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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国之云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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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荆州的前途如何,而蔡氏一族又能在将变未变的时候如何区处,方能在将来得到更多的好处呢?刘表自为荆州之主,然而在刘备来投之后,刘表对刘备却是宠信有加,但是蔡瑁与刘备虽非生死之仇,却也少不了恩怨。

于蔡瑁而言,刘备,刘琦都是他为刘琮争得荆州的大敌,这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何况与刘备为敌的曹操不仅是当今的丞相,还少时与自己为亲呢!

于是,自那日满宠投贴于蔡府,说明来意之后,蔡瑁的内心却是禁不住动起了以前未曾有过的心思,若能举荆州而依附于曹公,曹操岂敢不以大功酬谢!

作为能够与蔡瑁相处经年的陈晓,虽非什么大才,但能局处于蔡府,执掌要事自然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有的,却不料今日这一顿奉承,像是有些摆的不是地方!

一旁的蔡和却是比其二兄蔡中有些头脑,平日里他的花销却也多有与陈晓相借,此时见此情景,虽然不敢违背兄长的意愿,却不能不开口说些什么。

蔡和却是先干笑了两下,道:“却是让满宠先生见笑了,我家这位先生向来有分寸,今日之言语,或许是方才多喝了几杯,却是有些不知所谓了,你说呢,大哥?”

闻得蔡和的言语,蔡瑁却是醒过神来,陈晓自是将自己近来的心思,说了出来,虽然在满宠的面前有些显得焦躁,却也未尝不可以借此一探,看着还杵着的陈晓,蔡瑁一时之间倒也有些不好转圜,脸色微沉道:“陈晓却是喝多了,三弟,不如你就先陪着他去安置一番吧!”

蔡和却是点头,从席上下来,而另一边的陈晓却是下席向着席上的几人做了个揖,脚下虽然虚浮,却是脚步沉沉,尾随蔡和而去。

等两人离开,蔡瑁却是眼光扫了一下蔡中,却见他这位二弟,一顿后,方道:“满宠先生,适才和好了么?”

“呵呵,二位将军,却是客气,这荆襄之间的酒水却是让宠一时之间难以适应,初入口,虽绵柔,却是余味悠长,后劲颇大!一方水土,自是可养一方人,正如民谚,北人好车马,南人弄舟楫,却是各有其乐矣!”

话到此处,蔡瑁听来却是正好。

“满宠先生,自是兖州人士,瑁也曾闻得,那边的山水却是阔达,酒食之物,也是豪爽义气居多,与荆襄想必,却也不同。我少时也算有幸,曾与孟德同游,于京都之地也时常把酒言欢,却是昔年义气还在,我等如今虽分局南北,却都是同朝为官,为天子效力!”

听的蔡瑁言及孟德二字,满宠不过眼神间一扫,“蔡将军所言极是,既如此,莫若我等举杯为天子和丞相贺!”

蔡瑁闻言,却也随即醒悟道:“自当如此,且饮胜!”少时与曹操虽亲,如今却已是上下有别,即使得能领荆州,也须是投靠曹丞相方能如愿!

这一来,却是名分已定,自然可以谋划如何成事了。

蔡瑁这边开始了筹谋,不过无论蔡瑁如何的筹谋统领荆州,一日刘表尚在,他却是师出无名。

不过既然蔡瑁有心自立,于荆襄政事上虽然一如既往的反对刘琦和刘备,不过其所维护的却不再像之前都是言及二公子刘琮的聪慧爱仁,而且平日里处事为政之事,与以往相比,还稍显公正了些,另外往日在襄阳城中纵横跋扈的蔡氏一族中纨绔者也渐渐的收敛了不少,一时之间,襄阳城内的气氛却还为之一清。

一直盯着蔡瑁及其兄弟的邓瀚,对于这些变化自然最先知道,蔡氏突然的变化,在邓瀚看来自然与满宠进蔡府有关。

事有反常即为妖,加之随后邓瀚又得闻蔡瑁平日的所为,却也隐约间知道蔡瑁之所为,却也是有收买人心的意图。

尽管之前蔡氏的跋扈让襄阳城内的士农工商都极为反感,不过平头百姓所求者,也只是生活境遇稍微的改善,见到蔡氏骤然变化的态度,倒让不少人有叹于,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知错而能改之,善莫大焉!”

邓瀚自不会为蔡氏的假仁假义的面具所迷,察觉其收买人心的举动,便传信于新野的徐庶和诸葛亮,想与二位师兄探讨一下,蔡瑁最终目的意欲何为。

不久,二位师兄回信却是简单:襄阳之事,谣言自会止于智者,既有妖异,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邓瀚自然也是这么办的,而且有这两位在新野待着,想来也不会给宛城的夏侯惇留出什么可以借用的漏洞,即使有,想必还是陷阱的。

于是,邓瀚在襄阳却是除了去刘琦和相熟的人家的拜访之外,也就是偶尔逛逛街之外,便是分析云汉货栈处传来的信息,却也过得有条不紊。

对于这边厢蔡瑁一族的变化,襄阳城中另一大族却是显得越发的沉寂。当初刘表入荆州,除了依靠蔡瑁的武功之外,却也多亏了蒯氏兄弟之谋,到如今,蒯良虽已逝,但蒯越尚存。

这位被刘表称为有臼犯之谋的蒯越,蒯异度如今虽然远居于江陵,可是毕竟蒯氏在襄阳城中也是根深叶茂,于襄阳城中的事情却也洞若观火。

对于蔡瑁的变化,一同为官,且又同处一城的蒯越自然知道,这些非蔡瑁的秉性能够做出来的,照蒯越的看法却是:从来没有见过不再吃腥的猫,

蒯越作为现下蒯氏一族的族长,原本也仅仅是只忠于刘表,但如今他也不得不为族人的将来考量。

荆州毕竟不能置身于天下之外,往日刘表的所作所为虽然说是拥兵自守,为此乱世中建一桃花源,却不过是文人的书生气,有些痴人说梦。到如今,刘表已老,却有多病缠身,已是日薄西山。

其下刘琦仁厚。初始,蒯越未出襄阳时,刘琦也不过是一书生,不料自蒯越迁至江陵,刘琦却是多有书信请教于他,渐渐的蒯越对这位公子也有了几分师生之谊。

然此乱世,仅凭仁厚却是不能成事的。

“或许,公子已经看透了这些事情吧!”江陵太守府中,蒯越却是看着手上刚刚从襄阳刘琦处收到的信件。刘琦的信上除了几句近来襄阳政事及典故外,多是问候之语,不过在信的结尾处,刘琦却是写道:

先生教导弟子却是辛苦,然如今琦虽努力,却多愧于先生的教诲,于荆州政事上,多不能让父亲及诸多大人称心,琦自己也是忿恨,却是弟子无此才能耳。然新野玄德叔父,至新野,不过数载,便使得新野大治,有民谚曰: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自是我汉室宗亲中纸佼佼者,胜过家父和弟子多矣,琦甚感佩!近日却是与玄德叔父帐下邓瀚颇多联络,惟愿与之为友,此乃弟子心腹语,愿先生细思之。

另邓瀚之父即为江陵城中邓羲邓大人,望先生能与之为善!

蒯越自是有谋之人,也深知乱世中,富贵也在险中求。想蒯氏先祖,蒯通,若非曾劝淮阴侯自立,后有直面高祖之责,其人或不过是浩瀚烟史一个字符而已。

沉吟了一会儿,蒯越却是将手中的信给烧了,然后对着边上伺候的管家道:“去安排宴席,再去安排个妥当的人,到邓治中的府上,就说我请他过府一叙,”少顷,又补充道:“还有再把刘先大人也一并请来,却是独酌无趣,对饮三人,方能得其乐哉!”

“哎,祖宗有灵,我就将这一注还是投在这刘氏一族的身上吧!如今,倒真希望这位刘玄德,有高祖之风啊!”

(继续码字)

第二十章 求医

蒯越的邀请让邓羲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两个人平日里虽然没有什么深交,相处的倒还算不错,两个人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不过却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个人都是从襄阳处城中给迁出来的。

邓羲在江陵这几年,除了偶尔的去货栈那边看看,连带着拜访一下徐康还有徐老夫人,或者也与同来江陵的刘先觥筹交错一番,其余时间倒是安然于江陵的公务之中。

邓瀚自是常常和邓羲通过信件交谈,不过也只是劝他最好只做一个纯正的下臣,为官一任,自当造福一方。邓羲自是如此办理的,却是一直兢兢业业的,倒也让他在江陵城中颇有民望。自从邓瀚为刘备麾下后,他自然更加的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以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与同僚之间的关系却都是平淡,所以今日的太守大人相邀,诚为邓羲意外。

接到邀请,邓羲倒也不怠慢,自然随着蒯府的来人一同前去,却没有想到会路遇一同被邀请的刘先,两个人虽有疑惑,却也没有交头接耳。

邓羲与刘先自是相交莫逆,随着邓羲在江陵城中沉稳,刘先却也同样变的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是不多与他人往来,也甚少出席别人的宴请之类的场合,这一切自然都是为了避嫌而已。

两个人原本在历史上荆州大变时都是选择臣服于有天子大义在手的曹操,不过今时今日的他们却也被邓瀚给转变了原本前行的方向。

到得太守府,却见蒯越早已准备好了。蒯越也自是接到了下人们的禀报,见两人到来,一幅热情而又不失礼招呼着两个人,将两个人迎入席中。

“今日相请也不为那般,不过是想着我等同朝为官,又都是从襄阳处来此,倒也是有缘,先就为此有缘于江陵城中共事一贺,如何?”主席上的蒯越当先举杯。座下邓羲与刘先二人倒都是一幅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不管怎么说,两人平日里既没为非作歹,也没有私通外国的事情,不管这次蒯越是摆的鸿门宴还是其他什么宴,两人都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蒯越的目的其实更像是摆了一桌和合酒,不过眼下的邓羲和刘先却不知道而已,邓羲有邓瀚这个儿子在,或许今后的他还会有更多的让他觉得很突兀的事情发生,不过在他而言都不会是什么坏事情。

宾主三人一起将酒爵中的清酒喝下,虽然邓羲和刘先二人来江陵之后甚少参加与他人的宴会,但二人于这方面的套路还是熟络的很。

邓羲和刘先相视一眼,却是先开口道:“太守大人,今日宴请我等两人,我等平日里也甚是疲懒,与同僚们也少于接触,这次却是要多谢谢太守大人的盛情,这下就让我等为太守大人贺!”

所谓酒场上的事情,自然是花花轿子人人抬,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加之蒯越此次与二人宴,倒也只为了能与两人显得近些就好,以他的身份与智慧,自不会做些有失地位的事情,即便要投刘备,自己待价而沽,或者是上赶着去巴结两种不同的态度,得到的地位自不是一般的。

酒过三巡,倒也面憨耳热。席上三人都是当年襄阳城中有名的才智之士,蒯越自不必说,刘先却是博闻强记,有过目不忘之能,而邓羲虽年少时家境贫寒,可是却是自我努力异常,却也学富五车,酒至此处,倒也让几个人都有了些意气风发,倒也一时之间让邓刘二人丢去了平日里的战战兢兢与沉稳郁闷,在蒯越看来自也能明白以往两人平日里的表现不过是更多的自守而已。

“哎,说来惭愧,越虽身为一郡之太守,却于人情上颇有疏漏之处,来江陵经年,竟是与二位贤弟稍有交流,今日一会却是稍解往日缺憾,日后,我等还需多多相聚才好!”

邓瀚与刘先到这会儿,也只是觉得今天蒯越的宴请若是仅仅是为了和两人交好,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原先在襄阳时,也素闻邓贤弟有子邓瀚,少时有痒,后经多方延医,却是神智大进,不知可有此事?”

转瞬间,蒯越却是将话题转向了邓瀚,邓羲却是心下道,这便是正题要来了么?

“确有此事,小儿昔年却让羲不知历经了多少的辛苦!”说话时,却也感慨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刘先也开口道:“幸好,苦心人天不负,邓贤弟却是苦尽甘来了,小瀚儿如今在襄阳城中却也颇为有成!”

说出这句话的刘先看了一眼邓羲,其中之意不言而喻,邓瀚的事情,于蒯越却也不需要也没必要做什么隐秘。

“是啊,邓贤弟却是有福之人,得子如此,夫复何求,愚兄痴长几岁,却也实羡之!若我膝下有女,定要招之为婿!”蒯越的神情却也没有什么变化,一如初始的热情。

见此,邓羲自也想到,不知道邓瀚又做了什么好事,竟让离襄阳这般远的蒯越也有了这一份感慨。

“却是当不得太守大人的夸赞!小儿不过是有些小聪明,年少轻狂而已!”邓羲自然是谦谦之词。

“绿杨芳草,昔年是非。如今但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蒯越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如今啊,我们却是老了!”

“太守大人何出此言?”

“哎,让二位笑话了,遥想当年我们与州牧大人一同平此散乱之荆州,历尽多少艰辛,才为此乱世大汉保有一方乐土,不过如今却是韶华渐失,却是听闻州牧大人如今竟是卧病时多,不复当年之单骑之生气!”

一时之间,大堂之上却是有了几分感伤之意。

“想州牧大人自是吉人自有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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