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养儿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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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给叶夫人请安。”二位姨娘忙是行了礼。叶玉笑着让二人快快起来，刘姨娘和秦姨娘这才是谢过后起了身。淑仙又是上前，对二位姨娘行了平礼。

这般礼节过后，叶玉倒是坐在了椅子上，笑着听淑仙讲了话，道：“娘，快十五了，月亮又要圆起来了。娘说，那天府里会很热闹吗？”

听了这话，叶玉倒是回了话，道：“怎么，淑仙可是有了点子？”淑仙一听后，才是凑到了叶玉的耳边，咬着耳根子，小声说道：“我不要让她们听到。”然后，还是小手遮了遮嘴，又是道：“娘说，淑仙送什么礼物，父王会喜欢啊？”

叶玉听后，笑了笑。然后，拉起淑仙的小手，道：“快是坐好了。小心姨娘们笑你没规矩。”叶玉话刚是落，淑仙小盆友就是挑了眉毛，然后，看着刘姨娘和秦姨娘，说道：“姨娘才会笑话淑仙。秦姨娘，刘姨娘，是不是啊？娘骗淑仙的，对吗？”

“大姑娘是夫人的心头宝，自然不会。”秦姨娘陪了个笑，倒是如此回道。旁边的刘姨娘接了话，又是道：“大姑娘是夫人的亲生骨肉。这有道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夫人，那是把大姑娘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大姑娘这话，可是说笑了。”

“娘，你瞧姨娘们说得对。”淑仙抬头，对叶玉说了话。

“夫人，奴婢来迟了。”孙姨娘这时进了屋子，先是说了话。然后，又是才与一道，同进了屋子的沈姨娘，齐齐给叶玉行礼。

“二位妹妹，快快起来吧。”叶玉笑着说了话。沈姨娘、孙姨娘谢过后，起了身。随后，姨娘们又是见了个平礼。淑仙也是见了个平礼。这才是一众的礼节完毕后，归了各自的位。

这般刚是过了不久，王妃就是进了大堂屋里。叶玉等人忙是给王妃请安，随后才是王妃说了话后，众人谢恩后起了身。重新落了座，王妃先是开了口，道：“王爷生辰将近，叶妹妹身子不便。今年这生辰宴，我看就是由孙姨娘、秦姨娘、刘姨娘三人协助我吧。”

“王妃为了妾身好，妾身心里感激着。只是，沈姨娘入府日子久了，想来更是了解王爷的喜好。不若，妾身前面的事儿，都是由沈姨娘搭搭手劳累些。王妃，以为意下如何？”叶玉抬头，温柔的说了这话。眼中虽是平静，语气却是委婉的加了自己的意思。

当然，也算不是太委婉了。必竟，这侧室的名份在那儿，这王妃在府上还算不得一手能遮了天。叶玉虽是不惹事，可也不想忍气吞声，平白的把手里最后一点管府的权利送了人。

“我原是担心沈姨娘还要照顾卫哥儿。也罢，既然叶妹妹有这份心意。那沈姨娘，你的意思呢？”王妃笑着，温和的问了话。那语气，简直就是翻版的女频牌信德郡王爷。

叶玉不得不心里感概，这王爷王妃两人还真是有点夫妻相。

“谢王妃的体恤，谢叶夫人的厚意。”沈姨娘说了这话后，叶玉指头一动，脸色倒是不平静。见着这样，她还想着，沈姨娘是不是准备在王妃的恩赐下过日子了。这可是不太像当初的沈姨娘啊。

“奴婢不才，却愿意为王妃，为叶夫人尽些绵薄之力的。至于说卫哥儿，他是府里的二少爷，奶娘嬷嬷丫鬟小厮周身的伺候着。我这个做姨娘的，不过是再把把眼罢了。”沈姨娘的话一落，孙姨娘与秦姨娘的眼神里，倒是显示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016煮熟的鸭子，到嘴飞了

沈姨娘的话，到是叶玉想到了的结果。所以，她微低了视线，以待上首的王妃发发话。成与不成，她都是不在意了。必竟，这风波已经是从她，转向了王妃与沈姨娘。

沈姨娘算不得什么姿色特别出众的，若说是最让人觉得舒服的。莫过于那一身的温暖气质，加上与信德郡王爷李文景多年以来，那种沉甸下来的默契，想来这也是王妃的心中刺。至少，叶玉凭着那些叶玉娘记忆里的事儿瞧来，是如此的。

当年，王妃刚是入府，那挺着大肚子的沈姨娘，可是早产了一个王爷的子嗣。这个孩子，可是王爷正儿八经意义上的第一个子嗣。最重要的是，哪怕他是庶长子，可架不住皇家的小皇孙尊贵来着。

“既然沈姨娘愿意，那就是为叶妹妹搭个手吧。”王妃好一下后，笑着说了这话。然后，又是说道：“说来，今日入宫给母后请安。母后也是挂心着王爷，这不，就是让我领了个妹妹回来。”

话一落，屋子里又是一阵的沉默。叶玉倒是抬起了头，看了王妃一眼后，又是低了下来。认真的瞧着自己的小指头，脸色平静着。倒是孙姨娘先说了话，道：“王妃娘娘尊贵，奴婢本来是应该不得非议的。只是，王妃娘娘也是太贤惠了。奴婢都是为王妃娘娘不平来着，这皇子府里，可是有哪个王府如咱们府里，来了一个又一个的。”

说完了这话，孙姨娘还是揪了揪秦姨娘一眼。少不得，对这个跟秦姨娘一样，又是从宫里来的姨娘，心中生了不快。

“孙姨娘，这宫里的恩赐，岂是你能非议的。”王妃这时候，到是严肃的说了话。然后，又是缓了缓语气，才是又道：“说起来，这一次进府的，可不是姨娘，而是入了玉碟的孺人。”王妃的话，如同重磅，落在了屋子里姨娘们的心上。

这接制，亲王府是一正妃、三夫人、四孺人。郡王府是一正妃、二夫人、三孺人。姨娘那存粹是没有品级的。自然，也是没有了朝庭的诰命。

这时候，作为侧室的叶玉，微微移了视线。不出意外的，看见了沈姨娘有些白了的脸色。心中暗叹，王妃好手段。她很是好奇，当年王妃是使了何种的法子，扰煌了沈姨娘的孺人封号。这是让沈姨娘生了卫哥儿，母凭子贵。一把稳稳的牌，还是煮熟的鸭子，到嘴飞了。

“听王妃这么一讲，妾身倒是好奇这位孺人，可是如何得了皇后娘娘的眼缘？”叶玉开了口，打断了屋子里的沉重气氛。

王妃听了叶玉的话后，只是扫了她一眼。然后，又是看向了沈姨娘，随后，收回了目光，道：“说起来，这孺人与沈姨娘今后，可是要亲近几分了。”带着微微的温和语气，王妃话里却是意味深长。

“碧香，去请沈孺人进来吧。”王妃交待了道，她身边伺候着的大丫鬟碧香忙是应了话，接着退了出去。

此时，叶玉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众人，倒是着重的打量了沈姨娘一眼。沈姨娘脸色虽然还是平静着，可叶玉不难的看到了她的手，还有那手中绞紧了的帕子。

“婢妾给王妃请安。”进了屋子的女子，行了礼。声音有些一些微微的轻柔，又是带着悦耳。王妃这时候，就是抬了下手，笑着道：“沈孺人，起来吧。”在这沈孺人谢过起身后，王妃又是微指了一下叶玉，道：“这是叶夫人，你先是行个礼吧。”

“婢妾给叶夫人请安。”沈孺人转了身，对叶玉行礼道。

“沈孺人，快快起来吧。”叶玉温和的说了话，然后，才是又道：“说起来，大家伙都是伺候王爷的。再者说，孺人又是得了王妃的眼缘，指不定今后我还要孺人多多在王妃面前，说说我的好话了。”说完后，叶玉微笑了。

“叶妹妹，我可是知道，你是个重规矩的。”王妃看了叶玉一眼，如此说道。然后，又才是对沈孺人说道：“你与沈姨娘虽是嫡亲的姐妹，可到底王府的规矩。还是让四位姨娘，先是给行了礼。”

王妃话落，沈孺人倒是乖巧的应了话。然后，四位姨娘都是忙一道给沈孺人行了礼。不出意外的，叶玉低下了视线，正好瞧见了下侧首的沈姨娘，那手指甲都是深深的掐在了手心里。心里却是提了神，这沈氏姐妹花同侍一夫，王妃太狠了吧？

“快快起来吧。说起来诸位姨娘们也在王爷身边日久，少不得往后，我还是要向诸位姨娘们多多求着指点些。”沈孺人笑着，倒是一幅温温柔柔的样子。在四位姨娘谢过起身后，她才是又对沈姨娘行了个平礼，道：“刚才是王府的规矩，现在却是家礼。我与姐姐虽然嫡庶有别，可是长幼有序。妹妹今后，少不得要去姐姐的院子里，打打秋风了。”

“尊卑有别，妹妹到是多礼了。”沈姨娘抬头，笑着看向了沈孺人，声音平静的说了话。然后，却是接着又道：“说起来咱们姐妹有缘，还真得多多谢谢王妃娘娘的关心了。”那“关心”二字，旁边的叶玉怎么听着，都觉得有点重重加音了。

“关心何事？”这时候，信德郡王爷李文景的声音，传了来。话落，叶玉就是见着了走进来的李文景，他的身后落下小半步的，正是府里的世子爷李庆昌与二少爷李庆卫。

待李文景踏进了屋子中央，王妃就是领着众人，忙给李文景请安。礼毕后，信德郡王爷李文景与信德郡王妃，一道坐在了主位上。然后，李文景说了话，问道：“王妃，这是何人？”随后，他又是打量了眼沈孺人，就是收回了目光。

“王爷，这是母后赐得沈孺人。”王妃笑着说了话，然后，不难的瞧见着下面的沈孺人，脸色是绯红了一片。她倒是转了眼色，又是看着王爷李文景，道：“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做妻子的不好。这府除了昌哥儿、卫哥儿两个哥儿，淑仙这个大姑娘三个子嗣外。到底，还是让母后觉得王爷膝下空虚些。”

话里，王妃无不是浓浓的自责。再是配上了王妃的贵气，倒是不让人觉得作假。反而透出了一种难得的味道，似乎有着动人的哀愁。

017她是妹妹，尽为姐姐干些个糟心事

“王妃的话，本王心里有数。”王爷李文景平静的回了话。然后，又是对世子爷李庆昌二少爷李庆卫，说道：“晚饭后，庆昌庆卫去书房，父王考考你们二人的学问。”

“是，父王。”世子爷李庆昌，二少爷李庆卫，都是忙起了身。兄弟二人同时回了话。王爷李文景倒是摆了下手，道：“这是家里，坐下吧。”在这兄弟二人重新的坐了后，他才是又对王妃问道：“本王听着，她与玉兰同姓？”

王爷李文景语气平静，不过，却是看向着王妃赵氏。眼神里，带着询问的目光。王妃听了这话后，便是点了头，回道：“王爷说得是，这沈孺人是沈姨娘的嫡妹。”

“胡闹。”王爷李文景“啪”的一声，把手中本来丫鬟们上的茶水碗，重重的搁在了桌上。这时候，众人忙是低了头，叶玉同样不例外。不过，她倒也是不意外王爷李文景的反映。不管怎么说，这沈姨娘跟了王爷这么多年。

有句话说得好，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再者说，这沈孺人妹妹虽是嫡出，可沈姨娘这个庶姐膝下有了二少爷。现在，轻飘飘的几句话，年幼的倒是跑到了年长的上面蹲着。真真是让人，怎么也不可能写出“服气”二字，不是吗？

“小沈氏，你先退下吧。”王爷李文景在好一下后，平静的说道。

“是，婢妾告退。”沈孺人倒是平静的回了话，脸上虽是有些微微的难堪之色。倒底还是依足了规矩，退出了屋子。

在沈孺人离开后，王爷李文景才是又道：“时辰也是差不多，摆饭吧。”话落后，王妃自然忙是吩咐起身边的嬷嬷。接着，王爷李文景起身，就是领着众人进了饭厅里。

在众人坐好了位置后，王爷李文景抬头，发了话，道：“苏进平，让人添个位。玉兰，你也坐下吧。”随身伺候李文景的太监苏进平就是忙回了话。不多时，一个位置就是添在了叶玉的下首。

“王爷，奴婢坐着，这不合规矩。”沈姨娘抬头，温柔的回了话。脸色带着关心的望向了王爷李文景，脸上哪怕是一丝的委屈，都是让人见不着。仿佛刚才的事，都是如浮云一般。她沈玉兰的眼里，全是王爷李文景一个人。

“坐吧。”王爷李文景摆了下手，然后，带着微笑的看着王妃，说道：“昨日本王听着王妃说，已经差人给玉兰请了孺人的诰封。想来，当时本王没有点头，王妃就是没有到处嚷嚷。王妃，你说是吧？”

话里，王爷李文景，自然是透着敲打。平静的话，倒是为沈姨娘沈玉兰，全足了脸面。当然，虽是有些微微的扫了王妃的面子，自然是免不了的。不过，好在没得揭破了脸皮。王妃听了这话后，笑着点了点头，回道：“王爷说得是。想来，也是我太谨慎了，到底让大家伙白白弄了个尴尬。”

“玉兰，还不谢王妃。”李文景对沈玉兰如此说道。

“奴婢，不，婢妾谢王爷王妃的恩典。”沈玉兰脸上满是喜色的行了礼，说了话。

“沈妹妹，起来吧。”王妃微笑着，平和的说道。沈玉兰忙是笑着谢了恩，起身坐在了叶玉的下首处。

这一席晚饭，叶玉倒是盯着她上首的淑仙，时不时的关注着女儿。所以，对于现在应该同样是沈孺人的大沈氏玉兰，与另外三位姨娘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