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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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盘查十分严格,登记起来一丝不苟,想要蒙混过关很难。
虽说是出使长安,但虞世南一行却伪装成了商队。虞世南虽然不太通谋略,但他胆小谨慎,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不要大张旗鼓,而是悄悄抵达长安再亮明身份比较好。在他们前面也有一支商队,那支商队的领队却李建成。李建成和虞世南的任务不同,他的目的是去联络陇西李家,所以他只能伪装成商队。但不管怎么说,李建成也必须经过长安,因此虞世南便和他一前一后,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轮到李建成这支商队通关的时候,守关的士兵忽然抽出了横刀,将他们团团围住。
李建成慌忙说道:“各位官爷,小人是从荥阳前往陇西的商人。不信你看,这是小人的通关文书。”
通关文书上确实载明他是从汜水关进入洛阳,又从洛阳经渑池、弘农,一路来到潼关,沿途关卡、郡县的关防大印都盖得明明白白,绝非作伪。当然了,这些地方都在李渊的治下,李建成要盖几个大印自然毫不费力,也不需要作伪。
谁知那名守关士兵的队长却冷笑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商人,要待我等搜过才能知道!”
说话间,几名士兵已经冲了过去,掀开货物,大叫起来:“百夫长大人,这里暗藏着兵器!”
李建成赶紧说道:“如今兵荒马乱,小的们远赴陇西经商,免不了要带几件兵器防身,还望大人明察!”
那名百夫长冷笑一声,轻轻招了招手。一名士兵跑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张军弩。大隋法令,弩是军中重器,民间禁止持有。百夫长厉声喝问道:“这是什么?朝廷的法令也不顾不了吗?”
其实这时候天下大乱,哪来还有什么朝廷律法。只是刘子秋平定关陇以后,正在逐步恢复秩序,民间不仅禁止持有弓弩,就连陌刀、长槊之类的兵器也禁止持有。正儿八经到西边去的商队当然会事先打听清楚沿途的规矩,他们的货物里根本不会暗藏夹带什么武器,所有的佩刀佩剑都是光明正大地带在身上。而李建成做贼心虚,不仅带了大量弓弩之类的违禁兵器,还把这些兵器都蔵在大车里,结果反而引起了守关士兵的注意。
这时,又一名士兵悄悄跑了过来,附在百夫长耳边小声说了两句。百夫长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你看清楚了?”
那名士兵非常肯定地说道:“百夫长大人,标下反复对过图像,错不了,绝对是他!”
李建成不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他却知道单凭私蔵军弩这件事,守关士兵就能把他们全部扣下来。他或许可以保证自己不吐露实情,却不能保证这帮手下是不是受得了严刑拷打。为了尽快通关,李建成抢上前一步,悄悄塞过一个小包袱,说道:“大人,小民这里还有一件信物,可以证明在下的身份。”
百夫长打开包袱一看,竟然是一包白花花的银子。百夫长把银子往身后一丢,忽然大喝道:“都给某拿下!”
通关遇到问题花些小钱打点打点几乎已成惯例,守关的士兵通常只要捏一捏就能知道包袱里装的是什么。但像这个百夫长一样当众打开的却绝无仅有。他打开包袱也就算了,还要抓人。李建成终于忍无可忍,挥拳相向。
李建成此时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自幼习得一身弓马,拳脚上颇有几分真功夫。这一动起手来,还真把周围的几个士兵打翻在地。但这里是潼关重地,守军众多。听到关门处传来打斗的声音,关内立刻冲出大批兵马,将他们团团围住。李建成他们本来就缺少兵器,此时也只能束手就擒。
这时,从关上下来两名千夫长。那名百夫长赶紧迎了上去,大声说道:“启禀大人,这就是李渊的儿子李建成!”
李建成大吃一惊,连声问道:“你如何知道某的身份?”
他却不知道,刘子秋派往洛阳的奸细早已经悄悄把李渊及其手下文武画影图形,送往各处关卡。当然,刘子秋也不可能预料到李渊会派人前往联络陇西李家,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防止李渊兵败以后,这些人会潜往各处,成为不可知的威胁。当然,李建成这一问,更加把他的真实身份泄露无疑。
那两名千夫长并不回答,只是哈哈大笑:“想不到守关也能立此大功!”
李建成有些后悔,早知道身份已经泄露,刚才就是拚命也要杀出一条血路,只是现在已经被人五花大绑,再想反抗已经迟了。但他还不死心,仍然跺足大叫道:“就算我是李建成,你们也不能平白无故抓我!”
百夫长却冷笑道:“你暗藏违禁兵器,如何抓不得你?”
李建成朝自己的手下丢了个眼色,强词夺理道:“那是他们蔵的,李某并不知情!”
其实他也知道这只是垂死挣扎,双方既处于敌对状态,不管你找出什么理由,对方也不可能轻易放了他。
那名百夫长却没有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冷哼一声,说道:“就算你不知情。但你公开贿赂本官,也当受罚!”
虞世南的那支商队就紧跟在李建成他们的后面,前面发生的事情他听得一清二楚。此时见前面闹将起来,也顾不得再隐瞒使臣的身份,慌忙走上前去,大声喊道:“诸位军爷,你们不能抓走大公子!大公子是去拜见皇后娘娘的!”
说完,虞世南赶紧递上各种文书,其中就有李渊请求萧皇后重返洛阳的书信。
这时,一名千夫长走过来,冷冷地问道:“我家主公前些日子派虞大人前往洛阳替皇后娘娘传旨,怎不见回来?”
虞世基其实已经被李渊扣为人质,一时半会哪里回得来。虞世南虽然素来自诩正直,此时为了救下李建成,也只得撒谎道:“我家中尚有老母在堂。我家兄长难得回一次洛阳,自然要在母亲身边尽几日孝心,怎可这么快就回来?正因为兄长来不了,虞某才会陪大公子走这一趟!”
文书上确实有虞世南的名字,两个千夫长倒是有些相信他的话,商量了一会,说道:“既然如此,可以先放了李建成!但你们必须交出所有兵器,也不许自由行动,我们会派兵护送你们前往长安!”
说得好听点是护送,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押解。李建成和虞世南这两支伪装商队不过百十人,从关上却调来了两支千人队。还没有到达华阴,前方又来了一队五千人的骑兵。这样一来,李建成他们想要混出去一个人报信都不可能。虞世南秘密潜入长安的计划彻底落空,李建成与陇西李家取得联系的任务只怕也没有机会再去完成了。
只是有一点让虞世南十分纳闷,并没有看到有人前去送信,这队骑兵为什么来得这么快?他却不知道,刘子秋已经在军中大力推广了飞鸽传书的通讯方式,只不过大量的信鸽训练未久,还不能长途送信。但这难不倒刘子秋,他在每座驿站都驯养信鸽。分段送信,速度却也慢不了多少。
三天以后,李建成和虞世南在大军的“护送”下来到了长安。因为大批商贾的到来,长安城比过去繁荣了许多。但是宇文恺主持修建的这座长安城的规模实在太大,人烟仍然稍显稀少。不过,最为荒凉的城南一带已经被刘子秋改造成了一个庞大的军营。
长安城里有专门的驿馆,但早就得到消息的刘子秋认为那些驿馆应该是给外国使节准备的,李建成他们没有资格入住。于是一道命令颁下,把李建成、虞世南都赶到城南的军营里去了。到了那里,周围全是军队,巡逻队伍昼夜不停,他们更没有逃走的可能了。
这一路上,李建成已经和虞世南商量好了,由李建成担任正使,虞世南担任副使,先把这一关糊弄过去再说。所以进了军营,刚刚安顿下来,李建成便大声嚷嚷道:“我要见刘子秋!我要见皇后娘娘!”
随着他的叫嚷声,从军营外面走进一个形象猥琐的家伙,那家伙看了李建成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叫什么叫!你既然自称使者,先把文书交出来给我家主公过过目再说!”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李建成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把文书交了出去。一连过了两天,那个形象猥琐的家伙才再次出现,指了指虞世南说道:“虞大人,我家主公要见你。”
李建成大喊道:“李某才是正使,刘子秋为什么不先见李某!”
第37章 自由之身
那个形象猥琐的家伙正是赵凌;他说话也是阴阳怪气:“本官可不管你们谁是正使;谁是副使;文书上只有虞世南的名字;本官只请虞世南去见我家主公;你又不是虞世南;叫嚷些什么;再叫嚷便把你绑在辕门外示众;”
其实李建成并不一定要去见刘子秋;只是他明白;唯有离开这座戒备森严的军营;他才有机会逃脱;但赵凌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李建成也只好作罢;否则他真有可能把自己吊在辕门下面。
虞世南无奈;只得收拾了几份文书;带着两个随从跟在赵凌后面出了军营;直奔修德坊。
修德坊紧挨着玄武门;在长安城的最北面;而军营在长安城的最南面;从军营到修德坊;需要经过整个长安城;一路走來;可以看到长安街市两边的商铺大多已经开业;街上人來人往;倒好像比洛阳还要繁华;进入修德坊;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这里的宅院原來就属于朝中的达官显贵;如今都被刘子秋征用了;他手下有一众文武如今都把家安在这里;因此这里和军营差不多;同样是戒备森严;即使有赵凌在前面引路;仍然免不了要接受盘查询问。
队伍好不容易到了一座宅院前面停了下來;两名守门兵丁上前验看了赵凌的腰牌;又搜过虞世南和那两个随从的身上;确定他们洠в行鳎徽獠潘档溃骸澳忝窃谡饫锏茸牛弧
虞世南有些诧异地问道:“赵大人;这位刘子秋是何许人;怎么连你也要等在门外;”
赵凌咧嘴一笑;说道:“我家主公是什么人;虞大人一见便知;我家主公说过;他和你可是旧识;”
离开军营以后;赵凌对虞世南变得客气起來;不再直呼其名;而是改称他为虞大人;虞世南起初还觉得有些奇怪;到这时候;他才明白;原來赵凌早知道刘子秋认识自己;这才对自己礼遇有加;刚才在军营中;赵凌那番做作;只怕是表演给李建成看的;只是他既然知道自己与刘子秋是旧识;这一路上为什么还查究甚严;何况刘子秋这个名字;虞世南脑海里全无印象;并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个旧识。
带着满腹疑问;虞世南进了这处宅子;只见一个年轻将军从大厅里迎了出來;哈哈笑道:“虞先生;久违了;”
虞世南看了一眼;只觉得这个年轻将军有些眼熟;却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只得拱手道:“在下与将军素昧平生;不知将军此话从何说起;”
那位年轻将军抚掌笑道:“虞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刘某念一首诗;想必虞先生便能记起來了;垂绥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籍秋风;”
听了这句诗;虞世南大吃一惊;连声道:“你、你是夜闯禁宫的那个人;”
那位年轻将军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在下正是刘子秋;想不到洛阳一别;将近三年;还能有机会再与虞先生相见;实乃人生一大乐事;当浮一大白;”
虞世南是个书呆子;得知刘子秋就是当年想出那首《蝉》最后一句的夜行客;顿时忘了自己的使命;连连拱手道:“想不到你就是刘子秋;当年听说你夜闯禁苑;后來死于西山悬崖下;原來都是谬传;不知刘大人可有什么新作;”
刘子秋当然作不出诗來;就算他记忆中还有几首唐诗;那也不能随便拿出來显摆;否则等这几首有限的唐诗都用完了;那就真的一首也作不出來了;所以;听了虞世南的话;刘子秋只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天下战乱不止;百姓困苦不堪;刘某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作诗;等到天下大定之时;刘某再与虞先生彻夜长谈;何如;”
虞世南很认真地想了想刘子秋的话;忽然长身一揖;说道:“听刘大人一席话;虞某茅塞顿开;刘大人心系万民;令虞某敬佩;不知道刘大人将如何平定天下;还万民一个安乐之世;”
刘子秋笑着说道:“不瞒虞先生;河西、关陇、淮南、江表诸郡已经尽在刘某掌握之中;东突厥的穆林可汗、咄宓可汗;以及西突厥的薛世雄可汗也都愿意听命于刘某;如今天下群雄纷起;最强者莫过于占据洛阳的李渊、占据岳阳的萧铣、占据楼烦的刘武周、占据荥阳的翟让这四路人马;其余如王薄、徐圆朗、卢明月之流;不过草寇耳;刘某的大军一到;必将土崩瓦解;”
顿了一顿;刘子秋继续说道:“刘武周勾结东突厥的咄吉世祸害我大隋百姓;刘某自然不能饶他;咄吉世已经被刘某斩首;刘武周的死期亦不远矣;翟让也是一介草寇;虽然战胜了张须陀所部以至军威大振;刘某还洠О阉旁谘劾铮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