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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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我叫了辆的士,把姑娘塞进后车座,自己也挨着屁股挤了进去。
“师傅,到彩虹小区。”姑娘告诉的士司机目的地。
车慢慢启动,车窗外霓虹闪烁,流光溢彩。
我转头看见姑娘侧头出神的往着窗外,睫毛长长,忽闪忽闪的。一缕刘海轻轻遮住她的额头,十分的文雅。
“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开口问女孩。
“我叫钱叮当!”女孩转头说道。
“钱叮当,这名字真可爱,听着就感觉机器猫来了!你肚子上是不是也有个大口袋,随时能往外掏东西啊?”
“我属猪,不属袋鼠,袋鼠肚子上才有大口袋呢!”叮当乖巧的一笑。
“呵呵!我姓朱,但我不属猪,我属马。我叫朱义。”
“你的名字很好记。你的歌唱得也不错!”叮当夸我。
“哪里哪里,还是叮当唱得好听。叮当唱王菲的《红豆》真没得说了,可就是有一句话你不该唱的。”我神秘道。
“哪一句我不该唱啊?”叮当忽闪着大眼睛问我。
“就是那一句,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这一句有点反动,毛主席说了人民英雄永垂不朽,你这么唱是不对的。”我正色道。
“呵呵,你可真能胡扯!”叮当捂了捂嘴巴,偷笑道。
说笑着,车到了彩虹小区。我慷慨付钱后打开门从后车座爬了出来,立马站在车门口,象个服务生一般,一手拉着车门,一手放在车顶,迎着叮当下来。叮当猫腰出来,我把手轻轻按在她脑门子上:“叮当,小心头,我给你护着点!”那一刻,我感觉我真他妈象梅超风她老公。
“朱义,可以了!”叮当轻轻把我的手从她脑门子上拿下来,那样子显得很娇小,象是怕我发功似的。
我悻悻的收回手,探询的问道:“你住几楼,需不需要我送你上去!”
“今天房间里没人,客厅的灯管也坏了,我有点怕!”叮当胆怯道。
我禁不住打了寒战,想着这个留我过夜的理由确实比较含蓄,索性慷慨道:“叮当不用怕,我陪你上去。”
上到四楼,钱叮当用钥匙打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客厅的窗户开着,风不断卷着窗帘猎猎作响。卫生间里水龙头可能是坏了,不断哗哗,流水不止。气氛确实有些阴冷。
我掏出手机想照明,刚翻开盖来,叮当爆发出一声惊叫:“啊!”我也吓得一身哆嗦。
“怎么了?怎么了?”我忙问。
“你刚才的样子好阴森,一道光照在你的脸上,象鬼!”叮当惊魂未定,震颤着声音道。
“没事,我是朱义,我就在这,在你身边。”
“你去把卫生间的灯打开,我怕!”叮当道。
我摸索着来到卫生间,摁下了墙壁上开关。一盏昏暗的灯亮着,卫生间里挂着满是女人的胸罩、裤衩,看得我头都快晕了。
叮当把窗户关上,把窗帘拉严。又去卧室把灯打开,我定了定神,问叮当:“叮当你睡吧,我先回去了!”
“等会,朱义,你再呆会吧,我还是怕!”叮当说着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出来手里抱着一大堆女性内衣裤进了卧室。
6、ZIPPO比女朋友好的理由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掏出烟盒用ZIPPO点燃了一支烟。我深吸一口烟,拿着打火机在手上把玩。
钱叮当从卧室走了出来,手里正在折着一个胸罩。看到我手上的ZIPPO,她把手上的胸罩扔在沙发上,一把夺过了打火机来端详:“这个是芝宝牌的吧,我以前买过一个,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这个也蛮好看的,是你女朋友送给你的吧?”
我看着我身边那个质地柔软的胸罩,忽然有些把持不住,真想给眼前的钱叮当看看面相,然后无比神秘的说:“姑娘,你印堂发黑,如果我算得不错,你身上一定带有凶兆,让我帮你解除凶兆!”而后叮当束手就擒,完事后还对我无比感激道:“朱义哥哥,谢谢你帮我解除凶兆。”
十足意淫了一把后我迅速回复正常,十分认真的回答钱叮当道:“这打火机是我自己买的,我也没有女朋友,要女朋友干嘛啊?”
“听你这意思,打火机似乎比女朋友都重要啊。”叮当不屑道。
“打火机很多时候确实比女朋友要好。”
“真的吗?能具体说说好在哪里了吗?”
“你真想听?”我侧脸望叮当道。卧室里透出的暧昧灯光在钱叮当的脸上衬出一丝朦胧,很好看。
“恩,想听,你快说啊!”叮当有些急。
“既然你这么想听,我就说了,听了以后你可不许生气,并且欢迎你补充。ZIPPO比女朋友好的5个理由:1、ZIPPO总是在你想让她发火的时候她才会发火;女朋友随时随地、任何时间都可能会发火。
2、ZIPPO保养得好,可以用一辈子;女朋友你对她再好,也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事儿。
3、ZIPPO只要煤油和打火石就满足了,灌多了油她还会吐;女朋友总是说我要我要我还要,永远也要不够一样。
4、有些ZIPPO(比如仿古银系列),越用越好看;女朋友越看皱纹越多,越难看。
5、ZIPPO不会来月经;女朋友会。”
“你真是个十足的流氓!”叮当惊叹道。
7、谁比谁更色
“呵呵,流氓要回去了!”我起身把窗户打开,把烟头扔出窗外。
“朱义,你别走,我一个人怕!今晚你就留下吧!”钱叮当柔柔的望着我道。
我禁不住脑袋嗡了一下。不会吧,现在的小姑娘都是怎么了,这才见第一面,前后也不超过半天时间啊,真是开放、直接得让我有点害怕。
“我去洗澡!”钱叮当说着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出来,手里拿着钥匙在门锁上转了两圈,回过头来对我得意的一笑:“看你往哪跑?”说完把钥匙紧紧攥在手里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沙发上呆住了,这都哪跟哪啊。卫生间里开始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赶紧起身走到大门口,用手拽了拽门锁。坏了,真让这小妖精反锁上了。我算了被她给软禁了,三更半夜进了狼窝,被一发情期的小母狼给盯上了。
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我重又坐回沙发上,听着卫生间里时儿清脆时儿沉闷的水流声。我想象着那洁净的自来水滑过那崇山峻岭,绕过沟沟壑壑,饱尝过那具青春而火热的少女侗体后,最终都了无遗憾的汇入下水道中。而我将等待着那具躯体的临幸,无限悲凉、无比凄怅。
如果是宿命的话,那也只能去接纳了。我不断交换着姿势,想象着稍后我该摆出何种姿势和表情。是潸然泪下、宁死不从还是坦胸露乳、欲拒还迎。我确实感到无比的凄凉,那是一种叫天天不应,叫pol。icepol。ice管不了的无奈和酸楚。
如果挣扎是无力了,那就索性敞开胸怀,让她来得更猛烈些吧。我们将在绝望和茫然中互相抚慰。
我想着,禁不住咽了口口水,掏出手机给牛大鹏发信息:大鹏,钱芳她妹是什么来路?明早你可能看不到我身上的守宫痧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动物凶猛!
过了两分钟,手机叫了两声,我赶忙翻开来看:你丫不就盼着这天吗?
我盖上手机闷声骂了句:“大鹏,你真他妈了解我啊!”
卫生间里的水流声嘎然而止。过了一会,卫生间的门被打开。钱叮当穿着一身米白色的睡衣出来,乌黑的头发湿潞潞的,脸上的皮肤白皙细腻,远远就能闻到香喷喷的味道。钱叮当用毛巾抚弄着头发,面带笑颜不断逼近。我目光呆滞,双手交错坐在沙发上宛若处子,因为我等待着叮当的一声令下,动如脱兔。
与我的估计丝毫没有出入,叮当暧昧的问道:“朱义,你要不要也去洗一下?”我当时的表情相当扭捏,我只是低下头犹豫了一下,因为我想表现出一副很纯情,很不知所措的假象。没想到叮当随后蹦出来一句:“恩,那就别洗了。我给你拿床毯子,今晚就委屈你睡沙发吧。”
我顿时感觉万箭穿心般的难受,怎么会是这样的对白,这样的结局。
还没等我从无限懊恼的情绪中回复过来,一床毯子送到了我的面前,我缓缓接过毯子,轻轻躺在了沙发上。
“朱义,我把卧室的门虚掩着,我没叫你,你不许闯进来哦!”钱叮当的声音缓缓从卧室飘过来。
那一刻,我想咬舌自尽。
8、甜蜜的早餐
早上我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身上多了一条被子。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看见沙发前的茶几上有一张被茶杯压着的字条。
我把它从茶杯下抽了出来,上面写着:
朱义,早上好。昨晚谢谢你能留下来陪我。我这个人特别胆小,平时晚上在房间都不敢一个人睡的。昨晚房间里的另一个女孩去和她男朋友过生日了。昨晚唱完歌,我本想去我姐姐家的,可他们后来自己有活动,我又不想当“电灯泡”,只能自己回来了。幸好有你昨晚给我把门,真的很谢谢你。昨晚我睡得很塌实,你呢?肯定没睡好吧?我真过意不去。
厨房的电饭煲里有我做的早餐,你凑合着吃点吧。下次我再请你吃饭。我先上班去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钱叮当
我起身拿了个杯子在水龙头下接了杯水,漱了漱口。在厨房里掀开电饭煲,里面一碗黄澄澄的鸡蛋羹和两个白嫩嫩的馒头映入眼帘。
我双手捧起鸡蛋羹,在厨柜里找了瓶香油,滴了几滴在上面,看着那香油渐渐在那吹弹即破的蛋花上氤氲开来,禁不住喉头咽了口口水,拿了把勺子舀了一勺入口。温热的蛋花在舌尖的味蕾上迅速溶化,心中不禁一暖。
我想,如果能娶到钱叮当做老婆,那我天天就能吃到这么美味而温馨的早餐了,这比任何山珍海味都令人垂涎。
我开始相信,一个女人如果想留住一个男人,那就要先留住他的胃;而一个男人如果想得到一个女人呢?我想应该先占有这个女人的身子。
我嘿嘿淫笑着,狼吞虎咽般吃光了钱叮当为我准备的早餐。而后,我抹了把嘴,站在镜子前望了望自己。
我看见一个男人正呲牙咧嘴,笑得无比Y D而委琐。
9、买菜人生
带上房门,我从钱叮当的宿舍走了出来。
户外的空气很好。阳光慵懒的照在身上,闪闪发光。路上已经看不到太多行人,大概都已经坐在了写字楼里,或者在工厂里,或许在阴暗的地下室里……一定也有不少和我一样的无业游民,正惶惶不可终日,躲在一个小角落里羞于见人,郁郁寡欢。
我是个整天混吃混喝的人。现在有种时髦的叫法,叫自由职业者。细分一下叫自由撰稿人。还有人臭我为“作家”,我知道他们是说我整天坐在家里吃喝拉撒。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呆在家里不想出去工作了。我觉得中国人活得太累了。无论干什么,无非也就是混口饭吃。人分三六九等,不过在我看来,做农民工和在高档写字楼出入的人似乎并无本质区别。都属于为生活苦苦抗争的人。或许在外人看来,写字楼里工作的人会比较高尚。但实质上高尚不高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晃晃悠悠步行回自己的住处,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父母给我买下的,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拥有了一份产业,有了最起码的“泡妞”资本。相对于这个城市里整天忙碌工作的单身青年,我无异于好吃懒做的坐享其成者。谁叫这个社会如此不公平呢?大城市的重点本科考取生在一个小城市的高中班主任眼中,可能只能算做一个拖全班后腿的“低能儿”。
我打开电脑,顺手开了罐雪花啤酒。一口酒下喉,我开始在电脑前敲字。半个小时后,我看着电脑屏幕前一堆黑压压的方块字,点燃了一支中南海。我大致检查了一遍这篇半小时前完成的酸溜溜的散文,将它复制进电子邮件里发了出去。几天以后,我将等待某杂志社某编辑的答复。或者退稿,或者用稿,或者需要再按编辑的要求改稿。然后等待邮局汇款单的到来。
这就是我苟延残喘,赖以生存的“工作”。基本不需要吹须拍马,明争暗斗,纯粹的买与卖,互相利用,互不相欠。简单、明白、单纯的关系,如同在菜场里买菜,我所扮演的角色是一个碌碌无求,胸无大志的菜农,不会吆喝,心里只想着一句话:你爱买不买。
10、苦口婆心
我又一次被牛大鹏的电话吵醒。
“怎么样?昨晚进展得怎么样啊?”牛大鹏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难掩的焦急。
“大鹏,我说你丫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说昨晚春宵苦短,现在腰还酸着呢,你信不?”
“切,你就吹把你。”牛大鹏阴笑道。
“怎么说好呢?钱芳她堂妹真的不错。身上香喷喷的,堪称极品。”我向往道。
“不是我说你啊朱义,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总这么飘着也不是个办法,是该正经找个女朋友,再找份稳定工作,过正常人的生活了。”牛大鹏苦口婆心道。
“行了行了,这口气倍儿象我爷爷那辈的人了啊。什么时候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