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告诉你我是个道士-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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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府,其中的三府也就是人面相上的三庭,从发际线到两眼之间(山根)为上停,山根到鼻底为中庭,鼻底到下巴为下停。额头两旁称为天仓,两边的颧骨称作命门,下巴两旁称奴仆宫。三庭加上天仓,命门,奴仆宫,就是六府。
五官和六府在相术中是相辅相成的。
三庭分别代表着人一生三个阶段的运势,上停代表15岁至30岁之间的运势,中庭代表30岁到50岁的运势,下停代表50岁往后的运势。
赵云是双眼皮,眼睛较圆较大,眼角处有一条浅浅的细纹,鼻头小儿精巧,唇色发白,下巴有点圆,也就是所谓的婴儿肥。这种漂亮的五官在加上六府,我得到结论如下。
她性格活泼,开朗乐观,有较重的好奇心,个性天真没有防范意识,感情丰富,爱交友。可她一生都与财运无缘。与父母缘薄,家境差,没有得到有力的栽培,物质基础匮乏,中年会有所好转,但也只是有点余财。
赵云命宫处泛白青,说明近日有虚惊或者还会更糟,周围人或自己有丧服,哭悲。可隐隐之中,白青之间好像还有点别的什么不是那么纯粹。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过去,但她的未来我看的却很模糊,虽然未来本就很难测,但即使她身上的一些琐事我要看清,也有点不从心!难道……这丫头日后会和我有所牵连?
道士是无法看清自己和自己有关联的人命中变数,关系越近,能看到的越少。我隐约可以感觉到赵云会有场劫难,不过并不是近日。
我装作略微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是我走神了,你路上小心点!”
赵云想解释什么,欲言又止,最后冲我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霓虹灯中。
还会再见吗?真是麻烦啊!回家吗?我站在十字路口,面对变换了几次颜色的红绿灯,有些犹豫。万一那个蛋糕店没有关门呢?万一它关门了但我路过时又发现别的美味了呢?怎么办呢?去还是不去?
夜风吹过,带来淡淡的凉意,我嗅嗅略带潮湿的空气,明天会下雪呢!不过,我看着路灯投影处那片夹杂光亮之中的黑暗,隐藏在夜色下的那个“东西”。是冲我来的吗?
这年头,都流行,耗子主动找猫吗?当真是敌敌畏吃多了,想死不成?
算了,想跟就跟吧,等没有人的时候我在收拾你!可恶,又害的我要错过美食,提前回家!那两人应该还在诈金花吧!
第六十六章 杨晨旭回乡
而就在暮云贺即将遇到人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个魂魄的时候杨晨旭和苗玲玲又在干什么呢?
果然;公交车是一种糟糕的交通工具,杨晨旭坐在颠簸的大巴里,看着窗外渐渐变化的景色。城市独有的高楼大厦,万紫千红渐渐向后褪去,一望无际的田地,显得有些空旷和落寞,早已过了粮食果蔬成熟的季节,那丰收的喜庆和热闹早已错过,留在逝去的时间中了。偶尔可以看到几只受惊的野鸡从田地里飞出,几头牛在田边悠哉的吃着草。
明明是回到许久不见的乡下,怎么却有一种观光的感觉,果然是在城市里呆久了,得了和他们一样的城市病了吗?
这里景色好,环境好,可这里却代表贫穷!
杨晨旭环顾车厢,车厢里的人并不多,可过道里还是被堵了个水泄不通,大包大包的行李被屯放在车中。旅人们互相依靠着,疲惫的睡着。他们穿着臃肿破烂的衣服依偎在一起,每个人的嘴角都挂着微笑,冬天悄悄来了,他们的打工之旅也告一段落,想到马上就可以到家看看自己一年未见的亲人,那是何等的幸福。
杨晨旭坐在最后一排,看着出外打工的农民工,突然很羡慕他们,再苦再累至少有人等着他们回去团聚,会有人等他们。会为他们包饺子,会对他们嘘寒问暖。多幸福啊!
全家团聚,好奢侈的词。
“吱!”一个急刹,车上的人和行李滚成一团,幸好杨晨旭系了安全带才避免被惯性甩出。可其他人就没有杨晨旭那么幸运了,他们很少有人会系安全带。所有人脸上的期待和兴奋之情被突如其来的事故打破,他们惊呼着,有的急忙整理自己的行李,有的表情扭曲骂骂咧咧的扶腰站起,有的安抚着自己受惊的孩子,刚才平静的车厢,一下炸开了锅,乱作一团。
“你怎么开车的?”有人扯着嗓子率先质问司机。
司机解开安全带一脸怒气的从驾驶位走下,一脚揣在车厢上,撒气:“破车,早说换了换了,就是不换,车抛锚了,你们坐下一辆车。”
一听坐下一辆车,大家脸上都不高兴,谁知道下一辆车什么时候来,谁知道下一辆车上人多不多?好不容易有个坐的位置,下一辆车有位置坐吗?行李又怎么放?
“你们就不会发车前看一下吗?耽误大家时间,这天都黑了,回家上路又不好走,你这不耽误事吗?”有人抱怨起来。
司机猛地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车坏了,我也没办法。对我吼什么?对我吼这车就能好了?少咋呼。”
“哎~你什么态度?你……”
杨晨旭戴上耳机,听歌看着窗外,他对听别人吵架打发时间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心中盘算着这辆车是半小时发一趟车,最好的的估计是一个小时之后就可以坐到下趟车了。不过要按照这个速度,只怕赶到也到晚上了。
即使是晚上也要去上坟!想到这,杨晨旭将衣领向上拉了拉,闭着眼倚着窗户开始休息。
车上的吵闹还在继续,杨晨旭低头,将音乐的音量又向上调了调。车上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开始的争吵不休,渐渐演变成有一句没一句的牢骚,最后索性都个干各的,一切又归于平静。
汽车的鸣笛声,再次唤醒了归于平静的人们,他们扛着早已收拾好的包袱争先恐后的向车门挤去。杨晨旭睁开眼,滑动屏幕。看着屏幕上的时钟,又看看窗外灰暗的天空。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了?
杨晨旭微微欠身,面对拥挤的人群,他并未动身,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待着,依旧听着音乐。
司机脚下的烟头堆了一地,面对争先恐后的人群,他叼着烟,有一句没一句的骂着。乘客都走了,他还要在这里等拖车,那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派拖车过来!他越想越恼火,掐掉烟头,又取出一根烟继续抽着……
公交车,真的是和印度火车有的一拼的糟糕的交通工具,杨晨旭站在旁边,看着比下车还要疯狂的人们拽着孩子,拖着行李向公车门口挤。
站一会,会死还是怎么的?你们不都急着回家吗?让一让不就省时间了吗?
杨晨旭跨进车门,拥挤的车厢将他死死锁在车门口,司机伸长脖子看着紧贴在车门口的杨晨旭喊了一声:“抓好了,在门口注意安全。”接着又对车厢里的人喊道:“都往里走一走,都挤一挤。”
天气冷,车窗都是紧闭,车开了没一会,杨晨旭就觉得烦躁不堪。难闻的气味,颠簸的车厢,潮闷的空气,是最糟糕的催化剂。
这下饺子一般的公交,除了在电视里的印度看到,亲身体验这是第一回。杨晨旭又掏出手机,看着不多的电量,依旧点开了音乐播放器。在狭小的空间取出耳机,准备继续听歌。
哪知在杨晨旭前面的那个女人猛地向后一退,背顶在杨晨旭的胳膊上,杨晨旭手一松,耳机掉到地下,女人又一个退步,只听从她的高跟鞋处传来“啪嗒”的声音。杨晨旭一皱眉,抬头看着这个背对他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刺鼻的劣质香水,熏得杨晨旭鼻腔如火烧一般,他已经忍了许久了,女人还不时甩弄长发,将头发打到他的脸上,发胶的味道,更让他想吐。
他拽拽耳机线,女子丝毫没有反应,此刻她正对着对面一个待着绿色头巾的妇人怒吼:“你长不长眼睛,会不会抓稳点?可劲的往我身上撞,你看看你身上多脏,你都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我忍你很久了,你赔我衣服。”
女人的话,瞬间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烦躁的心情,暂时被转移。
绿头巾的女人也不示弱:“你以为你谁啊!这车这么挤,挤你一下怎么了?你还不是往我身上撞?你那个破衣服值几个钱?就让我给你赔。想钱想疯了吧!穿的那么红,准备**谁去呢?”
“我穿什么还要你管吗?你也不看看你穿的那样……”
杨晨旭只觉得头疼,她们的尖锐的声音刺激着自己的耳膜。他捅捅红衣女子,女子不耐烦的转过身,看着杨晨旭。愣了片刻。
语气也没有先开始那么强硬:“有什么事?”
杨晨旭指了指她脚下,女人看着杨晨旭手中的耳机线,瞬间明白了什么,急忙移步。杨晨旭一拽耳机线,破碎的耳机如一条灵活的鱼儿落在杨晨旭手中。
红衣女人看着躺在杨晨旭手中支离破碎的耳机有些不好意思:“多少钱,我赔给你!”
杨晨旭抬头看着这个正慌张摸索钱包的女人,有些头疼。他的耳机并没有金贵到肥皂剧里连一个耳机都要几千块钱的地步,他买东西从来不问价格,便宜也好,贵也好,他只图自己喜欢,只要看上了,喜欢了,不论是地摊货,还是奢侈品,他都不在乎,这个耳机是他出发时顺手买的,他很喜欢耳机灰蓝色的格调,只是,这个顺手,也有几百元的价格,对于一个农村女人来说,几百元,可会让她肉痛!况且也临近过年,要开销的地方太多了……
杨晨旭将耳机装到裤兜里:“不用了,和我换下位置。”
红衣女人一愣,她的手正在钱包里一张十块和二十块的人民币之间犹豫,听杨晨旭这么说,她立刻合上钱包艰难的侧着身子,为杨晨旭让位。
绿头巾的女人不禁有些好奇,那个红衣女人那么嚣张,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但当她看到杨晨旭时,心头的疑惑迎刃而解。以前她总觉得电视里的明星好看,现实生活中的人都比上他们,可如今,她的这个想法被打破了,这个男孩是她张这么大,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孩。
感受到对面炙热的目光,杨晨旭抬头,绿头巾的女人对上杨晨旭视线的片刻,竟然瞬间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她自己不由觉得可笑,都当妈的人了,怎么还和那些小女孩一样!
颠簸一路,总算挨到站了,天边最后一点红晕也开始逐渐消失,从这里下车,还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才能到村里。杨晨旭小跑起来,趁着天还能看见,抓紧时间赶路。
第六十七章 雾隐山的苗玲玲
即使一路小跑,赶到村里天已经黑了,徐徐吹来的夜风,凉的透骨,杨晨旭将衣领紧紧扣住,早知道就应该带条围巾出来。
直到看见远处破旧木屋檐前亮着的白炽灯,杨晨旭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关门,不然没有香蜡和纸钱要怎么祭拜?
“李叔,三炷香,三柱蜡,还有五十块钱的纸钱!”
幽暗狭小的空间里,老人佝偻着背,正在整理货品,熟悉的声音,让他眼前一亮,急忙转过身,借着灯光看到来人,他如释重负的笑了,苍老沙哑的嗓音有些难听:“我以为你不来了。东西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李叔弯下腰,从破旧的木桌底下拿出一个黑袋子,递给杨晨旭,关切的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
杨晨旭打开口袋检查:“堵车了。”
李叔抬头看看灰暗的天空道:“天这么晚了,你还要去上坟?明天再去吧!今天就随我回去凑合一晚怎么样?”
杨晨旭将袋口系好:“不用了,李叔。”只有今天才是奶奶的祭日。
面对这个少有笑颜的孩子,他淡淡的哦了一声,他可以说是看着杨晨旭长大的,杨晨旭一出生就被母亲交给他奶奶,自己外出打拼去了。对于村里多的这个孩子,老人们别提多喜欢了,村里年轻的人都外出打工去了,一年到头只有过年的时候村里才热闹点,才可以看到年轻人,平时都是些老弱病残。杨晨旭小时候最喜欢往自家的小卖部跑,自己稀罕这个孩子,觉得自己和这个孩子有缘,总给他许多零食吃,现在想想那都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杨晨旭被父母接走的那天,他不知什么时候会再见到杨晨旭,他时常想像,再见他时,他会是什么样子。每天守在小卖部里,似乎总能看见那个垫着脚伸着手够着货架上零食的孩子。
可如今的杨晨旭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跟在自己身后,问自己要零食吃的孩子了,本以为他会是长成一个开朗的大男孩,可没想到……
李叔垂下眼:“上完坟回来,到我家来住吧!天太黑了,你也没地方去。”
杨晨旭有些意外,嗯了一声。他本是打算去奶奶的屋里将就一晚的,那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了但还有一床被子。他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但面对李叔,即使不想,也要敷衍一下。
收拾好一切,杨晨旭转身准备离开,却又被李叔叫住,李叔从抽屉里面取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