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江湖-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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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疑惑的眼光却叫香菜更是心痛了。原来一个失恋的男人竟就是如此地脆弱,即使他素来都是最强的,猜不到他也会有伤心失意的时候,原来他不比任何男人强多少。她却不能给他说任何安慰的话,这叫她的心更难受了。
她用最温柔的指尖轻轻抚在他的脸,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什麽表情吧。香菜真想跟他说--「不要难过,看着你,我心也痛了。」可是,她不可以说什麽,她可以给的,只是一个最温暖的吻。
她的唇轻碰上他的唇,却是一碰即出事了,她真後悔--「怎麽我又要惹上他了!」
作家的话:
。。。。。。怎麽办,香菜又走错路了。
真不知她要情归何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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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
☆、18)二合为一(微H)
胡里胡涂里,香菜在一声痛叫之中睁大眼睛,才惊觉自己已被1哥抱了回他的私人庭园,而且被压在那张她很久没上过的床。
「天,我……什麽时候来了这的?」她在心里惊问,难道1哥也成了滥用爱情药的不法份子来了?她心下生气,脑内却在拼命思索着自己怎会来了他的私人乐园来。
「你始终仍是想我的,对吧,冰淇淋女郎!」1哥轻轻一笑,刚才在河岸边那张落寞的样子完全不翼而飞,香菜暗骂自己真够笨了。
「谁会想你!哎……」她正要辩驳却被他的大手忽地的一捏,胸口的两圆被他猛力一捏挤成了他最喜爱的雪糕状,她就猛地一痛,大叫,「你BT!」
可是,BT的骂声才喊出,她即又被他的舌尖舔得全身也骚软了,本来在用力推开他的手都无力地松开,那敏感得要死的巅峰不倒早已成了她的死穴,这都是拜此混蛋1哥所赐。她的两峰曾被他用百忍流的独门内家秘技「改良」了,巅峰不倒本来是用於强化武器的,他却用了此技来强化了香菜美人的一双骄人峰尖,使两峰不单坚立不倒而且敏感无比,香菜却为此生气得说不出口!
那本来是美丽的好意,她也以为没什麽影响,後来她才知道是大大的不妙,因为那实在是太敏感了,几乎轻轻触碰都会揪出她全身的神经来,每被抚弄,她就全身无力地软弱了,都任人摆弄,再来一点刺激,她就要混乱得只管任人在身上放肆……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她也一直在想何以自己好像变得放荡了?想着想着,才知道问题所在,那却是恨错难返了。
就似此刻,他的舌尖才轻拈着花蕾,她竟一身都似触了电,在一闪而过的震颤之後,她要抗拒侵入的意志一下子就被击溃了,身子在发热,他的舌尖再稍一用力在花蕾之上打圈子,她即不能自己地浪叫起来,她恨透自己了,可是,那感觉就是太……太美妙了,她已呈现出享受的媚态,那嫣红的娇笑叫他更是着迷,什麽女人都忘了,眼前的、心内的、脑里的,全都只有这江湖第一美人,他的香菜,有谁比她更让自己着迷?没有,真的没有。他是那麽认真地想霸占她,让她只专属於自己,这却反惹她反感了,反而把她迫到楼主的身边去,这事叫他心里气得真的想灭了楼主,可是,他可不是一个输打赢要的无赖,既是输得公平,他又有什麽好说?他可以干的,只有再把她追回来,用尽他可以的方法。
但他不要再走错步,不要再迫她跑走了,此小猫儿一样的美人儿可是吃软不吃硬的,向她施以男人的霸权跟本是不可能,他只可以用一根温柔的线来绑着她,让她成了一纸风筝,让她得着她以为的自由,在有需要的时候,他就会收回线团,让她回到身边来,让她知道她的归属所在,就似此刻。
「你想我了!」1哥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他也知道她一定会否认,这却是不容许的,他不能让她有机会反驳。只见她回过神来,带着一点怨怒,他猛地用力一推,身下的绝世好剑即似要把她刺死一样地袭来,她只回得一声惊呼,他却没有再给她思考、抗议、生气的空间,侵袭一浪一浪而来,时而重击得叫她痛出泪来,时而温柔地厮磨,就似他本就应该存在於那花园之内一样地和谐,两体本就应该如此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嗯……」她轻声地回应,似乎早已忘了要甩他下床的念头,却任由他缓缓地在花园里细细地磨蹭,本来用力推打他的手却不知何时已紧紧抱着他,十指都用力地陷入他的背肌与弹性有加的美臀,配合着他的每一推进,她的指尖也愈加用力的紧抓而下,「啊……你,」她的脸红透了,却在他贴在鼻尖上的耳朵边说,「可以用力一点……嗯!再入一点……」
「先告诉我啊,你是在想我的,对不?」他带点邪恶的笑声连着热吻在她的粉颈与腮边细细地响起,「告诉我,你在想我!」
「我……啊!」他又突然来一重力的刺入,叫她一切的思路都中断了,火热的吻把她烧得意乱情迷,痛出来的泪立即就被他吻乾了,花园之内又复归缠绵的磨蹭,可是,他有力的脚同时紧缠住她的美腿,叫她完全被压制,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
「我的香菜,告诉我,你想我!」四腿如蔓藤般互相缠绕,他每一细小的动作都触动着她的神经,是那麽细腻的结合,她已被甜蜜的被爱、被需要感弄得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彷佛这刻的世界什麽都消失了,再没有了自己,也没有他,却只有二合为一的存在……
「说啊!」他的声音如恳求又似命令,却是催眠的魔音,他说什麽,她也只有听命了。
「想,我想你了。」她轻如无声的低回如他身体之内在自己回应一样地自然,他再次感觉到她存在於自己的灵魂之内,要怎麽说啊,她可能会是他人的吗?没可能。她不是本就应该跟自己永远在一起的人来吗?随了她之外,没有别人了,不是吗?
「我也想你,好想你!」他紧紧的抱着这彷佛失而复得的女人,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她,却不是因为她是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而是真的迷恋上跟她在一起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美感,他没法理解这感觉,可是,香菜是无可置疑、无可取代的一个存在。
两唇紧合,身体紧缠,汗水都混为一了,那花园里的一遍美地插着一把绝世好剑,就像那童话的存在,这剑一直在等待被选上的人,这人,就如此柔顺地躺在他的身下,此两人却不知道缘份就如此化不开地一直纠缠着他们,就如此刻的两个身体一样,愈缠愈紧,愈紧愈不想分开。
作家的话:
咳……怎麽1哥又出现了……
我都不知;他硬是要找上香菜;
也不是;好像是香菜自己送死的……
噢;他们真是太混乱了;
究竟香菜情归何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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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
☆、19)遗忘
从1哥的床爬下来,香菜赶忙下线,离开江湖。
「老天,我究竟在干什麽?明明不是想这样的!1哥是磊来啊,是玛莉的男人,是我早已忘记了的初恋,更重要的是,」她一面拍着自己的额头,一面痛骂自己,「他是虚的好朋友!我怎麽可以跟他的好友上床了?虽然那只是游戏……」
她躺在自己的床,看着天花上熟悉的天使油画,脑内竟是刚才的温存。
「但那是太真实了,根本就……不只是游戏啊!」不禁地,1哥的脸,跟磊的脸在她眼前重叠为一,还要加上那个小时候的一见钟情小恋人,她的指尖轻按住胸口,心在狂跳,一想起刚才1哥是如何的温柔,她的嘴角就不由得微微地笑了。
「他……竟然是小时候的……JASON?」对,她从来记着的就只有他的洋名,从来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
「世事真的有那麽巧?」她轻抚上自己的峰尖,此真实的花蕾没有被颠峰不倒强化过,然而,脑内尽是缠绵的记忆,她也不由得愈想愈兴奋了。
「天,不要想了……那人,那人真是……」她忽地一个返身紧抱着枕头,身子都卷成虾米一样,她眯着眼,低骂,「太过份了,他怎麽可以吻得人那麽甜……」
再想下去,那个小时候的一见锺情,他的笑脸跟现在轻佻的磊分别太大了,那反而跟阿虚有点像呢,然而,那吻当中的甜味却是依样叫人不可抗拒。
「噢,对了!」她想起来了,不禁看着天花里的天使油画说,「怪不得上一次在影音室里,他吻上来,我的恐男症竟没发作!」
她一直相信自己的恐男症是从小恋人的失败爱爱经验而引发出来的,他让她不能接受更大的刺激,所以面对此病的起源,她的身体并没有排斥。
「如果……」她认真地推敲着,「如果我们能完成小时候那场未完成的爱爱,那麽……我的恐男症就会好了?会吗?」
可是,一想起真实的爱爱,一想起小时候在湖上小艇堕船的狼狈情景,她一脸就是火红,两手不禁掩住了脸,「那事,太丢人了……不要再想起来了,好不好?!」
她还记得那天二人都在认真地研究如何进行爱爱,他的小剑硬得吓人,却一次又一次地硬刷向她的身体,直叫她害怕又痛极了。
「真实的爱爱跟在江湖的,应该是不同的吧!」虽然她在江湖早已是爱情高手,可是在真实生活里,接吻已是她最大的极限,她完全不敢想像自己可以正常地跟所爱的人相亲相爱。
然而,JASON的再次出现让她开始想--「也许,我的恐男症是可以好起来的啊!」
她的推断是--「那是停滞的心理条件,我的身体对男人的反应被固定了在跟JASON一起的那一瞬,所以,也许就只有JASON可以直接地帮我医好这怪病。可是,要跟他干,那麽……那不就是对不起阿虚?那怎可以?不,绝不!」
想起阿虚,她不奇然就甜甜的笑了,低声的向天花里的天使说,「我要保留最好的,给最爱的男人!」
她想着,脸更红了,什麽是「最好的」?是处子之身吗?那是多不合时的老土思想啊?女人的好与不好,并不是按那无聊的一层膜而定的!她明白,也赞同,可是,她可以肯定--「阿虚会喜欢的,而且十分重视!所以,我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为了他!」
她就这样下定了决心--「我香苑林向天使发誓,我就只有凌子虚一人,一心一意地就只爱他!」
一下子,叫他回味的又心动的磊就便被她抛之脑後,就似这多年来一直把他遗忘在记忆的空白页里一样。然而,一段不能被遗忘的记忆又岂会如此简单地被处理掉?
小香再紧抱住枕头,幸福地喊着阿虚的名字倦极地睡去,她却一点没想起,让她身体倦透了的人并不是虚,却是她一直想忘了、想逃避的磊啊!那麽,她在梦里究竟又会梦见谁?她心底最深处存在着的那个人,究竟又是谁?
这个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她的思考都被自己麻痹了,也不知道要在那天她才会认真地认清自己的心。
☆、20)喃喃的祷告
大清早,苑林即爬起床捧住一堆厚重的心理学巨着塞入管叔的劳斯莱斯里,对,她就是要避开杉林,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要像往日一样什麽也装作不知道了事吗?不可能,昨夜他临离开之时就甩下一句--「姐,不要装不知道,我爱你,永远。」
他是表明要她面对现实,如果她依然装作不知道,他会有何反应?那会让他作出更激烈的行动吗?昨夜的事已够激烈了,她实在不可能再受更大的刺激了。然而,她就是要回应,她又可以作何反应?
「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我们是什麽关系啊?」她烦心极了。
他想如何?他想要的,是没可能的女人,他为何那麽傻?为何不能一直把那样的心情收藏下去?那麽,他们就可以如常地当一对好姐弟,可是,目下却让她太为难了,她真的想不出处理的方法来,现在唯一可以干的就是--逃。
站在二楼的花园靠着石栏杆看着姐匆促地行李塞入车厢,她又要回大学去了,却连跟妈喊声再见也没有,似是走难还是避鬼一般急迫,杉林心里真不是味儿。
「姐,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迫着你了……你一定在害怕吧!」杉林却比她更痛苦,那麽艰难才跟她表白了,可是他现在是後悔得想自行了断。
此後要怎麽了?要当作昨夜的事没发生吗?不可能,他也不後悔表白了,但让他痛苦的是,苑林的逃离,那代表什麽?那就代表着她的拒绝吧!
「如果我没有表白,她也许不会如此害怕!」看着姐一脸苍白,是昨夜一夜难眠了吧。当然了,被人在醉里如此侵犯,那个女儿家仍可以安睡,如果侵犯她的不是他而是别人,相信她昨晚在知觉时就尖叫救命了。
可是,昨晚姐没有尖叫,恐男症的发作也只是在最低层次的反应着。他想起她本来在醉里的身体是何等的温暖诱人,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