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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极品御凤图-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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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酷爱足球,喜欢马拉多纳,自打初中时起,他就疯狂地爱上了足球,崇拜足球明星马拉多纳,由于自己的个子也不高,马拉多纳也是个矮子。初中时,他曾经发誓,说什么也要见上马拉多纳一面。所以,那时,他一方面努力学习,他知道,只有学习好了他才可以有后面的机会;一方面拼命踢足球,说不定自己真能成为一个足球运动员。可后来,他发现,马拉多纳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可爱,于是,见马拉多纳的心渐渐冷却下来,可初中时代他却成了身体强壮,学习优异的佼佼者,尽管他高头矮小。同时,阿根廷这个国家的名字也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其次,他觉得阿根廷偏僻,较为保险。

现在,一些官员外逃动辄选择美国加拿大,可那里的警方嗅觉太灵敏,中国警察与他们的配合也太紧密,而阿根廷似乎差一些,所以,阿根廷这个南半球发展中国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那里地广人稀,自己到那里之后买一幢别墅,或者买一处田产,就可以做自己的农场主,闲逸自由,潇洒快活,估计也不会引起什么人注意。

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对阿根廷美食和美女的青睐。

他经常看世界地理杂志,知道阿根廷的烤牛肉名扬天下,看着电视或者画报上冒着油气的烤牛肉时,他总是要下意识地咽几口吐沫。另外,他喜欢阿根廷那些火辣的南美女郎,那窈窕的身姿,灵活的腰肢,火辣的舞蹈动作,一直是他心目中的最美的向往。他曾经暗自想到,什么时候找一个南美女郎过上一晚,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现在,有了这笔巨款,他可以随心所欲,实现自己多年的夙愿。

他选择阿根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有一个姨表弟,在一家国际货运公司开飞机,跑的就是阿根廷这趟线。他准备让表弟把自己带出去,一来可以免去乘客登机时的繁琐,也避免了签证的麻烦,还可以随身携带一笔客运飞机不允许携带的现钞。

于是,他直接和表弟取得了联系,可在电话中,得到的答复是拒绝。

没办法,他直接去了表弟家里,把二十万现金交到了表弟手里。

表弟还在犹豫,表弟媳重重地拍了表弟一下,狠狠地埋怨道:“你这人怎就这样死心眼儿不开面呢,表哥什么时候求过你?完蛋玩意儿。”

“好吧,下周二我去,你随我进去,我提前一小时检查飞机,办一些手续,你跟我进去藏在机舱里别动,过一个小时后起飞就没事了。”表弟终于首肯,郎瑞民的心才放到肚子里。

真要离开自己的国家了,他还真有些留恋。

长城,故宫,黄河,长江,**,五星红旗,这些铭记于心的国家象征,在那个即将到来的国家都将成为一种记忆;妻子没什么好留恋的,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他一见就烦,已经有好几年没在一起了,可十五岁的儿子他太舍不得,可没办法,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什么,也许,多少年后他会成为一名成功的华侨而回归故里,那时再与儿子细说端详吧。

他最留恋的是欣欣。

从北京回来,他就给欣欣打电话。

可欣欣就是不接,接了之后,也没等说上三两句,还没转入正题就挂了电话。

“我要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见见我,求你了。”没办法,郎瑞民给欣欣发了一条短信。

晚上,郎瑞民再次打电话时,欣欣表示见一面,还在郎瑞民偷偷买下的房子里。

欣欣风姿绰约,郎瑞民对欣欣崇拜得五体投地。

他流着泪,一件一件地为欣欣除去衣饰,抱着欣欣走向大床。

欣欣仿佛也受了感动,抚摸着郎瑞民的脸颊说道:“哭什么,不愿意走就留下嘛。”

“我把房子,企业都卖了,别无他途,你和我走吧,去一个从没到过的地方,别人不会打搅我们的地方。”郎瑞民搂着欣欣,哭着哀求。

“不,我离不开。”欣欣说得果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郎瑞民搂了一会儿,俯下身来,用舌尖在欣欣的身上轻轻地吻着,从上到下,没落下一平方厘米。

最后,他停留在欣欣那个芳草掩映的神秘水潭边,认真地舔舐起来。

欣欣不由得一阵悸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郎瑞民仿佛受到了极大鼓励,继续舔舐起来,有条不紊,一丝不苟。

欣欣的呻yin声渐渐加大,郎瑞民舔舐的力度也在不断加强,不一会儿,欣欣难以自持,她忽然坐起身,一下将郎瑞民扑倒,跨在郎瑞民身上肆意扭动起来。

对于郎瑞民的人品,欣欣没什么感觉,可对于郎瑞民的真挚,她还是颇受感动,另外,郎瑞民真能不计一切地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一点,也令欣欣异常感动。

两人颠鸾倒凤,玩儿了好久,直到最后再也没了力气,才双双躺倒,不知什么时候呼呼睡去。

郎瑞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欣欣早已没了踪影。

郎瑞民悔恨不已,忙再次打电话,欣欣敷衍塞责应付几句,便不再接听,郎瑞民陷入深深地矛盾之中。

走,真舍不得欣欣,不走,事已至此,也已没了退路。

临走头天晚上,他又给欣欣打了电话,欣欣接听了,郎瑞民喜出望外,一位欣欣想和自己走了。

“告诉你,咱不是逃犯,不是亡命天涯,而是寻找我们自己的幸福快乐和自由去。”郎瑞民在电话里一遍遍讲着,可欣欣隐隐觉得,郎瑞民一定是非法得到了一笔巨款,想到国外去躲避去了。

“你自己走吧,一路顺风。咱俩的缘分已尽了,感情这个东西,我从你身上得到了一些,但并不是那种令我心动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我还在寻找,希望你快些把我忘掉,不要误了自己的前程和幸福。”欣欣说完,挂了电话,再也没有接听。

郎瑞民一夜未眠,脑海中全是欣欣的影子。

第二天四点多,他找到了表弟,趁着夜色,他很顺利地爬到了机舱里,手里提着满满一箱现钞。

直到七点四十分,表弟才和另两位机组人员走进机舱。

“两位,这是我的一位亲戚,搭飞机去旅游,省下几千块钱给咱买包烟,两位多照顾啊。”表弟向两位工作人员解释着,看了看郎瑞民,郎瑞民会意,立刻拿了两万块钱递过去,口里不停地说着,“烦请二位帮帮忙,办签证得一个多月,来不及了,那边还有一位朋友等着呢,多谢啊!”

“这,不好吧。”其中一位把钱放在驾驶舱操作台上,迟疑地说道。

“行了,这事不说谁知道。”表弟说着,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八点钟,飞机终于起飞,迎着初升的太阳轰然起飞。

郎瑞民坐在机舱里,望着渐渐模糊的城市和那轮冉冉升起的大大的太阳,百感交集,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悄然滑落。


 第一五七章 偷渡异域

 

“再见了,我的祖国;再见了,我的欣欣!”在他的头脑中,仿佛只剩下了这两个概念值得他牵挂留恋,前者使他觉得自己非常崇高,自己还有一颗爱国心;后者使他觉得自己异常多情,还诚挚地痴恋着心目中绝色的美女,想到此,他忽然生出一种悲壮的情怀。 

以后,我也许会回来,他默默地想。

可是,这个“以后”,会是多久呢?甚至会不会实现呢?他望着舷窗外飘忽的云雾,心内一片茫然。

“已经飞出国界了,表哥,你睡一觉吧,还得十几个小时呢,”表弟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和郎瑞民说道。

“哦,好的。真困了。”郎瑞民回答者,闭上了眼睛。

可他实在难以入眠,承业会不会察觉自己潜逃,魏仕奇他们去了哪里,欣欣现在怎样了,表弟的这两名工作人员会不会向警察告密……这些问题在他的头脑中反复盘旋,搅得他心烦意乱。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许没什么问题,表弟原先推辞,见钱之后不也很热情吗,郎瑞民独自想着。不知不觉迷糊着了。

欣欣来追他了,她依旧那样娇艳,那样迷人,黑色的秀发和白色的衣裙随风飘舞,妩媚的笑容就像灿烂的阳光。

她追上他了,他回过头,将她紧紧抱住,迫不及待地将嘴唇凑了过去,两人疯狂地亲吻着,陶醉在怡人的春风里。

“表哥,飞机到了巴西首都圣保罗了,要在圣保罗机场加油,你可以下去活动一下,半个小时后飞机起飞。”表弟走过来,拍了拍郎瑞民的肩膀,原来,飞机早已落地了,郎瑞民竟然毫不知觉。

是的,他太累了,已经几天几夜没睡觉了。

到地方先要找个旅馆好好睡一觉,可人生地不熟,能不能找到如意的地方呢,郎瑞民开始担心起来。

“下来透透气,飞机等半个小时以后再起飞。”表弟见他睡眼惺忪的疲惫样子,以为他没听见,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

“哦,不了,我就在飞机上了。”郎瑞民说着,向四周望了望,打了个哈欠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飞机再次轰鸣着冲上高空,郎瑞民的心也悬得越来越紧了。

“到了,表哥,你去哪里?这里就是阿根廷首都布宜若斯埃利斯,人生地不熟的可得多加小心。”表弟说着,想帮郎瑞民拿行李。

郎瑞民慌忙制止道:“哦,表弟,我来。没事的,一会儿朋友就来接我。你放心吧,谢谢啊!”郎瑞民说完,拥抱住表弟顿了顿,附在表弟耳边低声说道,“我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讲。”

“好的,再见。”表弟知趣地走开了,头也没回便走向了机场旁边的一幢三层楼房。

郎瑞民已经知道,北京和这里有十五个小时的时差,现在是当地时间早六点。

郎瑞民拉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着。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把这些现金分别存起来,再换些当地的钱币——阿根廷比索。

在家乡,正值数九隆冬,而在这儿,却是一片葱绿,世界真是奇妙,人也真了不起,一天之前,他还在兴德市里思绪万千,现在却徘徊在阿根廷首都的街头了,真是太神奇了。

宽敞的大街,高大的树木,整个城市还没有醒来,只在街上可以看到几个早起者的身影,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胖子带着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身穿T恤和牛仔短裤在慢慢跑步。两个女郎没戴文胸,两粒突起的ru头和周围的红晕清晰可见,圆圆的ru房四处晃动。

这就是我梦想的地方啊!这里,能否像我想象的那样新奇美丽呢?郎瑞民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寻找着有中文名字的旅馆。

前方,几个大大的红色大字映入郎瑞民的眼帘,使他倍感亲切,因为那是四个鲜红的汉字——颐达旅馆。

郎瑞民提着行李,加快了脚步。

门口没人,里边大厅也没人,郎瑞民只好站在那里,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旁的一个玻璃窗。

不一会儿,里边走出一个趿拉着拖鞋的女子,见郎瑞民提着行李等着,便用浓重的闽南口音问道:“是住旅馆吗?”

“是的,请问你哪里人?”郎瑞民仿佛遇见亲人,陪着笑脸问道。

“我是福建的,你呢?”女子脸上有了笑意,抬头问道。

“有没有证件?身份证签证等等。”女子向郎瑞民摊开手,向他要证件。

“对不起,我一下飞机就把一个小包丢了,这里的小偷很猖獗啊!我正想要补办一些。”郎瑞民故意抱怨地说着,拿出了一沓钱,“小姐,帮帮忙,让我进去先休息休息,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郎瑞民故作无奈之状,苦苦哀求。

“好的,我会尽力帮忙。”女子说着,领着郎瑞民走上三楼。

“就住这里吧,这里清静。记住,别接电话,这里的妓女很多,也很欺负人。”女子热情地交代完,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郎瑞民到卫生间看了看,试了试热水龙头,还不错,热水很热,很充足。于是,他迅速脱衣,先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

四十分钟后,他从卫生间出来,换上旅馆里的睡衣,躺在床上睡起来。

几次电话铃声响起,郎瑞民没敢接,自己带这么多现金,万一让人瞄上,就麻烦了,如果没有刚才那位女子的话,自己早接电话了。

三个多小时后,郎瑞民听到笃笃的敲门声,他立刻站起身,警觉地从猫眼往外看去。

是刚才的那位女子,身后还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郎瑞民想,都是中国人,便打开了门。

“你好!”男子进门,便拉住郎瑞民,热情地说着。

“你好!”郎瑞民赶紧伸出手,感激地说道。

“我来这里十四年了,这里人大部分不错,对中国人很友好,但也有人很仇视我们,你到外边要留心。”男子关切地说着,令郎瑞民深受感动。

“凡是来投宿的中国人,我们都热情欢迎,周到服务,比如提供保镖,提供导游导购,帮助兑换钱币等等,不过,要交一定的服务费。这样做是为了使国人少受欺负,少受伤害。”男子看着郎瑞民,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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