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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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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唇分。我刮了下钱叮当的鼻子道:“很久没男人抚慰了吧?”
钱叮当小脸一红道:“你说什么呢?臭流氓。”
呵呵,那神态,那表情,那对白,真是纯得可以去演琼瑶电视剧了。
“给你姐夫打电话还要出去啊?病房里也没什么精密仪器,不怕手机辐射的。”我说回正题,轻描淡写道。
钱叮当尴尬的哦了一声,拿着手机开始拨号。我稍稍走开两步,免得她过于心虚,紧张得尿失禁。


“喂,姐夫,你现在有空吗?到医院来一趟吧。我姐在医院里,刚做完手术。”钱叮当到底还是道行不够,说着说着就拿眼睛瞟我两眼。
我索性背过身去,想着牛大鹏这会肯定被钱叮当搞得云里雾里,又在电话那头发飚破口大骂了。哈哈,骂吧骂吧,骂得越难听越好,越粗俗越好。以前知道有个词叫借刀杀人,不想今天我朱义发明出了个新词汇叫借嘴骂人。今天就看看你们这对真正的奸夫淫妇如何演这出双簧了。


“怎么样?你姐夫过来不?”我见钱叮当收了线,淡淡问道。
“他没说过来不过来。可能会来吧。”钱叮当望着我道。
“我操!牛大鹏他是人吗?他的老婆,他的合法配偶,他曾经宣誓要相守一生的女人,现在躺在床上昏迷着,生死未卜,他竟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他是不是包二奶了啊?”我直视着钱叮当的眼睛道。
“姐夫可能心里有气吧,他肯定还以为孩子是你和我姐姐的,他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不会包什么二奶的。朱义,你不要瞎说,你们之间有误会。”钱叮当急忙辩解,可以看出她和牛大鹏勾搭成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叮当啊,还是你理解人啊。要人人都有你这么博大的胸怀,世界将是多么的美好啊。”我边说边拿手抓钱叮当的饱满的胸脯,这时候不轻薄啥时候轻薄?简直就是超市里的免费促销,你不吃不拿人家反倒望着你急。


“朱义,这么多天没见,你想我没有?”钱叮当双手缠上我脖子,眼神迷乱道。
“想,想,想死个人嘞,亲妹妹。”我虚与委蛇。
钱叮当灿然一笑,小声唱道:“我也是,想死个人嘞,情哥哥。”那唱腔极度诱惑,很有种原滋原味民族唱法的味道。
我双手在钱叮当的粉臀上狠狠一抓,咬牙切齿地和上一句:“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话对你说,甜蜜蜜的性生活,咱俩一起过!”






“哈哈,朱义,你真是个流氓,瞎唱什么呢。”钱叮当粉拳朝我砸来。
“妹妹,妹妹,妹妹喜欢我。”我如公鸡打鸣一般在病房里唱着,玩世不恭。
“好了好了,别唱了,我喜欢你,妹妹喜欢你呢。”钱叮当轻轻捂着我的嘴巴,软绵绵的身子靠过来。
我把头埋入她脖子里,深深一吸,香气扑鼻。我扳开钱叮当的脑袋,嘴巴靠上去用力一吮,钱叮当闷声叫唤一下,已被我在脖子上印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我心满意足地放开她道:“哈哈,给你做了个记号。知道杀猪吗?杀过的猪都得在白花花的猪屁股上盖个章。钱叮当你待遇不错啊。有朕亲自给你用玉唇钦点了身子,你以后就是朕的宠物了。”


“朱义,你这样,别人看见了会笑话我的。”钱叮当拉了拉衣领,跺着脚焦急道。
“谁笑话你啊。男女欢好,留下爱的印记,人家只有打心眼里羡慕,笑话你?那其实是打心眼里嫉妒你。”
“哪里有镜子?我去看看,是不是很明显?”钱叮当环顾四周,准备看看我给她做的印记她是否满意。
电话声这时突然响起,钱叮当站定后瞥我一眼,看眼手机屏幕,回望我道:“是姐夫!”
“快接吧。让他赶紧过来。”我淡然道。随后转身来到钱芳病床前,看了眼仍在昏迷中的钱芳。


“姐夫,你在哪?”钱叮当小声在电话里问着。想必她和牛大鹏已经形成了默契,不方便之时,自然姐夫相称。私下里钱叮当应该唤他大鹏、郎君亦或死鬼什么的吧,想得我不由得狠咬了一下牙根。
不一会,钱叮当挂了电话。走前两步,表情淡定道:“他快到医院了,要不我去下面接他吧。”
我不露声色,淡淡一笑道:“去吧,快去快回!”心道,你钱叮当什么时候换工种了,现在十足就是一导游了嘛,牛大鹏也不是三岁小孩,进了医院还能迷路不成。分明是你个小贱人想下去跟他对好口型,上来合伙演双簧嘛。你累不累啊你?
钱叮当转身就欲走,我唤了声:“等一下。”
“怎么了?朱义。”
我走过去,轻轻抬起钱叮当的下巴道:“叮当,你可得说服你姐夫今晚留下来照看钱芳,今晚我跟你走,我们好久没那个了吧。”


钱叮当尴尬一笑道:“再看吧。”
我心一横道:“看什么看啊?今晚你死活都是我的人。”说完我用蛮力扳过钱叮当的脖子,用尽全力狠狠一吸,劲道十足,远胜刚才十倍有余。钱叮当嘤咛一声,奋力推开我抹了把脖子,整了整衣领,娇哼道:“朱义,你个臭流氓,我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任她走了。
在走道里点了支烟,想来一支烟抽完,这对狗男女应该上来了才是。谁知一刻钟过去,仍然不见两人的踪影。莫非两人干柴烈火,把持不住,就近开房去了?
我想着就拨了钱叮当的手机,接通后半天没人接听,我挂了继续拨,这回钱叮当利马接了电话:“喂,朱义,我刚接到姐夫,马上就上来。”声音有些沙哑,隐隐感觉象是刚刚哭过。
“快点啊,我想你了。”我极尽肉麻之能事道。




“叮当,你的脸怎么了啊?”
钱叮当返回病房,我看着她半边脸上有个浅浅的巴掌印,再看她衬衣挨脖子处的那颗纽扣也不见了,留出一丝线头。
“啊?没怎么啊,我脸上没怎么吧?”钱叮当拿手背摁了摁脸,掩饰着惊慌。
刚才所发生之事,我已猜到大半,懒得追问下去,转而问道:“你姐夫呢?”
“来了,朱义,我来了。”牛大鹏穿一件白色梦特娇T恤,象个嫖客般走了进来。
我瞥一眼钱叮当,小丫头丝毫不看牛大鹏,想必是刚才吃了牛大鹏的苦头,这会心里正憋着闷气不好发作呢。此时不离间二人,更待何时?


我不搭理牛大鹏,对钱叮当温柔唤道:“叮当,快给你姐夫泡杯茶,开水瓶在那。”
钱叮当望我一眼,呆立原地不动。我缓步过去,轻轻拍她后背,低头贴着她的脸温柔道:“怎么了?去给你姐夫倒杯水啊,他可是稀客啊。”
“朱义,我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来跟你小子算帐的。”牛大鹏冲我一吼,满面通红。可以想见是醋意正盛,怒火中烧。
“牛公子此话怎讲?”我哈哈一笑道。


“朱义,你他妈搞我老婆,还逼着她跳楼,你说这帐我怎么跟你算吧。”牛大鹏一副标准的流氓样。
“行,牛大鹏你说我搞你老婆,口说无凭,你得拿出证据出来吧。你是拍到了我和钱芳上床的照片呢还是你亲自抓着我们的现行了?我和钱芳的关系很单纯,任何事情也没有。再说我也看不上你老婆,我身边有叮当这么好的姑娘,我为什么要和钱芳来一腿啊。我朱义现在只为叮当坚挺。是吧?叮当。”我娓娓道来,微微一笑望着钱叮当。
钱叮当尴尬的瞟一眼牛大鹏,我心里顿觉受用无比。


牛大鹏一笑道:“朱义,我们出去谈谈。”
我知现在牛大鹏心底无名火起,现在跟他出去无疑是血拼一场,但我不能不出去,不然牛大鹏在钱叮当心目中的形象将一下子从流氓上升到绝对的男子汉,而我朱义将一下子从痴情傻逼沦落为我懦弱的痴情傻逼形象。我现在还需要维持我一贯的悲情形象,博取钱叮当的好感。钱叮当还有利用的价值,我有必要出去和牛大鹏一较高下。
“好啊,咱们出去论个高下吧。”我说完大步流星向门外走。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打架。”钱叮当抢前两步拦着我和牛大鹏道。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别管!”牛大鹏猛然甩开钱叮当的手,发飚道。语气甚象两口子吵架,也不怕我听出点端倪来。
“姐夫,你不要做傻事啊。”钱叮当在这么千钧一发之时,还能姐夫的称呼不离口,我真佩服她的定力。不过我估摸着她之所以这么极力劝阻我和牛大鹏动手,也是担心她的爱郎有什么三长两短,亦或是做些表面工夫,不然她以后的戏就不那么好演了。


“小婊 子,滚开!”牛大鹏甩开胳膊,把钱叮当奋力一推,钱叮当那娇小的身躯哪吃得消这么猛然一下,后背撞在病房门上嘭的一声闷响,钱叮当顺着房门颤巍巍地蹲下了身子,没有了声响。
“牛大鹏!”我一声厉吼道,操起身边一张空床下的一只搪瓷尿壶,一尿壶砸在了牛大鹏的脑袋上。乓啷一声闷响后,半壶黄橙橙的尿液倒在了牛大鹏的脸上。我手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了些污秽的尿液。
“这是谁啊,尿了也不倒干净。”我手一松,把那接尿的搪瓷壶扔到了地上,尿壶丁零当啷摇晃了两圈,来到了钱叮当的脚边。


“叮当,你没事吧。”我赶紧蹲下身子,双手抓着钱叮当的肩头猛摇晃,然后顺势把手上的尿水在她衣服上擦拭干净。
“我腰疼!”钱叮当摸着后背,皱眉道。
“呸!”牛大鹏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拿手背抹了抹嘴角的尿,破口大骂道:“我操!”随后一脚飞了过来。我早料到牛大鹏吃了亏,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急急得往后一倒,躲开了这致命的一脚后瘫倒在地上,手捂着肚子哀号起来。
“叫你他妈的跟我装!”牛大鹏顺势捡起地上那只尿壶,朝我奔来。


我三步并做两步,机警地钻到了病床底下。牛大鹏一时拿我没办法,拿脚不断往床底下捅我,我看准时机,两手一把抓住牛大鹏的腿奋力往上一撅,牛大鹏重心不稳,嘭一声整个人扳在了地上,我在床下只感觉一阵地震山摇,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我一个侧滚翻出了床底,趁牛大鹏还没缓过劲来,朝他裆部就是一脚。这一脚并没有使全力,如果当真全力一击,钱叮当包准弃牛投朱,毫无二心。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还要留着他们慢慢玩。
牛大鹏捂着下身一声闷哼,看来一时半会是恢复不过来了。


我装做无限痛苦地捂着肚子缓缓来到钱叮当跟前,皱眉道:“叮当,你没事吧。”
钱叮当脸色苍白,手依然捂着后背道:“不知道是腰还是背这里肿了。”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一把拉起她的衬衣,看到她白花花的后背上果真肿起了一大块,想必是刚才牛大鹏那一把正好推在了门锁上了。
“姐夫他没事吧?”钱叮当望着牛大鹏,关切道。到底是自己男人啊,真知道心疼。
“别管他了,他这么欺负你,你还关心他做什么。我带你去看看,你后背肿了好大一块。”说着我搀着钱叮当起身准备去找大夫。


“谁在闹事,谁在闹事?”两个医院里的保安突然出现在门口。
我搀扶着钱叮当道:“没谁闹事啊。”
“你在干嘛,你拿着尿壶准备干嘛?”保安指着爬来的牛大鹏问道。
“没事,没事。我们都是来看病人的。”钱叮当赶紧劝解道。
“他们两个男的刚才在里面打架。”保安旁边的一个护士站出来道。
“护士,你看清楚了,谁打架了。”牛大鹏奔过来,眼睛楞楞地盯着护士俯视道。
护士别看脸去,用手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牛大鹏脸上、身上骚气袭人,实非常人所能忍受。


“你们注意点啊,周围都是病人,要打架出去打去。”保安发话,看来也只是虚张声势一下。
“叮当,你闻到骚味了不?”我转头问钱叮当。钱叮当瞥一眼牛大鹏,默默无语。
在场的几人经我一提醒,都把牛大鹏当成个灾星,惟恐避之不及。保安和护士急急地转身走开了。
牛大鹏不敢发作,把尿壶往地上一顺,抹了把脸,又怒又羞地朝厕所奔去。






文章不好你们就骂,文章好你们就赞。就怕你们不说,闷着会憋坏的。
精满自溢。可谁想它自己溢出来啊?
有了感觉你就说。


人生就是一出戏,每个人都在演戏,循环往复、乐此不疲。有人一辈子都在跑龙套,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有人一辈子都想做主角,无奈怀才不遇、怨天怨地。每个人在自己编造的剧本中饰演着属于自己的那个角色,观众就是你的亲朋好友亦或你不认识的路人,你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演戏给别人看,而往往忽略了自己。
我扶着钱叮当去挂了个号,医生看过后说并无大碍,开了瓶正红花油,我帮钱叮当抹了些在伤处。返回病房,并不见牛大鹏。把钱叮当安置在旁边的空床上坐好,我过去看了眼钱芳。


“钱芳,你醒了吗?”我看着钱芳微微颤动的眼睫毛,温柔唤道。
定定看了钱芳半分钟,钱芳仍然没有睁开眼睛,我转头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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