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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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子,你看你看”顾晓晨将受伤的手举到他面前抖了抖,这都是拜你所赐,我才不要嫁给你。
或许是由于麻药过了,又或许是刚刚的动作幅度大了,顾晓晨只觉得手指开始隐隐作痛,从中指指间开始,疼痛快速蔓延到其它手指,由开始的隐隐作痛到痛得大汗淋漓只花了数秒。
她赶紧躺下张口死死咬住被子,身上的汗如同忘记了关掉笼头的自来水般哗哗哗哗往外出。
求你放过我
“小东西,忍忍,我去叫医生过来。1”骆知墨从她脸上瞬间变化的表情知道她的手在疼,拿在手里准备点餐的手机迅速拨了个电话过去。
谷子带着两名医生匆忙赶到病房,看见沙发上脸黑得比锅底更甚的骆知墨,小心翼翼叫了声骆总,骆知墨薄唇紧抿指着床上的顾晓晨:“你们是怎么搞的,不是说没事了么,怎么还疼成那样。”
谷子走对旁边的俩医生使了个眼色,俩人直奔床边去了。
“顾小姐,你先忍忍,可能是绷带缠得有些紧了,我们帮您拆开试试。”年纪轻些的医生边替顾晓晨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开口。
“那就麻烦你们了。”顾晓晨有些虚弱开口。
骆知墨坐在沙发上狠狠瞪了谷子一眼,“什么叫可能是绷带缠得有些紧了,嗯?”
谷子的嘴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1
医生在给顾晓晨重新包手指的时候她开始使小性子。
“医生姐姐,能不包么,不包没那么疼呢?”
医生微微一笑,“那怎么行呢,不包紧的话骨头到时候长歪了可怎么是好,我知道很疼,你再忍忍好不好。”
顾晓晨将放在被子上的手往后缩了缩,医生立刻紧张开口,“小姑娘,别乱动,没包好的话又得拆了重新包的。”
骆知墨看着床上一脸灰白的女子,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将顾晓晨一把搂在怀里,一掌牢牢执住她受伤的手,对医生开口,“继续。”
怀里女子的每一次颤抖和哭泣他都看在眼里,有那么一刻他告诉自己,放了她,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错,没有理由让她陪着自己一起进地狱。
包好手指的顾晓晨满脸是泪,她有些虚脱躺在那里,苍白的唇微微抖动了下,声如蚊蚋,“骆先生,放过我好不好,求你。”
骆知墨用热毛巾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沉声道,“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我保证。”
顾晓晨泪光闪闪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后迅速暗淡下去,她闭上眼,任泪水流进发丝里。
晚上张淑怡打电话给顾晓晨,“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学校组织去旅游也不跟我说一声,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顾晓晨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情况,学校组织去旅游了么,她怎么不知道。
“妈,这,这个、、、、、、”她话未说完,骆知墨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手机,此刻护士正好推门而入,“顾小姐,这是您的药,有助于伤口愈合。”
顾晓晨一脸愤怒瞪着骆知墨,“你有病啊,我正跟我妈说话呢。”
“不想让你妈知道你在医院就乖乖把药吃了。”他一脸鄙视看着掌心那枚粉红色的手机,语气淡淡,“我怎么觉得这玩意不像是属于你的。”
顾晓晨一把抓起托盘上的药干吞下去,眉毛拧得跟砣墨似的,她伸手,“药吃了,手机还我。”
骆知墨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手机快速转了个圈,顾晓晨看着自己的手机在他指间翻飞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骆知墨,把手机还我。”
她狂吼。
“不就一手机么,这么紧张作什么,摔坏了我赔你一新的。”骆知墨嘴角勾了勾,重复着开始旋转的动作。
顾晓晨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去他手里夺,却忘了手上还扎着点滴的针呢。
又不是没看过
“啊”的一声尖叫,骆知墨立刻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将手机重重摔在床头柜上,眼睛死死盯着她的手,还好没滚针,否则有她好受的。1
顾晓晨挪了挪屁股,伸手从床头柜上捡回手机仔细查看摔坏了没。
骆知墨看着她一副宝贝得不得了的样子恼怒开口,“都说摔坏了会赔你一个新的,至于为个破手机跟我拼命?”
顾晓晨小心翼翼将手机藏到枕头下,斜眼瞅了骆知墨一眼,“你知道什么,这可是我伟杰哥哥送我的。摔坏了你赔得起么?”
“你伟杰哥哥?”
他开口,顾晓晨只觉得一阵寒风呼啸而过。
她冷得一阵哆嗦,不过很快便挺直了腰杆朝他说,“是的,我伟杰哥哥。”她故意加重那个“我”字。
“就是你上次说的喜欢的人?”
“嗯。爱夹答列”顾晓晨点头,“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
“青梅竹马?”
顾晓晨想了想,“可以这么说。”
“给我忘了。忘得干干净净,我要我的事子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一个人,记住了?”
“我又没说要嫁给你,我心里早就有喜欢的人了。”顾晓晨鼓着嘴小声嘀咕,眼前的男人面容阴森,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掐断脖子。
骆知墨在愤怒片刻之后回过神,已经有许多年他内心世界都一直风平浪静,哪怕是惊涛骇浪都不足以让他动容,可为何认识他后他的情绪会如此不受控。
他侧目,病床上的女子怯怯望着着她,四目相对的那刻她迅速垂下眸,看来她还没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他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和颜悦色开口,“听话。”
他当她是小猫儿吗?
顾晓晨一度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学演戏的,他变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乌云密布的脸此刻已经笑容灿烂了。
白天睡太多,顾晓晨晚上有些睡不着。
病房里就一张床,而且还是双人床,不知道医院是怎么想的。
而男人此刻正端坐在沙发里看资料,他怎么还不走?这饭也吃了,水也喝了,难不成他准备今晚守夜?”
“喂,你怎么还不走啊,难道你要睡沙发?”她躺在床上尽量将四肢摊开,目的就是想告诉他床上没你睡的地儿。
骆知墨看着她的小动作白了她一眼,起身往浴室走去。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顾晓晨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他不会真留在这守夜吧。
这样一想顾晓晨身上汗毛直立,她像只兔子似的蹦下床走向浴室。
“喂,开门。”她边嚷嚷边伸手去拧浴室的门。
居然被反锁了。
“喂,你再不出来我走了啊,我才不要跟你这死变态一块过夜。”想到那晚她偷精不成反倒被他折腾个半死她心里就有气,该死的男人,那天,那天,她没脸再想下去。
“喂,你、、、、、、、”
话未说完,门突然被拉开,男人赤身luó体站在自己面前,顾晓晨尖叫一声音赶紧拿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你,,你,你你你变态。”
“好像是你让我开门的吧?”他一脸坏笑睨着她,继续说,“又不是没看过,这么害羞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一只手伤着不能动,另一只手在眼睛上捂着,否则顾晓晨真想扇他一巴掌,这,这男人太不要脸了。1
就当她欲转身时猛觉自己身子一轻,她被打横抱起,再也顾不得羞,她握紧拳头就往他胸口揍,“死流氓,臭流氓,看我不打死你。”
“啪”的一声他伸手关掉灯,她听到门落锁的声音。
此刻顾晓晨吓得声音都变了,“你,你要干什么?”
骆知墨沉默不语,跟哑巴了似的。
“喂,姓骆的,我、、、、、、、、”
身下柔软的触感让顾晓晨差点呼叫救命,骆知墨似乎早就看穿她的心思,在她刚要开口时狠狠堵住她的唇。1
这枚吻又重又急,劲舌用力抵开她的贝齿钻进她的小嘴里,而后死死将她的小舌往外拖,顾晓晨又羞又气,单手用力想推开他,她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可眼前的男人纹丝不动,只手托着她的臀狠狠压向自己。
顾晓晨只觉得腰间被硬物刺得难受,她身子扭了扭想避开那根又粗又硬的家伙,却听见他重重哼了声瞬间变了脸色。
那,那个,她突然想到什么,巴掌小脸立刻像抹了层辣椒酱似的,连耳根都抹了层艳红色。
“唔。”所有想要说的话到最后都变成一个模糊不清的单音节。
骆知墨其实只是想让她安静点所以才出此下策,却不曾想他自己会深陷这枚吻里不能自拔了,她的味道太好,想抽身却怎么都舍不得,直到她氧气耗尽身子软得跟摊水似的他才抽出自己的舌,恶狠狠白了她一眼,出声道,“给我乖乖的,否则要你好看。”
顾晓晨瞪着亮晶晶的水眸大口大口呼吸,她觉得自己刚刚像是死过一次。
有过这次惨痛的教训,顾晓晨不敢再造次,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此刻她个伤患跟他硬斗那绝对是件愚蠢的事。
所以,她乖乖侧身而躺,任他从后抱着自己。
“怎么心跳这么快。”他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覆在她右胸位置。
顾晓晨咬牙忍住满腔怒火,脑子里想的都是等他睡着了自己怎么逃出去。
骆知墨见她不出声,手下动作更是放肆,顾晓晨忍无可忍,愤愤开口,“把你的爪子拿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哦,是么,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骆知墨不仅没移开手,反而在她胸了用力捏了两把,顾晓晨一把掀开被子朝他手上猛的咬下去。
下口的瞬间很是用力,马上她就感觉到嘴里一股子血腥气,她赶紧松开口,两颊气鼓鼓开口,“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你再逼我我就咬死你。”说着用力作了个咬死你的动作,甚至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骆知墨被她孩子气的动作逗得一乐,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乖乖睡觉。”
顾晓晨实在搞不懂这男的,她咬了他,都咬出血了,按理说他不应该发火么?可是为什么、、、、、、、
她猛的甩了下头,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再想下去她都快精分了。
再动我就要了你
再动我就要了你 再动我就要了你
她刚刚那口似乎将他咬老实了,手没再乱动,顾晓晨刚要偷笑,却发现后腰位置一块硬硬的,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1
“你,你流氓。”她开口。
骆知墨将怀里的她紧了紧,声音低沉而暗哑,“这是正常反映,乖乖给我睡觉,否则我倒不介意做点什么。”
顾晓晨扭了扭身子,不谙世事的她哪知道这样的动作差点没让骆知墨不管不顾冲进她的身体里。
“再动,我就要了你。”他的鼻息滚烫,一张口喷了她一脖了的热气。
顾晓晨低泣一声,将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将身子挺得笔直。
直到听到身后男人轻浅的呼吸声,她才敢沉沉睡去。1
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太阳将窗外阳台上的凤仙花晒得耷拉着叶子。
她小心翼翼拉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突然听到沙哑的声音从自己后侧响起,“去哪儿。”
“我,我去给花浇水。”顾晓晨伸手指着阳台上的花儿开口。
“谁让你管那些破事,把自己折腾好就已经很不错。”他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喂,你这人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它都快被晒死了。”她气鼓鼓一把掀开被子,像只动作敏捷的兔子迅速下床然后直往阳台飞奔而去。
骆知墨背靠床头而坐,他目不转睛盯着阳台上那个朝气蓬勃的女子,十七岁,果然,花儿一般的年纪。
如果说顾晓晨在去顶楼办公室之前还对骆知墨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话,那么当她见到地上那个赤身luó体的女子时,她心中暗藏的那点好感已经随风而逝。
他能对那姑娘冷漠至此,那么对她,她微微一笑,扭头看着床上那个笑容温润的男子,心中突然窜出一阵惧意。
下午顾晓晨出院,已经走至长廊的她被骆知墨一把抱在怀里,她的小手撑在他胸膛用力推了推,“喂,伤的是手,我脚又没事。”
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和众多病人家属看着眼前高大帅气的男子,心里既羡慕又妒忌,顾晓晨被众人的目光盯得有些受不往,她缓缓将头埋进他怀里,脑子里却一直警告自己,“晓晨,他不属于你,别对他动任何心思。”
然而,等她直正陷入时,她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词叫“情非得已”。
送她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顾晓晨心里很想跟他谈谈周末去他家的事,那天去办公室找他,就是因为这个。
可结果什么都还没说呢,自己便弄得个半死,她张了张嘴,看他一脸郁闷的样子将还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后天便是周末了,她的手都这样了,或许可以、、、、、、、、
美好的想法才刚刚在脑海里打了个滚,他低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周末我来接你,这两天记得按时擦药,到时候消肿应该没问题。”
“如果肿不消呢?”她歪着脑袋瓜看着他,其实下一句她想问却没问出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