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纹宝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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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真是“棘木眼睛——看不透!”
她本来想伸手去摸,但心里又有一点怕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只有咬着嘴唇,“吃吃”的笑着。
“哇操!姐姐,你快抚慰它一下,它已硬的难受了!”
“谁要摸那东西,又长又粗的,硬成那种样子,有什么好摸的?!”
“哇操!如果你摸过了,也许每次都想摸呢!”
“这样我更不要摸了,摸上了瘾我会常常想,到时候该怎么办?”
包宏拉着她的手,覆盖在“玉杵”上。
随着她的手一触,那根“玉杵”也跟着抖动了几下,而且硬得似铁棒般,她的手掌已感到热呼呼的。
这种惊喜的震撼,就象利剑似的直透入她的心底。
她嘴里喃喃的,含糊不清地哼叫着。
丰满的胴体,已不再镇定,而且厉害的颤抖着,小穴里的火像火山崖下的温泉,流出温热的香气。
此时,他们都激动得很厉害,尤其是芙蓉仙子,更是紧紧地抱着包宏,不时用她的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着。
包宏胯下的“棍儿”,一抖一抖的在她身上乱顶。
他们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着,他们的心底就像有成千上万的毛毛虫在爬行,而几乎跳出腔外。
芙蓉仙子娇嗔道:“好讨厌,你那东西在人家小腹大腿上乱顶着,奸逗人。”
包宏高涨的欲火,已无法压抑了。
他把脚一胯便骑到芙蓉仙子的身上,粗大的“强棒”对着穴口,在那柔软如绵的“鼻梁”上磨擦着。
芙蓉仙子心情感到一阵紧张,接着,她把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
包宏对办这事儿,只不过旁观过两三次,此时让他亲临“现场”反而感到手忙脚乱了。
“棍儿”一滑,歪到一边去了。
芙蓉仙子也急了:“哎哟!没有弄上嘛!”
一个“在室男”,一个“在室女”,两个急的脸红心跳。
最后,还是芙蓉仙子像抓“泥锹”似的,送到小穴口,包宏屁股一挺,这条“大泥鳅”才滑了进去。
“哎呀!……慢……慢点……轻……喔……”
包宏连连又顶了几下,“棍儿”更深入了。
“哎呀!痛呀,我不要跟你‘打架’了。”
包宏是初尝禁果,根本不知酸甜苦涩,听荚蓉仙子呼痛,顿起爱怜之心,立即停止不动。
但是“小老二”插入宝蛤内,是那么紧,那么热,憋的十分难受。想动一动又不敢胡来,不由一阵迷惑,“哇操!那棺材盖上的女人和阿英都是爽歪歪的,怎么芙蓉姐姐会痛呢?”
放眼望去,只见荚蓉仙子的桃花园地,玲珑剔透,粉嫩娇红,就像一个裂开了的大蜜桃似的,肥腻鲜艳。
“玉杵”在两片赤贝肉内,整根的棍儿却露在外面,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十——无写四(可怜,台语“无写四”即可怜的意思)。
于是,他一面用手抚摸着玉乳,一面问道:“姐!还痛不痛?”
芙蓉仙子道:“痛是不痛,只是涨得好厉害。”说着,伸出玉手,“啪!”的一声,在包宏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娇喘着道:“都是你害人!”
包宏的屁股一震,便往下一压,那棍儿已直穿而入……
就听一声娇啼,芙蓉仙子身子唬地一颤,头往上一扬,银牙紧咬,一阵刺痛,连连娇喘,这时膜已被弄破,血液顺着包宏的玉杵流了下来。
包宏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喊道:“咦!你里面弄破了!出血啦!”
这时,荚蓉仙子又痛又痒,真有弃之不愿,食之又痛,充满可惜的感觉。
她正紧闭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包宏的惊喊,微微张开眼睛,道:“可是受风寒所形成的淤血,排出来就没事了。”
“喔!那还好,那还好?!”
过了半晌,她只觉嫩穴稍能“适应”了。
再看包宏,也是皱着眉头,身子一抽搐,似乎也有着初经人事,破题第一遇的痛苦。
他这时,叭在芙蓉仙子的身上不动了,只感到小老二被套得牢牢紧紧的。
这样温存了好一阵子,包宏见她没有再喊痛,柔声问道:“姐!你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包宏臀部一扭,只听“蜍蟾”里,传来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吱吱声。
但见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乎“哎唷…哎唷”的痛声,又晃似快乐的哼声。
包宏听的悦耳极了,玉杵和宝蛤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觉无比舒适。
芙蓉仙子被这一阵放纵驰聘,挑逗得浪水汩汩直流,捣的淫性大发,“哎唷……哎唷”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着包宏晃动起来。
包宏突然停止抽动,问道:“你痛吗?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傻瓜!”
她晃动的身子,随之话音,加速的晃动。
玉杵在津液阵阼浇灌下,十分舒服,宝蛤的热度渐渐升高,紧紧的夹得全身酥麻,引动心神,疯狂跳动,消防栓一开射出了一股“水箭”!弄的芙蓉仙子娇躯发颤,舒畅的紧紧拥抱住包宏,享受这最美的一刻。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一切都平静了,只昕到微弱的心在跳动。
春色无边……春情泛滥。
香艳的春色,永浮在他们的脑海里。
二人交颈而眠,不知过了多久,荚蓉仙子首先起来,看见包宏一手扶着自己的头,一手按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而自己两条玉腿挟住那根“玉杵”,刚好在肥穴的沟缝里,不由粉脸一红,不觉心动情摇,回忆起刚才那欲仙欲死的刹那…
不由春心一荡,伸出玉手触摸它一下,谁知这条死蛇一经触摸,立即昂首示威。
包宏醒了,痴迷的望着她,手不停的轻拂着她那紧挺饱满的乳峰,良久,始深情的说道:“姐,我……我要……”
芙蓉仙子眼睛睁的老大,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虽然是疼痛犹在,但却不忍拒绝他的要求。再说,她也想重温一下那奇妙的新境界。玉面飞红,右手食指轻轻在自己面上划着羞他,斜了他一眼,媚惑的说道:“羞羞脸……”
包宏再也顾不得说话,迫不及待的将她摆平,伸手拍着她那白滑滑的大腿,腾身而上……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俩都已驾轻就熟。
从轻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于是,他们开始尽情的狂嬉……
刹那之间——响起阵阵喘息呻吟声,狂野倾情、愈演愈烈,碎语春情,不绝于耳。
芙蓉仙子终于禁不住的哼着:“呵……里面……好痒……痒死了……你……动一动……”
不知过了多久,骤雨方歇……
* * * * *
江南春未至。
柳稍已先露春意。
包宏站在窗口,目送芙蓉仙子骑着那匹胭脂马离去,脑子里却浮现着昨夜的春光。
突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左肩轻轻拍了一下。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身一看,只见房中间,相距自己不过五尺的地方,站立着一个人。
这人长发垂腰,身穿宝蓝缎紧装,腰束一条淡青缎腰带,背对着自己。
包宏已然认出,这女人就是那天密林所见的那个蓝衣少女。也就是江潮中闻名丧胆,杀人无数的女魔头——“毒玫瑰”。
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突然把包宏对“毒玫瑰”的恻隐心驱散,同时一股怒火燃自心头。
但听他大喝道:“哇操!你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查某’毒玫瑰吗?”
蓝衣少女垂腰长发微微一阵波动,道:“不……”
“哇操!不是什么意思,是不错仰或是或不是!?”
但,很快就有了答案了。
这时,她已转过娇躯,目光触及包宏,芳心不禁陡的一怔,随之面容变得柔和,含笑摇摇头道:“不是,你看错人了,我不是毒玫瑰,我叫云娘。”
“哇操!……”包宏惊叫了一声,没有答话。
云娘含笑如花走近几步,又道:“相公可曾见过‘毒玫瑰’?”
包宏道:“是!不过,没有看到她的面目,只见到这‘歹查某’的背影。”
云娘迎面一阵娇笑,笑得娇躯前倾后迎,如微风之拂柳,姿态优美极了。
笑过之后才说道:“武林中像我这样装束的太多了,你都把她当成毒玫瑰那就糟透了。”稍顿了顿,又道:“听相公适才的口气,对毒玫瑰颇含恨意,难道她有什么对相公不起的地方?”
包宏剑眉微挑,道:“哇操!那倒没有。”
云娘道:“既与相公没什么恩怨纠缠,为什么要恨她?”
包宏面色微微一变,道:“哇操!天已亮了,在下也须要赶路了,你如果没什么‘代志’(事情),还是早些回去!”
云娘秀目凝神,在包宏的面上深深的盯了一阵,笑道:“云娘冒掸贵室,惊扰相公,深觉不敬,这里陪罪了。”说完,朝包宏福了一福,紧接着娇躯一晃,打开房门,消失不见了。
云娘走后,包宏重新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想要睡个回笼觉。
但是——他竟无法入睡,脑际不停的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芙蓉仙子刚走,云娘就掸进我房来?她来做什么?长发披肩,身穿宝蓝劲装,腰束白色缎带兵刃,装束体态,和毒玫瑰一模一样,但她却不是毒玫瑰,委实使人费解!云娘长得有够”水“,一双灿烂如宝石的大眼睛,流动着无比美妙的波光,微翘的小嘴,玉官鼻梁,眉目配合得像一朵美丽芬芳的花。哇操!又是一个江湖上难惹的‘查某’。”
此时的他,心中起了一个微妙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从来未曾想过的女人的容貌问题……
他思想正在迷离飘忽之即——突然——两个极为悲惨的影子,电一般的闪入他的脑际,使他顿时觉有如冷水淋头,神智立刻清醒过来。
“哇操!自己曾答应过无上尊者,如今言语犹记,竟会突然感到云娘是个美丽的姑娘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脑际杂念尽除,干脆束装上道。
* * * * * *
第二天——夜里,月色明朗。
包宏到了湘西吟涛潭,吟涛庄。
这是一座极为壮观宏伟的庄院。
庄宅前有一块亩许大小的平地,地上原本长满了如茵短草和灿烂野花,如今,花草均已死去,平地显得一片枯黄。
横着有一条宽约三丈的小溪,一座雕栏红漆小木桥,横卧溪上,潺潺溪流,清澈见底。
朱漆大门两边,各有伸空巨树八棵,葱绿松叶,散出阵阵清香。
一道高及人顶的粉墙,拥着三进巨屋,钓拦朱漆,红砖墙,绿色瓦,景色美极了,也幽雅极了。
快马驰至溪边,包宏翻身下马,站在红漆木桥之上,打量了眼前形式,接着几个纵跃,到了粉色围墙之下。
他在院外仔细的听了好一阵,见宅内无丝毫的声息,一拔身越墙飞入院内。
就在包宏越墙飞入的同时,一条人影跟踪着也纵落在院内的一棵古松上。
包宏的轻功造诣已具有很好的基础,越墙飞入的动作快逾流失,飘落大院之后,根本不疑有人跟踪。
他在院内转头望了望房屋那紧闭的朱漆大门,冷冷一笑——笑声未歇——蓦然——右面屋中传来一声轻叱,“何方朋友,探窥吟涛庄,意欲为何?”
接着——一点寒星,破窗打出。
包宏略一伏身,一只闪亮的袖箭,贴头顶飞过,跟着门声一响,一条人影快如电闪般,落在庭院中。
包宏举目望去,见是一位手握长剑,年约十九岁的白面俊秀少年,心中不禁陡然起了一阵犹豫。
他退了一大步,说道:“哇操!包宏无事不登三宝殿,请问阁下,这里可是吟涛庄吗?”
白面少年见包宏言辞不善,面色拉了下来,道:“不错,这儿就是吟涛庄,但不知阁下要找什么人?”
包宏面色微微一变,道:“庄主——紫衣书生钟羽,他在家吗?”
白面少年一震,道:“恕小弟眼拙,但不知寻访庄主有何见教?”
包宏剑眉陡竖:“哇操!你是要我说明来意,才能见到庄主喽!那我问你,你跟他是个什么称呼?”
白面少年面色一沉,道:“这个自然,我父亲是一庄之主,岂能随便接见一个陌生人?!”
包宏一听他就是紫衣书生的儿子,沉声喝道:“你既是他的儿子,那我就先拿下你再说!”
话犹未了,单掌一推,朝白面书生当胸抓去。
这一掌十分诡异,威力自是惊人。
白面书生惊的陡一晃身,横飘数尺,脚一落地,大声喝道:“不讲明道理,出手伤人,你到底是谁?”
包宏哈哈一声大笑,道:“哇操!江湖无名小卒,一狗三嘴不成器,不说也罢!”话声中又是一掌,直劈过去。
突然——一股强烈无比的力量,横扫过来,拦住了包宏劈向白面少年的掌力,接着人影一晃,闪了出来。
但见——一位身着紫团花长衫,年若六旬,生的长眉朗目,面如满月的男子站在包宏面前,含笑问道:“你的义父可是川南洪门老幺李厚?”
包宏暗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