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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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半年了,自己给思然写了二十多封信,可所有的信都如石沉大海,每封信上,都有自己写的一首小诗,这几天,他更加郁闷,想把自己的心境真实地表达出来,可又怕思然过于伤心,于是,在例行的介绍学校和这座城市的奇闻异事之后,写下了这样几句:
冬夜寂寂漫无边
笑影依依灿芳颜
恨无彩翼凌云去
莫让誓言化云烟
他想,思然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给自己来信呢?是自己的信没能及时送达吗?还是思然的信很难寄到这里呢?
每天,他都被这些问题困扰着,有时竟天真地幻想,要是有孙悟空的本事就好了,每天来几个来回儿,想到这些,他总是摇头苦笑,然后用大声地朗读排解自己思念的苦痛。
翟亮他们和没事人一样,有一天,在校园草地上,翟亮也笑着打趣:“承业,那晚爽不爽,据说你还是嫩雏儿呢,让四个洋妞把你的童贞夺走了,你可真能!也够爽吧。”
“说实话,我很后悔,可是……”承业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说。
“可是什么,又想了吧?今晚再战一战,这男子失贞也和女子破处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我想,你该重上战场了,否则,兵器要生锈的。”翟亮一脸坏笑,拍着承业的肩膀没完没了地说。
“我家里有对象。”承业望着远处的天空,幽幽地说。
“那又怎样,她有千里眼还是安了定位仪监视器?再说,这里的洋妞比家里的山妹子强百倍吧。怎样,再去会会,啊,这会儿就有反应了吧?”翟亮笑着打趣道,眼睛也往下看着承业的身体。
“你呀,总是这样,就这点出息。”承业拍了翟亮一下,缓缓地走进了教学楼。
霍姆洛娃多次劝承业,一定要提防些,她好像听到有些同学的背后议论,同学们看中的是他的钱,尤其是翟亮,总是坏坏的,不像好人。
思然的信依然没到,承业开始怀疑,是不是思然真的变心了呢?
不到一个月,承业对那种震天动地冲决一切的快感开始怀恋起来,那一次放荡无羁的**感受,就像带着某种神奇的魔法,不断地诱惑着他。
反正也那样了,思然又不来信,索性吧,于是,承业开始背着同学,频繁光顾那些成人夜店,遇到自己中意的女郎就留下过夜。在疯狂中消磨孤寂的时光。
当然,思然在他心里永远是神圣不可替代的女神,有时,在和那些姿容俏丽放荡的女郎疯狂纠缠中,他不断地呼唤着思然的名字。
翟亮早知道了承业的秘密,从承业日渐消瘦寒靡不振的神情便可看出。那天,他拦住承业,眯着眼睛,笑着对承业说:“今晚,我请你,**一把,去吗?”
“不了,没意思。”承业迈开脚步,淡然回答。
“哈哈,真能装啊,我看,你的技巧越来越纯熟,武器可能用得太多而疲累了吧。”翟亮望着承业的背影,大声笑着说。》五月中旬,多伦多的春天终于来临,街道两旁,绚丽的玉兰花争奇斗艳,鲜艳的粉色在碧蓝的天空的衬托下格外璀璨,燕子和鸽子在天空中悠然飞翔,承业陶醉在这如花的美景中,心想,如果思然在,和她一起携手徜徉,欣赏这壮观的美景,该多好!
于是,一丝落寞不禁袭上他的心头,茫然地转了一圈之后,他又来到了经常光顾的那家夜店。
几个女郎立刻围过来,有的直接噙住他的唇,疯狂亲吻。
两位女郎领着承业,穿过一道昏暗的走廊,准备去往里边的单间。
就在这时,四个身穿黑西装,戴着大墨镜的男子迅速地架起承业,疾速走到外边,塞进一辆红色轿车里。
“是他!”承业暗自吃惊。
“承业,我不想隐瞒,得了,给弟兄弄点钱花,你家里那么多钱,射出几个也不在乎,是吗?况且,这几个都是咱的同胞,在这里也不容易。”翟亮仍然微笑着,和其他几人说,“走吧。”
第七章 侠女仗义机警报案 警方神速救人捕凶
车子走出不远,在一幢二层小楼前停下来,承业被推搡着上了二楼……
“翟亮,你也忒嚣张了,也太狼心狗肺了,你就不怕……”承业怒火中烧,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辞继续说下去。
“呵呵,我怕?怕什么,这是在地球的另一端,国内警察鞭长莫及,本地警察谁能知道,知道了谁爱管这点屁事,另外,说实话,我也不想回去了。咱都是同胞,你奉献点,让兄弟们也沾点光。”翟亮得意地坏笑着,在承业面前兜来兜去。
承业恨不得一脚踢他满口窜血,便瞅准机会飞起一脚,翟亮迅疾躲开,承业被几人紧紧按住。
“麻利点,给我们汇来一千万,不多吧,于你而言,这些只是九牛一毛,家里也不会为难你,你也不值得报案,我们的条件太低了吧。”翟亮又凑上前来,涎着脸得意地笑着。
“我家的钱是凭辛苦赚来的,不像你爸那样的贪官,花的都是人家的血汗钱。”承业怒视着翟亮,大声斥责道。
“小点声,不要那样激动。”翟亮压低声音,变得阴险起来,“兄弟,想好没有?不同意,可别怪我们了。”
接着,一递眼色,一个戴墨镜的家伙对着承业的狠狠地踢了一脚,承业一阵剧痛歪在地上。
“哈哈,这小子很厉害,头一炮就一战四,踢坏他的宝贝以后可没法快活了。”翟亮俯来,看着承业凶狠地说。
一天没见承业了,霍姆洛娃心里空空的。
尽管承业与自己若即若离,可她实在喜欢承业,喜欢他读书的样子,喜欢他沉思的样子,喜欢他偶尔露出的一丝微笑。她想,这个可爱的大男孩心里肯定有诸多的心事,总有一天,她会走进他的心里。
那晚,承业对她的拒绝,她一直很遗憾,但她想,总有一天,她会伏在他宽广的胸膛上诉说自己对他的痴恋,探讨许多更隐秘更爽快的乐趣。
忽然发现,翟亮也没在。于是,她急忙给承业打电话,手机开着,可没人接听。
过了一会儿,她再打,电话迟疑一会儿便挂了。霍姆洛娃疑心重重,上课心不在焉,问了几个同学,全都不知道。
晚上,她迅速来到保卫室,要求协助查找承业的下落。保卫室人员极为重视,不一会儿就和当地警方取得了联系。
警方立即着手调查,不到两个小时便找到了承业经常光顾的地点,然后,顺藤摸瓜,大体锁定了承业被关押的地点。
一天一夜了,承业一直和几人周旋。
“你也不想想,翟亮,你这样做的后果。”承业想缓和一下,尽量拖延时间。
“我知道这样做不地道,可我实在想弄点钱花,像你一样,出手阔绰。可说实话,老爷子控制得紧,每月按时如数寄来那点儿,不够啊。”翟亮点燃一支烟,也说了实话。
“用钱跟我说一声,何必这样对我?我得罪过你吗?咱是老乡啊,当初我父亲还让我们互相照顾呢。没想到啊!”承业叹了口气,真诚地说。
“那样和你要钱,或向你借钱,我能吗?我拉得下面子吗?呵呵,这几个以前也都是和咱一样的留学生,出来之后就被这里的生活同化了,至于将来,有两种选择,一是不想回去,留在这里混下去,也不错;一是买个假文凭搪塞一下,回去找个工作,可那样有啥意思。”翟亮火气压了下去,慢条斯理地说着。
“嗨,别绕弯子了,快点打电话啊!”身边的一个大个子不耐烦地说。
“快打电话,别磨蹭了。”翟亮也仿佛纳过闷来,跟着催促。
“我没带手机,得借用你们的。”承业逐渐镇定下来,他想,反正就这样慢慢磨蹭,多严惩一会儿说一会儿。可巧,今天,承业真没带手机。
大个子走上前,在承业上下兜里翻了个遍,真没发现手机。
“给你,用我的。”翟亮不耐烦地拿出手机递了过去。
“开机,输号,哦,忘了,前边得需+号……”磨蹭了半天,承业拨出了号码。
“哦,不通。”承业叹口气,无奈地说。其实,承业拨的是自己胡乱编的号码。
“哎,讲究点儿啊,别耍花招!”大个子操着一口广东口音,承业想,这家伙是广东的,可以再套套近乎。
“我不会耍什么花招,一千万,不成问题,可是,真打不通。大哥是广东人?”承业叹了口气,故作诚恳地说。
“是啊,来这里好几年了,别烦人了,赶快想办法!”大个子回答完,便不耐烦地催促。
又到晚上了,承业也暗暗着急,难道真的没人搭救了,真没想到,自己唯一的同胞竟然对自己下了黑手,而这正是因为钱,这些日子,自己花钱上的确有些张扬了,钱,给自己带来过自豪和骄傲,可也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父母若真知道了会怎样?思然在干什么?还有,霍姆洛娃在做什么?……承业不停地思考着。
他们会不会杀我呢?我想,不会吧,起码在拿到钱之前他们不会…承业一遍遍想着。
大个子出去买吃的去了,屋里还剩下三人。
现在,怎么办呢?
正在想着,门猛然被踹开了,十多个举着手枪的警察大声喊着冲了进来,翟亮刚跑几步,就被几名警察踢倒,狠狠地摁在地上。其他三人也被迅速戴上手铐,靠墙站在一起。
“完了,完了,真他妈完了。”警察把翟亮从地上揪起来,戴上手铐,翟亮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
霍姆洛娃也跟了进来,抱住紧紧抱住承业不松开。
翟亮被带走了,承业回到了学校,同学们一片欢呼。
霍姆洛娃整天和承业坐在一起,现在,连吃饭都在一起,俨然一对恩爱已久的恋人。
承业对霍姆洛娃自然感激不尽,给霍姆洛娃买了两套衣服,霍姆洛娃喜不自胜,承业明白了,使女人欢心的最好方法是买衣服;霍姆洛娃开始跟承业努力地学汉语,幻想着能够成为承业的妻子。
夏天到了,穿的衣服越来越少,承业被的霍姆洛娃魅惑得神魂颠倒,真想好好搂搂她,亲亲她,甚至想痛痛快快地战一场。
那天傍晚,两人一起到校园深处的树林散步,霍姆洛娃穿了一件宽松低胸T恤,着一件超短裙,雪白的臂膀和大腿露在外面,淡淡的体香氤氲在两人之间,承业看着霍姆洛娃那双蓝色的大眼睛,被深深地的陶醉了。
承业不由自主地向霍姆洛娃的胸口看下去,更加惊喜不已,在两个浑圆雪白的峰顶上,承业看到了两枚鲜红的小草莓,那鲜艳的粉红令承业血脉贲张,承业不再矜持,毫不犹豫地把霍姆洛娃搂在了怀里。
…
第八章 接家讯承业速归乡 许终身痴女难分舍
霍姆洛娃并未推拒,闭上眼睛,陶醉在承业宽阔有力的臂膀里。
承业的舌头像一条欢快的小蛇,在霍姆洛娃脸上迅疾地游动,从光洁的额头到齐整的眉毛,从细腻挺直的鼻梁到柔软甜美的酒窝儿,噙住了两片柔腻香软的芳唇之后,承业的舌尖继续向霍姆洛娃口中探寻。
触到了,那沁怡人的芳香,那丝滑溜的柔软,两条小蛇欢快地绞缠着,迅疾地分开,急切地相触,两人顿觉馨香满口,妙不可言。
两人的呼吸也同时急促起来,霍姆洛娃仿佛更甚,呼出的香气热热地散在承业的脸颊,承业更加迷醉,不能自持。
于是,那双大手便迅疾伸向霍姆洛娃的衣襟,霍姆洛娃没穿文胸,承业顺利握住了那鼓胀圆润、滑腻柔软的谷峰。接着,便迅速地捏住了那枚粉色蓓蕾。
承业慢慢用力,小心揉捏,仿佛生怕捏碎一枚精美的珍珠;霍姆洛娃紧闭双目,尽情享受,仿佛堕入迷人的仙雾中。
承业还不满足,一手托住霍姆洛娃柔软的身躯,一手沿着她柔软的胸腹向下游移。
忽然,霍姆洛娃睁开眼睛,低声喊着:“承业,不,不,这里,不行!”承业向四周一看,周围不远处也多了几对情侣,有的不停地向这里张望。
承业拿回那只刚要进入佳境的手,遗憾地摇了摇头。
有了霍姆洛娃这位天使般美女的鼓励,承业的学习愈加用功,学习成绩也稳居全班第一。霍姆洛娃虽未得到承业的正式首肯,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征服这位魅力无穷的中国小伙儿,所以,学习汉语更加卖力,已经能和承业进行简单对话了。
思然的信还是没来,有这位美艳绝伦的乌克兰美女在身边,承业的思念也在逐渐地淡化。
转眼间,承业和全班同学由预科班转入正式班,家父的意见他未敢违背,他学的是商业管理。
可承业把大部分时间用在了古诗词的写作上,他总觉得,那些精致的词句简直神奇得无与伦比,任何语言都难以与之媲美。他在中华诗词网注册了自己的博客,发表了许多柔婉深挚的律诗古词,并有了一大群固定的博友。
承业已经熟悉了这里的一切,与霍姆洛娃仍保持着朦朦胧胧的恋爱关系,两人都在等待时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