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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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蒂柏方面一共来了三名代表，分别是两男一女，从伊森极献殷勤的动作来看，其中的女性代表是这次的主导人物，眼前这个女人相当年轻约莫二十五岁，顶着秀丽的短发，表情充满自信并且穿着入时，我注意到她胸脯高耸曲线饱满，不禁暗自吞了吞口水。
「瑞秋，这位是本公司今天负责提案的专职设计安东。」
在伊森的引介下我跟她交会彼此的眼神，相互颔首示意。
「贵公司真是人才济济，这麽年轻就负责重要案件，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我是丝柏蒂国际产品执行设计，叫我瑞秋就行了，待会一切麻烦你。」
产品执行设计？不可思议…原来除了外型亮丽外，来头也不可小觑。
「哪里，您客气了，请多多指教。」
倒是伊森当场有些摸不着头绪，艾莉丝附在他耳边悉声几句，老总虽不见缓颊但暂时是勉强接受了艾莉丝的安排。
「安东你可以开始了。」
看来没找时间细读依莲娜熬夜完成的报告的确是失策，不过既然到了这个田地，说什麽也要试它一试。
「好的，这次主推的女性内衣产品我想将它命名为『接触』。用在肤触的形容上，蕴含柔细紧密与肌肤零距离贴身的私人衣物内涵；若运用在慾望方面，也可隐喻男人对女性人身体碰触的遐想，并作为强调揭露女人躯体最後防线始於接触的原始渴望。」
「新款内衣设计必须提出全新的行销概念来营造主流价值，同时以此为品牌包装主线。因此，产品附带形象标语在这里定为：『始於渴望的开始』，搭配产品即是『接触－始於渴望的开始』。」
瑞秋倾耳听取身旁助理的意见，并不时点头。
「很抱歉，我打个岔。」
瑞秋忽地打断我并接着说：「我对你所说产品走向的定义有其他看法，女性内衣系列如果采取健康形象并运用大胆的色调或花色比较能够吸引少女的青睐，内衣的用料也可以成为次要诉求，何以较为成人层次的角度带来暧昧的隐喻？」
看来她的生理层次还停留在未开发阶段，对我来说，这是件好事。
「当然，你的看法能够创造出畅销的产品，但不会带来深远的产品影响力，那麽这次的新款式就会造成下一系列推出的阻碍而没有延续性。享受性爱是人的天性，以性为隐喻能够轻易引起消费族群的共鸣，虽然手法暧昧或者也稍嫌露骨但诉求强烈，清晰的产品诉求往往会带来风潮，更可能将产品企图表现出的情慾深植消费大众，继而带来开辟新产品路线的大好机会。我在谈的是创造风潮，男女之间的事往往只需轻轻碰触，就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涟漪。你说是吗？」
当我说完最後一段，瑞秋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但仍强作镇定。
「暧昧的隐喻加上清晰的情慾概念，我认为这是个很好的行销观点。」
我这只瞎猫看来碰上死耗子了，艾莉丝也表赞同。
「女人穿内衣多半是为了舒适，但若是穿性感的内衣绝对是为了男人，情色的附加价值可以桥接两性之间的共通点与认知性，产品的精神有了，接下来就要看产品设计了，伊森你认为如何？」
伊森这会一扫先前的阴暗神色：「嗯，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个充满诱惑力的产品。」
瑞秋回头跟身旁那两个男人轻声交换意见，然後绽露笑容表示：「看来这是一个充满挑战的新路线，我同意你说『创造风潮』的构想，这很符合本公司的企业理念。不过我还想请教一个问题『接触』之後的命名有可能的方向是什麽？」
「如果『接触』是一次成功的产品，下一波的企划我想是…『释放』。」
「『释放』？」
瑞秋皱着眉头。
「形象标语大概就是『女人胸前的野兽』。」
我当然是胡诌的，瑞秋整个脸一下就红透。
接下来的会议讨论重点转移到销售企划，我不知道艾莉丝在台上说了些什麽，我一心只注意邻座瑞秋延伸在桌面下的美腿，白皙双腿盘搅斜陈的坐姿让人目不转睛，搭配乳黄色的高跟鞋更巧妙的让腿部曲线做了完美的延伸。
她也发现我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腿上，我顺势在她耳边说：「如果能请你亲自为『接触』担任Model一定能为产品大大加分。」
瑞秋先是一愣：「我？」
「我相信你是最佳代言人，如果你愿意尝试为自己量身打造性感内衣…」
我的视线在她胸前停顿一会再刻意跟她四目交接然後接着说：「想想看，一个总是脸泛红晕的性感尤物…是多麽的引人遐想。」
她眼珠子骨碌的转着，旋即嘴角微扬，脸也就更红了。
简报随後进行两个小时便结束，从伊森跟艾莉丝的愉悦神情看来，我知道我打了一场漂亮的仗。
无独有偶，丝柏蒂预算案就在随後签署了正式合约。
＊＊＊＊＊＊＊＊＊＊＊＊
公司里还留在案前加班的人寥寥无几。
我很满意今天自己的随兴演出，坐在办公桌前轻松自若的哼着轻快曲调边收拾公文准备下班，不经意看到桌上依连娜的心血，大剌剌的躺在那里，我不禁苦笑。
若是让依莲娜知道今天的状况，她绝对会哭笑不得。不过，这是个意外，我纯粹是运气好，如果换了产品今天不会这麽顺利。运气归运气，想到今天为公司建功心里还是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还没下班？」
熟悉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呃…刚要走。」
艾莉丝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那好，我也是，一起走吧！」
在电梯里，我们之间只有不到两步的距离，我嗅到她身上飘来淡雅的香水味，这使我不禁想起自上次在月台初相遇以来，这是第二次跟艾莉丝站这麽近。
一袭黑色办公套装、及膝的短裙和盘卷的秀发虽使她看起来只是一般的上班族，一旦想到这样的外表底下隐藏着成熟风韵的胴体，却令我脑海里浮现她徐徐掀起裙摆的轻挑模样，那个艾莉丝却是我失之交臂的遗憾，跟眼前的她两相强烈的对比，使人意欲难耐全身燥热起来。
「如果没其他的事，找个地方陪我聊聊？」
艾莉丝当然不会只是刚好顺便跟我一起离开公司，我知道她有她的目的。
「当然好。」
我们走进一家酒吧，并在一个角落面向落地窗的位置坐下。服务生送上餐点後，她餟几口酒接着说：「人有时需要一点好运，尤其是遇到迫不得已需要赌一把时，但相形之下，更需要的是机会。」
「所以趁着好运把握机会赌一把才能开启成功的契机？」
她跟我相视而笑。
「你很聪明，时间是留给…」
「把握当下的人。」
不待她说完我接下去说，她笑颜逐开，两人接着举杯畅饮。
随後她抬起手放下一向盘卷的头发，茂密微卷的发丝旋即如飞瀑直下及肩，这使她看起来更具成熟女人的致命吸引力，半砒，我的视线只能僵直的停留在她身上。
「你的眼神看起来像要把我吞了似的。」
我无法将视线移开：「你真美，艾莉丝…男人这个时候多半是希望如此。」
「哦？难道你现在也想赌一把？」
这听起来是个很棒的主意。
「你认为我的机会如何？」
她眉头轻扬，脸上的笑倏地蕴含挑衅与不妥协，毫不退缩勇於反击不就是艾莉丝诱人的本性吗？不过，那个表情只有一瞬间。
「呵呵，你真是个讨厌的赌徒…」
她的语调听起来在退缩，这不像艾莉丝。
「你今天的表现很好，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也没在老总面前让我丢脸。来，我们乾一杯。」
她头一仰，黄汤顺势滑入肚里。
「公司顺利签下丝柏蒂，这也值得乾三大杯，来！」
说完她又接连喝了三杯「小姐，伏特加不是这样喝的。」
说也奇怪，如果她喝醉了那不岂好？但我忍不住想阻止她，这种喝法根本不是买醉。
「如果我醉了，明天早上我大概会在你床上光溜溜的吧？别假猩猩了，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趁人之危。」
她开始有些醉意。
「那好吧！你最好喝个酩酊大醉、不醒人事，我好多找几个壮汉奉陪。」
我索性帮她把酒杯填满，艾莉丝见状才减缓下来，视线滞留在眼前装满的酒杯上。
「他今年大概跟你一样大了…」
「谁跟我一样大？」
她缓缓地端起酒杯，若有所思的说：「我有一个儿子，我跟前夫生的…」
艾莉丝结过婚？儿子还跟我一样大？听她这麽一说．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落寞。
「我很久没见过他了，他父亲说我拜金，婚姻结束後我也失去了监护权，然後他们搬家我就跟他们失去了连络，算起来也是十三年前的陈年往事了。」
看着她眼里深邃的失落，现在我只能静静的当一名听众。
「你今天的表现让我不由得惦记起他…」
她怔怔地又喝下一杯，然後忽地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双眼迷离透露出像要勾住我魂魄的神色悠悠的说：「带我离开这里，找张舒服的床，然後我随你摆布。」
对一个思念离散骨肉的情怀，委实让人同情。
我搀扶艾莉丝离开酒吧後，两人坐在地铁候车区沉默良久。晚上九点多，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靠站，月台上的人群意外的拥挤。
脑海回溯记忆里有关艾莉丝的片段，一幕幕飞快的划过。
『小弟弟，你想上我？』、『职业的？』、『你听到的都是些什麽，还有你都看见了什麽。』、『艾莉丝，我叫艾莉丝。』再看看现在倚在肩头一脸失落的她，我对她的敌意突然间淡化了，那个一心一意想挫挫她高傲气焰的想法不再那麽强烈，我握住她的手，今晚想好好的守护她。
「安东。」
「嗯？」
「你还要援吗？」
我心里一惊，整个人僵硬得像个木鸡，半砒忘了呼吸。
「原…原来你一直都记得…」
艾莉丝抬起头望着另一边即将进站的火车头喃喃的说：「也不是一开始，那天你在办公室说我是傲慢的总监时，我才突然想起来的。」
「那你把丝柏蒂预算案草拟本交给我是为了什麽？」
她回过头来，眼框里兜着快要溢出来的泪珠：「那是因为…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儿子…」
火车轰隆隆的驶过我们眼前，艾莉丝的泪珠终於滑过脸颊。我终於明白她为什麽把这麽重要的标的案交给我了，不是为了给我难堪而是这麽一个情有可原的单纯理由…
「所以…丝柏蒂案你并不在乎成与不成？」
车厢门『咻』的一声开启，下车旅客鱼贯走出。
「不！我当然在乎，你搞砸我会杀了你。」
她破涕为笑，我也跟着笑了起来，此时我感觉和艾莉丝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亲近。
在夜班火车上，我跟艾莉丝对立站在车厢走廊上，这个情景彷佛是回到了初识的那天。一个晃动，她虚软的身躯不自主的往我这边靠过来，饱满的双峰登时压在我胸前，艾莉丝也许是不胜酒力，她的头沉甸甸的靠在我的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耳边轻声的吐了几个字：「那天…如果那天重来一次，我想知道你想过会再来一次吗？」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要答案，她的手在拥挤的人群中暗自拉开我裤裆的拉链，然後窜进去，温柔的握住肉棒开始轻抚它。
她确实是个寂寞的女人，今晚听过她不经意透露的往事更让我相信她需要被温柔的对待。於是我不假思索一只手悄悄地游移到她的上衣下缘，轻易地就自裙子上端探进衬衫内，然後触碰她的腹部，她在耳边轻喘，我的手直上云端，自胸罩下缘费了一番功夫终於排除罩杯挺进朝思暮想的乐园，手掌紮实的贴在艾莉丝柔软的乳房上。
她吁了一口气，鼻息更加沉重，裤裆里的纤纤玉指也逐渐加重搓揉的力道。
我在她胸前肆虐一番，尤其是滞留在感觉适中的乳头上方轻压轻放之後，便转移阵地来到双腿间的花园前叩门。当手指触碰到艾莉丝隆起的私处，她微微一颤，我的中指遂在肉缝上来回游动，直到指尖感到湿濡，才拨开内裤一端让手指笔直挺进肉蕊深处。
肉壁旋即紧实包住侵入的异物，我感到手指那传来销魂的压迫感，才想往外抽更感到深处强大的吸吮力道难以脱身，艾莉丝更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深深地吸一口气，在呼气那一刹那手指终於顺利滑出，手指表皮的皱摺纹理刮过阴道，她忍俊不住『嗯』的一声。
我和她的密戏攻防并未维持多久，火车已然靠站，人潮窜动前我们只好先离开彼此的身体，而艾莉丝的站也到了，但我真不希望今晚就这麽结束。一窝蜂下车的旅客让车厢顿时空荡起来，她忽地将我沾湿的中指含进嘴里吸吮，双眼直看着我就像看进我心里汹涌的波涛，更好似轻挑投入一颗石头搅动一池水。
车门『咻』的一声又关起来。
我喜出望外的看着她，她刻不容缓拉着我穿过一个车厢又一个车厢，在尽头一个人影都没有的角落，她松开我的手往墙一靠，我欺身而上，同时将肉棒从裤裆间释放出来，另一手则迅速的掀起短裙挽起她的腿，我看见艾莉丝的眼里燃烧起熊熊的慾火，她解开外套扣子然後接着撩起衬衫，我很快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