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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斗战三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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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跑!”覃钰血灌瞳仁,转身便追。

“小钰,别追了!……小……钰!”

噗通,覃七雄重重跪倒在地。

覃钰心底一颤,急忙回头过来,几步冲过去,扶住舅舅。

惶然向旁边看一眼,却见一架木榻上,舅母脖颈处硕大一个伤口,血流满面;身边一个小孩子,摔死在旁边的地席上。

“舅舅,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覃钰双膝跪下,声音里带着哭腔。

“小钰……”覃七雄疲惫的面上,微带欣慰之色,“你很好!很好!”

覃钰忙扶起舅父,倚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急道:“舅舅,小钰在,小钰在呢!”

覃七雄努力张大眼帘,紧紧抓住他的说道:“这里……这里很危险,你……赶快离开,速去……武陵,去找我大哥,他会帮助你……”

“舅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出了什么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妖鞭何士,鬼锏将岸,士将双凶为虎作伥许多年,杀几个女人孩子算什么?”覃七雄脸色灰白,双目黯然而愤怒,“我恨!当rì……不听大哥之言,误信刘表……致有今rì大祸……”

“刘表?”覃钰眉头一挑,心中急跳,跟刘表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些黑衣刀客,都是刘表派来的?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钰,你记住……乱世之中……切不可稍存懦弱之念……”覃雄喘息渐渐急速,“……记住!你要……做猛虎,跟你做对的,都是你爪下的血食鱼肉,都是可以……撕碎吃掉的……”

“小钰,小钰都记住了!”覃钰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舅舅,你安心去吧!无论是谁,小钰定要那仇家百倍偿还!”

覃雄宽慰地一笑,猛然嘴一张,不绝地涌出大股的鲜血。

……

寥廓的寒夜,雪又开始下起来了。

天空中,鹅毛弥漫,纷纷扬扬。

覃钰开始放火。

他先点着了自己居住的偏房。

毛巾、纸张、笔墨、胡椅、板凳、条几、毡席、衣服、榻板……房间里的东西,都是自己最熟悉的,经常使用的。

他把所有的东西,全都丢进了火堆里。

毕毕剥剥的声响,红彤彤的火光,开始向着窗棂、大门蔓延。

一顺手,覃钰又拣起一个土质深底的坩埚,低头看了两眼,扔掉,一脚踏碎。

然后,覃钰手持火把,一路慢慢走过去,自后宅一路点到正堂、厨房、仆僮起居室。

一切做完,覃钰走到庄园的门口,带上一顶毡帽,又从怀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去了荷叶,含进嘴里,微微吮了一口。

然后,他背起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大皮囊,肩扛长枪,出了庄园,大踏步向山下奔去。

行至半山腰某处,覃钰忽然看到自己上山时扔掉的那个酒葫芦,长枪一伸,便挑了起来,居然依旧完好,连刚打的满满一葫芦酒都没泼洒出一滴来。

覃钰双目圆睁,回头向山顶望去,熊熊的火光,冲天燃起。

舅舅没了!表哥没了!家,也没了!

没了!都没了!

覃钰眼中隐隐含泪。

这血海深仇,我必报!

岘首山覃氏庄园,至此一炬。

二、美女杀手(上)

森林,密洞。

不知睡了多久,覃钰忽觉全身寒冷。

睁开眼来,洞内还是黑黢黢的,洞外天色已经有点儿麻麻亮了,大雪如同风絮般零星飘落,也不知什么时辰了。

再看火堆,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熄灭,只有余烬尚存。

自己却是被冻醒了。

覃钰微微苦笑,他冒雪夜行,不想大雪倾覆,天地大变,中途竟然迷失在这片大森林里。

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楚,怎么都转不出去,他又疲又累,好容易找到这么个既无野兽又比较干净的小小山洞,暂避一晚。

身子轻轻一蜷,现在出去也找不到干燥的树枝柴火,还是忍耐一下,再眯一会儿,等天明再说。

念头刚动到这里,忽然间jǐng兆闪起心底,覃钰惊凛之下,身体猛地一侧。

左上臂顿时一阵刺疼,传入脑中。

覃钰两腿和右臂在地上一撑,身子急向侧方滚了出去。“铮!”轻轻一响,滑动的躯体拉动胳膊,前臂顺势格挡开锋锐的一剑。

同时,咔!覃钰右手扣动了扳机。

嗖!嗖!嗖!

这几下纯属条件反射,覃钰脑子里还是一团泥浆,没有完全清醒的状态,身体已经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哟!”一声低低的惊呼,偷袭者显然也没躲过覃钰这近距离的猛烈反击。但声音已出自至少三丈之外。

覃钰额上一阵冷汗汩汩。

好狠的一剑!好俊的身法!

世间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潜行者,如果不是自己偶然间被冻醒过来,在如此无影无声的暗算下,必然一击毙命,没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右手丢下救命的手弩,摸摸左臂,还好,只划伤了一点皮肉,不算严重。急忙取出以前已准备好的自制伤药,贴了上去。

一股暖意裹住皮肤,伤口立刻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洞口处影影绰绰的,洞外雪白的大地映照下,显示那里似乎站着个人。

覃钰站起身,右手伸出去,握住了倚靠在一边的黑锋长枪。

“你是谁?”

“抱歉啊!”那人声音清清婉婉的,却是个年轻女子,“天黑眼花,以为是野兽,倒让小郎受惊了。”

覃钰恨怒交迸,这女刺客,居然还口出讥讽之词。他凝神细看,对方一身黑衣,体态窈窕,脸上蒙了细纱,却看不清面目。她左手似乎也在身前摩挲,应该是在处理伤口。

“既是雪中同路人,小娘子何不入内暂避霜雪?”覃钰手中的长枪慢慢下坠,枪尖向洞口方向横了过去。

“小郎厚意,妾身心领了。”那黑衣女子目光转动,在他无声移动的长枪上一扫,冷冷瞪了他一眼,“不过,这个山洞,实在太小了!小郎不如把洞让我,你去找别处避雪,如何?”

覃钰枪势一停,心下暗想,若此刻自己骤发一枪,是否能伤到对方?

他是经常烧烤动物内脏,又勤修吐纳之术多年,才练得一双夜眼,想不到这女人夜中视物,如照明烛,眼力似乎不弱于自己。

“这荒山野岭,大雪纷飞,哪有这多讲究?小弟这里,尚有米酒,姑娘来喝一口吧?”随口支应一句,覃钰右手五指微微一紧。

有仇不报非君子!即使洞内狭小,长枪无法充分发挥,也要报此一剑之仇。

“少来了。”那少女淡淡的,“我不会喝酒。”

“小娘子贵姓芳名?”枪身微微转动一下,锁定了对方。

“我是来杀你的!”少女双目带着讽刺,“一个死人,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么?”

蓦地剑光一闪,一口二尺短剑分心刺到,锐气直逼覃钰的心口。

剑锋之前,一丝细如钢针的三寸绿芒在黑暗中闪着微光。

“剑芒?”覃钰大吃一惊,要不是洞里依然漆黑,他根本无法注意到这么一点光芒。

居然被她抢了先手!

他虽然早有准备,却也不禁神为之夺,对方步法剑术,深得快准狠诀要,难以招架。

左手臂猛力向外一扫,当的一声响,短剑已被格挡开去。右手蓄势已久的一枪,爆然刺出一朵奇花。

“铁臂功?”那少女哼了一声,对他的枪法却不予置评,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笃定地手腕一翻,反手一剑回削。

“当!”又是一声脆响,短剑已磕飞了出去。

“连个烂枪杆你都用精钢铸就?”少女微感惊怒,身形霍然一闪,已堪堪避开枪锋正面,她和身扑进内门,贴靠上覃钰的身体。

这座山洞本来就不宽敞,利于短打而不利于长兵。少女短剑虽然脱手,眼光身法仍然极其高明,她一抢入内圈,左手竖起一握,已抓住长枪的上半截枪身,右掌五指尖尖,猛然插向覃钰的咽喉要害。

覃钰只觉倏忽之间,香风扑面,一个软玉般的身子已倚上自己胸前,暗叫不妙,左掌急忙移动过来,挡在下颚之前,却被那五根纤指戳个正着。

好疼!三层的野猪皮手套,被少女一下戳破,手心处一阵刺痛。覃钰忍痛手掌一合,已将少女柔夷包住,用力一捏。

“喔!”少女也是痛呼一声,却是尖利的指甲被粗糙的猪皮蹭断了两根。她用力一收,没能立刻收回手去,握住枪杆的左手轻轻一扯,右膝已借力顺势抬起。

便在此时,少女只觉左手一松,没了借力的来源,手上多了半根黑枪。这一下身形顿时失去重心,向后便跌。

原来覃钰的黑锋长枪,枪杆却是由几根较短的钢棍组合在一起的,用类似榫卯嵌拼的手段固定接驳而成,他出枪前已悄悄松动了连接处的榫头,本是为了适应狭窄的山洞地形,化长为短,此刻局面被动,忽然灵机一动,松手送枪,顿时起到奇兵作用。

少女大出意外,尚未想好如何应对,只见对面的覃钰猛然身形前冲过去,就着少女后仰之势,将她虎扑在地。

“呃!”覃钰只觉左边胯骨一阵大痛,却是倒地的中途被少女的膝盖撞上,还好没有正中要害。

少女右手还在覃钰手里,身子整个被覃钰骑压在身下,一时无法动弹,心下大惊,左手一抬,挥起半根短枪,当头劈刺过去。

覃钰手上还有半根枪杆,慌忙招架。

叮叮当当一阵碰撞,覃钰手都麻木了。好在他是右手本尊,比起少女不常用的左手还是占了上风,力量又大一些,不几下磕掉少女的短枪,一棍压住她左臂,让她再无法捣乱。

“美女,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下此毒手?”覃钰龇牙咧嘴地问道。这少女一举手一投足,都颇为阴狠恶毒,完全不似一个正常的妙龄少女。

那少女全身受制于敌,哪里顾得理他,不停地挣扎,想要设法反击。覃钰没防备她反扑如此猛烈,身子被她双腿一颠一颤,不觉向前倾倒,右手急忙一撑,掌下顿时一阵温软丰腴,惹人心跳,实在妙不可言。

却是正正按在少女的左胸口上。

PS:又收到暴走王同学的打赏,还有左手炼金师的关照:)前几天有同学问我这本里面有没有**的内容……这个那啥……实在不好说,其实有码**,都是根据剧情和大家的需要吧,嘿嘿,你们需要么?



二、美女杀手(下)

那少女勃然大怒,右手猛地一滑,强从他手上挣脱,啪地一个耳光扫了过去。

覃钰和她贴的实在太近,躲闪不及,半张脸顿时都肿了起来。

“你个臭娘儿们!我打死你!”

覃钰也急了眼,二人胡乱厮打起来。不大一会儿,俩人都是发髻散乱,气喘吁吁。

这种冲动起来的无赖地痞式王八拳,反而比正式拼杀死斗更耗气力,大半全是无用功。覃钰毕竟人在上面,又是男人,很快占了上风,混战中随手一扯,将那女孩的蒙面黑纱也扯了开去。

那少女更怒,刺啦一声响,覃钰的外袍完全撕裂开来,但他内里衬的一件黑色马甲不知以什么皮鞣制而成,却很结实坚韧,任凭少女指甲锋利如刀,也无法留下太多痕迹。

覃钰大是心疼,这次毁家出门,行装简易,连身上这件,自己也就两套换洗外衣。眼见着袍子少说有一尺多长的裂缝,再也缝纫弥合不起来了。

“贱人!”覃钰口中骂着,手也没闲,反手一扯,刺啦一下,少女裹身的黑衣也扯裂开去,眼前立时秀峰微凸,一阵晃眼的白皙。

覃钰顿时一呆,这少女上衣里面,居然没有穿着内衣,连个肚兜都没有。

那少女心口一凉,顿时一惊,精致的瓜子脸上,一对俏目里微露惶然之色,正在猛力撕扯覃钰胸口马甲的双爪松了下来,回手按在自己赤露的胸膛上。

此时,她才注意到,外面渐渐麻亮,山洞里已隐约透出几分晨色。

覃钰一反手,亮出一口二尺短剑,轻轻在少女的脸颊之侧一敲。

“再动一下,我就在你脸上划一刀。”

却是眼疾手快,随手捡到了少女跌落的兵器。

少女这时已经镇定下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盯着覃钰。

“本来你最多不过一死。可你若伤了我,那就连死都死不了了。”

“去,去,别跟小爷来这一套!想吓唬我,想点新鲜的。”覃钰不耐烦地说道,他心底里,真有一股在少女精美的脸蛋上划拉一刀的冲动。

舅父全家被杀,庄园尽毁,早已在心头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我舅父一家,是你带人去干的吧?”覃钰手势微动,寒刃冰体。

少女脸上肌肤立刻起了许多细小凸起,这口剑有多锋利,她比覃钰清楚多了。

少女看看覃钰闪烁冷光的眼睛,轻轻摇头:“我又不是人家的走狗,干嘛要去伤人妇孺?我只是收到一份委托,请我来杀掉你。”

“谁委托你的?”

“我不能说,就算你在我脸上划十刀二十刀,我也不能说。”少女说完,急忙闭上双眼,脸向旁边一侧,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覃钰哼了一声,他知道对方其实很害怕被划伤脸庞,谁会不怕?越是美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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