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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雪舞枫山-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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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燕,乃是血源正统的白狄贵族美女,身高七尺四寸,姻体健美,修长,她本是大烈国左丞相、国舅箫越之女,其姑母正是箫淑妃,和大烈国长公主叱烈荥芸,本为表姐妹,被俘到黑龙府时,年方十岁,经过这九年暗无天日的煎熬,总算活了下来。
大烈国的白狄人,也是一个马上的民族,国中男女老幼,皆好骑马练武,箫燕自小也练习骑马射箭,身体素质特好,所以九年来,因经折磨,然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在犬戎人惨无人道的皮鞭、铁索下,她咬牙活下来的唯一动力就是报仇,无时无刻的不想寻个机会,杀死一二名犬戎贵族,但她们这些牝马,大部分时间,根本就近不了犬戎人的身,就算近身玩弄她们时,也是将她们的手足扣好,辱鞭打的取乐。
箫燕虽有武艺,然先天道体未成,在这冰天雪地中,终于染了伤寒,若没有药物调理,此命休矣,又何谈杀犬其人报仇?
她们白狄人,是不恨汉人的,汉人素来喜欢息事宁人,大烈、大晋相峙的一百五十多年中,绝大部分的战火,都是她们白狄人先挑起来,汉人建立的大晋皇朝,几乎每次都是被动的还击,只要将白狄精骑逐出晋朝的国土,那不论大晋军队是胜是负,大晋的皇帝都会下国书议和,输以巨额的岁币、大量的的美女,只求大烈国的皇帝,各守疆界,不要再来。
但是汉人太富了,又太软弱了,每次大烈皇帝得到新增的岁币、美女之后,用不了几年,就又想侵晋了。
大晋的皇帝、高官虽然软弱,但大晋国内的文武人才储备实在太多了,每次两国战役,最关键的时候,大晋都有英雄豪杰挺身而出,大破大烈精骑,令大烈国不得不退兵,使得大烈国历代的皇帝,看着大晋军事上虽弱,然总是吞不下去。
她们大烈国历经一百五十余年,向看似软弱的汉家皇朝不断用兵,大的战役不下三十场,然每次都被大晋突然冒出来领兵的少年英雄击溃,她们大烈既亡不了汉家皇朝,犬戎也是亡不了,这点她非常坚信。
大烈国虽和大晋争战百年,但是对于大晋的百姓,还没有如此茶毒,大烈国中,许多官位,也由汉人担任,汉族的百姓在大烈国,和在大晋一样,也是正常的读书、种田、做生意,大烈并没有把汉家的百姓向死路上逼。
但这个犬戎就不同了,整个就拿汉家的百姓,当做猪狗,非但是汉家的百姓,只要是被俘的人,不管是她们大烈人、蒙古人、韩国人、日本人、色目人甚至金发碧眼的罗刹国人,无一不被他们贬为牲畜,不管春夏秋冬,日夜赤身的做各种苦力,被折磨至死的各族百姓,数不胜数,每日里都有上万的各族人畜,倒毙而亡,犬戎治下的整个大荣国,尤如人间的地狱。
一向被白狄人看不起的汉家皇朝未亡,反而她们的自以为英雄了得的大烈国先亡,这真是一个讽剌。
箫燕身为牝马,也不管汉人、白狄人了,病急乱投病,想不到那两个汉人还真有些本事,午后竟然请了大夫来,大夫在黑龙府,是个稀有的物种,犬戎人,哪怕是贵族,得了病后,也只请巫师而不请大夫。
那大夫看了箫燕的病症,说了声:“无妨——”
拿了一盒药丸儿来,吩咐张府中侍立的丫头,给她早晚服一粒,只要不再冻着,三四日后,就可好个七七八八了。
箫燕苦笑,她身为牝马,哪能穿衣物?她也是知礼的人,谢了大夫,服了药后,一个人躲在棉被中,牙关紧咬的苦熬挣命。
张远、张速果然顺利取得拓拔宗望的通关虎符,平安车马行以军方特派的身份,去南方采办所需的草药,为获得南朝足够的药品以解燃眉,拓拔宗望以皇叔的身份,背着大皇帝拓拔握离儿,允许犬戎皇贵,以畜栏中的还能活动的十五万名年轻男女汉畜,委托平安车马行,以民间私人的身份,和南朝的商贾谈。
汉畜在南北黑市交换中太不值钱,通常一名七八岁的汉家的,只能换一斤食盐,大一点的十三四岁的美女,也只能换一小袋三四十斤左右的白面。
男畜就更不值钱了,一名七八岁的男童,只能换半斤食盐,长成后能特别做活的,也只是能换来五六十斤的大米或是白面。
或是犬戎需要其他的物品,再以大米、白面、食盐作基础,和汉人的黑市商人再换其它物品,十五万汉畜虽众,但折合成救命的药物来,数量并不多,勉强能救聚集在黑龙府中,犬戎、渤海、袜褐等贵族吧!
现在南朝的地多人少,万业待兴,各州各府的大户人家,也需要大量的奴隶来帮自家耕种土地,拓拔宗望得到的消息是:汉畜若是通过官方,落在曹霖手上,立即就会被安排成平民,分与田亩,平时为百姓,战时为精兵,南朝的大户,并不能通过官方,得到一名佃户,所以这些大户人家,必须要通过黑市,来购买佃农,而被大户私买回家的佃农,并不向州府申报户籍,战时自然也不会被官府编为军队。
拓拔宗望权衡利害,才选用了这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反正这些男女汉畜,若不处理,大瘟疫发作时,还是死多活少,更会连累犬戎各部受害,买给南朝的大户,既得到了犬戎想得到的各种药物、粮食,还不会便宜曹霖,这种事,他认为完全可以做的。
但实际情况是,曹霖出自地痞贫民,对大晋所谓的大户士家,恨之切齿,自起兵苏州起,除了汤林、张杆几个铁杆兄弟的老丈人家外,其它各州府,不相干的所有士族大户,无论贤愚,没收家产后,合族男女老幼一齐斩首,以绝后患。
安自在、乔公望两人,号称半仙,二十年前就看到这个结果,知道天命不可违,改朝换代的君主,为得天下贫苦大众的民心,首先要做的,就是拿旧朝的士族大户祭刀,分田地、等贵贱,以拢民心,所谓的天意,说白了就是民意,这天下士族大户没有多少,平民百姓就多了,屠光这少数的士族大户,而尽得天下百姓之心,何乐而不为之?
所以安、乔两人,以大户人家的身份,降格而事曹霖,图的就是现在合族男女老幼的平安,曹霖对他们的家族所做的,只是从原来的居住地,秘密的迁到另一个居住地,田亩房舍有增无减,以掩天下人的耳目罢了。
牛展、王富、汤林、张杆四个都不敢瞒着曹霖,私自弄鬼?其他有数的所谓大户,更是吓死了也不敢,这些文臣武将,都知道曹霖志在天下,哪个若是背着他弄出什么大失民心的事,就算他自己的亲娘老子,也没有情面好讲!
谍骑得了讯息,飞报曹霖,应天城中,曹霖早就接到张远、张速的飞鹰传书,正在授意安自在,找些人出来,扮成大户的扮大户,装黑道的装黑道,在黄河上,多选隐蔽的私人渡口,全面接收这十五万大汉的难民,之后立即着手妥善安排,检查身体、分以衣食。
十五岁以上已经成年的,在难民中令其自配,许他妻室成家,到州府登记户籍,领取安家费用、稻蔬果种,官府分以其永业田亩,来年好生儿育女,以实大汉。
未成年和男女幼童,按例令各州府着可靠的人接管,给与衣食住所,教以文化、武艺和各种生产、生活技能,待若干年后,保家卫国。
安自在建议,可令这批难民在江淮、山东广袤、荒废的辽阔地域间定居,身体将养好后,立即按村、里、乡、府、州等单位,组成民勇、民团,派经验丰富的校尉进行操演,或有大用。
乔公望又建言,明年握离儿果然敢不计后果的,令犬戎骑兵去攻道路崎岖的川陕,必然大败,到时大晋可顺手收复陈术的伪楚,直逼长城,虎视北方,兵力完全不成问题,所虑的是:陈术治下的伪楚政权,无衣无食的难民太多,必须要有心理准备,派可靠的专人,来接收这些大汉穷困潦倒的大汉子民,而接管难民的人手,现在就要着手准备了。
曹霖深以为然,一面令安自在具体处理这些事,一面令乔公望整顿兵马粮草辎重,准备来年,一举击溃犬戎最后的有生主力。
再说黑龙府中,张远、张速送走陈萱华、梅承雪的第三天,服了好药,身体素质又好的箫燕,终于能活动自如了,箫燕的高烧在张府的第二天就退掉了,张府的伙食,比起她在大军师府中的,要好上无数倍,不但有上好的白面包的各种饺子,还有肥美的羊肉吃,茶叶、蜂蜜几乎什么都有,可能连犬戎的大皇帝,日子过得也没有这两个姓张的南朝降将强。
这日箫燕内穿江南产的薄棉袄,外穿一袭狐裘,刚吃罢午饭,就有婢女跑来道:“箫姑娘!两位爷唤你去哩!”
箫燕心中暗想:“吃了人家的,喝是人家的,这话儿来了,想我大烈立国百年,还没有白狄的贵族女子,与汉人哩,我也算是第一人了!”
她哪里知道,早在十年前,这个先例就已经被破了,泰山百丈崖下,化名龙凡的曹霖,才是第一个和白狄贵族美女的汉家男儿,而且那个白狄美女,还是她们大烈的绝色长公主叱烈荥芸!
箫燕应了一声:“来了!要扣上链子吗?”
婢女笑道:“不必!”
张远、张速两个面对面的坐在堂屋中的大桌边,喝着酒儿,见她来了,张远笑道:“箫燕!过来陪我们饮两杯吧!”
箫燕笑应,就在他们的下手,落落大方的坐了下来。
张速忙道:“不行!她大病才愈,不宜饮酒!”
箫燕媚笑道:“贱畜身受两位大将大恩,无以为报,虽是大病被愈,料想饮些热酒,也是无妨!”
张远笑道:“你对我们有大用,还是不要喝了,快快养好了身体,我们好寻个借口,送你进宫!”
箫燕不解道:“送我进宫?”
张速笑道:“是——送你进宫后,你要负责找到你们大烈的长公主叱烈荥芸,然后设法把她弄出来,送到我们南朝!”
箫燕奇道:“表姐!你们要找我这个亡国的表姐?她能有什么用?”
张远咳嗽了一声,笑道:“事情是这样的,南朝有位大商人,以前去你大烈,有幸见过叱烈芸荥一面,当时惊为天人,心中挂念之下,有意出重资,要我们将她从犬戎人手中弄出来,收进私房,做个侍妾,好吃好喝的,比她在这黑龙府强过百倍!你愿不愿意帮我们这忙哩?”
箫燕也是聪明之极,心中哪里肯信他们两个的鬼话,然能从握离儿的皇宫中,弄出她的表姐叱烈荥芸,对她来说,也不是坏事,汉人再怎么说,对待美女,也不可能象犬戎人这般辣手催花,心中有数,也不捅穿他们两个的西洋镜,点头道:“箫燕的性命,全是两位将军所救,两位将军但有任何要求,箫燕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张远笑道:“没那么严重,这次若是能将你安排到宫中,少不得会再被握离儿当做狗马般的使唤,我们这儿有南朝产的烈火丹,你服下之后,可使你赤身的在冰天雪地中,一月而不知寒冷,一个月过后,我们自有办法,再让你继续服食,直到任务完成,在此期间,你不得到我们的命令,不可妄动生出意外来,明白了吗?”
箫燕点头笑道:“是——”
张速隔着桌子,拎起了她的鼻环来,把她抱到怀中,亲了一口,笑道:“又香又软,若不是为了大事,我们才不愿将你送出去哩!”
箫燕笑道:“爷——不如让贱兽替您吹吹箫吧!”
张速笑道:“正有此意!”
说着话,当堂就掏出来,令箫燕含吮。
张远苦道:“你们两个做事,那我哩!”
箫燕笑道:“贱畜还有手哩!可边吹箫,边替爷撸,待这边事了,腾出嘴来时,再来替爷吹!”
张速笑道:“不必了!她穿着陈萱华的开档薄棉裤,狐裘底下的牝穴是露着的哩,她自替我吹箫,你在她身后捅穴就是了!”
张远笑道:“只是年纪大了,还没怎么硬哩,怕是塞不进去!”
箫燕笑道:“在B口磨磨就进去了,不信爷试试!”
张远果然掏出来,撸了几下,拍拍箫燕的肥臀,箫燕忙弯下腰来,屁股向上,露出穿着七个锃亮铁骨钢环的骚穴,摇摆着想让张远捅插。
张远又老,天又冷,是不太容易挺起来,索性不插她了,拖着椅子绕到她身后坐了,用手拎着的她的穴环,拉开了看她里面的吸合着的迷人粉肉。
箫燕由着张远扒弄骚穴,自己更加卖力的替张速含舔,三人正玩的开心时,门外有漂亮的宫奴大声道:“张远、张速!你们的事发了,皇后要我来传你们,还不快去!”
张远吓了一跳,扒着箫燕的骚穴,回头去看,张速也是一惊,差点吓得缩阳,低声急道:“怎么办?”
箫燕“哇——”
的一声,吐出含在嘴里,已经变小的,低声道:“两位爷休慌,只是宫奴来传,不会是什么大事,且跟她去看看,若是犬戎人想治两爷的什么大罪,定会遣精兵来拿!”
张远笑了起来,拍拍她肥白的屁股,低声道:“想不到你还有此见识,真是难得!”
箫燕笑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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