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欲未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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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凯，自我评估。”
“基本不可能在时限内赶到了，我和阿牛也说过了，可他还是把我的装备都抢过去了，这样下去他也不能按时到达的。与其我们两个人都挨鞭子，不如我一个人来挨打的好。”
雷霆用询问的眼光向阿牛望去，那个一脸憨实的孩子此刻却坚定的摇了摇头，“班长，我没法扔下自己的同伴一个人先跑掉的。”
雷霆叹了口气，阿牛有时候就是太烂好人了，而且他那牛脾气认准了什么事情往往很难让他转过弯来，更糟糕的是，自己对阿牛没什么抵抗力。。。。。。
他估算了一下时间，然后作出了决定，“阿牛，把阿凯的装备分给我一半。阿凯，你坚持一下，尽量快一点，已经不是很远了，我们三个加把油，还是有机会能赶上的。”
梁教官皱着眉头看着三个气喘吁吁的孩子，他们三个最后还是迟到了，虽然只迟了十几秒。
他走到雷霆面前，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解释。”
雷霆知道这个寡言少语的教官想要问什么，他尽其所能的选了一个相对较好的回答：“在保证达成目标的情况下，应该尽量帮助自己的同伴，减少战斗力减员，所以。。。。。。”
“保证达成目标的情况下。”梁教官打断了他的话，“你们达成目标了吗？”
雷霆咬咬牙：“长官，我们没有达标纯粹是因为我判断失误所致，请责罚我吧。”说完，他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
“长官，其实。。。。。。”阿牛刚开口，就被梁教官粗暴的打断了：“士兵，我现在不是在问你问题。”
雷霆已经脱完上衣，赤裸着上身走到队列前面。梁教官抡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雷霆的脊背上，一鞭接着一鞭，直打得他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雷霆趴在床上不敢动弹，仅管若海已经给他背上的伤口抹过伤葯了，现在还是疼得厉害。
床微微有些摇晃，一只脚从上铺伸了下来，他知道阿牛又要从上铺下来了，于是往里靠了靠，腾出些位置给阿牛。
阿牛趴到他身边，难过的说：“雷霆，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不也挨了鞭子吗？”
今天就他们三个没达标，阿凯因为没达标挨了十鞭子，阿牛因为本来可以达标却没有达标挨了二十鞭子，雷霆因为身为班长判断失误，一共挨了三十鞭子。
“都是因为我你才挨了这么多鞭子啊，真的对不起。。。。。。”
“好啦，如果你真的不想让我再受苦，以后就听指挥好么？”
“嗯。”
“睡吧，今天真是累死了。。。。。。”
两个背上伤痕累累的孩子，互相依偎着，渐渐的睡着了。。。。。。
“梁，你第一次跑五公里武装越野是什么时候？”
“十八岁还是十九岁来着，记不太清了，不过总之不是八岁的时候。”
“是啊，真是难以想象，这些八岁的孩子居然能跑下来，居然还都达标了。这些孩子和我们小时候实在是太不一样了，我们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玩游戏看动漫，无忧无虑的渡过自己的童年，而他们却已经是接受了四年正规军事训练的老兵了，并且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想要当逃兵。营区里面有各种娱乐设施来给他们放松，却很少有孩子对那些游戏机漫画书玩具感兴趣，他们在一天的训练之后如果还有体力有时间的话居然宁可去健身房继续锻炼。他们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像那些久经训练的老兵一样，可就是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在我看来，他们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精确服从基因中预设好的程序的生物机器人。”
“不，他们不是机器人。”
“哦？”
“今天的越野中，有一个孩子试图在预设行进路线之外抄近路，当他受伤后，又有两个孩子违反预先交待他们的指令想要帮助他赶上队伍。虽然今天他们失败了，我亲手鞭打了他们，但是我很高兴，因为这件事情证明，我们训练的毕竟是一群有血有肉的孩子，虽然他们和我们有些不一样，但是他们能创新，有感情——所以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人类，只不过某些方面更强一些而已。”
“唉，也许我们的工作就是把他们训练成机器人啊，你认为今天的责罚之后，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那两个孩子还会违抗命令去帮助别人吗？”
“也许不会了，但是我想，感情这东西，也许会被一时压抑，但要完全磨灭，应该还是很难的。”
“但愿如此。。。。。。”
四年后，2060年。
雷霆十二岁了，已经成长为一个壮实少年的他，继续和同伴们一起接受各种严苛的军事训练。
今天上午的训练科目是受限状态下的行进，雷霆被扒光了衣服，捆住手脚，只穿着一条内裤被扔进了一条布满了尖利石块的坑里。他靠着肩膀等尚能活动的身体关节部位的扭动，硬生生地向前爬行了上百米，身上被石块划得到处都是伤痕，肩膀等地方被磨得血肉模糊。
下午的科目是实战射击课，用的虽然是不致命的橡皮子弹，但雷霆他们仍然只是戴了一个树脂护目镜，身上穿了一条内裤，并没有穿外衣，橡皮子弹直接打在赤裸的肌肤上造成的痛楚已经和真子弹相差无几了。
雷霆在掩体后面探出身子，正准备射击，肩膀上就中了好几发子弹。他条件反射的往掩体后面一缩，伸手去揉已经红肿的肩膀，没想到背上立马挨了一鞭子。
“雷霆，我怎么教你的？”
雷霆心中暗叫倒霉，没想到梁教官刚好在自己后面。这个课程的目的是为了克服不必要的人体本能防卫反应，人体在受伤时会做出条件反射的动作来对自己做出保护，比如不小心被烫到时会飞快的缩回手。这种本能大部分情况下是必须的，所以不能在基因中做出修改，但是在战场上，在某些情况下如果不能克服这种本能，被疼痛压倒而丧失战斗力的话，那就有可能因为由此丧失的战斗力，反转战斗的胜败，最后让原本只是受伤的人丢掉性命。按照科目训练要求，雷霆应该在刚才肩部中弹的时候尽量保持继续射击，完成火力压制，而不是优先处理伤口。
雷霆再次探出身子，瞄准射击，这次打在他身上的子弹只是让他的身体微微震动了一下，而他射出的子弹终于成功地撂倒了对面的射击手。
“李。”
“嗯？”
“我感到有些心虚。”
“怎么了？”
“现在他们才十二岁，我教他们的课程，有些我自己就已经做不到了。”
“。。。。。。”
“比如今天这个射击训练，我在他们身后鞭打他们，让他们受伤后不顾疼痛继续战斗，这一点其实我自己就做不到啊。”
“。。。。。。看来我还算好的了，在我负责的文化、战术、后勤、医疗等非战斗科目还没有出现太过分的情况，哈哈。”
“谁知道呢？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
雷霆在淋浴间里面冲凉，他避开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
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如同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般，不仅全身的肌肉线条已经初现形状，胯下也已是郁郁葱葱，长满了象征着性成熟的浓密阴毛。
他洗浴完毕，回到宿舍，面朝墙侧躺在床上。今天又是疲累的一天，他想好好休息，恢复体力，好迎接明天的训练。
床又开始晃动了。
他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胸膛贴上了的脊背，一只手抚弄过他的臀部，伸向了他两腿间的那片密林。。。。。。
握住了密林中的那棵参天大树。。。。。。
大树在摩挲下，渐渐的发热，长高，长大。。。。。。
“别这样，阿牛，”他还是阻止了那只手，“按规定我们现在还不能这样做，必须等到两年后，我们成年了才能做这种事的。”
“来吧雷霆，你不是也不喜欢时不时的得在早上起床之前爬起来去洗内裤吗？”
雷霆转过身，看到了阿牛那渴望的眼神。
“你忘了违反这个规定处罚会有多严重吗？”雷霆在阿牛那已经勃起的阴茎根部虚划了一下，“你就不怕这里被切掉？”
“已经有好多人都这么干过了，也没见他们有什么事情啊，来吧。。。。。。”
阿牛伸出有力的臂膀搂住雷霆，两位少年慢慢的靠近，终于，他们火热的双唇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
正常的训练被取消了，所有人被临时集合到露天会场上。
雷霆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妙，当他看见李教官穿着白大褂，带着手套，推着一辆小车走上会场前的高台时，他感觉就更加不妙了。
最让他不安的，是小车上那几十把亮晃晃的手术刀。。。。。。
梁教官在台子上黑着脸，手上拿着一本名册，“被我点到名字的，到台上来！”
一个又一个名字被点到的人出列走上台去，虽然雷霆在心中暗暗祈祷，但是。。。。。。
“雷霆！”
“到！”
仅管早有预感，但是当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他仍然感觉到仿佛晴天霹靂一般。他机械的走上台去，等回过神来才发现阿牛也被点到，现在就站在他旁边。
当台上站了五十多个人之后，梁教官结束了点名。他黑着脸在台上来回踱了两圈，突然大声问道：“士兵们，你们生命的意义何在？”
全场鸦雀无声。
“你！”梁教官指着第一个被叫上台的少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上来吗？”
“知道，长官，我违反了成年前不得发生性关系的规定。”他坦然地回答道。
“那你知道违反这项规定的惩罚是什么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答案：“阉割。”
“很好，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和后果。那么，你是不是已经做好准备承受这后果了呢？”
他麻利的脱下身上的迷彩服，裸露出自己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胯下的分身大概是受到即将阉割的刺激，此刻竟已硬挺起来。
“我准备好了，长官。”
李教官推着小车走到他面前，“需要麻醉剂吗？”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着牙回答道：“不用了，长官，作为一个士兵，这是我违反规定应得的痛苦！”
李教官弯下腰，很熟练的用剃刀三两下剃光了他的阴毛，在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