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第4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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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别墅,用不了多少**,有二三十斤足够,关键是你要找对位置,明天你拿上宗军的望远镜,去对面的窝棚望一下,找到他们的卧室,在卧室墙外引爆就可以了,技术你已掌握了,没问题吧?”金星已经想好了具体的细节,对兰东耐心地交代着。
“好的,大哥,没事儿,我会做好的。”兰东有了上次经验,对这次当然充满信心。
“好,你自己准备就可以,一些具体细节你酌量着办,不用请示我,之所以叫你去,也是看中了你办事利索的本事。”金星适时鼓励几句,令兰东更加来劲儿。
“没问题,大哥,您放心。”兰东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
“哥,今晚有空吗?我可以有时间了。”晚六点,金星正要和小洛一起外出吃饭,吴萌打来了电话。
“小洛,对不起,有人来电,明天吧。”金星看着小洛,赶忙说道。
“又是哪个小妖精啊?你就混吧,好,我找个人和我一起吃去。”小洛白了金星一眼,不满地说道。
“随意,真的,小洛,找一个吧,吃完饭领家去也可以。”金星笑着,拍着小洛的肩膀。
“萌萌,我出来了,你在哪里?”金星把小洛哄走,赶忙给吴萌打电话。
“我在蓝岛酒吧,我还没吃东西,到这儿喝点东西再去旅馆吧。”吴萌撒着娇,对金星娇声说道。
“好的,我这就到啊。”金星说完,加速行驶,不到十分钟就到了酒吧门口。
“走,往里边坐,我已经占好了位置。”吴萌拉住金星的手,走向里边的雅间。
“喝点红酒吧,我已经斟好了。”吴萌明眸含情,看着金星道。
“哦,多谢,你太好了!”金星坐下,端起酒杯,眉目传情,举向吴萌。
“亲,今天身后有人跟踪吗?如果有人,我可不去啊!”吴萌说着,寂静地看了看四周。
“那次我回去把他们好骂,谁还敢来啊!”金星看着我们,垂涎而得意地说道,“放心,今晚,还是只有我和你。”
“好,真想你啊!”吴萌再次说着,又给金星斟上一杯。
“我也是,可就是那个李承业”金星说着,和吴萌一碰杯,又将满满一杯倾入口中。
“痛快啊!吴萌”金星说着,顿觉天旋地转,头一歪,一下伏倒在桌上。
几乎同时,门外走进两位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架起金星朝门外走去。
俩人将金星放进金星的车里,一人开车,一人在后面把着金星,车子向城西大路急驰而去。
一辆奥迪a6紧紧地跟在后面,和金星的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一直到凌晨三点,两辆车才在一间空屋子里停下来。
“这家伙还没醒,看来吴萌的药没少放啊。”开车的大汉满脸络腮胡须,往后看了看说道。
“没有,看样子快了,刚才动了一下。”后排的小伙子说着,往后看了看,对络腮胡说道,“就在这儿吧,刚才宁哥打电话了。”
说话间,后边的车子也已停下,宁涛从车上走了下来。
两个小伙子也走了下来,一人背着金星,一人手提一盏应急灯。
“先拿铁丝把他的手脚捆住,用胶纸把最粘上,以防万一。”宁涛说着,来到金星跟前。
“醒了?想跑,做梦吧!”宁涛说着,攥住了金星的右手腕。
刚才的两人已经拿来铁丝和铁钳,金星还如在梦中,手和脚已被死死地困住,细细的铁丝都已勒进了肉里。
“你们是?大哥,别这样,只要你放过我,大哥,我的一切都给……”金星猛然醒过来,马上说道,可话说到一半,嘴已被粘糊糊的胶纸牢牢粘住。
“你除了黑心黑肝,除了满手鲜血,除了那个卑污的灵魂,你还有啥?”宁涛薅过金星的头发,狠狠地说道。
“兄弟,和你说明白吧,我们来自北京。你**了贺童,而贺童是我们的偶像,是圣女,她在我的心中是圣洁无比的,我们许多人都敬仰她,没人敢碰她,那是出于一种尊重,一种崇高的尊重,可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奸污了她!还有,你竟然又杀了她的弟弟!你真是既色又狠,灭绝人性的家伙,还有,现在,你又粘上了吴萌…不看看你那德行,吴萌可是京城名媛,沙特王子,中东石油大亨都得请她,你一条腿的瘸子还想吃天鹅肉!”金星的口被紧紧封住,想说几句也是呜呜啦啦,只好任凭宁涛义正词严地大声说着。
金星长叹一声,闭上双眼,一副只求一死的神态。
“老兄,你还死不了,估计运气好的话,能活一年半载的,运气不好的话仨俩月,甚至十天二十天的,这就看你的造化了,造化好你早死几天,运气坏就多活几天,因为对你来说,真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啊!”宁涛说完,把那两位弟兄叫来,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
“你俩下手吧,我看不了这种场景,兄弟,老实点吧!”宁涛说完,头也没回,走向车子,拿出一根烟吸了起来。
“啊!”金星的喊叫充满极度惶恐,双眼瞪得皮球一般。
他知道,自己做的孽到了遭受报应的时刻了。
第八七〇章 沦为人彘
两位大汉面色平静,手里的剔骨刀闪闪发亮,在应急灯的照射下发出灿白的光芒。
“老哥,这里可没有麻药,忍着点啊,忍不住了想想自己做的孽。”其中那名络腮胡微笑着,对金星说道。
“大哥,求求您,直接赐我胸口一刀,别折磨我,行吗?好心的大哥!”金星知道,求情没用,现在,只求一死,自己好少受点罪。
“我们的心都不好,不过,我们俩的比你好,我们对待你这样的人很残忍,残忍得无法想象,可对待好人很好,好的令人感动,今天,对不住了,你惹怒了我们。”络腮胡说着,蹲了下来。
“按照流程,先要割舌头,这东西以前很有用,吃饭,接吻,骗女人,以后,用不着了,你再也不用处心积虑骗人,再也品尝不到女子口里的馨香,吃的东西不会好,都一样,所以,得去除。”此刻,络腮胡就像一个残忍的魔鬼,两只眼睛犀利而冷酷。
“大哥,求您了,直接赐我一死!”就像大声嚎叫着,心里除了死没有任何想法。
“别嚷嚷了,一会儿就安静了。”络腮胡说着,看了看另一名大汉。
那名脸色酡红的大汉立刻会意,拿起两根绑在一起的弯铁条麻利地伸入就像口中,立刻,金星的口碑撑起来,像一个可怕的空洞。
“用剪子好使,可我喜欢用这样的刀。”络腮胡说着将剔骨刀的刀尖伸入金星口中,手腕一抖,金星凄惨的呼号戛然而止。
立刻,络腮胡的刀尖上,金星的多半个舌头已经挑在了刀尖上。
金星满口鲜血,嘴里乌拉着,鲜血伴着涎水不停往外流,雪白的衬衣立刻被染得一片血红。
“兄弟,忍着点,该‘剪枝’了。”络腮胡话没落音,赤脸大汉已经将一把给果树剪枝用的剪枝钳子递到络腮胡手中。
金星被络腮胡拉起,坐在地上,赤脸大汉去解捆住金星手的铁丝,金星眼睛一亮,猛然一挣,一头撞向络腮胡。
络腮胡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可惜金星的手还没解开,脚还捆着,金星挣扎了两下又无力地垂下了头。
络腮胡可不干了,一脚踢将过去,金星的眼睛来看青紫起来,一个大紫包立刻封严了他的眼睛。
“妈的,还想反抗!”络腮胡说着,和赤脸大汉一起将金星的手解开,两人一人把住金星的一只手。
络腮胡把钳子先放到地上,一手攥住金星的手腕,另一只手攥住金星的手指,梦里向后一撅,只听喀吧一声脆响,金星的手指便被掰断。
接着,络腮胡连续用力,四声喀吧喀吧的响声过后,金星的五根手指都已断开。
“妈的,看你还挣扎!”络腮胡说着,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金星右手的五根手指悉数被剪下,一截截的惨白手指落在地上,煞是可怖。
金星早已昏死过去,五根手指流出五条血线,一直流成五条印痕。
同样,不到一分钟,左手的四根手指也被齐刷刷剪掉。
“妈的,真不是东西啊!”脸上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金星捆在脚上的铁丝。
两人一起将金星的西裤裤管挽起,金星长满黑毛的白皙的小腿露出来。
“我靠,这只是假的,该着咱省点事儿。”络腮胡微笑着,将金星的假肢取下,扔在一旁,然后拿起了金星的另一只脚。
赤脸大汉已经将那把雪亮的剔骨刀递到了络腮胡手中。
络腮胡拿过金星的脚,看了一会儿,忽然动刀,在金星的脚踝上十厘米处划出两道距离七八厘米的血痕。
接着,络腮胡用剔骨刀的月牙突起的刀刃,将金星的皮肉和筋络全部剔除,直到露出白生生的腿骨为止。
络腮胡动作娴熟,表情专注,非常认真,不到十分钟,金星的右腿脚腕已经出现了一道整齐的剔除皮肉的环,就像夏季被环剥的树皮,只在白生生的骨头上流着上边流下来的细细的血线。
“还没醒过来,别死过去。”赤脸大汉说着,看了看络腮胡。
“没事儿,不会死的,再呆十分钟,准保醒过来。你去拿点云南白药,别流血过多。”络腮胡看着躺在地上的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赤脸大汉将两个药面小袋交给络腮胡,络腮胡在小袋上方用刀一划,将袋中的白色粉末倒在金星已经不再渗血的十指上和仍在往下滴血的白骨环上。
“宁哥,过来吧。”络腮胡冲着宁涛喊着,又返回车上拿过一把喷壶对着金星的脸喷了几下,又拿过一哥小包,将白色粉末撒在了金星的伤口上。
金星猛然醒来,大声叫着,声音恐怖苍凉,在深谷里回荡着。
原来那小包中的白色粉末是盐面。
“即可刺激,又可以消炎。”络腮胡说完,见宁涛已经来到身旁,便轻声问道,“宁哥,走吗?”
“走吧,这里再往西就是山西晋州一带,隔三四公里就一个自然村,把他放到那里的路边,让那些善良的百姓多喂他几天。
“还放到后备箱里吗?”赤脸大汉看了看天色,问宁涛道。
“粘上嘴,放后备箱里。”宁涛轻声说着,又来到金星身旁,弯下腰去,对金星说道,“伙计,对不住了,想想自己做过的孽,你心里就平衡了。”
“啊!”金星目光如炬,看着宁涛,嘴里只发出难听的啊啊声。
“哦,等一等,承业还叫我录一段视频呢,我录几分钟,让他看看。”说完,蹲下去,拿过手机,让络腮胡举着应急灯,脸部特写,嘴部特写,手部特写,脚踝特写……一处处或鲜血仍旧往外渗,或露出白森森的白骨,煞是可怖。
“这东西让他看会吃不下饭的。”宁涛笑笑,关闭手机,络腮胡和赤脸大汉将金星抬起,继续捆住手脚,扔进了后备箱里。
这次络腮胡和宁涛以及塞在后备箱里的金星在一辆车上,赤脸大汉自己开着宁涛的车,两车相距二十米远,同时发动,沿着崎岖的山路继续往前走去。
鸡已鸣叫,天已微明,车子已经过了几个小村,宁涛从车里往外看了看,对络腮胡说道,“就扔在前边这个村子吧,这个村子似乎不小,让他多活几天。”
络腮胡停下车,后边的赤脸大汉也赶上来,两人抬起金星扔在了一堵高高的土墙外边,金星的目光里有绝望,有恐惧,有愤怒……两人根本没看一眼,转身离去。
金星蜷缩在那堵墙下,无奈地看着两辆车绝尘而去,消失在太阳即将涌起的连绵峰峦之间。
“宁哥,回哪里?”络腮胡开着车,侧过头问道。
“回北京吧,别去兴德了,那里也没咱事了,一会儿我给贺童打个电话,就说人渣已除,让她也别再想这件事了。”宁涛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的样子。
“这小子也不能活多久?”络腮胡还想着金星,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谁说得清,记得四川那个老板吗,一年了还蜷缩在那个砖瓦窑边,这样的人,活一天受一天罪,哪如早死啊!”宁涛仍旧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罪有应得吧,过些日子我再来看看这小子,行吧宁哥。”络腮胡一边加速,一边和宁涛聊着。
“很精神很潇洒的小伙子,转眼间成了人彘,可悲啊!这都源于他的可恨。”宁涛睡不着,索性和络腮胡热聊起来。
“人彘,什么人彘?”络腮胡看着宁涛,茫然问到。
“你也真是,知道不知道汉代的历史,刘邦的老婆叫什么?”宁涛睁开眼睛,得意地问道。
“不知道。”络腮胡摇摇头,他真没听说过。
“刘邦的老婆叫吕雉,吕雉当年为了和戚夫人争宠,把戚夫人的眼睛熏瞎了,把她的手和脚砍掉了,把她放在厕所里,称为‘人彘’,这彘就是猪的意思。”宁涛看了看越来越亮的天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越说越来劲儿。
“咱们对杨金星还算不错,留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