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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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倒是承业在贺童心里又起了疑虑,这个李承业当年就对自己粗暴无礼,险些让他得手,现在又在自己面前把金星说得如狼似虎,是何居心呢?难道他还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接着,小洛又向贺童敬了一杯,贺童很高兴,两杯酒都是一气喝光。
贺童已经有了八分酒意,脸色红润,目光含情,话语也多了起来。
金星估计,宗军要给张戴打电话了。
果然,没到一分钟,宗军就给张戴打来了电话。
“喂,你是谁?”张戴问了一句,便出去打电话了,金星趁贺童给张戴让路的一刹那间,把包里的那个水杯放到了贺童身边。
“来,贺导,我给您斟上。”金星麻利地拿过酒瓶,给贺童又斟满了一杯。
“好了,金星,不喝了。咱后会有期。”贺童脸上布满红晕,如三月桃花。
“别呀,贺导,这样吧,我们俩一起敬他们的粉丝,行吗,贺导,给点面子?”金星说着给自己也斟得满满的,给小洛也斟上了八分满,两人一起站了起来,端起酒杯,举向贺童。
贺童推辞不过,便将一杯酒分三气喝下,金星和小洛则一点没沾,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你们俩怎么没喝啊?”贺童说着,就要够金星的酒杯,她要端起来让金星喝下这杯酒。
“好的,贺导,我们这就喝。”继续暗想,用不了一分钟,你就要变成荡妇了。
“行了。”小洛见贺童脸色更红,呼吸急促,自己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知道药力已经上来,便对金星说道。
“好,赶快走。”金星说完,架起贺童,走向电梯,然后出了电梯,朝六楼的那个房间走去。
“贺童,你真漂亮!你是我的美神!”金星把贺童放到床上,把嘴贴在和谈的耳边,轻轻说着。
“你是子文吗,子文,快,我要你抱紧我。”贺童说着,紧紧抱住了金星。
金星知道,贺童已经出现了幻觉,他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恋人子文了。
“是的,我是子文,贺童,来吧,让我们解开束缚,好好缠绵一会儿。”金星说着,帮贺童往下脱衣。
“是的,子文,你为什么离开我?今天,你要把欠我的都补回来,行吗,子文!”贺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下子搂住住金星,忘情亲吻起来。
金星暗暗得意,真美啊,这柔软的双唇,如此滑润,如此温热,还带着浓郁的酒香,真是妙不可言。
“子文,快些!”贺童嫌金星脱衣慢了,自己也动起手来。
刹那间,一件绝美绝伦的艺术珍品展现在了金星的面前。
金星惊呆了,他真没想到贺童的身子会这样美,美得令人窒息,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第八五四章 绝美秀色
“小洛,帮忙啊,别介意,好好记录下来,也许将来用得着。、。”金星把照相机递给小洛,让小洛拍照,摄影,自己则抱起贺童的身体,仔细欣赏起来。
“太美了!”金星由衷地赞叹着,手顺着贺童的脸部,颈部,胸部,腰部……依次游动着,眼睛像贪婪的野兽,喷着**的火焰。
“我要好好品鉴一番,然后再饕餮一顿这精美的大餐。”金星慢慢嗫嚅着,从上到下轻轻亲吻着贺童的每一块肌肤。
光滑,腻,贺童的每一个部位都精致得无可挑剔,金星贪婪地吻着,或用舌尖轻轻舔舐,或用双唇轻轻吸吮,逗弄得贺童娇躯狂扭,欲火更炽。
两粒鲜红的蓓蕾,金星不会放过,含吮轻咬,揉捏拨弄,贺童实在难以忍受,不停地催促着,“子文,快,快来啊!”
“好,我是子文,我就来。”金星一边答应,一边继续往下游走,手和舌走走停停,同步向下。
最后,金星来到了那个最令人迷醉的芳草地边。
真的出人意料,金星仔细端详着,暗中惊喜不已。
贺童的神秘之地与他人的绝不相同,没有黑色,只有一条鲜嫩的粉红,芳草不多,长得规规矩矩,仿佛精心修剪过一般,从当初的楚凌菲到现在的小洛,金星阅女无数,可如此鲜嫩精密的地方真是初次见到。
“小洛,你看,真不一样啊!特写啊!”金星见贺童只专注于自己的**,并不在乎小洛的存在,或者,她根本不知道小洛的存在,恣意向上挺着娇躯,就像一座秀美的拱桥,那高高的拱背正好挨近了金星的嘴巴。
金星毫不犹豫,俯下身去,顿时,一阵娇呼,愈来愈响,整个房间弥漫着贺童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金星更加卖力,舌尖在那个神秘的区域内或疾或缓,时而用力时而轻抚,将贺童撩拨得双手乱抓,难以自持。
“子文,再这样我不理你了,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贺童继续娇吟着,扭动着,脸似桃花,浑身火热。
“贺童,我来了。”金星觉得差不多了,便脱了衣裳,与贺童缠绵起来。
金星说过,他要把这次欢宴当成巅峰的享受,所以,他并不着急,只凭自己的好恶运动着,或疾如闪电,高频震颤,或轻举慢动,似小溪缓流,而贺童似乎不喜欢慢动作,她的双手不停地搂住金星的腰肢,用力地压向自己。
“贺童,别急,慢慢玩嘛。”金星有时把贺童的娇躯完全搂在怀里,可动作依旧,有时把贺童的身体推开,可力度更大,速度更快,把贺童冲撞得如入仙境,迷醉不已。
一个多小时后,小洛开始埋怨了。
“快啊,我的手都麻了,酸了,相机都拿不住了。”小洛一旁不耐烦地催着,金星觉得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便又继续冲锋一阵,紧握着贺童的手步入快乐无比的仙境之中。
贺童也同样紧抓着金星的臂膀,用力喊着,然后全身震颤,不停抽搐着。
金星从心里手里抢过相机,他绝不会放过这样迷醉痴狂的时刻。
“你在这里吧,我回家了。”小洛刚才看着金星那样投入,那样痴狂,心里就很不爽,自打认识金星一来,两人没少一起欢娱,可她觉得,金星从来没像这样尽心竭力,没像对待贺童一样对待自己。
“小洛,记住,我要和你白头到老的,她们不是。”金星看出小洛的不满,指了指贺童说道。
“好了,别说了,金星,这样也不行啊,我不能在这儿,等她醒来还不把我吃了。”小洛见贺童已经睡着,指着贺童说道。
“那好,我叫宗军送你。”金星说完,拨通了宗军的电话。
送走了小洛,金星更是难以入睡了,他仔细端详着这张精美绝伦的脸孔,柔情顿起,又忍不住亲了亲贺童的脸蛋。
接着便一发而不可收,金星把贺童浑身上上下下又复习了一遍,用目光流连,用舌尖轻柔,用手掌爱抚,真是爱不释手。
她回来会怎样呢?会骂自己吗?会大发雷霆吗?这一切,金星都不知道,他想过逃走,可又一想,自己走了贺童也知道是自己干的,到那时更加被动,倒不如看看贺童的态度。
金星哪睡得着,一会儿摸摸贺童的身体,一会儿看看贺童的睡姿,直到凌晨五点。
“你,杨金星?”贺童醒来,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身体既充实又虚空,既舒爽无比又空落难耐。
忽然看见金星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身边,正贪婪地看着自己同样**的身子,便指着金星,愣怔着问道。
“贺导,别急,昨晚,你喝多了,抱着我脖子不让我走,嘴里不停地喊着‘子文’,我要走你就哭,没办法,我只好留下来。”金星皱着眉头,平静地说道。
“杨金星,你强奸了我!”贺童开始咬着牙找衣服,指着金星狠狠地说道。
“不,贺导,我只是当了一晚你的子文,你的那种迷醉痴狂真令人难忘,子文真有福气。”金星看着贺童,不紧不慢地回答着。
“杨金星,好,你等着,你给我下药**了我。”贺童语无伦次,一边穿衣一边喊着。
“别喊了,昨晚你那样喊真醉人,可这会儿这样喊就令人反感了。”金星见贺童的架势,就知道贺童对自己的态度,绝不会像自己想象得那样好,便索性拉下脸来,刺激一下贺童的神经。
“杨金星,现在,我什么也不和你说,你等着,会有人找上门来的!记住,会有人的!”贺童穿戴完毕,忽然想起与自己同来的张戴,便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张戴打电话。
“怎么贺导,昨晚我出来接电话,可再回去就没人了,我找了好几层楼也没见到你们,就自己回来了。”张戴知道,在贺导面前不能撒谎,便尽力回忆着昨晚的情景,如实说道。
“张戴,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贺童对着电话,声音平静。
可这种平静在张戴看来却是难以遏抑的火山,贺童的性格她知道。
“不,贺导,绝不是这样,那个杨金星只在我面前说敬慕你,欣赏你,想和你认识,谁知道他会干什么事呢。”张戴赶忙辩解着,但她也知道,杨金星一定闯下大祸,把自己也拐带进去了。
“张戴,我只要实情,你等着,以后再说。”贺童挂了电话,直接给承业打了电话。
“李承业,兴德真是个鬼地方,流氓横行,盗匪成性。”贺童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贺导,怎么了,别急嘛。”承业不知哪趟线,赶忙说道。
“五年前的噩梦再次落到了我头上,而且比上次更甚!”贺童不知道怎样表达金星的龌龊和自己此时的愤恨,
“怎么,你是说……是杨金星吗?”承业脑袋嗡地一声,知道杨金星一定把贺童玷污了,便试探着问道。r /》“是,你知道啊,看来你们真是一路货色。”贺童冷笑着,现在,她已冷静下来,下一步要做的,是如何找杨金星报仇。
“贺童,别急,你在哪里,我要见见你。”承业急了,他想,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然后,在找仇人算账不迟。
“我在中天宾馆楼下。”说话间,贺童已经走出房间。
“后会有期,贺导,以后有时间再聚聚,复习复习功课,你昨晚的表现真不错,说实话,我见过的女子千千万,可你是我最满意的一个。”金星听见贺童给承业打电话,更是恼羞成怒,冷嘲热讽地对贺童说道。
贺童没回头,往楼下走去,等着承业过来。
金星还**着身体躺在床上,本想再睡一会儿,昨晚今晨,他太累了。
可听到贺童打给承业的电话,想到李承业有可能过来,金星便受到电击一般,一下从床上弹起,迅速穿衣装假肢,然后一路小跑跑到楼下。
“贺导,再见!”金星见贺童还在打电话,便冲贺童喊了一声,然后加大油门,绝尘而去。
贺童停下脚步,看着杨金星得意的样子,内心想到,这个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昨晚,他诱奸了我。”贺童坐在承业对面,平静地说道。
“我和你说过,他是条恶狼,你怎么还去呢?”承业看着贺童的样子,想着昨晚金星的得意,怒火中烧,不知说什么好。
“谁会想到他会那样卑鄙啊!他给我下了药,是那种迷情药。”贺童看着承业,想象着刚才金星说过的情景,羞愧难当。
可她极力掩饰着自己,不想让人看出自己内心的实情。
“杨金星现在在哪里?”承业想这就让家栋小郝去把他抓到,也让贺童好好出出气。
“他刚走,也许他意识到了你要来。”贺童看着承业,淡然回道。
“贺导,记住,你这个仇我们能为你报的,无论早晚,我们都会找到他,让他好好对你表示一下歉意,也让你好好表达一下你的愤怒。”承业握住了贺童的手,愤怒地说道。
是啊,这个畜生,真是太没有廉耻了,承业恨恨地想。
本来,贺童这次来,承业是带着深深的愧意的,五年前的那次鲁莽,给贺童带来了深深的伤害。
所以,这次贺童过来,承业非常感动,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挽回五年前的那次粗鲁给贺童带来的伤害。
没想到这个畜生竟丧心病狂地来这样一刷子,使承业的心头又笼罩上了一层更为浓重的阴霾,因为这次贺童来,还是为了华晟。
这让承业觉得非常难堪,没法和贺童交代。
即使是别人干的,承业也得管,更何况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呢?
“李总,明天我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演出可以照样进行,演出的管理人员我也找好了,如果有问题,我会在北京遥控,如果不行,就另请高明。”贺童说着,站起身来,默默地向外走去。
现在,贺童早已决定,要让北京的朋友来这里帮她处处这口恶气!
“贺童,对不起,你为了华晟,又忍受了一次屈辱,我会替你报仇的!”承业看着贺童的背影,大声说道。
“承业,我忽然觉得我好可怜,这些年,我守身如玉,把一个挚爱我的男子放到心里,可即使他我也没让他碰我一次,直到他出了车祸。没想到那个畜生却冒充着我的王子占有了我,玷污了我,我觉得自己就像《红楼梦》里的妙玉,洁身自好,最后却被盗匪劫走,流落到烟花巷里。”贺童边哭边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