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变成蟒-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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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军在北带县外安营扎寨,埋灶做饭,通过这些营帐的范围,再对比乡寨扎营时的范围大小,林北能算出这些黄巾的数量大概是六万。
“六万黄巾,再加上燕子口还有驻守的黄巾,恐怕蛮城的军力已经算是段巢而出了吧,就是不知道大蛮子在不在这里面。”
整个营地的营帐是以梅花形状分布于各处,在营地的外围,黄巾放了一些拒马,其上有拒马枪,虽然北带县算是黄巾的领地,但是这些黄巾也很警惕,或者说这六万黄巾的指挥官很警惕。
黄巾扎营用了近一个时辰,随后做饭吃饭又用去了一个时辰,他们吃完饭后,营地慢慢归于平静,应该是准备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赶路,林北也打了个呵欠,准备睡下,等明日再启程。
不过到了半夜后,急促的马蹄声却把林北给震醒,挺身一看,北带县的城门大开,哨兵骑着军马快速的冲进营地,直奔营地的帅帐,隔得太远,林北只能听到哨兵一直喊着急报两字。
“前线军情有变了。”
果然,随着急报入帅帐,营帐开始点起火把,吹起号角,军官们挨着入帐,把军士们从梦中叫醒,收拾军备,有彻夜赶路的意思。
“前线真的吃紧了,或许官军已经把燕子口的黄巾给打败了也不一定。”
黄巾连夜启程,长长的队伍通过北带县,往北进发,林北一直看着黄巾走得一个不剩,刚想跟着。又一车队从城中驶出,这一次车队的主要人员可不是军士,而是一些庶民,其中还有一些老人和孩子。
“这是??”林北疑惑中,看着他们押送的东西,恍然了。“这是辎重啊。”
辎重也就是粮草,大战未起,粮草先行,在这个时代粮草供给的重要性,士兵要打仗就得吃饱饭,这个辎重队本来是准备明早起行的,不过军情有变,所以也和黄巾军一般连夜起行。
林北看过乡寨的辎重队伍,乡寨的辎重队伍并不多。因为许多东西都是庶民自带的,但是这个辎重队就多了,马车起最码上千架,还有牛车也得有五六百架,甚至还有羊车,车上都是粮食,用麻袋装着,押送辎重的军士和庶民吆喝着牛马羊。缓缓前行,队伍拉得更长。绵延好几十里地。
想想刚才过去的军士,才看看这些辎重,林北心说古代打仗可真是劳民伤财,尤其是大仗,怪不得曹孟德输了赤壁之战后好几年都缓不过来,现在押送的粮食看似很多。但是林北敢肯定,后面还有更多,否则这些粮食一两天就能吃完。
另外,看到辎重队缓慢的速度,林北心想这年代路也不行啊。看吧,又一辆马车陷进了坑里,需要好些军士把马车抬起来再继续前行,一辆马车入坑,耽误的时间最起码就是好几分钟,而军情如火,说不定就是因为几分钟,军士却吃不上饭,导致战争输掉。
“要致富,先修路,打仗更得先修路,怪不过古代的时候那些蛮夷造反的时候明明数量不多,华夏却迟迟灭不掉,究其原因恐怕就是因为路的问题,士兵过不去,辎重过不去那还打个毛线啊,哪像现代,哪怕你跑到亚马逊森林里也能给揪出来,现代武器的机动性太高了。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情,林北越过辎重队伍,跟上了前面的黄巾部队。
其实刚才林北想过要不要袭击这支辎重队,最后还是没有行动,现在他和大蛮子算是站在一个方向,需要共同对抗官军,官军才是目前的大敌,大蛮子没有必杀林北而后快,但是官军却是,另外,林北还得让大蛮子消耗官军的军力,所以如果有必要,林北甚至会帮助大蛮子。
因为军情紧急,所以黄巾赶路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天亮后黄巾只是原地休息,喝水吃完干粮后就再次出发,一直赶到傍晚才停下,也不得不停下,这一天半夜的时间,黄巾最少赶了一百五十余里。
第二天,黄巾便起程,又是一天的紧行,如此周而复始,连赶了三天的路程,最后才缓慢下来,燕子口快到了。
根据卞吉给的资料,燕子口的位置大概是后世的大理,贵州和蜀地三省的交汇处,林北对那一片的了解不多,甚至蜀地有什么山也并不太清楚,只知晓一个秦岭,但是那里却肯定不是秦岭。
不过随后,林北却知道了那里是何地,因为卞吉告诉林北,那里有一条很著名的古道,叫‘蜀身毒道’,恰恰林北知道这条古道,这条古道也可以叫丝绸之路,只不过不是人们印象中的那条而已。
丝绸之路其实一共有好几条呢,蜀身毒道这条古道比那个名气最大的丝绸路更早开发出来,身毒是古代印度阿三的称呼,这条道路很形象,就是蜀地到印度的道路。
也因此,林北知晓了这里的属于哪个山脉的范围,这里是横断山脉,燕子口便处于横断山脉中。
知道燕子口大概的位置后,林北便知道了燕子口位置的紧要,横断山脉的山都相当的高,差不多五千米左右,古人把蜀道绕山围建,燕子口扼守其中之一,是一个异常险要的关卡,卞吉曾言,如果黄巾不主动出击,只需派上数万,便能如雄关虎牢一般,使燕子口稳入泰山,不过依大蛮子的性格,这种可能性不大。
此时黄巾虽然赶到了燕子口附近,却还得需要近山,这里的路已经被铺平,形成了好几丈宽的官道,应该是大蛮子派兵所建,黄巾歇了一晚,开始朝山里进发。
一入山中。就能发现横断山脉的险恶了,道路是盘山道,两边都是悬崖,这种道路根本不利于骑兵冲锋,就连步兵也休想聚成大军阵,又经过一日急行。林北看到了燕子口。
林北此时不再跟随黄巾,而是找了个方向攀上周边的高山,居高临下往下打量,他发现燕子口倒真是名如其地,如同张开两翼的燕子,左翼这边筑有一雄关,城墙班驳,明显修筑的年代很久,而在那边。则是大片的平地,驻扎着官军的营帐,军旗旌旌,林北一看之下,看到了旗上的字,有卢,有丁,有曹。还有一个叫徐,显然。卢就是卢植,丁就是丁原,曹自然是曹孟德,至于那徐却不知道是谁,可能是益州的将领。
除了那些一军之主的军旗外,还有别的军旗。这大都是军中骨干的军旗,林北看向了丁原军中,在众多军旗之中发现了一个吕字,林北把脖子伸得老长,也没看出里面有没有吕布。随后看向了卢植的军阵中,却发现没有‘刘’这个名字的军旗。
“难道刘备并没有跟随卢植前来?或者以刘备现在的资格并不具备使用军旗,毕竟没有自成一军。”
再看曹孟德兄,这位后世曹魏政权的缔造者的军阵明显有些寒酸,军旗甚少,不过林北居然看了‘夏候’,林北当时就吓了一跳。
“这夏候不会是夏候渊吧?好像这个时候夏候渊应该没有跟随曹孟德啊,但是如果不是这个夏候,那会是何人?东汉可再没有比较出名的夏候家族了。”
如果这个夏候是夏候渊,那么曹孟德会重用也是理所当然,曹家和夏候家是世代的姻亲,关系相当的紧密,属于自已人,而且夏候渊本身也是一位名将,有勇力有谋略,是难得的人才。
其实说起来曹孟德的运气真的很好,虽然两家此刻不显眼,但是曹家和夏候家都属于名将辈出的那种家族,夏候家有夏候渊和夏候惇,曹家还要多一些,曹仁,曹休,曹纯,曹真,曹洪,每一个都能拿得出手,每一个也都能独挡一面,反观别的世家,人才有,却都是那么一个两个,曹孟德有这些自己人相助,再加上他本身的实力,成就霸业也就理所当然了。
林北看向了战场,显然燕子口已经经过了数次大战,城墙上和地面的血迹还遗留了下来,再从黄巾龟缩于关内,而官军于关外扎营,便能知晓黄巾应该是败了,不过败了也不奇怪,卢,丁,曹三人都很厉害,大蛮子虽然也厉害,可惜手下能人太少,真是比不过,而且别看黄巾人多,但是官军却更加精锐,不过好在燕子口并未被攻破,这对林北来说是好事儿。
观看了一阵,官军中出来一骑到了燕子口的关墙远处,朝着关内喝叫,林北心说这应该就是搦战了,也就是单挑,顿时起了兴致。
许多现代人对于古代喜欢战前搦战觉得很不可思议,直接乱箭射死多好,可惜这是个嘴上要讲究仁义礼信的古代,除了某些实在卑鄙无耻的将领,很少有人敢如此做,甚至有人来搦战,就算是弱势的一方也不得不出来应战,哪怕是战死,这种现状,也让一些武力值很高的人一战成名,刘关张就是如此,三英在虎牢战吕布,因为吕布那时候的名气,所以也成就了关羽和张飞。
林北本以为黄巾得出来人单挑,不过事实往往出乎人的意料,林北看到燕子口城墙上走来一队军士,铛铛铛的敲了几声锣,随后,在墙上的一块木头上挂了一块牌子,林北眼神好,能看得见,牌子上写着:免战。
“这是免战牌?”林北愕然,想不到居然能看到这种东西,不过他很怀疑,这个牌子有用吗?
果然,官军开始喝骂,不是一个人在骂,几乎是所有的官军都在骂,什么胆小如鼠,什么龟缩于内不敢出来,不过骂了几刻钟后,官军吹起了号角,官军各自回营,居然真的不打了。
“擦,这些人打仗这么讲究?”林北爆了粗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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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虎格
林北确实有些难以置信,就是一个小小的木牌上写着‘免战’两字,就能让双方停战?
战争是什么,是残酷的,是你死我活的,战场上不是都讲究无所不用其极吗? 但是偏偏。。。
林北遥遥望着那块免战牌,觉得那免战牌好像在发出光芒一样,使惨烈的战场变得温馨起来。
因为燕子口关隘高挂着免战牌,所以这一夜官军并未有任何的动作,当然,黄巾自然也是没有的,连防备都很松懈,好像是确信官军肯定不会来攻打,一块免战牌,威力居然如斯大。
随后白天降临。
林北本以为今天也无战事,正在休息,养精蓄锐,却不想燕子口的黄巾在天亮的时候敲着响锣,随后把免战牌去掉了,林北心中一震,大蛮子肯定是在林北跟随的那六万黄巾中,昨日之所以挂上免战牌,很可能是要拖延一天时间,而今日大蛮子既然到来,自然就得一股作气,最起码得给官军一个下马威。
不过很明显,官军和黄巾的人都太多了,所以早上取下的免战牌,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后官军才重新集起阵仗,卢丁曹徐四大军旗聚于一处,准备开战。
蓦的,燕子口上方走上一队黄巾,这队黄巾刚到关口,燕子口内的黄巾暴出震天的欢呼声:“蛮帅!!蛮帅!!”
果然是大蛮子。
林北凝神朝那关隘上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大蛮子,因为这个蛮帅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在众人当中,你想看不到都不行。
大蛮子很高,他最少比周围的亲卫要高上整整一个半头。两米出头是肯定的了,单高还没什么,这家伙还很壮,孟获也是又高又壮,但是林北看到大蛮子后,第一感觉就是孟获没大蛮子威猛。大蛮子光是这个头和造型就是个猛将的造型。
“高鼻深目,脸上的轮廓像是老毛子,难道这家伙有俄罗斯的血统?”林北寻思道。
大蛮子在关隘上走了一圈,所过之处,黄巾都跪伏,喊声愈烈,几近狂热,林北在西山乡寨的时候也经历如此场景,所以便知晓这些黄巾对这个蛮帅的拥护。甚至已经到了膜拜的地步。
林北也说过,这种膜拜有好处有坏处,好处就是能使凝聚力大增,指挥起来如臂指使,坏处就是那个被膜拜者一旦失败一次就很可能导致士气一蹶不振,如剑的两刃,杀敌伤已都同样锋利。
听到黄巾众的声浪,估计官军也不想让黄巾的士气再澎涨下去。一骑飞快的驶出官军大营,到了隘口附近。勒马停住,手中长枪往隘上大蛮子一指,大喝道:“吾乃益州校尉张信是也,兀那蛮子,速速下来受死!!”
搦战是打击敌军士气最有效的法子,事实上林北没来之前。官军已经用了这个法子,那一次三个黄巾首领出战,全部战死,让黄巾士气大跌,官军差一点就能把燕子口给攻破了。那一刻也让官军知晓黄巾中没有单挑能力出众的武将,所以官军自然要把黄巾的这个弱点放大,出战战死士气大跌,不出战同样士气大跌,卢植他们想得很好。
张信的那声蛮子简直是触怒了隘上黄巾的逆鳞,隘上的黄巾破口大骂,更有好几枝箭朝着张信射来,不过张信却站得很远,处于箭矢的射程之外,不光不惧,反而哈哈大笑,蛮子蛮子的喊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