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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动物情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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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要赶到监狱拍摄这条狗。老人知道后又流泪了,拜托我们问候他,并说:“为什么这么残酷,为什么不能原谅他,他那时才不过半岁,为什么这么苛刻?”

老人美丽的小女儿送我们山门,随地出来的还有一只和那小狗很像的大狗。这是那只小狗的妈妈。我们看到她的眼中含着泪。老人说,自从两年前她的儿子被警察带走后,大狗便变得非常忧郁,她不再奔跑、嬉闹,来了生人也沉默不语。我嘴上应着,心里却觉得这话是否有些夸张。在我们看来,动物懂什么?

我们走远了,回头一望,这只狗还坐在那里,默默地望着我们。我将镜头远远地对准了她。后来看素材时,我不禁惊呆了。这狗妈妈眼中流露出的忧郁、期望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的,使我感到震撼。我们对动物的蔑视,实在是人类的悲哀。对我们自身之外的生灵,我们是否太无知了。这只作为母亲的狗的哀伤,让我重新审视自己。

在新泽西监狱里,我们见到了这只犯了过错的狗。他被关在一个人铁笼子里,笼子的1/3是狗舍,2/3是露天的活动场地。

监狱长把他放出来让我们拍摄。他很高兴地跑了出来,很听话,按监狱长的口令在镜头前跑来跑去,没有了我们在他家里录像上看到的活蹦乱跳的稚气。他长大子。

我们问监狱长,他是否有可能被判死刑。监狱长耸耸肩说:“不知道,如果法庭这样判,那只能这样。但他真是好狗!”

对一条狗,何以如此认真?

这使我想起另一件事,听朋友说起一个中国代表团在加拿大访问,一只松鼠像他对任何人一样,跳到团里一位官员脚边要食物,而这位官员抬腿就是一脚——很自然的反应。他的动作被旁边几个小孩子看到,他们一定要这位官员向松鼠道歉。

一件在中国司空见惯的事,在很多国家里被当做不文明甚至违法的行为,这是对生命认知程度的差异,也是文明的差异。

地球上的一切生命,都应享受平等生存的权利。

如今5年过去了,你还好吗?远在新泽西的让人牵挂的狗。

作者附言:本文在所有提到动物的地方均使用“他”或“她”,这是所有生命均应平等使用的称谓,并非录入的错误。

狗官司出奇文◎麦高

在美国可说是“律师多如狗,法官满街走”,美国的律师之多,在世界上要数第一。律师多的原因是因为美国人喜欢打官司。

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与自由,为了追求真理,他们不惜花大钱为芝麻大的小事上法庭。邻居为狗打官司更是常事。有一闻名全美国的狗官司发生在密苏里州的沃伦斯堡。当时有位波登先生养了一只名叫“老鼓”的猎犬。有一夜“老鼓”跑到邻居杭斯贝先生的后院中,不幸被杭斯贝先生开枪射杀。二人本是好朋友,但为了“老鼓”事件便走向法庭。他们二人由地方法院一直打到最高法院。在最高法院中,参议员佛斯特代表波登先生向法庭上的陪审团读出了那篇千古难得的奇文《狗的礼赞》。陪审团深受感动,便宣判波登先生胜诉,由对方赔偿500美元定案。佛斯特的演讲词成了全世界爱狗人的经典,万人争诵。这件案子也成了世界闻名的法律案件。当地人为“老鼓”建了一座纪念碑,碑上刻着《狗的礼赞》。此碑也成了美国最有名的纪念碑。

各位陪审官: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的好友可能和他作对,变成敌人。他用慈爱所培养起来的儿女也可能变得忤逆不孝。那些我们最感密切、最亲近的人,那些我们用全部幸福和名誉信托的人,都可能会舍忠心而叛逆。一个人所拥有的金钱可能会失去,很可能在最需要时它却插翅飞走。一个人的声誉可能牺牲在考虑欠周的一瞬间。那些惯会在我们成功时屈膝奉承我们的人,很可能就是当失败的阴云笼罩在我们头上时掷第一块阴毒之石的人。在这个自私的世界上,一个人唯一毫不自私的朋友,唯一不舍弃他的朋友,惟一不背义负恩的朋友,就是他的狗。

各位陪审官:不论主人是穷困或腾达、健康或患病,它(指狗)都会守在主人的身旁。只要能靠近主人,就算地面冷硬,寒风吹袭,大雪狂飘,它会全不在意地躺在主人身边。纵使主人没食物喂它,它仍会舔主人的手、和主人手上因抵抗这个冷酷的世界而受的创伤。纵然它主人是乞丐,它也会像守护王子一样守着他。当所有的朋友都调头他去,它却坚定不移。当财富消失,声誉扫地时,它对主人的爱仍如空中运行不息的太阳一样,永恒不变。

假如因命运的捉弄,它的主人在世界上变成一个无家的流浪者时,这只忠诚的狗只要求陪伴主人,和主人共同应付危险,对抗敌人,另外毫无奢求。当万物的结局来临,死亡夺取了主人的生命,它的尸体埋葬在冰冷的泥土下时——纵然所有的亲友都各奔前程——而这只高贵的狗却会独守墓旁。它仰首于两足之间,眼睛里虽然充满悲哀,但却机警地守住墓地,忠心耿耿,直到死亡。

狗这一辈子◎刘亮程

一条狗能活到老,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太厉害不行,太懦弱不行,不解人意、善解人意了均不行。总之,稍一马虎便会被人剥了皮炖了肉。狗本是看家守院的,更多时候却连自己都看守不住。

活到一把子年纪,狗命便相对安全了,倒不是狗活出了什么经验。尽管一条老狗的见识,肯定会让一个走遍天下的人吃惊。狗却不会像人,年轻时咬出点名气,老了便可坐享其成。狗一老,再无人谋它脱毛的皮,更无人敢问津它多病的肉体,这时的狗很像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世界已拿它没有办法,只好撒手,交给时间和命。

一条熬出来的狗,熬到拴它的铁链朽了,不挣而断。养它的主人也入暮年,明知这条狗再走不到哪里,就随它去吧。狗摇摇晃晃走出院门,四下里望望,是不是以前的村庄已看不清楚。狗在早年捡到过一根干骨头的沙沟梁转转,在早年恋过一条母狗的乱草滩转转,遇到早年咬过的人,远远避开,一副内疚的样子。其实人早好了伤疤忘了疼。有头脑的人大都不跟狗计较,有句俗话:狗咬了你你还去咬狗吗?与狗相咬,除了啃一嘴狗毛你又能占到啥便宜。被狗咬过的人,大都把仇记恨在主人身上,而主人又一古脑把责任全推到狗身上。一条狗随时都必须准备着承受一切。

在乡下,家家门口拴一条狗,目的很明确:把门。人的门被狗把持,仿佛狗的家。来人并非找狗,却先要与狗较量一阵,等到终于见了主人,来时的心境已落了大半,想好的话语也吓忘掉大半。狗的影子始终在眼前窜悠,答问间时闻狗吠,令来人惊魂不定。主人则可从容不迫,坐察其来意。这叫未与人来先与狗往。

有经验的主人听到狗叫,先不忙着出来,开个门缝往外瞧瞧。若是不想见的人,比如来借钱的,讨债的,寻仇的……便装个没听见。狗自然咬得更起劲。来人朝院子里喊两声,自愧不如狗的嗓门大,也就缄默。狠狠踢一脚院门,骂声“狗日的”,走了。

若是非见不可的贵人,主人一趟子跑出来,打开狗,骂一句“瞎了狗眼了”,狗自会没趣地躲开,稍慢一步又会挨棒子。狗挨打挨骂是常有的事,一条狗若因主人错怪便赌气不咬人,睁一眼闭一眼,那它的狗命也就不长了。

一条称职的好狗,不得与其他任何一个外人混熟。在它的狗眼里,除主人之外的任何面孔都必须是陌生的、危险的。更不得与邻居家的狗相往来。需要交配时,两家狗主人自会商量好了,公母牵到一起,主人在一旁监督着。事情完了就完了。万不可藕断丝连,弄出感情,那样狗主人会妒嫉。人养了狗,狗就必须把所有爱和忠诚奉献给人,而不应该给另一条狗。

狗这一辈子像梦一样飘忽,没人知道狗是带着什么使命来到人世。

人一睡着,村庄便成了狗的世界,喧嚣一天的人再无话可话,土地和人都乏了。此时狗语大作,狗的声音在夜空飘来荡去,将远远近近的村庄连在一起。那是人之外的另一种声音,飘远、神秘。莽原之上,明月之下,人们熟睡的躯体是听者,土墙和土墙的影子是听者,路是听者。年代久远的狗吠融人空气中,已经成寂静的一部分。

在这众狗狺狺的夜晚,肯定有一条老狗,默不作声。它是黑夜的一部分,它在一个村庄转悠到老,是村庄的一部分,它再无人可咬,因而也是人的一部分。这是条终于可以冥然入睡的狗,在人们久不再去的僻远路途,废弃多年的荒宅旧院,这条狗来回地走动,眼中满是人们多年前的陈事旧影。

动物听笛◎'日'村上春树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季节。

动物们的身体早已为璀璨的金色绒毛所覆盖。

它们为这迟到的辉煌懊丧不已。

它们在凉幽幽的河水里濯洗着四蹄,还不时地伸着头,贪婪地探寻着秋天里任意一个猎物。

我站在古老的望楼上,一门心思地等待着吹响下午五点的角笛。笛声长一短三,似古老的回忆慢悠悠穿过黄昏伊始的云天而去。我在想,它的音色一定会浸入褐色土壤的缝隙中,然后融进望楼墙根的空洞里;时间,便也随着它静静地沉淀于动物天堂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心稍稍有些烦躁不安,我用指尖轻轻触碰着它们的恬静。

终于等来下午五点的时刻。于是我的角笛奔放出坚挺的旋律,在动物们的天堂里长歌曼舞。动物们立即循着划破长空的音响面对着上古的记忆竖起了耳朵。它们不再呆坐着用蹄子喀嚓喀嚓地拍打水面,不再用贪婪的眼睛咬住猎物紧紧不放,也不再沉浸于夕阳下的白日梦中。他们个个抬起了头。

忽然间,所有的动物如雕像般静止不动了。如果说有动静的话,那只是它们那柔软的绒毛在秋风的吹拂下荡起一层又一层金色的微波。可是,它们究竟凝视着什么呢?瞧,它们朝心向往之的方向偏着头纹丝不动地凝望着宇宙空间,那是在倾听着角笛美妙的声响吗?

当角笛的最后一个音符消逝在薄暮中时,动物们整齐划一地站起来,流水一般在密匝匝的草丛中向前涌动。没有谁领头,没有谁做先导,它们迈着猫步,眼瞧着地面,沿着默默流淌的河水义无反顾地往下游走去。

夕阳的余晖轻抚着动物们身上的绒毛,那美丽的光斑有如传说中黄金的河流。这个时候,望楼上的我又一次吹响了角笛。我面对长空,鼓着腮帮,孜孜不倦地向动物们传递着某一种思绪。真奇怪,我究竟是从哪儿变幻出这么柔美的音色的呢?

忽然记起新春里第一个星期里,我兴冲冲登上望楼,为的是观赏动物们搏斗的场面。我知道,只有在这个季节里,动物们才会变得勇猛顽强。搏斗,乃是以生命做赌注的——于是新的秩序从它们的血海中诞生了。

这种用鲜血换来的秩序它们谁也难以探知就里,而当四月的绵绵细雨冲刷掉一摊摊血迹后,它们便又回到了温馨宁静的生活中。

此刻,我的角笛声终于休止,动物们也全都蹲在各自的领地呆望着我。你瞧,它们像就祈祷着的僧侣纹丝不动,惟有那一张张大嘴在喁喁低语。我不厌其烦地眺望着这一千个冥想一万道闪光,思绪也随着它们那金色绒毛构筑的细浪不断地起伏。

不久,夕阳西下了,暮霭沉沉了,动物们终于闭上了思绪万端的眼睛。

我倚着望楼的栏杆,也把眼睛闭上,任凭万千思绪从我脑海里生发,它们滑过没有空间概念的黑暗,悄没声息地流向远方。

当我睁开双眼时,夜幕已将千万头高傲的动物吞没了。

九种世界迷你动物

在地球上生活的各种动物当中,有一些天生个头就非常小,有的小到可以放在茶杯中,甚至是放在汤勺里——

世界上体型最小的狗

来自美国波士顿3岁大的吉娃娃ducky被《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评为当前世界上个头最小的狗。ducky身长只有12。4厘米,体重不到623克,小脑袋只有一颗草莓那么大。吉娃娃产于墨西哥,是人类惟一的“天然玩具”,因为其他体型较小的狗均是人为产物。

世界最小的变色龙

Brookesia是世界上个头最小的一种变色龙,身长不超过半英寸。这些小生灵是在马达加斯加西北海岸的诺斯比岛的雨林中发现的,雌性的个头要比雄性略大一些。

世界最小的蜥蜴

“侏儒壁虎”身长只有0。6英寸(约1。5厘米),而且还是把尾巴算在内的情况下。这种濒于灭绝的动物生活在多米尼加共和国的贾拉古拉国家公园以及伊斯帕尼奥拉南部海岸的比塔岛。

世界最小的猴子

巴西的黑头侏儒猴身长4英寸(约10厘米),体重5。6盎司(约159克)。它们是在两条偏远河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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