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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第5章

小说: 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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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屁股一般,恶臭难当。
我拿着牙刷和毛巾,无奈地慢慢步入洗手间,瞬即回转头,对着客厅里的钱叮当不怀好意道:“钱姑娘,我说了你可别打我啊。你丫舌头挺长的,差点把我的舌头打了个死结。”
钱叮当听后娇容大怒,快步朝我袭来。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手架住大鹏展翅的钱叮当,一边掏出手机来接。
“朱义,钱芳现在在医院里做血透,差点就没命了。你敬的那杯酒啊,现在你满意了吗?”牛大鹏在电话那头冷冷道。
“满意了,相当满意。”我轻轻摁掉了电话,心如死灰。

钱叮当看到我冷峻的表情,也不再闹腾了,一脸关切的问:“朱义,怎么了?谁来的电话?”
我定了定神,张口道:“你姐夫,牛大鹏。”
“说什么了?”钱叮当着急道。
“钱芳在医院做血透,差点没命。”我淡淡道,心却如刀在割。
“啊?怎么会这样啊?”
“呵呵,我害的。”我惨然一笑道:“叮当,你快给你姐夫打个电话,问问你姐姐在哪家医院,我们过去看看吧。”
钱叮当哦了一声,六神无主般的掏出手机开始拨号,一边问着那边的情况,一边时不时惊慌失措地瞟我两眼。



过了良久,钱叮当挂了电话,紧张道:“朱义,我们现在赶紧去医院看看钱芳吧?”
“你去吧,我去不太合适。”我打断钱叮当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啊?”钱叮当劝解道。
“你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你难道不明白吗?”我盯着钱叮当冷冷道。
钱叮当沉默了一会,开始收拾东西后在我嘴上轻轻一吻道:“朱义,你别想多了,我会和姐姐、姐夫解释的。你在我这好好休息会,我去医院看看我姐,你等我回来。”
“嗯,叮当。解释的话就别跟他们说了,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想了。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
“朱义,昨晚看到我姐姐的样子,我特别心疼,但我更加心疼你。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吧。不管你和钱芳以前是怎么回事,但她现在已经成家了,我想你早点恢复过来。就是这样。”钱叮当站在门口认真地道。
“好的,叮当,你快去吧。我会好好的。”我催钱叮当快点出门。
钱叮当回身紧紧抱着我,轻轻道:“我去了,一切都会好的,你不要太自责。”
“快去吧。”我在钱叮当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下,轻轻挣脱钱叮当的拥抱,把她送出了门。
楼道里噔噔的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后,钱叮当下楼了。我在心底挣扎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去医院一趟。于是我迅速关上房门,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

 我看到钱叮当迅速拦下了辆的士,我也心急如焚地叫了辆出租车。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我神秘地对司机道:“哥们,办案子呢,跟着前面那辆车,别跟丢了,等会车钱照给。”
司机机警道:“有证件吗?给我瞅瞅。”
“咱不是条子,是私家侦探,办的是查人外遇的案子。”我偏过头对司机正色道。
司机利马轰了油门,跟上了前面钱叮当的车,同时兴奋地问道:“查的男人还是女人啊?”
“女人。”我道。
“漂亮不?”司机更加兴奋道。
“还行,丑女人犯得着找侦探查吗?”我不耐烦道。
司机絮絮叨叨问了一气,终于在二医院看着钱叮当下了车。
我付钱正准备下车,那司机冷冷道:“你看,那女的和一男的亲热上了,赶紧拍照啊!”

武松和潘金莲的爱情

我躲在车里没有下去。我看见牛大鹏搂了搂钱叮当的腰,一脸坦然地向医院走。钱叮当的表情也很淡定,完全看不出因为钱芳做血透的事情表现得异常焦急的样子。
“我操,牛大鹏,你他妈玩了姐姐又来玩妹妹,死活都是你做老好人,我朱义就整天给你扮黑脸,背黑锅。”我在心里狠狠骂着,看着他们两进了医院才缓缓走下车来。
我站在医院门口的角落里点燃了一支烟,我在慢慢思索着钱叮当和牛大鹏到底是什么关系?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想明白。唯一可能的解释是,牛大鹏和钱叮当现在是亲戚关系,一个是小姨子,一个是姐夫,姐夫心疼小姨子,怕小姨子操心,搂着她的腰给她压压惊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太对劲。现在这社会,姐夫和小姨子,嫂子和小叔子勾搭成奸的事情是最寻常不过的了。四大名著里就有武松和潘金莲那么一出,虽说最后武松守住了自己的贞操,没让潘金莲那荡妇随了心愿,但我深知武松那也是饱尝了一番性压抑的苦闷的,最后不得不在道义和性欲上做一个选择。
武松也挺不容易的,估摸着也就是文学作品里能意淫出这么另类,这么决绝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现实中的男人恐怕是经不住那般诱惑的。香港就改编了一下《金瓶梅》,拍成了一部非常唯美、现实的三级片。日本女优杨思敏释演的潘金莲是个敢爱敢狠的女人,和武松几度水乳交融,欲仙欲死。虽然潘金莲荡是荡了点,但感觉那么真实,不装逼,也不下贱。我不得我佩服香港编剧的胆量和现实的价值观和艺术观。只有这样的影视作品才是真正贴合老百姓现实生活的啊,有着深远的现实意义和教育意义。
有时候直面现实比逃避现实要更加残忍,更加困难。
这么想来,钱叮当和牛大鹏多少是有点暧昧关系的了。我心里感觉乱糟糟的。本来是想过来,打探下钱芳的血透结果的,现在看见这事,喉咙里就象卡着根鱼刺,进退两难。

抽了几支烟,愈发的烦闷不堪。
正当我拿出烟盒里最后一支烟点燃的时候,钱叮当从医院走了出来,身后的牛大鹏轻抚着她的背,亦步亦趋地送着她,钱叮当也含情默默地一步一回头。
我猫在墙角,看着牛大鹏站在路口和钱叮当说了几句,转身回了医院。我掏出手机拨了钱叮当的号码,我看着钱叮当拿着手机来接听。
“叮当,你在哪呢?”我边说别盯着钱叮当看。她在明处,我在暗处,象地下party在监视国民party女特务的不轨行径。
“朱义,我刚从医院出来。我姐姐她没事了,做了血透,把身上的血都过了一遍,血液里全都是酒精了。医生说她的体质不好,不能喝酒。这次不是抢救及时,还真的有生命危险呢。”钱叮当捂着电话,一五一十道。

 我听着,心里痛楚不堪。但随即头脑里不断提醒着自己,钱芳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哪怕是我再心疼,再舍不得她,她成为别人老婆已经是既成事实,无法改变。虽然这次我深深伤害了钱芳,但这种伤害是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和钱芳从此就如同地球和月亮,只能遥遥相望,永远不会再有相触的时刻了。很简单,我的腿不够长,从来没有脚踏两条船的本领与天赋,也对充当第三者的角色充满鄙夷。即便是我肯,钱芳也一定会坚守妇道,牌坊不倒的。
所以当下,我首要的任务是要弄清楚钱叮当和牛大鹏是什么关系。我不充当第三者,不排除牛大鹏是那种贱不唧唧想包二奶的人“你怎么找到病房的?”我问道。
“姐夫出来接的我啊。”钱叮当把姐夫这个字眼说得非常的自然,我远远看着她说话的表情,也丝毫看不出任何做贼心虚的情态。
我的心定了定,想来是我想得多了。人家钱叮当现在和牛大鹏本身就是亲戚,牛大鹏那样是处于对自己老婆妹妹的爱护和体贴,没有什么值得上纲上线的,即便是有什么,医院也不是合适的场合,除非钱芳是个石女,眼睁睁看着自己新婚的丈夫无法圆房,实在是急不可耐,找来自己妹妹给丈夫练习,等丈夫功夫深了,铁棒都能磨成针了,把石女开凿成正常女子,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胡思乱想了一气,电话那头钱叮当急了:“朱义,你干什么呢?怎么半天不说话啊。”
“我在想石女是什么?是不是石头做的女子?冷若冰霜?”我说着从医院旁边慢慢往外绕,悄悄地接近钱叮当。
“你想什么呢?怎么突然问这个啊?”钱叮当道。
“就随便想想,我不太懂,想跟你咨询一下。”我越来越接近钱叮当。
“以前看过本杂志,上面讲一个女的是石女,好象是先天性无阴道吧。”钱叮当相当严肃地回答道,此刻,我已经站在钱叮当身后,闻到了她淡淡的发香。
“石女有什么办法治吗?”我轻轻帖着钱叮当的耳朵吹着气道。
“啊!”钱叮当惊叫一声,回身时已被我一把搂住。
“朱义,你怎么在这啊?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没多久啊。”
“要不要去看看钱芳,她现在没事了。”钱叮当问道。
“不去了吧,她有牛大鹏照顾,我去了大家都尴尬。”
“你刚才吓死我了。”钱叮当幽怨地瞥我一眼道。
“哈哈,把你吓成石女了吧?”我把钱叮当搂得更紧了些。
“你真是个流氓。”钱叮当嘴里骂着,脸上堆着笑。
“叮当,你要真是石女,我也要你。我要治好你。”我嘿嘿笑道。
“怎么治啊?”钱叮当问。
“就跟在石板上钻洞一样,我非给你钻出个完美的洞出来。”我忍着笑,异常严肃道。
“好了好了,朱义你不要说了。”钱叮当从我怀里轻轻挣脱出来,脸上挂不住的羞涩。

 钱芳在医院里躺了三天就出院了。随后她和她的丈夫牛大鹏同志去了趟海南,在那片只有碧海蓝天的地方度蜜月。
这些我都是通过钱叮当得知的。当钱叮当坐在我的腿上,挽着我的脖子,翻看她姐姐和姐夫的度假照片时,我看到她一脸意淫后的幸福模样。
“朱义,以后我们结婚也去海南度蜜月好不好啊?”这是我想象中钱叮当即刻要脱口而出的话语。
可是钱叮当没这么说,他指着钱芳屁股底下一只海龟的脑袋说:“你看,这海龟的头真大啊!”
“那是,要不然能叫龟头吗?”我淡淡道。

“朱义,以后我们有时间也去海南玩吧,我想坐在海龟的背上,轻轻抚摸海龟的头。”钱叮当如是说,虽然与我预先估计她要说的话有些许出入,但大致意思还是差不太多。总体来说就是表达自己对婚姻生活的无限憧憬与向往。
“别啊,你那柔弱无骨的手那么一摸,龟头包准经受不住考验,那要是你身下的是只公龟,把持不住就把你掀翻在地,然后对你进行一翻凌辱,那就是活脱脱的人与兽啊。当年日本鬼子强 J花姑娘都没这变态,没这不堪入目呢。完事了,公龟把自己身上的马甲脱下来给你套上,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你就活活被海风吹死。你死了也就算了,要是那公龟品德不好,来年叫上一大帮的光棍老龟,爬上岸来,在原地继续对你进行一番灵与肉的折磨,简称奸尸,那你就是死也死得不塌实,不瞑目啊。”我一顿忽悠道。

“朱义,你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啊?真是肮脏。成天就象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钱叮当白我一眼,把我搂得更紧了。
“叮当,你觉得你姐夫和姐姐幸福吗?”我抽了张照片淡淡的问道。
“幸福吧。我看着挺幸福的。”钱叮当自顾自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他们不怎么幸福呢,你看这张,那笑容多虚伪,多勉强啊,总感觉两个人不那么亲密无间,总感觉两个人有那么点隔阂似的。”我指着照片上牛大鹏的脸说道。
“我看看,没有啊,我觉得笑得挺灿烂的,没有象你说的那样。”钱叮当看了看照片辩解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我一看就看得出来,他这是装出来的笑,男人的表情其实挺复杂的。不象女人,什么都写在脸上。牛大鹏就是再高兴,也不会笑成这样的。真的,我认识他都十好几年了。这种笑一般都出现在精神接近分裂的人的脸上,那种因内心的郁闷和压抑终年无法排除而挥之不去的时候,就爱这样笑,这叫强颜欢笑。你懂吗?”我耐心地解释给钱叮当听。
“你就得了吧,你这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看看钱芳这张笑得多真实啊。”钱叮当不理会我的解释,又拿了张钱芳的单人照给我看。

 “我瞧瞧。”我接过照片,看到照片上钱芳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联体泳装,胸脯依然饱满,却似乎不复当年那般翘丽。她的手轻轻的掩着小腹,有些不知所措的尴尬,但脸上还是尽力的在挤着笑。我看得出她的笑有些不太自然,有些不洒脱,有些不真实。
“完了,你姐姐和姐夫性生活不和谐。”我看完照片,给出总结性的一句话。
“去!朱义,不是我说你,你就把自己当成了一性博士,一有着丰富临床经验的妇科大夫。”钱叮当鄙夷地道。
“叮当,你还别不信。下回你私下里问问你姐姐,问他们夫妻两和谐不?”
“呸!和谐不和谐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觉得我姐夫没啥问题。”钱叮当满面通红,极力维护牛大鹏道。
“钱叮当啊,你就是一男科大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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