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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天下无间-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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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郎骑着马,身前方坐着梁悠。梁悠实在是起不了马,跨了几次,杨郎看她头重脚轻,便抱上自己的马,牵了梁悠的马,慢慢的向回走。

梁悠迷睁着眼睛问道:“大人,方才齐婉儿对你说的什么呀?”

杨郎笑了道:“相亲。”

梁悠一抬头,险些掉下马去,杨郎手里一加力气,将梁悠扶住,梁悠这才知道在杨郎的马上。看着杨郎心里很是幸福,脸上佯装怒意道:“相亲?与何人相亲?大人莫不是找不到夫人了?”

杨郎怀里抱着梁悠,想着这酒宴是不怎的,不过却是成全了自己,与梁悠接触更近了一步,道:“便是那大家闺秀,齐凤儿。”

“哦。”齐婉儿一听是她,心里便是有了底,暗笑杨郎,“那你中意了么?”

杨郎道:“我只是随口问她会不会女工,本也没指望她回答,不过我感觉她真的一无是处,除了长得水灵点。”

梁悠一歪头:“真的?”

“那是自然。”

二人说着话便是到了军营,自有士兵跑来牵马,杨郎抱着梁悠进了军营大院,梁悠却要挣扎下怀,怕是被父母看见,就算军营也是影响不好,杨郎便扶着她回到家中,一头扎在床上,杨郎对二老稍作解释,便回到自己的大厅当中,洗洗睡了。

竖日起来,梁悠顿觉头痛万分,却依然坚持去库房查看,便有士兵报告,说是若见先生起来,便请先生到大人厅中一坐。

梁悠到得杨郎大厅之中,却见杨郎在炭炉子上煎些药水,不时的搅上一搅,梁悠觉得奇怪,便径直走过去,好奇的问道:“这是甚么?”

杨郎笑着没说话,把药水倒在茶壶里,分与梁悠一杯,这才说话:“喝吧。”

梁悠觉得好笑,自己没病没灾的。喝的哪门子药,却见杨郎自顾拿起一杯,像是打样似的喝了下去,吧嗒吧嗒嘴道:“昨**喝的多了,是不是有些头疼?这便是醒酒汤,对付醉酒有奇效。”

梁悠摸摸太阳穴,坐在桌边,拿起一杯,一饮而尽道:“大人唤我来只为这事?”

杨郎笑道:“那还能有甚么事!大清早的为你煎醒酒汤,却换不来一句感谢么?”

梁悠也笑了,摸摸鼻子道:“大人若是想听感谢的话,改日我定为大人说上一整日,直到大人听腻了为止。”

杨郎又拿起茶壶,倒着药水,笑道:“那还是不听的好,免得日后对这些话过敏…”

二人正聊天,却见齐婉儿领着齐凤儿前来,后面还跟着表情惶恐的士兵,士兵进屋就要下跪禀报,却见杨郎一挥手,看着自己的校尉大人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样子,拱手下去了。

齐婉儿看着杨郎与梁悠坐在一起喝茶,心里便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脸上面无表情的道:“梁先生起的这般早,与我杨大哥商量甚么事?”

梁悠也纳闷齐婉儿为何来的这般早,还是老样子,横冲直撞的,便笑着反问道:“齐妹妹怎的来的这般早,有甚么急事么?”说着便伸手拿起茶碗,与齐家姐妹倒茶。

齐婉儿知道梁悠昨夜里喝的多了,怕是不知道自己的事,便道:“确是急事,不然我怎能起的这般早,只是私事,还望梁先生成全。”

没等梁悠说话,杨郎便道:“甚么私事还能逃得了我们梁先生的耳目,都不是外人,有甚么话便直接道来。”

说着打个请的手势,梁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昨夜真的醉了,不是梁悠酒量不行,乃是心情所致。

齐婉儿也是成心想气气梁悠,以泄心中的火气,一把拿出一个漂亮的荷包,递在杨郎面前,道:“这是我妹妹昨夜连夜绣出的荷包,特意送与杨大哥的,便算是定情的物件。”

没等杨郎说话,却见梁悠拿起荷包来,嘴里夸赞荷包漂亮,手上却翻弄着荷包,里里外外看了个仔细,赞道:“果是好东西,与荷包店里卖的一模一样。”

齐婉儿却是早有准备,对着梁悠怒道:“梁先生不要信口开河,你看我妹妹的手。”说着将齐凤儿的手拿起,放在杨郎面前,果真是血迹点点,怕是被针扎的。

梁悠却笑道:“既是扎成这样,为何不见荷包上有一丝血迹呢?”

齐婉儿的脸顿时憋的通红,暗自责备自己为何没有想到,却听杨郎一本正经道:“是不是亲手绣的并不重要。”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不给面子

第六十一章 不给面子

梁悠本就看不上那齐婉儿。自己三番五次的帮她,却因为自己哄她一次而对自己恨之入骨,奈何人家有权势,却因为荷包本就是在街面店里买的,长点头脑的便不难看出。

杨郎的一句话让已经灰心的齐婉儿心里高兴起来,却听杨郎继续道:“既是婚姻大事,需得经父母同意,媒婆见证,才算的数。”

齐婉儿却是一抖精神,道:“我妹妹在外,离家远,自有我这姐姐来做主。”

“胡闹。”杨郎眼睛一立,甚是吓人,道:“真是岂有此理,连你这姐姐都是未婚的主,怎能担当起这样的事来,我杨郎虽不敢说是顶天立地,但何须用你操心我的婚姻事来。”

一句话让齐婉儿刚升起的希望又重新跌回谷底,自齐婉儿长大记事以来,从没有人对她这样讲话,一时间竟是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杨郎,杨郎却转身去了厅里,不再理会。

梁悠看着杨郎离去,想必是忍无可忍,才发得火来,怎的也不能这样冷落了齐婉儿姐妹,尽管自己心里很高兴,便赶紧拿起茶壶,叉开话题:“来,齐妹妹,喝杯醒酒汤。”

齐婉儿看也没看她手里的茶杯,嘴里默默道:“难道我这样做错了么?”

梁悠在一旁安慰道:“齐妹妹,这婚姻乃是一生的大事,怎能这般儿戏,心急是不行的,反而惹得反感来。”

齐婉儿尽管吃了冷落,心里却暗笑梁悠还不知实情,介绍自己妹妹与杨郎,便是为了疏远梁悠,即便事情没有成功,也轮不到梁悠来安慰自己,拉起齐凤儿径自离去,留下手里依然拿着茶壶的梁悠。

杨郎站在里厅门口偷看了一眼,看梁悠一摆手,便走得出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醒酒汤:“头痛刚刚好点,现在又疼了起来。”

说着闭上眼睛。双手揉揉太阳穴,梁悠在一旁拿着茶杯看着,心里有种冲动无法抑制,放下茶杯,伸手要去与杨郎揉,伸到一般又回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心里坐着挣扎,既是杨郎能为他煎醒酒汤,自己帮忙揉下太阳穴又怎么?心里想罢主意,放下茶杯径直伸手去揉。

杨郎则被梁悠突如其来的手弄得浑身一哆嗦,吓得梁悠把手指收了回来,杨郎却恢复平静没有任何表情,也没言语,梁悠复又去揉着。

或许始终默契吧,谁都不说话,却见方大人迈着四方步进得厅中,见到这一场面一愣,梁悠也是一愣,双手复又停在半空,却见杨郎笑道:“你们小俩口子是怎的回事,都有不敲门的习惯?”

方大人摸摸鼻子。脸色恢复一点道:“听婉儿说杨兄这里有醒酒汤,便来讨饶一杯,没打扰二位吧?”

梁悠正了正色,赶紧道:“方大人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只是……”想着没什么可解释的,别又越抹越黑,便到:“方大人你快请坐。”拿起茶杯,与方大人倒些醒酒汤,剩下的又放在炭炉子上热下。

方大人拿起茶杯,喝着醒酒汤,吧嗒吧嗒嘴道:“味道还不错,不知是用什么煎制的?”

梁悠笑笑没说话,她也不知是用什么煎的,便看向杨郎,杨郎笑道:“还能用什么?只是一些草药,到药铺便能卖得,只是我加了砂糖,不然甚苦。”

方大人恍然大悟一般,总觉得这醒酒汤比自己的好喝呢?原来是加了佐料了,想着端起茶杯伸向梁悠,梁悠笑着与他倒了一杯,闻到:“方大人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方大人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俱是揉揉太阳穴道:“还不是因为婉儿么!我劝她也劝不住,没给二位添什么麻烦吧?”

梁悠呵呵一笑,指着杨郎道:“与我何干,这是校尉大人的差事?”

杨郎没有表情,看着方大人道:“没事,我也不愿参与你的家事。只是你的齐妹操心过多而已。”

方大人脸上发烧,拿起茶杯掩饰了一下,略微恢复,岔开话题道:“不知杨兄何时再去剿粮草?”

梁悠笑道:“方大人莫不是尝到了甜头?在家闲不住了?”

“是啊。”方大人有些感慨道:“年前我的库房空空如也,士兵们衣服粮草都奇缺,与上方报告却是如沉大海,音讯全无,自从与杨兄联手,现在可算是丰衣足食,怎能忘了杨兄的好处?众人拾柴火焰高,杨兄的事便是我的事!”

杨郎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手里把玩着茶杯,睁开眼睛笑道:“这事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们两兄弟虽是交往不深,家里却是世交,在我们以后的合作上,我不希望有人来搅合,免得无形中多出许多事来。”

说完眼睛又眯起眼睛,前后晃着椅子,他并不想管齐婉儿,只是她一而再的将梁悠打伤,只是方大人来道歉。却不见齐婉儿有半分歉意,所以他决定为梁悠也要教育一下齐婉儿。

方大人心里也不好过,斩钉截铁道:“杨兄放心,我定与齐家提出这件事来,否则我撕了婚约。”

梁悠在一旁却道:“不消大人那么做,我算得了什么!只是齐妹妹的性格太直,到我们眼前耍耍还成,若是换的别人,免不得要吃亏的。”

方大人知道梁悠说的是实话,他自己也甚是无奈,看来只得狠下心来。嘴上却道:“放心吧,不然以后我便没脸再见二位。”

方大人说完便起身告辞,杨郎没动身,梁悠只得去送方大人,送走方大人却见门口有人悄悄的向里看,那人看见士兵在门口站岗,不时有士兵来回忙碌,他便不敢进院,也不知问人,只是在门外悄悄的转悠。

梁悠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便走过去问道:“你找谁?”

那人看见有人来却是要走,听得梁悠问话,觉得耳熟,便回身道:“我找……你。”

那人看见梁悠甚是高兴,便到了一声‘你’,梁悠觉得奇怪,此人定是见过的,道:“我们在哪见过?”

那人却突然双膝一曲,跪下了,眼睛流出了泪水,梁悠顾不得男女之别,快步上前扶起,那人道:“小姐贵人多忘事,小的姓王,名福来,在边关上承蒙小姐开恩,运得粮草卖钱买与草药,才救的老母一命。”

经这王福来一说,梁悠恍惚想起这人来,心里不免暗笑,只是利用些权利,何苦下跪道谢,道:“都是小事,你家老娘的病情好转了?”

王福来道:“托小姐的福,已然是痊愈了,只是不时的叮嘱我要与小姐报恩。”

说着拿出钱来。放到梁悠身前,梁悠却怎么也不能接的,都是穷苦人出身,何须难为穷苦人。

梁悠一把推回王府来的手,道:“这些钱还是给你母亲买些滋补品,也好身子壮些,我不是嫌钱少,只是我真的不能收,免得损了阴德。”

王福来一听,便把钱收了起来,道:“小姐大恩无以为报,我们穷人家没什么东西值得小姐上眼,若是小姐有事定与小的言语一声,定然赴汤蹈火。”

梁悠看着眼前的小哥,想起了张大胡子,想来他们虽同是运粮之人,本质上不免差距很大,心里便有个想法,道:“你去镇中心的茶馆等我,我稍后便到。”

说着拿出些钱放到那人手里,让他先买些茶水吃食,那人却是很拧,道了声自己有钱便走了。

回家里收拾一番,拿些自己的旧衣物,到杨郎出说有些事要去街上,杨郎也没有多问,便挑了一匹马,慢慢的上街逛去。

梁悠先是买了些零食,去私塾看了上次救的女孩,现在梁悠管着她,私塾先生老两口对她也甚好,但梁悠还是拿些自己的旧衣物与她,毕竟女孩子的事物她比那孩子了解。

到了茶馆便见王福来,在大堂中干坐着,桌上连一壶茶也没有,梁悠笑着一挥手领着他到了楼上雅间,王福来却是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雅间里打量着里面的装修装饰,不时的夸赞好。

梁悠笑道:“若是给你这么一间房子,你敢不敢住?”

王福来道:“不说住,便是摸一下子都心疼,这是什么料子,怎的这般润滑?”

梁悠笑道:“那时汉白玉,自然好,我们凭着力气干活,哪辈子才能住上?你看那些巨商富贾,家里面各个都是这样。”

王福来惊奇道:“那他们是怎样富起来的?”

梁悠给他倒了杯茶水,又叫了些吃食点心,那王福来一样拿一个,都尝尝,便不吃了,梁悠很是奇怪,道:“王大哥既然喜欢吃便都吃了罢,若是不够再要些。”

那王福来喝了一口茶水,惊道:“这茶水怎的如此好喝?”

打开茶壶向里面看看,只见只有茶叶,并无他物,连声赞叹:“好茶,好茶。”

梁悠又将点心盘子向王福来面前推了推,却见王福来还是不吃,一细问,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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