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枫山-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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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额用金带勒住,秀发全用金丝带扎成马尾,束在脑后,方便奔跑,辫梢上都结着一串碎铃;耳朵上,挂着长长的纯金耳链,直达香肩,动静间摇弋生姿,令人看后心动不已。
粉颈上扣着两寸宽的金色项圈,项圈四周全是结实的金环,方便戎人役使扣铐,前兜着金色的网状皮兜,把一对的,兜得高高挺起,奶头无一例外的全被剌穿,穿过金环,金环上挂着金色的鸾铃,跑动起来,“叮铃铃”作响。
胸兜向后,粉背上只有一根金色的宽皮带勒住粉嘟嘟、香喷喷的嫩肉,小蛮腰间,勒着一条五寸宽的金色皮带,皮带一周全是指头粗细的金环,一对雪手,就被扣铐在腰间皮带两侧的金环内,十个手指之上,佩着金色的漂亮手铃,手腕上戴着金色的护肘,雪臂的臂根,都束着金色的玟丽绾臂,马车的三根车辕,上面的两根细长的,压在香肩处,一根粗短的,牢牢的和腰后最大最粗的一个金环扣死。
肉档中间和两片牝辱上,挂着七个金环,中间一个最大的牝环,穿过娇嫩的牝蒂,挂着最大的金铃;根处,都束着金色的绾腿,金色的蹄靴,直穿到中部,靴侧是一周螺旋盘绕向上的金色流苏,随风飘动,实木做的蹄靴靴底,踏在青石铺成的官道上,发出好听的“踢踏”声。
上万名以充犬戎后宫精选的牝畜丽兽,全身的跟在后面,姻体上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环链齐全,十个十个的被粗粗的铁链穿过粉颈上项圈中的大环,走在戎兵队伍中间,戎兵不停的挥舞皮鞭,抽打走得慢的美丽女人。
握离儿抖了一个鞭花,“啪——”
的一声,又抽在一名公主的粉背上,鞭过血出,十六名公主、两名宠妃不得不再加快牝蹄奔跑,沿途的大晋百姓看了,无不咬牙切齿,奈何手无尺寸之兵,恨得双拳十指紧紧的捏在一起。
握离儿的轩驾到了阳泉,命人停驾,姬春萝等人也被人解了下来,一匹一匹的牵到马廊中歇息,几名同样穿着环佩的母畜上来,替她们拿下马嚼子,把雪手从腰间的皮带上解下,喝令她们自己脱去蹄靴,却用拇指粗的精钢铁链,穿过她们粉颈项圈前面最大的金环,扣在栓马柱上。
其她十七匹牝马,奔跑了一天,自是叫苦连天,姬春萝的粉背、雪臀、之上,所挨的皮鞭最多,但她有武艺护身,乾元真体已成,姻体中的真气源源不息,丹田中内丹流转,这样的鞭打、劳作,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抬眼一看,今天被派来扣锁她们的几个母畜之中,有一个极为面熟,看长相,似是宫中相熟之人。
梅承雪累得瘫倒在马廊的乱草中,认出那一名面熟的宫人,对那名健美的母畜大呼小叫的喝道:“范淑芳!你倒是自在的紧,快帮本宫捏捏,哎呀!两条腿都快没知觉了!”
那名健畜,正是范淑芳,自曹家被抄家后,她就被没为牝畜,含羞忍辱的一直跟在梅承雪身边,现如今梅承雪自己都是牝马了,她也自然早就是戎人的母畜了,只是她知情识趣,又舔得极好,身份低贱,更是隐藏了自己的艺业,万事无不顺从戎人的意思。
她本为牝畜,戎人对待大晋原本的母畜牝兽,不象对待大晋高官皇贵家的公主、小姐那样看得极紧,料她们不会逃跑,更不敢反抗,所以比起姬春萝等人来说,平时要自由的多,也料不到她虽身为晋阳宫中的母畜,看似温驯听话,实则有一身的好武艺,先天道体已成,徒步赤身跟在握离儿的车驾后面,根本就不觉得有多累。
范淑芳闻言笑道:“梅承雪!如今你同我一般,也是母畜,还当自己是娘娘呢!再要这样对我们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抽你的两个耳光!”
梅承雪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惯了,一时还真适应这过来,怒道:“该死的贱婢,竟敢这样和本宫说话,作反了不成!”
范文芳笑的过来,也不说话,忽然伸出雪手来,“噼啪——”
两声,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笑道:“反了又怎样?梅昭仪!落在戎人手中,你还不如我们哩!”
上万名的宫女牝畜,戎人哪里能一一对得上号谁是谁,只要不强出头,躲在人群中混,范淑芳艺业既高,人又机灵,确是好混,戎人的精力有限,只能把有限的注意力,放在有身份、有地位的美人儿身上。
实事上,这次大难中,有艺业的内厂牝畜、妖兽、战兽、宫女、私妓、奴妾等等,趁乱盗了解药逃跑的也不是少数,因她们的身份太过低贱,又不容易抓捕,所以戎兵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由她们去了,反正晋阳城中,美女多的是,跑了再抓其她的就是。
梅承雪挨了耳光,怔了一怔,怒声道:“你真敢作反?”
范淑芳依然笑靥如花的道:“滋味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两个试试!”
伸出手来,作势再要抽时,却被姬春萝抓住手腕道:“够了!戎人欺凌我们的还不够吗?我们自己人还欺负自己人!”
范淑芳却是认得她,笑道:“春萝公主!这也是你们姬家自作自受,大晋皇朝,原本谋臣如雨,猛将如林,若使龙城飞将在,哪有胡马渡阴山呐?单就小公子曹霖一个,就敢大闹骊山,斩戎都诛薛霸,把八万龙卫军杀得落花流水!若是曹大将军在世,小公子以上,还有四个公子哩!大将军麾下,更是猛将如林,就算犬戎人再狠,也打不到晋阳来!你们这些公主、皇妃,断不会落到如此境地!可笑你们姬家,自毁长城,徒遭其辱!”
姬春萝沉声道:“范淑芳!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陈萱华叹气道:“她是当年曹猛大将军的宠妾,曹家获罪之后,她被打了脊杖,贬为牝畜,宣皇帝见她艺业不算,人又生的美,所以收了过来,当做私兽狎玩的!”
姬春萝点道:“曹家既是大将,也是武林世家,家中的奴婢,不可能不习武,你既艺业高强,戎人又不注意你们这些身份低贱的奴婢牝畜,为何不效法内厂的诸妖兽,借机去了!”
范淑芳低笑,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实不相瞒,我今夜就会遁走!去江南投靠小公子,不陪你们去鸟不拉屎的北国了!公主、娘娘,你们一路可要保重啊!咯咯——”
姬春萝闻言大喜,忙牵了她的手,把她拉到马廊一角,这是她粉颈上的铁链,所允许的最大半径,咬牙耳语道:“姐姐既然是曹家的旧人,可否帮我做一件大事?”
范淑芳笑道:“小公子年幼时,与公主最好,行——但不知是什么大事?”
姬春萝耳语道:“我把传国玉玺,丢在了外城薛太师的朝阳别院正堂前的深井之中,为此还挨了握离儿一百记皮鞭,你逃走之后,可潜回晋阳,捞出玉玺,去江南交给我九哥姬玳,劝他立即登基,带领大晋兵马,痛击犬戎,把我们全接回去!”
范淑芳媚眼轻眨,低声道:“原来九皇子在江南吗?奇怪!小公子怎么会收容他?”
姬春萝低声道:“小表哥应该会收容我九哥的,这是国家大义,他是个明白人,不会因家仇而废大义的,再者,小表哥再怎么说都是反王,没有我九哥,他也休想号令天下的王师,戎兵南下之日,他的江南,也未必保得住。
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呆呆的守在大江边上,忍受戎兵不断骚扰的,定会以攻为守,以江南、巴蜀为大后方,过大江以中原为主战场,和戎兵决战,这样,纵然战败,也可退守江南,以图东山再起。
但他在江北,并没有根基,戎兵虽然攻破晋阳,然大晋的人口,大部分全集中黄河流域,江北数省还有数十万的大晋官兵未动,这些官兵,未奉圣旨,不敢私自进京勤王,以防有祸,只要有圣旨,有大将的统一指挥,集雄兵百万,大败戎兵,也非难事。
小表哥是大将,我九哥以姬姓皇子的身份,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赦免曹家后,再下圣旨,令天下诸候群起而攻,则一战可灭犬戎!这是对两家都有利的事,小表哥不会不答应的,若是他不肯,江南烟柳繁华之地,美女如云,金银遍地,戎兵断不会轻易放弃的,等来年开春,戎兵尽收黄河遗民之后,以我大晋的降兵为前驱,集雄兵百万南下,他就有的烦的了!”
范淑芳听得头直点,轻轻的问:“那我和九皇子怎么说?”
姬春萝道:“就说父皇、皇兄有旨,令他继承大统,痛击戎师,迎二帝还朝!”
范淑芳道:“然口说无凭!”
姬春苏耳语道:“这不难!父皇的瘦金体楷书,我学得极为相似,等会儿你可找一片衣布来,我咬破手指,用血作书,效仿父皇的口气下诏,令九哥继位,你再把传国玉玺交到九哥手上,大事可成!”
范淑芳点头,低声道:“如此最好,只要传国玉玺不在犬戎手上,那他们就永远不是正统,休想名正言顺的统占我中原!”
姬春萝点头道:“明白就好,握离儿到底是野蛮之人,不知我大汉民族的就里,事关重大,你可要小心了!”
说罢双手抱拳,单膝点地,就是一拜。
范淑芳忙道:“公主不必如此,身在戎营,不能多礼,以免引起犬戎人的怀疑,误了大事!”
梅承雪在一旁道:“你们两个,在那里说些什么呀!若是让戎人主子看见了,少不得又是一顿皮鞭!”
姬春萝哼道:“抽也是抽我,不会抽到你的!”
范淑芳分派了食物,悄悄的退到外面找衣布去了,所有大晋美女,都是赤身的,要找衣布,只有在戎兵身上寻了。
半夜,范文芳着一套戎兵的衣裤,潜入马廊,从怀中掏出一片平整的青布,姬春苏咬破手指,模仿成帝姬策的瘦金体作书,令九皇子姬玳继承大统,挥师北伐,迎取二帝还朝。
写完之后,低声道:“掏出玉玺后,盖上大印,就可以号令天下诸候了!”
范文芳点头,收了血书,抱拳一辑,趁夜色走了。
第二天起程,戎兵虽然发现一名戎兵赤身的死在营中,但也也没在意少了一只身份低贱的牝畜,闹了一阵后,依然将十六位公主,二位皇妃扣套起来,拉着握离儿的皇辇,在一声清脆的鞭声之后,一路向东北缓缓而行。
用牝马拉车,车行甚缓,比不得真实的战马迅捷,握离儿只为显自家威风,并不在意,行至燕京境内时,已经有七位公主,不堪折磨,香消玉殒,死在了路上。
握离儿也意识到这些公主不堪折磨,怕没到黑龙府,就全死光了扫了兴致,不得不把剩下的十一位公主并陈萱华、梅承雪两个,锁进牛车,跟在大队后面走,另选美女,每天十八名,轮换着拉着皇辇走路。
在燕京起程时,有探马来报,说是走透的大晋九皇子姬玳,拿着晋成帝姬策的血书,竟然在河南商丘,被晋人拥立为大晋新帝,握离儿大怒,立即封狄铁豹为定晋公,扫南大都督,令他即刻把姬玳擒来受死。
狄铁豹接到握离儿的圣旨之后,就地征了十万的汉人,令降将气贯山河闻达率一万降兵为前驱,犬戎精骑三千为监军,自统领八万伪军为中军,直捣商丘,把姬玳的小朝廷打得落花流水,姬玳无法,只得厚着脸皮,依皇妹姬春萝所言,一路南逃,准备去投江南曹霖,狄铁豹令闻达善后,自领八百精骑,却追姬玳,一路之上,把保护姬玳南逃的尉迟朋、尉迟友、尉迟凌兄妹三人全打散了。
再说范文芳,潜回晋阳城的薛家朝阳别院中,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正堂的深井,晋阳城已经被犬戎人洗劫一空,男丁被斩首三十余万,没被斩首的男女,全被当做苦役、牝畜,押往北国去了,晋阳城中,可以说是十室十空。
犬戎的儿皇帝陈术,正在抽调外地的百姓,以填晋阳的空城,所以薛家别院中,根本就没人,非但没人,连桌椅板凳都给搬空了,若是这水井能搬走,指不定也给犬戎人搬走了。
既没有人,范淑芳放心大胆的找来绳索,下到井中,潜入水底,捞出了玉玺,用布裹了,一路南来,过了黄河,行到商丘之时,找到了留在衙门里的九皇子姬玳,范文芳只把没盖玉玺的血书给了他,告诉他,成帝有旨,命他登基,却是私留着传国玉玺不给他,只身渡江,去找昔日的小主人。
范淑芳刚过大江,就遇到严守江防的吴越精兵,范文芳说是曹家的旧人,来投曹霖,伏路的军兵将信将疑,领头的吩咐先把她押到应天城中等候,掌灯时分,带来一人,范文芳一见大喜道:“曹通!你可认识我了?”
曹通也是一愣,跟着也是大喜,忙命人备马,把她直接带到应天城曹霖的大将军府,范淑芳一进府门,迎机就碰上了豹宫的熟人、跨下马柳叶青,执手笑道:“原来你是旧日曹府的故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范淑芳笑道:“你个骚蹄子!在小公子处做什么?”
跨下马笑道:“我是爷的奴妾!”
范淑芳娇笑道:“那你得喊我姨娘了,我是故大将军的宠妾!小公子呢?”
跨下马披披小嘴,不干心的道:“叫你姨娘?美的你!等爷回来,要她一并把你收了,爷带了谭和他的数十名把兄弟,占了巴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