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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国之云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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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还涉及不少他自己融合了记忆中的一些东西,却是给陆议带来了不少的提示和启发。

这一日姒明月不知怎么了,却是突然问了邓瀚这样一个问题:“邓公子,我二哥常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骤然听到这句话的邓瀚一时之间有些发蒙,怎么会问到这种问题,这一段时间以来,邓瀚自是看得出眼前的这个姑娘确实不通文墨的。

一旁的陆议自然也走到了近处,不过邓瀚却也不管那么多,稍歇便说道,:“这句话,可以这么念,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这可不是孔老夫子责骂女人的话,想来孔子是没有空纠结于这些小事上的,他想的大多是治国之道,这里的女指的是君主的妻妾,子指的是君主的儿子,小人指的是君主周围的宠臣、佞臣、优伶、宦官之类。他的意思是说这几种人都是为政之事,比较难处理的人事关系!”邓瀚说完,见姒明月还是一副迷糊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其实这句话目前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的,所以你用不着知道这个为什么的!”

可身旁的陆议却是听得有些心得,“邓贤弟,果然博览群书,见解独到。亏我还自认也算学富五车,整日里以自己能熟读四书五经为荣,不想先贤所遗具是真知灼见,深切治国之大事!在下如今却是深悔前事。”

说着话,陆议拉过甘宁和邓瀚,“为警示自己,有二位今日作证,我自今日改名,改议为逊,不敢再妄议世事纷纷,只愿以谦逊为人处事!自今日始,我便名为陆逊,陆伯言!”

听完这番话的几个人,只是为陆议感到高兴,只有邓瀚却是心内微启波澜,“不知道,史上你是因何改的名字,不过这次是因我而改的!”

第三十八章 陆府

原先的陆议改成了现在的陆逊,除了显得比以前更加的谦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邓瀚等人与他相处还是如原先般融洽,只是随行的姒明月又问了一句:“你原先叫什么来着,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这一路行来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只是想和邓瀚多凑凑。

虽然姒明月很是反对陆逊将自己的行踪告诉姒隐,可是在到达鄱阳城后,陆逊还是派人向姒隐说明了一下。

鄱阳城此时并不是什么大城市,可是却是商贸发达,好像古代只要是靠着水边的城市商贸来往的都很多。鄱阳城自然是靠着鄱阳湖,而鄱阳湖有联通着大江的上下,加上此时这一带东还未被东吴的势力完全的掌控,所以很多的外地的商人都来此交易,甚至还有不少的山越人也在这里购买些生活所需。

说起来鄱阳城的繁荣离不开它边上的鄱阳湖,可是这鄱阳湖却是因这鄱阳城而得名。原本这鄱阳湖却是叫做彭泽湖。

一行人进入城内,自然早就有陆府的人在迎候。到得陆府,却是先见到了陆逊的几位亲人,却是他的族叔陆绩,和他的弟弟陆瑁。两个人虽然备份不同,不过年纪却是相差不大,此时的陆绩也不过十五岁而已,不过却已是声名在外。

却是因为陆绩六岁的时候,就曾见过袁术。当时袁术招待他,摆上了六枚柑橘,陆绩倒是往自己的怀里装了三个,临行时,拜别袁术,那橘子便掉了出来,袁术便随口问道,“何故?”陆绩却是答道:“欲归遗母!”自是让袁术佩服不已。

而陆瑁看上去却也是博学有识,所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有陆逊和陆绩这样的榜样在,他倒也不会差的多少。

见到陆逊回来,陆绩等自是早已安排好了沐浴更衣之事,连带着也给邓瀚,甘宁和姒明月等都有准备。

待得众人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行色,自然是容貌尽复,精神也为之振奋。穿上陆府给准备的衣服,邓瀚却是觉得大小合适,得体舒服,不愧是大家子弟,尽管家道曾有颓败,可这大家风范却是已经深深的镌刻在了骨子里。

少顷,陆逊安顿好了外出后家里的一些遗留问题,便邀请邓瀚等人一起赴家人们给安排好的接风宴。

席上,陆绩和陆瑁叔侄二人自然对邓瀚等人的到来表示了欢迎,言谈间,举止大方,令大家都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感觉。

而邓瀚也颇有一番,相见恨晚的感觉,和陆绩以及陆瑁二人却是相谈甚欢,在得知陆绩竟然还和庞统友善的时候,邓瀚对他的感觉自然是更加的亲近。却也自己说了,和庞统一起游学于水镜先生,他乃是庞统的小师弟的事情。

一路上陆逊也曾有心打听邓瀚的师承,却不好冒昧的相询,此时得闻,一众人等却都觉得,更加的亲近,言谈间更是自然了许多。

陆逊也在席上向着陆绩和陆瑁说了自己在路上决定改名的事情,二人却是急问其究竟,待得知乃是因邓瀚的博闻强记,令得陆逊感到自己颇多不如,由此而改之,倒让这叔侄二人对邓瀚也是颇多的期待和佩服。陆绩更是言道:“近年却是和庞士元也有书信来往,不想其竟有如此一师弟,与我等年龄相若,却有才至厮,却不言及,吾却是甚为不忿,下次遇到,定当好好的责问一番!”

若轮年纪,此时却仍然是邓瀚最小,年十一岁,陆瑁,年十三岁,陆绩,十五岁,但辈分却要高一辈。

席上的姒明月却是因为听不懂几个人时而冒出的文绉绉的话语,有些不耐,已是退席去休息了,甘宁则是在水镜庄上获益良多,却也能与之稍加攀谈,不过大多时间,却是以吃为主,毕竟他卖力气的时候多。

一夜欢宴过后,第二天醒来,邓瀚倒不觉的身体有何不适,加之他又没有喝酒,好好的饱睡了一番,心情大畅。可是他的心情好了,有的人却是看不得他高兴。

从昨天就有些郁郁的姒明月,此时却是来找他了。

“邓瀚,你和我一起去找那个陆逊吧!”一张美丽的脸上却是看不到什么好神色,灿烂的阳光也没有让她的脸上带些温暖。

“怎么,有什么事情需要去找他啊!”不过邓瀚却是笑着道。

“他不是说是只要回到鄱阳城,就给赔偿我的小猪猪么,昨天我都给他时间了,今天你和我一起去找他吧!”

一听说是这个事情,邓瀚却也不好意思拖延,毕竟他们有错。

来到前厅,自然便见到了陆逊,陆逊的生活平日里倒还算悠闲,每天处理一些商店和生意往来的事情,然后就是自己读书的时间,今天却是刚刚处理了琐事,就看见邓瀚领着姒明月来了,一见之下,陆逊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呵呵,却是不好意思了,昨日刚刚回来,一时之间到未能好好的照看姒小姐,还请见谅!”陆逊开口却是一番道歉的话,让姒明月也不好说什么。

“不知小姐你这会是否有空,我们这就去看看我家养的那些鸟,也好让你早日得挑选?”

陆逊的提议自然是无人反对。当下,陆逊边带着两个人一起去了陆府中养鸟的别院中。说起陆逊养鸟的起因,还是因为他小时候在路上捡到一只迷途的小鸟,无法找到亲人,他感动深受,便有了养鸟的念头。

到了那院中,却是见到不少的鸟笼悬挂在四周的廊檐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鸟鸣煞是好听,恰似一场音乐会。

这些鸟多是被笼养着的,也有不少的却是散养在外,时而飞起,盘旋于空中。

一只只鸟笼中,挺立着各种各样色彩艳丽的小鸟,这些鸟看到有人来,却也不慌不忙,有的吃食,有的啄水,却是很有些气势。

邓瀚自然没有见过这么些鸟,不过陆逊看样子也不是很明了这么多鸟的类别种类,却是不少都是生意上的人们给送的,陆逊虽然有爱心,却也不会玩鸟丧志。

姒明月在一只只的看着,挑选着合她眼缘的鸟儿。

邓瀚则是和陆逊商量着。

“陆兄家的这些鸟儿看着都很精神,想必是有精于饲养鸟儿的人才吧!”

“那是自然,我平日里却也是闲来无事才来此处,自然无暇打理它们,倒亏得我家的一众仆人们精心照料这些鸟儿!”

“这么多鸟,看着让人颇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啊!”

“是啊,说来惭愧,我也是对这些东西见识不多,只是认得几种常见的,这里却是不曾养,倒是有几只会说话啊,很是可爱!”陆逊指点着几个鸟笼向邓瀚说着。

邓瀚自然看到了,并认出了那几个却是八哥,多是灰黑之色,稍有白带隐现于腹间。

“那在外边散养飞舞着的这些,不就是鸽子了?”邓瀚自然是知道鸽子的。

“确实!”

“看着它们,我倒也有兴趣养些鸽子,不过就是身边却是没有会调教的人,不知陆兄能不能借给我几个会养鸟的仆人,等我走的时候,跟着我走呢!”

“呵呵,贤弟却是客气了,等你要走的时候,为兄自然会安排几个仆人跟你走就是了,若是你不怕麻烦,我这里现在有的这几群鸽子,都可以让你带着。”陆逊却是笑道。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等我走的时候,不仅几个仆人,还有几群鸽子,我可都要了,不过呢,到时候,陆兄还得给我派条船,来送我一程!”邓瀚却是想确定以及肯定一下。

“你呀,你说你个云汉货栈的小东家,还用我到时候给你安排!”陆逊调侃邓瀚道。

“呵呵,不是不想告诉陆兄,实在是没什么说的,不过是凭借着家父的荫庇,瞎胡闹罢了!”邓瀚却是侃侃而谈,“不知陆兄是何时知道的?”

“也没多久,就是今天早上,得知你和庞士元有关系,我那位小族叔却是给我说了些荆襄之地的逸闻趣事,倒有不少是关于令尊,我这也就是一想,揣摩开口,问上一问罢了!不想却是果真如此!”

“呵呵,原来如此,不过既然这样,我的那货栈倒也可以和陆兄这里好好的合作一番!”

“那是自然,我等兄弟,今后却是可以多多合作!”陆逊也接口道。

看着姒明月小姑娘此时身在百鸟中,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已经不知道如何选择,邓瀚却是道:“不若,就让她先选着,我们还是先走吧!”

陆逊却是招来了几个仆人,让他们好好的看护着姒明月,然后和姒明月打了个招呼,携着邓瀚却是离开那个院子。

走时,看那姒明月却是沉浸在声声清脆的鸟鸣省中,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了刚才陆逊的招呼。大山的女儿,自然是有着山林之间的灵气,引得众多的鸟儿为她的亲近鸣唱。

第三十九章 天下熙熙

离了养鸟的院子,邓瀚自然就和陆逊说起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虽然有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可是君子也是人,也免不了吃喝拉撒,以及养家糊口,更何况为了君子更好的喻于义,他们还得先搞好利益方面的事情。

陆家自是江东的大族,数十年能够纵横不倒乃是凭借着陆家高超的造船工艺。而邓瀚的云汉货栈,他原先设定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要进行运输,尤其是仗着地利,可以轻松实现的水上运输,这自然就涉及到船的问题。

自家道中落,原先陆家兴旺的造船坊却是已成他人之物,本来兴盛的船坞也不知道已经长了几许荒草。幸好,造船的手艺却是没得遗失。而邓瀚有个身为荆州治中的父亲,到能够为陆家提供一些方便和保护,让陆逊能够重建船坞,开造新船。当然,荆州治中自然是管不到江东的,要想做到这一点,陆逊却是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在此搬家的事宜。不过,此时的鄱阳城却是无法和江陵这等大城市相提并论的,若是能够搬到那边自然会有更多的发展。

至于其他的那些山野百货等自然都算是些小事情,邓瀚和陆逊两个人探讨着,不断的商量着,却是渐渐的都为他们自己的设想感到高兴,试想若是一切顺意,大江上下,商船如织,每艘船上都堆满了益州的织锦,南海的奇珍,北方的皮毛,东吴的盐铁,而这些船都是云汉货栈委托陆家船坞给建造的,到那时陆家的景象又是何等的风光。

陆府书房内,邓瀚和陆逊却是都为美妙的前程所触动。

“哎,可惜啊,如今却是乱世,各地诸侯并起,割据一方,自是不能让我等的货船通达天下啊!”陆逊却是一时感慨。

“天下大势者,必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每逢乱世时,必有英雄出世以救我大汉苍生!”邓瀚倒是开解陆逊道。

“为兄倒也是熟读史书,自也知道,没有秦末大乱者,就不见我大汉之文景之治,不见我武帝赫赫武功,若无王莽乱政,也不会有光武中兴!”陆逊顿了顿接着说道,“及至于此,为兄也不怕贤弟见笑,自我读书明理以来,却也深知我陆家受朝廷恩德不浅,如我从祖就被授为庐江太守,可是见得我大汉政事颓废,自也心下惶惶。为兄虽不才,却也不妄自菲薄,自是也有一番建功立业之心。”

“兄长之言,却是颇得我心!”

“然而世事纷纷如潮,为兄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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