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蜜桃的诱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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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个时候,你不仅要考虑生活的压力,最重要的还得考虑裤裆里的那个活儿。
有一些感情无关乎爱或者不爱,只关于要与不要。魏伟不想要了,就这么简单。但他还是没有胆量对小玲说出那个字。
或许小玲对徒劳无功的短信联系,已经心灰意冷,她回复了最后一条——
“下个月初一是我的生日,过完生日我就走了,你来送我吗?”
魏伟把电话打过去,发现对方关机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在一方面,她们古灵精怪,温柔体贴,在另一方面,却又让你永远猜不到在想什么,或许下一秒就是深水炸弹。
不过正因为这样,才让众多男同胞前赴后继地为了女人去拼命。这戳中了魏伟心里的痛处,如果不为了女人,他实在找不出自己要去开公司的理由。
“为了让**的时候,带点爱。”
魏伟抽了一根烟,给自己的拼命找到了一个非常高尚而文雅的理由,有时候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而对于别人来说,或许赚钱并没有这么多滑稽的理由。
刘大脑袋就是不讲理由的其中一个。大脑袋一手瓦匠手艺,开始跟着装修队干,下广州福建,给当地的楼房搞装修贴砖,一年挣了五六万块钱,过年回来时候鼻孔都朝着天,根本不拿正眼瞧人。
但这活儿魏伟干不来,他不像刘大脑袋会瓦匠活,砌个地基上个梁啥的都行。那年魏伟刚十六岁,刘大脑袋出门的时候,魏伟还跟着一起去了来着,装修队的包工头问他,你会贴砖吗?
魏伟说试试吧,结果给人废了二十多页瓷砖。包工头气的差点一脚踢死他,还是刘大脑袋求情,又替魏伟赔了瓷砖的钱,这才了事。
回头刘大脑袋就把魏伟撵回家了,让魏伟写了欠条,一页瓷砖二十块,二十页就是四百块,让他年底还清。过年的时候,刘大脑袋回家盖房子,魏伟就去帮工。上梁请喝酒的时候,刘大脑袋当着大伙的面儿,把魏伟写的欠条拍在了桌子上。
刘大脑袋说:“到年底了,都等着买年货,小伟你啥时候把钱还了?”
听刘大脑袋这么一说,全村人的眼睛都朝魏伟看过来,魏伟把筷子放下说:“我没钱还你,这两天你盖房子上梁,我也帮了不少工,就当抵债了。”
刘大脑袋不乐意了,拿筷子挑了一块腰花,扔在了地上,说:“这就当我给你的工钱,你要吃了,我就把欠条撕了,乡亲们作证!”
有人看这场面不好,就当中打圆场说算了吧,不就是几百块钱吗,你一年赚几万块,跟一孩子叫什么真!
魏伟当时一股火噌就起来了,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吃你个**!”
刘大脑袋一拍桌子,说:“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的**?”
魏伟噌地就把裤子脱下来了,一根直挺挺的跟小孩胳膊似的东西弹了出来,当时在场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哇”的一声,一个个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
魏伟挺着腰,正对着刘大脑袋说:“你过来剁吧!”
刘大脑袋气的发疯,去厨房摸了把菜刀就冲了出来,幸好被人拦住了。大伙就劝魏伟,好声好气地给人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钱等以后有了再还。
魏伟提上裤子,直接给刘大脑袋鞠了个躬,说:“刘哥我不懂事,你别怪罪。”
刘大脑袋的老婆金兰就跑了出来,瞄了魏伟一眼,对着刘大脑袋就骂道:“刘大脑袋你个贱人,喝多了马尿就发疯是不是?”
刘大脑袋知道自己媳妇儿这是找台阶下呢,就佯装打了个酒嗝,摆手说:“算了算了,大家吃好喝好。”这就回屋子里了。
后来金兰偷偷把那张欠条还给了魏伟,说:“你二哥灌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别怪他,都是一个村住的邻居,别为了几百块钱伤了和气。”
魏伟心说这事本来就是自己的错,还让人过来道歉,就有些过意不去了。金兰就说要不这样吧,你二哥来年还出去打工,家里庄稼活种不完,你就帮我种了,当还钱了。魏伟琢磨着自己反正也没啥事,一块地是种,两块地也是耕,就答应了。不过打心里头,魏伟老觉得欠金兰个人情。
那时候金兰刚嫁过来没多久,还是个新媳妇儿,平常跟人跟人说话就不多,跟魏伟说这番话的时候,还有些腼腆。
魏伟帮她家干了半年地里的活,实际上也没多少,大部分时间还是看不见金兰的。后来魏伟坐牢,见面就更少了。
第89章 老枪放哑炮
魏伟想起来,那张体检表还没给金兰,不知道有没有耽误事。正好今天去吃饭,可以给她送去。
相比刘大脑袋,老枪是村里出了名的小心眼。不仅对自己媳妇儿看的紧,平常能吃别人的绝不从自家里拿。这次能主动提出来请大伙儿吃饭,老少爷们都觉得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一致认为老枪肯定挣了不少钱,至少得有个五六万。
一晃到了晚上吃饭的点儿,魏伟去雷子的商店顺便买了条烟,打算吃饭时候给刘大脑袋和老枪送去。一村一里的,好歹是多年邻居,做人礼数不能少。
雷子提了一箱啤酒,小翠暗自托付魏伟,让他看着雷子少喝酒。对于小翠,魏伟真心看中了,就她对雷子这份情,恐怕只有林美美对自己才能比的上了。
饭局设在刘大脑袋家里,院子里跟竖旗杆一样挺着一根竹竿,顶上挑着两个一百瓦的白炽灯泡,整个院子照亮如同白昼。
王大富、王成军,还有郝二坤和几个小组长都来了,坐在院子当间的圆桌上抽烟唠嗑。婆娘们都在厨房收视饭,风箱拉的呼呼响。
刘大脑袋显然没料想到魏伟会来,自己算了一下,明明还有五年才能释放,咋这么快就出来了?
魏伟和他不对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今天算个例外,好话不打笑脸人,魏伟好歹也给他上了一条烟。
给魏伟和雷子上了座,刘大脑袋就兴致勃勃地给大伙儿讲起了荤段子。叼烟掐腰,衬衣袖子捋到胳膊肘,一张嘴嘚啵不停。
“那次俺们工地里去了俩预算员,都是水灵灵的女大学生,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晚上就睡在工棚旁边的办公室板房里。有一天我拉肚子,出去上厕所,正好碰上当中一个女预算也上厕所,可就让我碰上好事了!”
大脑袋一开口,大伙儿也不闲扯皮了,一个个叼着烟聚精会神地听下文。
就说这工地里哪有正儿八经如厕的地方,都是用彩钢瓦围成一个简易的厕所,男左女右,中间再隔开一层。
大脑袋在一边呼哧呼哧地解决完,就听另一边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你猜怎么着?”大脑袋说到这里就停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大伙儿。听到关键地方硬生生地被掐了,大伙儿心里刺挠,说你费什么话,快说怎么着了?
大脑袋嘿嘿笑道:“那个女预算在自己抠,**那个白……”
说到这儿,就见刘桂兰从厨房里端着一盆水出来,朝着大脑袋作势就要泼,嗔骂道:“一群流氓,就不知道说点好话,这还有孩子呢。”
大脑袋调侃道:“咋了听个**就受不了了?你等今晚上老枪让你更受不了,别叫太大声,把大伙儿吵醒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就是就是,我还记得桂兰刚嫁过来的时候,半夜里狗老跟着叫,成宿成宿的不消停。”王成军跟着附和道。
刘桂兰双颊泛红,把水朝地上一泼,捂着嘴咯咯笑了几声,说:“建军你个王八羔子,我结婚的时候你小鸡还没长毛呢,现在毛硬了,就开始满嘴胡说了?”
大脑袋说:“桂兰,建军**长没长毛,你知道比我们多啊,看来没少用。”
刘桂兰啐了一口道:“放你个狗屁,刚才你家金兰可跟我说了,今晚上不让你上炕,你自个儿撸的时候可别使太大劲,明天手再抽了筋干不了活。”
大脑袋夹着烟卷,吧嗒抽了一口,一脸猥琐的样子,笑道:“金兰是我媳妇儿,不让我上炕难道让你上?要不然今晚上你俩比比谁动静大。你赢了,我让金兰亲老枪一下,你输了,你就亲我一下。”
“成啊,桂兰,杠上了!”大伙儿起哄道。
“放屁,再胡说老枪一刀劈了你!”刘桂兰眉眼带笑地骂了一句,说,“我好歹还是个村干部,这院子里哪个不是干部?你当着这么多干部的面儿放屁,也不怕把自个儿崩死。”
刘大脑袋说:“干部干部,就得先干一步,要不你和老枪先给咱干一步看看,我就服了。”
这话一出口,大伙儿可就哑炮了,都没敢说话。心里暗说你个大脑袋被驴踢了吧,当着这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
还是王大富脑子转得快,把杯子往大脑袋面前一拍,说:“光顾着放屁了,赶快倒水。”
大伙儿也跟着把水杯放过去添水,心里头把大脑袋骂了个狗血喷头。一个个有意无意地朝老枪瞥看几眼,心道千万别吵起来。
刘桂兰下意识地朝魏伟这里扫了一眼,魏伟也正好看她,两个人的目光短暂一碰,便慌忙收回去了。
刘桂兰半红着脸,扭着屁股回了厨房里。雷子悄悄碰了碰魏伟的胳膊,朝凉台上使了个眼色。
老枪一副霜打茄子样,一言不发地蹲在凉台上抽着旱烟,咕咚咕咚冒着烟火,老远一看,活像一堆点着的麦秸堆。
“伟哥,老枪不对劲啊,平常谁要是敢说杨桂兰一句,他都能举着菜刀把人劈了,今天大脑袋嘴这么碎,他也不恼。这不科学呀!”雷子小声对魏伟嘀咕道。
第90章 代表村委喝交杯
魏伟也觉得老枪反常,头前在采石场干活的时候,有人就因为说了句杨桂兰的**大,被老枪听见了,当场一块石头拍在了那人的脑门上,半个月没下炕。
可今天老枪蔫了,杨桂兰出来的时候,也分明没有给他留什么面子。
魏伟对雷子说:“该不是老枪有什么把柄落大脑袋手里了吧。”
雷子琢磨了一会儿,说有可能。
人有钱了,品位就上了一个档次,以前刘大脑袋喝茶都喝茉莉花高沫,现在换成了铁观音,烟也从哈德门换成了红云。刘大脑袋给几个人倒茶点烟,轮到魏伟这里的时候,明显顿了一顿。
魏伟把杯子放下,朝大脑袋呵呵笑道:“二哥出去这一趟,赚了不少吧?”
大脑袋财大气粗,裤腰带都比以前松了一道,说:“那是,不是我吹,村长要是给我批两亩地,我立马盖个二层小洋楼。赶明儿去县里订辆轿车,挣钱干啥使的,挣钱就是享受!”
说着朝王大富抬了抬下巴,说:“村长,这次承包地,给我批块地基,我得盖新房子。”
王大富正在喝茶,差点没把水喷出来,心想你还真拿自己当老板了,说给就得给啊。不过今天是大脑袋请客,面子不能不给,就打了个哈哈,点头说:“只要条件符合,就能划。”
说着王大富偷瞄了魏伟一眼,魏伟吹着杯子里的茶叶沫子,假装没听见一样。
大脑袋这番话,给了王大富和魏伟,甚至给在场的所有人,每人一个下马威。魏伟突然觉得,今天的这顿饭,有点鸿门宴的意思了。
说话间,饭都端了上来,鸡鸭鱼肉样样全了。魏伟从小做事就不吃亏,难得有人请吃饭,不吃白不吃。所以一上筷子就夹鱼头,打小时候,他爹就跟他说,鱼头好吃,万味不过鱼头香啊。
也赶巧,大脑袋的一双筷子,正好插在了鱼眼睛上。
两个人明显一愣,互相瞥了对方一眼,都没有撤筷子的意思。在坐的几个人,一看这阵势,明摆着两个人要互掐呀,都放下了筷子不动了,眼巴巴地瞅着刘大脑袋和魏伟。
雷子在一旁,夹了一块鸡胗给魏伟,大声道:“这鸡胗不错啊,味道很足,伟哥你尝尝。”
说着朝王大富挤了挤眼睛,王大富心领神会,赶忙提了一杯酒,站起身来,对刘大脑袋说:“大脑袋啊,你出去打工刚回来,就请咱村委班子吃饭,按理说呢,上头不让干部吃请,不过咱都一村一里的邻居,不差这点事。我呢先代表村委会,欢迎你回来!感情深一口闷,我先干了!”
说着,一口见底,把杯子倒过来,丁点儿不剩。
刘大脑袋瞪了魏伟一眼,筷子撤回来,举起杯来二话不说干了一个,朝王大富亮了杯子,便坐下了。
魏伟的一双筷子上正好把鱼头穿了起来,跟穿糖葫芦一样。魏伟举着鱼头,说:“我爹曾经跟我说,鱼头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我魏伟命贱,吃不起,所以这鱼头,得给个值得起的人。”
说着魏伟便起了身,挑着鱼头去了旁边女人的一桌,放在了金兰面前的碗里。
“嫂子,二哥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也挺辛苦的,可以称得上咱村的妇女典范。这个鱼头,是我代表村委会,敬你的!”魏伟说道。
金兰有些不好意思,回头看了看刘大脑袋,这一幕,让大脑袋也不好说什么了,人跟你抢鱼头,可是给你媳妇儿吃,你还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