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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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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一笑,喃喃道:“幸福,因人而异。贫苦的人,他们眼中的幸福应该是天天吃饱喝足,最好能大鱼大肉,不至每天风餐露宿;小康的人,他们眼中的幸福应该是住大房子,开小车子,通俗点说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而真正有钱的人,我说的是那种真正有钱的,不是那种装得很有钱的,他们的幸福可能是萝卜白菜吃几棵,红薯地瓜啃几个,牛棚猪圈躺几天,黄土地上刨几下。”
“呵呵,朱义,真正有钱的人难道会把过苦日子当成幸福?”钱叮当不可置信地道。
“假使哪天满大街都是宝马、奔驰了,突然有个人骑了头驴出来,那人家肯定觉得这个人才是真正牛人,真正超凡脱俗的牛人。物极必反、反朴归真。任何事物发展到了极至,都会让其失去原来的固有价值。电脑发明了,人们于是越来越怀念甲骨文了,于是几块乌龟壳就可以价值连城了;人太多了,熊猫太少了,所以熊猫成宝贝,被人养起来,从此好吃懒做,万事不愁了;男人多了,女人少了,所以女人就越发有价值了;小姐这个称呼多了,大姐这个称呼人家听着就觉得舒畅了;钱多了,感情也就假了。”我如一位哲人般感慨道。
“朱义,你说的话挺耐人寻味的。”钱叮当正容道。
“当一切都开始虚无、虚伪的时候,真实的东西就显得那么的直指人心,令人回味。幸福,不是幻想,更不会是欺骗,幸福是坦诚、是面对、是简单的、真实的生活。”


69、生不逢时

钱叮当不知我所言何物,自然我的一番演说也不会在她的内心投下石块,不会泛起那微小的涟漪。她依然表情天真地望着我,一如一个不经人世的小学生,一个不黯世事的处子。我此刻并未把她当人,她只是一头牛,我在对牛弹琴。
“朱义,我明白了!”钱叮当欢快道。
她当真明白了吗?不,她不明白。如果她明白了,她会当场跪于我和钱芳的身前,赤裸着上身,背负一根荆条,万般真诚地请求我和钱芳对起进行大快人心、惨绝人寰的抽打,以求得到上苍的怜悯与宽恕。
我转眼看了眼钱芳,她倒是哭了,万般真诚的哭了。她被我打动了心扉,深深的。
“朱义,叮当,你们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钱芳轻轻抽泣。
“姐,我留下来陪你。”钱叮当热心肠道。
“不用,这里有护士。你们都回去吧。”钱芳轻轻摆了摆手。
“姐……”钱叮当刚张嘴,钱芳厌恶地摆着手。
“叮当,我们先回去吧。让你姐一个人呆一会。”我扯了扯钱叮当的胳膊,转头对钱芳深情一望:“钱芳,你好好养着,别下床。不要做傻事。”
钱芳望着我坚定地点了下头,她的嘴抿得紧紧的,下巴上显出一个桃核形状,眼中噙着泪水,硬生生没有滑出眼眶。
我的心止不住疼了一下。我知道此刻的钱芳需要自己去面对,面对现实,面对将来,没有人能帮得了她。没有人靠得住,她只能靠自己。
“要不要给你姐夫打个电话?”我和钱叮当步出病房,我刻意提醒道。
钱叮当迅速掏出手机,刚想按号码,忽而抬头看了看我道:“算了吧。姐夫等会应该会来医院,姐姐需要她照顾。”
我不知牛大鹏和钱芳再度碰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钱芳已经将牛大鹏看了个八九不离十,两人的正面对峙肯定是不可避免的。我也想看看牛大鹏在钱芳的面前会如何巧舌如簧、颠倒黑白。
“叮当,你说你姐夫和你姐姐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在回去的车上,我问钱叮当。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姐夫认为孩子是你的吧?”钱叮当回答的支支吾吾。
看来钱叮当和牛大鹏是准备死守统一阵线了,不到最后一刻,他们必定不会以真面目示人。这场戏真是看头十足,高潮不断。我倒想亲眼瞧瞧,你钱叮当能贴牛大鹏多久。
“师傅,到前面的路口,往右拐。”我招呼着出租车司机。
“朱义,去哪啊?”钱叮当问道。
“去我家,我拿个东西给你看。”
“什么东西?”
“证明孩子不是我的东西。”
车停,我下车上楼,拿起亲子鉴定报告,我拉开窗帘望了望楼下的钱叮当。如我所料,钱叮当正拿着手机在通话,时不时地还往楼上瞟一眼,神色慌张,鬼鬼祟祟。
钱叮当这个间谍果然做得尽职尽责、任劳任怨。若是换了战争岁月,钱叮当这等训练有素的女特务,包准能在国民party内混个一官半职,凭着一身好肉和一把开大车的扎实功夫,必定青云直上,地位可和日本女特务川岛芳子相提并论,即使不能名垂千古也能遗臭万年。
乱世造英雄,只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钱叮当纵使浑身有百般武艺也无处施展,做了个开公交车的为人民服务的准公仆不说,还要整天为男女之间这点破事左右逢迎、人鬼兼做。真可谓生不逢时、大材小用啊。钱叮当,我为你感到惋惜。




70、石女爱太监

“朱义,怎么这么久才下来?”钱叮当看我下楼,表现得异常思念道。手机已放回了裤袋。想必机身还微微有些发烫。
“怎么了?等不及了?”我呵呵一笑,心内一顿反胃。
“这是什么?”钱叮当接过我递给她的亲子鉴定报告。
“我不是孩子他爹。”我道。
“这个就能证明吗?”钱叮当看到最后的鉴定结果后问。
“你不信,我可以重新做鉴定。当着牛大鹏和钱芳的面做。”我断然道。
“你这是什么,朱义,我信,我信。”钱叮当双手搂上我脖子,软软靠过来。
“牛大鹏当初为什么那么认定钱芳生下的孩子是我的?叮当,你不认为很奇怪吗?”
“我也不知道,或许……或许姐夫他嫉妒你,记恨你吧。”钱叮当望着我,满眼的深情。
“为什么牛大鹏要记恨我?”我试探着钱叮当。
“因为……因为姐姐她喜欢的人是你。”钱叮当偏着脑袋,一副旁观者清的口气道。
“叮当,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是说你了解你姐姐好呢,还是说你了解你姐夫好呢?”我禁不住的讥讽道。
“朱义,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都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好了,朱义,姐姐和姐夫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操心了,犯不着整天为了他们的事情给我们之间找不愉快。现在事情水落石出了,孩子不是你的,那我们就好好过我们的日子,不要去管别人的事情了。”钱叮当先是眉头一皱,而后顾左右而言他,反倒显得我是个三八了。
“是啊,孩子不是我的,我就不用再整天夹着尾巴装孙子了。叮当,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若过牛大鹏那厮以后再用孩子是我的这样的借口诬陷我,你会否为我正名?”我继续胁迫,故意看看钱叮当怎么应对。
钱叮当满脸的为难,犹豫了一阵才道:“朱义,你……你要为怎么为你正名?”
“你说呢?”我阴阴一笑道。
“我不知道。要不……要不我说我看过DNA签定报告了,孩子不是你的。怎么样?”钱叮当喃喃道。
“你觉得这样说有效果吗?我说的是杀伤力,对牛大鹏的杀伤力。牛大鹏那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我,我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牙根紧咬道。
“那你让我怎么说?”钱叮当望着我。
“叮当,你就说我是个太监,一个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如假包换的太监。我没有交配的能力,更加不要提生育的能力。但你就是爱我这个太监,死心塌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地爱着我这个太监,只爱我这个太监,我这个死太监。你除了我这个死太监,其他的任何正常男人你都不爱,你都看不上。”我一脸正气,饱含激情地道。
钱叮当噗呲一声笑道:“朱义,你这是什么逻辑,这种话你叫我怎么说得出口。有这样的女人吗?我如果这么说了,姐夫肯定认为我不正常。”
“嗯,你最后再补充性的总结一句,因为你自己就是个石女。”我哈哈一笑。心里憧憬着钱叮当真要这么当着牛大鹏的面说出这话,牛大鹏满脸泛起菜色的表情。钱叮当要真是个石女,那牛大鹏就是个金刚钻了。难怪牛大鹏姓牛呢,敢情牛角长那儿去了,连石头都敢顶,还给顶烂了。






71、女人味

“好了,朱义,不开玩笑了,今天我不想回去了。我在你这睡吧。”钱叮当满脸红晕,万般扭捏道。
“好啊。”我淡淡一应,搂着钱叮当上楼。
进了房间,我立即打发钱叮当先去洗澡,然后拿起钱叮当的手机,查探钱叮当和牛大鹏的过往通话录音。
钱叮当这小贱人果然事无巨细,纷纷向牛大鹏禀报,听完一条我对钱叮当的恨意就徒增一分,恨不得立即冲进卫生间,将这小贱人的脑袋按在马桶盖里,对她进行一番灵与肉的洗礼。
“朱义,水温正合适,你要不要来一起洗一下?”钱叮当在卫生间内叫唤。换做是以前,我一定会为此而怦然心动、无法自抑,而此时此刻,我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的荣幸之至,反倒让我对钱叮当徒增憎意。此时她在我这里既然能如此主动地发浪,彼刻她面对牛大鹏亦或的是其他的男人,也一定是风情万种、娇唤频频,极尽挑逗勾引之能事吧。
“叮当,你快洗吧,洗完了就快出来,别浪费我家的水费,我也不是那大户人家,可不能拿着国家那点少得可怜的水资源干些mop。 L之事。”我原地坐着,朝卫生间喊了句。眼看着手上钱叮当的手机,看到了钱叮当和她同事焦娇的一条通话录音。
“还有这样的人,真是不懂情趣。”钱叮当在卫生间内埋怨一句,水流声停止,想来是关掉了水龙头。我闻声立即将手上的手机放回钱叮当裤袋内,坐在客厅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哪有你这样的人啊,真是的。”钱叮当步入客厅,拿干毛巾轻轻抚弄着湿漉漉的头发。
“叮当啊,和你同住一屋的,那个你的女孩叫什么了来着?”我还惦记着刚才没有听到那条钱叮当和焦娇的通话录音。
“焦娇,怎么你突然想起她来了啊。”钱叮当缓缓坐在我身边,上身穿着我的衬衣,遮着她裹着臀部的小内裤,两条大腿明晃晃的,雪白而滑嫩,一时间让我对她也有种除却憎恨以外的单纯欲望。
“没什么,前几天做了个迷迷糊糊的梦,被一个女的开着公交车狠狠碾过,我想我认识的开公交车的女的除了你也就是她了,非你即她。”我深吸一口烟,一只手在钱叮当大腿内侧摸了一把。
“嗯,你这个坏蛋,想干什么啊,快放开。”钱叮当嘤咛一声,双手松开头顶上的毛巾,瞬时间已抓住了我的手,我只感大手一紧,碰到了一片神秘的柔软。我的手非但没有离开,反倒变成了落入了她圈套内的猎物,越发动弹不得。
“ANGEL,ANGEL,请你……紧紧抓住我的手。” 陶喆一首著名的《ANGLE》被我于危难时刻脱出而口,深情演绎、至情至真,还带着特有的海豚音,无法不让人心生恻隐之心。
钱叮当小脸一红,慢慢放开了我的手。再放荡的女人,也不愿意被人指着鼻子说荡妇。
“叮当,焦娇她是否如你一般有女人味?”






72、超级女呻

“怎么?你是不是看上焦娇了?”钱叮当嘴角一撇,直视我的眼睛,仿佛要看穿我的心。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移开眼睛,心里一阵委屈又一阵愤恨。你丫的钱叮当,明明是你对不起我朱义,现在你个女八戒反而倒打一耙,搞得我倒成了个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闷骚男。
“怎么了?害羞了?喜欢人家焦娇了吧。”钱叮当盘着两条光溜溜的腿,饶有兴趣地搬过了我的脸,我那如处子般白皙的脸庞被那双罪恶阴险的手轻轻地拧了过来。
“呵呵,叮当,你别这样,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挺害羞的,我比较内向。”我老脸假装一下羞涩,继续我纯良的表演。
“切,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焦娇?”钱叮当打蛇随棍,勤奋好学的态度可见一斑。
你丫的钱叮当,你知道你这样多么让人厌恶,多么让人恶心吗?凭什么啊?周官能放火,百姓就不能点灯?你钱叮当能偷人,我朱义难道就不能暗恋一下别的女人?我在心里悲嚎着:我要自由,我要男女平等,我要追求我向往的爱情,纯真、美好、不夹杂一丝杂质的爱情,哪怕是柏拉图式的也好。
“叮当,你这样是不对的。”我假意爱怜地捧着钱叮当的脸,而后手下暗劲猛使,在她脸上毫不怜惜的掐了下去,那力道堪称十足,劲比掐痧。
“啊……”钱叮当痛苦的一声呻吟,刚想继续哀号,嘴巴已被我一张大嘴狠狠封住。不要以为我朱义还想占这个女人的任何便宜,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只能采取这样的手段来给钱叮当一些皮肉之苦,即便是必须要以我纯洁的身体来作诱饵,我也只能忍受屈辱、放下自尊、勇往直前。
于是我在钱叮当缓缓伸过来的香舌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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