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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极品御凤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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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急,我们尽力,也许会再有转机,即使万一有什么不测,您也不要过于着急,您的身体也很要紧啊!”承业握住母亲的手,低声说道。

第二天早晨,承业还未起床,母亲就急匆匆地来到了承业的卧室。

“承业,说句实话,与芳蕤的婚事,你同意不同意?”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睛,急切地问。

“可以,芳蕤很聪明,很漂亮。”承业还想说什么,可没找到合适的词语。

“那就好,承业,今天准备,明天结婚。”母亲语气果决,不容置疑。

“这也太仓促了吧。”承业愕然,不知母亲为何如此急促。

“按咱这儿的风俗,家有大丧,家里人不能结婚办喜事,多则三年,少也一年,你爸那样,肯定没什么希望了,我想,先给你们把婚事办了,一来以免你爸去世后时间拖得过长,二来也了却了你爸的一门心愿。”母亲说得有条有理,承业听得头头是道。

“好吧,虽然仓促,也只有如此了。”承业没有拒绝,他知道,母亲的决定很有道理,况且自己对芳蕤也不乏好感,虽然时间太仓促了些。

一切从简,承业只是去市里买了婚纱和钻戒,结婚仪式就在自己的老家里。

家人和亲友不到一百人,如果正常,至少也得五百人以上,承业想。
一切仪式结束,家里只剩下了承业母亲和几个亲友。

晚上,也略去了闹洞房等过程,承业携着芳蕤的手走进了新房。

“芳蕤,委屈你了,担待些,以后,我会补偿过来的。”承业看着芳蕤漂亮迷人的眼睛,真诚地表达愧疚。

“没事,仪式是给他人看的,幸福需要的是长久的真诚,况且,你已经尽力了。”芳蕤看着英俊的承业,仰起头,闭上眼睛,轻轻地含住了承业的双唇。

承业被一股沁人的幽香迷醉,被一种柔滑的感觉迷醉,也闭上眼睛,和芳蕤疯狂地吻在一起。


 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3)

 

承业是老手,他在慢慢探寻,滑润柔软的舌尖在芳蕤口中急速奔突,与芳蕤的舌尖相触即离,令芳蕤更加急切难耐。 

芳蕤见承业如此奸猾,也不示弱,芳唇合合闭闭,舌尖躲躲闪闪,反而让承业心急火燎,焦躁不堪。

两人的手都还没动。

承业终于难以把持,腾出手来,开始解除芳蕤身上的衣饰。

芳蕤也不怠慢,口舌继续工作,替承业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双方都各剩一条内裤时,两人的手又都停下来。

现在,芳蕤上身**,两个浑圆鼓翘的谷峰直挺挺地对着承业,两只鲜红的草莓就像芳蕤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挑战似地瞪着承业。

承业忽然俯下头,一口噙住左边的那粒鲜红的珍珠,顿觉满口流香,妙不可言。

芳蕤的手也开始伸进承业的内裤,在承业的宝贝上轻轻揉搓,不一会,就把它刺激得昂扬威武,难以盈握。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承业的口唇在洁白如雪的玉峰上急促游移,轻轻地噙咬,用力地吮吸,令芳蕤心荡神驰,手的动作开始杂乱无序,走走停停。

承业暗笑,现在我不吃亏,手口并用,看你还能把持多久。

两人不再矜持,都开始变得恣意疯狂起来。

承业纵意狂浪,时而轻柔,时而迅猛;芳蕤曲意逢迎,时而娇吟,时而狂呼。承业想,凭自己的能力,酣战几时都没关系,看你芳蕤能坚持多久。

芳蕤虽恣意纵情,身体却也张弛有度,缓急有致,令承业难以一气呵成,心想,我不会轻易缴械的,看你承业能狂浪几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都已香汗淋漓,承业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芳蕤也已娇声忘情,忘情地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

忽然,芳蕤大叫一声,俯去,紧紧抱住承业脖颈,伏在承业身上抽搐不已。承业也闷吼一声,爆发在芳蕤暖热的体内,停下之后不再行动,慢慢回味刚才的激情四溢,酣畅淋漓。

几分钟后,承业把芳蕤抱起,让芳蕤坐在自己的怀里,仔细端详着芳蕤那张俊美迷人的脸庞。

芳蕤脸上的潮红尚未退去,**的胸部,修长的脖颈和那张秀美的脸孔都像涂上了一层鲜艳的粉色,艳如桃李,媚态万端,承业不由得由衷地赞叹。

承业紧紧地抱着芳蕤,过了很久很久。

“承业,你不会写诗作词吗,就把刚才咱俩的鱼水之欢写成一首词吧,写得好我给你唱啊。”芳蕤扬起脸,在承业脸上用力地亲着说。

“好啊,等几分钟。”承业低头思忖,不一会儿,抬起那双微显倦怠的眼神,低声吟道:

眼波媚,情已醉,

罗衫轻解,浅笑心儿会。

紧拥慢抚魂儿飞,

娇喘细语,详品其中味。

曲意迎,何言累?

仪态万方,试尽千般魅。

轻吮深探香汗挥,

玉山相叠,云端共迷醉。

“这是一首《鹧鸪天》,怎么样?”承业看着芳蕤,颇为自得。

“我也作了一首七绝,你听……”芳蕤不甘示弱,略一思忖;娇声念道:

凄凄芳草掩香荫

潋滟水光潭幽深

蛟龙戏水恣欢谑

酣唱娇吟奏欢音

承业暗想,这个芳蕤,果然处处争强好胜,刚才的酣战难分胜负,吟诗也没分伯仲啊,看来,以后的日子得倍加小心。

忽然,承业好像丢失了什么一样,俯下头在床单上细细搜寻。

“找什么?你的童贞?”芳蕤仿佛知道了承业在寻找自己遗落的残红,她知道,四年之前,她就已经把那支鲜艳的玫瑰花遗落在了大学墙外的小树林里,承业当然不会有任何收获。索性先发制人,讥诮着问道。

“你?”承业情绪一下跌落下来,说不出一句话。

尽管他知道,这样容貌超群的女子,不会没人追捧,也保不住有什么闪失,可他仍然幻想,新婚之夜,芳蕤能娇羞地指着自己落下的点点残红给他看,可是,那支玫瑰早已被别人摘走了。

更令他懊恼的是,芳蕤毫无愧疚之色,反而反唇相讥,暗示着自己过去的放浪。

承业的情绪降至冰点,倒去,把宽阔的后背留给了芳蕤。

芳蕤沉默了一会儿,拿出卫生纸,默默地擦拭着床上的残污,然后,躺在了承业身边。

“承业,怎么,还这么封建?我想问问你,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芳蕤把**的前胸紧贴在承业的脊背上,声音很低却很有力度。

“我想我应该问你,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承业头也没回,气咻咻地低声吼道,心中也暗暗想着,难怪刚才那样放浪,那样娴熟呢。

“探讨这些没有意义,我想,咱们目前的关键是忘记过去,面向未来。现在的大学生甚至中学生,除了长得像东施似的丑八怪以外,谁还会守身如玉。可话说回来,他们成家后,谁还会像以前那样放浪无羁。”芳蕤并不恼怒,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承业想,芳蕤是他睡过的第几个,还真说不清了,而且,自己曾经黑克兰美女酣畅淋漓地度过良宵,按理说,自己并不吃亏,也没有理由对芳蕤心存芥蒂,可真要自己面对时,心理上也的确难以接受。

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这桩婚姻的选择,是什么使自己这么草率地做出了这样荒唐的决定,是芳蕤的美貌还是自己的**,是父母的逼迫还是自己的懦弱。

管他怎样,婚姻,不就是个形式么?承业内心五味杂陈,这样解劝自己,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完饭,承业便走到院中发动了车子,他想去总部,转悠转悠,也排解一下自己的纷乱思绪。

“承业,去哪儿?”母亲慌忙追过来,看看承业又回头看看正在向外走的芳蕤。

“哦,妈,承业想去看看父亲,我想和他一起去,他不答应,就莫名其妙地生气起来,您甭管,我劝劝他,一会儿就好。”芳蕤伶牙俐齿,笑着拉住婆婆的手。

“听话,你们正在新婚,哪儿都别去,你哥来电话,也让你们多呆几天,你爸那儿有他,你们就好好歇几天。”母亲来到车前,把这车门说。

“妈,你放心,没事的,我真不放心爸爸,去看看,也许今天就回来。”承业语气和蔼,顺水推船地看着母亲说。

“芳蕤,你在家里陪陪妈妈,我真不放心爸爸。”怕母亲生疑,承业又转过头对芳蕤说。

“好吧,让他去看看也可以,没事的。”芳蕤虽不高兴,还是面带微笑地对母亲说。

“那好,我走了。”承业说完,启动车子出了家门。

他当然没去北京,而是调转车头,直接去了华晟集团总部。


 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4)

 

坐在车里,承业神色黯然,思绪纷乱。

这几天自己都经历了什么,想来真是荒唐。

千万次地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应该是温馨的,浪漫的,自己的动作是优雅的,轻柔的,新娘的神色是羞怯生涩的,甚至是略带忸怩的,因为自己的新娘应该是思然或者是霍姆洛娃。

而现在,新娘虽也艳美多姿,可却是那样可怕,她过于成熟老练,城府太深,心机太多,好胜心太强,强得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

而这一切,又怪谁呢?怪父母还是怪自己?

是的,应该怪自己,怪自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只想能够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怪自己过于自负,自认为能够征服一切;怪自己过于浪漫,浪漫得除了**不计其他。

现在,他把自己的一切怨怒都归结到了芳蕤身上,他要找一个发泄的渠道来报复芳蕤,虽然这样做还是有些荒唐。

他走下车子,望着眼前这座十六层楼高的建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快步走进楼门。

“李总,您来了。”走廊上,员工们大都在各自忙碌着,有的看见总裁也不敢出声,只有张薇大胆地走过来,笑着对参与打招呼。

“你来一下。”承业脚步没停,脸上也毫无表情,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张薇急忙跟在后面,紧跟着走了进去。

承业脸色依旧阴沉,返回身来关上了房门。

张薇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惊恐地望着承业,低声叫道:“李总,你……”

承业依旧不吭声,忽然转过脸来,把张薇的外套一下退下,扔在地上,然后迅速地把张薇的衬衣扯开,在张薇雪白的ru峰上疯狂地吻着。

“李总,干嘛这样凶嘛。”张薇嗫嚅着,自己解开裙扣,拉下拉链。

承业继续沉默着,发疯一般撕扯着张薇的内裤,白晃晃的tun部展露无疑,承业在上面拍了一下,便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直冲进去。

在这里,张薇和承业欢爱已不是第一次,可这次却让张薇有些害怕,因为承业的动作太粗鲁,太狂纵,仿佛要把自己撕裂一般。

张薇有了反应,开始嘤嘤,而这仿佛更激起了承业的粗暴狂浪,更加用力地运动着。

“李总,我的腿,我的胳膊,都受不了了,换个姿势,行吗?”张薇胳膊腿发酸发软,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央求道。

承业还不答话,迅速停下来,把张薇推倒在沙发上,把直挺挺的宝贝猛然挺进张薇的口中,更加快速地疯狂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承业终于瘫倒在沙发上,张薇也歪在一旁,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李总,怎么了,心里有事吗?”稍作平静,张薇仰起头,低声问道。

“我结婚了。”承业收拾战场,拉好裤链,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说。

“结婚,这么快,这是好事啊,我张罗一下员工,给您庆祝一下啊。”张薇边穿衣服边吃惊地笑着说。

“别,太他妈荒唐了,你别和外人说,另外,我这几天家里有事,总部有事你给我打电话。”承业站起身,理了理头发,要向外走。

“哦,没事,您只管忙。”张薇拾起被承业扯掉扣子的衬衣,看了看朝身上穿去。

承业停下来,看了一下,俯来,拍了拍张薇雪白的肩膀,回身打开抽屉,拿出一万块钱递过去,又拍了拍她的头,没说话就走出了房间。

兜了一圈,承业猛然想起,采萱这几天不知道怎样了,该给她打个电话了。

于是,他从衣袋里找出采萱给的那张名片,按着上边的电话拨了过去。

可听到的总是嘟嘟的忙音。

对了,找秋影,那个市第一中学的英语老师,她真是一个温婉可人的尤物,总是那样温情脉脉,令人倍感温馨,每次承业心情沮丧时,总是她给承业打气鼓励。当然,承业对她也不薄,每次见面都给她带令她心花怒放的礼物。

承业给她发了条短信:“亲亲,我心难受,求你拯救。”

不一会儿,承业的手机响起,承业打开,倍感失望:“宝贝儿,今天不行,实在抱歉,他在家。”

想了一会儿,承业又发了一条:“亲,求你了,必须出来,一个小时后见,老地方。”

承业驱车前往两人经常幽会的宾馆——中山宾馆,那里位于郊区,人员稀少,环境和服务水准都堪称一流,是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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