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总,刚才日本那面来电话,那批货又退回来了。”魏仕奇语气急促,非常紧张。
“没有余地?”承业也眉头紧锁,异常着急。
“不行了,货已退到海关,让咱速去接运,否则,要收许多滞留费用。”魏仕奇语调更加急促,认真解释。
承业知道,针织厂已经拖欠员工工资三个多月了,而且其他部门能够拆借的已经都尽了力,银行部门催贷又很急,现在,就等这批货缓解危机呢。
这批货被退回,就意味着针织厂再也承受不起如此沉重的债务负担,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破产。
而这几周,针织厂股票已经连续下跌,如果再殃及集团其他产业,会造成多米诺骨牌似的连环效应,如果那样,损失将更为巨大,后果不堪设想。
承业陷入从未经历过的困窘之中,像一只困在笼中的小兽,在房间里来回踱着。
第十六章 识大体芳蕤善提醒 挽险局承业巧筹谋
芳蕤知道,承业遇到了大问题,凭承业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有这种表情和这种行为举止。
“怎么,承业,出什么事了?”尽管刚才的承业令自己万分气恼,可她知道,集团的兴衰与自己的荣辱是不可分开的,集团的事物,她不能袖手旁观,况且,说不定,这正是自己展示才能的时机。
“针织厂的事,那五百万件服装又退货了,照此看来,针织厂必须下马了。可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针织厂会成为毁坏我们华晟大堤的那个蚁穴。”承业颓然坐到床头,焦急地说。
“承业,其实,这些天来,我也在反复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目前集团的经营。我总感觉,现在咱与政府合作太少,你也缺少一些掌握权势政界朋友。”芳蕤拉过承业的手,平静地说。
“从前五年开始,我来瞧不起那些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官员们,懒得与他们交往。”承业低着头,有些愠怒。
“可他们有时有着你意想不到的威力,他们的一句话,几个字,就够你辛苦一年或几年,所以,要想你的集团航母运行得更加平稳,你必须找到几个得力的官员为你保驾护航。”芳蕤开始一件一件地穿着衣服,边穿边分析得头头是道。
“可我见不得他们拿腔作势的样子,看不惯他们虚伪浮滑的做派。”承业觉得芳蕤说得极有道理,可就是从心里转不过弯来。
“其实,以前你与工商局、税务局那些官员们合作得不也不错吗?现在怎么说绝交就断交呢?”芳蕤也听承业说过,以前集团与许多管理部门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可这几年承业与他们的交往真是太稀少了。
“就是从那几年我开始疏远他们的,觉得那些人总让人别扭。一起吃饭时故意做作,吃完饭后又要洗脚,明明是要去找小妹却拿拿捏捏,总之让人心里不爽。”承业想起与那些人交往的日子,抱怨地说。
“现在,这样是不行的,承业,我觉得,要想度过眼前的难关,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为你出力的政界要人。”芳蕤穿戴齐整,开始给承业拿衣服。
“可现在让我去找谁呢?”听说过的官员倒是不少,可还真没有几个认识的,承业皱起了眉头。
“如果需要,我倒认识一个人,就是我三姨夫,他现在是咱兴德市市政府秘书长,他可以帮忙引见一些能够帮咱忙的官员们。”芳蕤凑上前,整个身体倾压在承业肩上。
“哦,说到这儿我也想起来了,我这里有一张名片,是主抓工业的副市长,姓郭。前几天在市里百强企业表彰会上,他还给我们每人一张名片呢。”承业说完,开始翻找一套咖啡色西装的衣袋。
不一会儿,承业还真找到了那张名片。
芳蕤凑上前,只见上面写着三行大字:
郭崇义
兴德市副市长
《国风》编辑部名誉主席
下边是两个手机号码和一个办公室电话号码。
“说实话真厌烦他,虚伪做作的笑容,盛气凌人的腔调,酒后粗俗放浪的行为举止…”承业对着芳蕤,有些厌烦地说。
“可人家手里有权,权能化钱,能帮你解决问题。”芳蕤握住了承业的手,耐心地说。
“看来,他还是个附庸风雅的家伙,名誉主席,应该有作品啊,可我真没见过他写的东西。”承业看着名片,开始考,怎样接近这样一个“大人物”呢?
凭承业的感觉,这些人有一个共性,就是都对两样东西感兴趣——钱和女人。只不过,有的爱钱,有的贪色,有的既贪财又贪色。
那么,郭市长贪恋的是什么呢?
明天,我去会会这位市长,承业下定决心,思考具体方案。
“芳蕤,刚才你慢待了我,我的宝贝也受了委屈,补偿一下吧。”现在,承业已经定下心来,况且,凭着自己的交际能力,不怕那位市长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既然拿定了主意,承业的心情也放松下来,看着芳蕤侧身躺在那张宽大的红木大床上的凹凸有致的身姿,承业来了兴致,坏笑着走进芳蕤,把那双有力的大手按在了芳蕤丰满的tun上。
“哎,真不知耻,还没告诉我,采萱是谁。”芳蕤忽然想起刚才的情景,又撅起了小嘴儿。
“是韩国影星,演过许多电视剧,是我的偶像,和你欢爱时,觉得你和她很像,竟不由自主地喊了起来。”承业俯向芳蕤,自觉解释得天衣无缝,心里得意,又补了一句,“该怨你,谁让你那么像她。”
芳蕤当然明白,承业又是在哄骗自己,不过,她并没有再次纠缠下去,她忽然想到,如此酷帅有型的美男子,又有如此丰厚的家业,想让他像一般男子那样循规蹈矩,也不现实。所以,暂且原谅他吧。
“讨厌!”承业的手已经从芳蕤的衣襟下摆慢慢潜入,摸到文胸后熟练地撩起,触到了那滑腻柔软的玉ru。芳蕤轻轻打了承业的手一下,娇嗔地说。
“刚整理好,又来了,小yin魔!”芳蕤说着,又逐一解开了刚刚系好的纽扣,然后除去了文胸。
芳蕤上身**,xia身长裤,看起来别有风韵,更有魅惑力。承业俯身轻轻咬住左边的蓓蕾,慢慢吸吮亲吻。
芳蕤也已有了反应,回应着承业激情四溢的亲吻。
“怎么样,回笼觉更香,回头草更嫩,是吧?”承业还是跪在芳蕤曲伏的身后,拍着芳蕤的tun部说道。
“讨厌,别说话!”芳蕤呼气越来愈急促,怕自己分心,娇嗔嗲气地回答道。
“好的,我默默耕耘,保你爽上天,hight成仙!”承业说完,加快了频率和速度,直到芳蕤大声地呼喊出来。
“明天,得准备两个大鱼饵。”承业紧拥着芳蕤,摩挲着她滑腻柔美的胸,对芳蕤说道。
“鱼饵,干吗?”芳蕤抬起身来,不解地说。
“这么快就短路了,钓那条大鱼啊!”承业仰躺着,任由芳蕤用那双柔滑的双手把自己的宝贝抚弄的雄风凛凛,昂首向天。
他开始设想明天见到郭市长的情景。
第十七章 郭市长贪财也恋色 李总裁送钱又选美(1)
第二天早八点,承业从财会部拿来两张卡,每张卡上有一百万。
接着,给郭市长打了电话,没想到,郭市长还真记得自己,而且颇为热情,在电话里就把承业夸上了天。
承业心想,看来,这条鱼已经咬钩了。
承业自己开车,直奔兴德市政府,径直走进了郭市长的办公室。
“在咱们市,华晟是了不起的利税大户,我一直很敬仰的。”郭市长握住承业的手,还没有松开。
“多谢郭市长,我以为您日理万机,早把我们忘了。”承业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岂敢,哪能?你为兴德做了那么多贡献,我们都应该感激你才对。”郭市长摇晃着承业的手,语气热情。
“郭市长,我说话做事向来不会绕圈子,现在,我们的针织企业有些麻烦,想请郭市长帮衬一下……”承业落座,看着这位红光满面的副市长,心想,眼前的这位市长真是年富力强,也就四十五六岁吧。
“哦,这几年针织行业都面临窘境,有的只好下马,政府帮忙力度有限,华晟这样的大集团,可以内部调整一下嘛。”果然,郭市长见承业确有所求,便打起了官腔。
“我想过,也尽过力,可不见成效,否则不会来冒昧烦请郭市长的。”承业已经开始厌烦,但他能够忍耐。
“可这么大一个市,有多少需要帮衬的企业啊!况且,我刚才说过,即使政府出手,力度也有限,有时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啊!”郭崇义语调依旧,不温不火。
承业当然明白市长的心理,不再犹豫,拿出了两张卡。
“话说回来,目前的经济形势下,企业顺利发展也实在不易,所以,有时,政府自然会伸出手来,提携帮衬一下,毕竟我们还是社会主义经济体制啊。”郭崇义眼睛放光,话锋一转。
承业暗想,这家伙,真是巧舌如簧,转瞬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而且还那样自然镇定,比《变色龙》里的警官奥楚蔑洛夫还要善于见风使舵,摇摆变色啊。
“郭市长,您就多帮帮忙,,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喘息缓和的机会,只要这一关过去,我们企业不会停滞不前或继续亏损的,这一点,我敢保证。”承业看着郭崇义,把两张卡推了过去。
“我知道,你们的实力大得很,政府帮衬一下便会立刻见效,不像有些摊子政府援助后就很难脱身,成为政府的累赘,所以,有钱就应该给你们这样实力强劲的企业。”郭崇义不时地用眼扫一下两张卡,说得冠冕堂皇。
他一定很着急,急于想知道卡里的金子是多少,承业想。
“哦,这是两百万。郭市长,您别嫌少,先收着,以后集团缓过神来,我们不会亏待您的。”承业看着郭崇义,淡然说道。
“哦,不用,这怎么行,你们本来就有困难,帮助你们是我们的分内工作。”郭崇义假意推辞,承业站起身,用手一推,两张卡落进了郭崇义已经拉开的抽屉里。
“你看,真是,不好意思。”郭崇义笑着,承业却觉得万分反感。
“那好,你说,要我帮多少?”郭崇义用手一推,合上了抽屉,看着承业,痛快地问道。
“一个亿。另外,我想明天召开一个新闻会,多请些记者,向记者说明这是政府初次注资,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承业看着郭崇义,低声说道。
“这个,也太……不过也好,我想,你们不会叫我为难的。”郭崇义有些迟疑,一来数额的确不小,二来也真怕华晟和其他企业一样,成为政府帮扶的无底洞。
“好,郭市长,真痛快,今儿中午到龙雨酒店,你可以再叫几个哥们弟兄,一起热闹热闹。”承业起身,握住了郭崇义的手。
“不用了,要不就咱俩吧,我想和你探讨一下诗词文学,人多了反而不好。”郭崇义也站起身,和蔼地说。
承业已经明白,这是个既贪财又贪色的主儿,只身赴宴是怕别人知道,传扬出去于己不利。
十一点,两人坐在了龙雨大酒店四楼的一个雅间里。
“在政界,写诗作词的不多啊,您写了多少?”落座之后,承业面带微笑,看着郭崇义说道。
“是啊,官场事务繁杂,有点雅兴都被俗务赶跑了,现在,我真明白了陶渊明、王维为什么厌弃官场,向往自然了。”郭崇义一脸严肃,仿佛自己就是那些心境淡然,腹内华章的诗人。
“现在,我已经在《国风》发表了八首古诗,都是七律。”没等承业开口,郭崇义又继续说道,颇为自得。
承业不由得哑然失笑,他知道,《国风》是一本内部刊物,作者都是一些政界人士,为了附庸风雅,每期都由兴德市及几个邻县官员随时找人组材承印,所写诗词大都无病,格调不高,许多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打油诗。
“哦,真了不起,日理万机还抽出时间填词写诗,令人钦敬。”承业违心奉承,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宋词中,我最喜欢徽宗赵佶的词,有韵味,你看这首: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你看这首,写的多有意境!宋徽宗治国无方,可写词真是一流!”
郭崇义又把一些词句重复了好几遍,得意地摇头晃脑起来。
承业想和他说,这是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一首直白俗艳之词,哪比得上周邦彦写的格调高雅,韵味深刻,甚至比不上贾奕的《南乡子》:
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
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
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
可又一想,和他说这些又有何用,倒不如奉承几句,让他继续自我陶醉。
于是,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