜,回来之后仍旧坐在重症监护室对面的长椅上等待。
直到晚上十一点,承泽和妻子秀芬才急急忙忙来到医院。
“弟弟在哪儿?现在怎么样?”刚进医院,承泽就匆忙地问道。
“在重症监护室,已经清醒过来了。”欣欣见承业家人来到,心里也觉得多了帮手,心里宽慰了许多。
“还有生命危险吗?”承泽妻子秀芬来到欣欣面前,张着嘴问道。
“估计没什么大碍了,昏迷了四天,醒过来之后还不错。”欣欣已经看出她是承业的大嫂,如实介绍道。
秀芬眼里的光立刻暗淡下来,好像非常失望,虽是短暂的一瞬,欣欣还是看出来了。
正在这时,一位身姿高挑,风姿绰约的女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进门就大声地问道:“承业在哪里?”
第一四八章 走廊里芳蕤露狠相 病房内承泽显亲情
“在重症监护室。 ”欣欣忙转过身来,简单回答道。
“你是谁?”女子并未继续问承业的伤情,反而满脸愠怒,瞪着眼睛对欣欣问道。
“我是承业的朋友。”欣欣出于礼貌微微一笑,简短说道。
“朋友,又是一个小姘头吧,来干什么?”女子目光犀利,话语尖刻,欣欣心中怒火立刻燃烧起来。
“你这人怎么说话?怎么这样无礼?我们就是情人关系,你又怎样?”欣欣怕承业听到,往外紧走几步,大声反问。
“呵呵,人无耻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怎样?看来惦记李承业的人真不少啊!”女子扫视了一圈,把承泽夫妇也裹了进来。
“芳蕤,你这是什么话,你是从哪儿来的?是来伺候承业还是看承业还在不在?”承泽妻子秀芬见芳蕤把目光投向自己,立刻目光喷火,大声质问道。
欣欣现在才明白,来人是承业的妻子芳蕤,前天,在自己家里,承业曾经简短地描述过自己与妻子芳蕤之间若即若离的无奈关系。
“我是承业的老婆,本来想伺候伺候他,可看来我是多余啊!大哥,承业现在咋样?还有事没事?”芳蕤又扫视了一圈,最后盯着承泽说道。
“我也刚到,都是这位女士帮忙照料,据说已无大碍,没什么事了。”承泽本想马上见到承业,可几个女人却在这里斗开了嘴,自己脱不了身。
“哎,看来苍天也不糊涂,还能给胡作非为丧尽天良者以惩戒,可有时还是仁慈了点儿,惩戒力度还不够!”芳蕤听完承泽的回答,大失所望,叹了口气,恶狠狠地说道。
很显然,她是来看承业死没死,如果承业真的出了意外,几十亿家产的争夺便会迅速开始。可听说承业生命无虞,竟然那样毫无掩饰地表达出了自己的失望,而且又那样直白地说出了这样的狠话,直接诅咒起来。
“没想到啊,你竟然如此歹毒!如此……”欣欣怒视着芳蕤,想不出更合适的词语表达此刻的愤怒。
“呵呵,看来你们俩早就鬼混到一起了,你爱他啥?爱他的家产还是爱他的床上功夫?或是爱他每次给你几百块钱?我想多数是后者,看得出你就是个卖身的贱货!”芳蕤向前一步,目光喷火,口如利刃,愈加狠毒地恶骂起来。
欣欣忍无可忍,伸出手掌,照着芳蕤的脸狠狠地了过去。
“人已成那样,你却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没想到你会残忍到这种程度,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欣欣说着,再次举起了手臂。
芳蕤绝没想到,欣欣敢对自己动手,所以,别看她总往前凑,她只是想在气势上压倒欣欣,并无防备。这一巴掌,力道够足,把芳蕤打得眼冒金星,疼痛难忍。
“臭婊子,你敢打我?”捂住脸低头呆了一会儿,芳蕤一下暴跳起来,向着欣欣冲了过来。
欣欣比芳蕤微高稍胖,并不惧怕,伸出手和芳蕤抓在一起。
旁边已经围上来几个人,两位值班医生也迅速跑出来,厉声制止道:“怎么这样?到这里打架?!要打去外边,病人和家属要休息!真没教养!”
承泽颇觉无颜,羞愤难当,也大声制止道:“都放手,芳蕤,人伤成那样,你不闻不问,却到这里找事挑事来了,我看你真是!”承泽气得说不出话,不知说什么好。
芳蕤与承业的关系承业并没和哥哥说过多少,承泽还以为芳蕤和承业住在一起,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