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灰尘-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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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事,她如此深沉的心机,隐藏在这一切背后的她,还有我爷爷奶奶因为她而惨死火中,我不该怀疑她吗?”
“至于表嫂,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子,心地善良,她有自己的主见,却正因如此,她也很容易被利益驱动。我相信她对我的感情,可我不相信她愿意为这份感情牺牲一切。”
袁力注视着刘瑄,眼含深情:“瑄姐,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重视感情,愿意为之牺牲一切。大多数人,都是像我这样,愿意为一个特定的对象牺牲一切,而对其它人,除了责任,就只是敷衍而已。”
“而我那个唯一的特定对象,就只有你一个人。”
男人诚挚的话语,暮鼓晨钟一样震撼着妇人的心灵,她简单的以为感情是付出是理解是忍让是包容,却不知道感情是有代价有条件有深浅有区分的。刘瑄无法区分男人感情的真伪,因为她早已深陷在这感情的泥潭里,不能自拔。像每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一样,刘瑄不可抑止的被男人深情的话语打动了,尽管理智提醒着自己要慎重,可是内心深处的感动已经让她幸福的不能自制。
“力!”
握着男人的手,似乎想把脸融化进去一般,刘瑄眼眶湿润的看着袁力,满目深情,用言语已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感激男人给予她那无尽的幸福。
“叫‘哥哥’!”
促狭的拧了拧妇人的脸蛋,袁力语带轻佻的说道:“听你叫‘哥哥’,味道都不一样呢!”
“你就坏吧你!”
刘瑄颇为羞涩,虽然不是没叫过,但那毕竟是闺房之中夫妻之乐,如今在医院里,即便四下无人,叫起来还是让人难以启齿。
“哥哥!好哥哥!”
略微犹豫了一下,想着情人犹在病中,不想太过违逆他,还是硬着头皮,酥酥麻麻的叫了一声。
“哎!”
特定环境下的特定行为,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这一唱一和之后,两个人刚才产生的隐隐隔阂烟消云散,其乐融融之中,又多了一份相知。
轻轻的抚摸着妇人的脸蛋,袁力闭上眼睛,一边感受着妇人皮肤的滑腻,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温馨。见男人不说话,刘瑄心有灵犀,放下了握着男人手腕的手,轻轻的为他掖上被子,然后又轻轻的把头枕在男人的身上,也闭上了眼睛。
出神良久,袁力先出声了:“瑄姐,想什么呢?”
美妇人像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语声娇憨,温柔的呢喃着:“没呢,没想什么。要是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可别介,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
袁力话音未落,看妇人正要坐直身子,赶忙说道:“总这么躺着,你还得伺候我,多难为你啊!还是一起躺着一辈子吧!”
说着话,已经伸出手,揽着妇人的肩膀,示意她爬上床来。
“讨厌啊你!”
像小姑娘一样轻轻拍了下男人的胸膛,刘瑄有些忸怩的看了看门口,确认单人病房的门已经拴好了,这才低头去脱鞋子。
袁力拒绝了刘瑄和衣上床的举动,用眼神示意她脱去身上的衣服。看到袁力的眼神中满是欣赏和玩味,妇人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却并不拒绝,夜色深沉,自己也不想这样躺在爱人的身边。
刘瑄的身体并不输周雪筠,纤腰款款堪堪一握,除了注重保养,天生的美人坯子至关重要。腿上一条蓝灰色牛仔裤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饰物,光灿灿的耀人双目;配上上身的橘黄色羊毛衫,看上去青春靓丽,落落大方,充满朝气,要不是长发散乱与眉宇间的风韵,真与女大学生无异。
本来按照刘瑄的穿衣风格,是不会这么打扮自己的,可最近几年女儿渐渐大了,有了自己的审美观,每次母女二人逛街购物,都是女儿拿着自己的信用卡给自己买单,选中的衣服尽是青春少女的打扮。初始的时候刘瑄还有些不乐意,最终却被女儿说服了:“妈你才多大岁数,就老气横秋了?你才三十出头!正是黄金年龄!你必须要朝着十八岁以下的方向打扮自己,装老装成熟那是我们小姑娘的事儿,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妇人柔柔媚媚的脱下牛仔裤,脱下羊毛衫和绒裤,一身粉红色的内衣包裹着完美的身材,掀开被子,爬上床来。
单人病房的床略宽于一般的单人床,较诸普通的双人床略窄,被子倒是够宽大,足够盖在两个人身上。刘瑄穿的不多,为了方便行动,在屋子里也脱去了羽绒服。北方的二月,天气依旧寒冷,暖气烧的已经不是那么热了。坐在椅子上打盹时,身上倒是披了羽绒服,只是和情人一番打情骂俏,衣服已经滑了下去,进被窝的时候,刘瑄的身上就有些冰冷。
袁力被冷气一激,打了个哆嗦,一身单薄的病号服,加上气血不足,明显有些吃不住。刘瑄歉疚的往外挪了挪,却被袁力勾住脖子,拉了回来,一把吻在唇上。
“唔!”
稍微推了一下情人的胸膛,刘瑄本是害怕自己身上的寒气侵了男人的病体,只是那香吻来的实在火热,她根本无法拒绝。
毕竟是在病中,袁力不敢太放肆,刘瑄也舍不得情郎冒险,二人浅尝辄止,不一会儿就彼此分开了,只是妇人的身子已经温暖了起来,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上,玉臂横陈,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柔情缱绻。
“瑄姐……”
“嗯?”
察觉到男人有话要说,刘瑄扬起头,对着男人的耳朵吹气,又伸手轻轻抚弄着贴着绷带的鼻梁,问道:“还疼么?”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
袁力有些难以出口,可人有三急,实在是隐忍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瑄姐……我想……想嘘嘘。”
“噗嗤!”
妇人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情郎毕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有些时候脸皮稚嫩的程度,真和大姑娘无异,可偏偏有的时候又脸皮厚的非常,比如总是缠着比他大那么多的自己叫他‘哥哥’……
“我去拿夜壶……”
看着小男人的脸已经臊得通红,刘瑄强忍着笑,就要起身,却被袁力轻轻握住胳膊,疑惑的话语尚未出口,却听袁力叮嘱道:“姐,披上衣服,小心别感冒。”
“哎!”
男人语声平淡,发自心中,自自然然,听在妇人的耳朵里,却如妙语纶音,悦耳非凡,卧有枕畔嘘寒,病有床头问暖,人生寻寻觅觅,所求所想的,不就这一句款款温言?
披上衣服,把被子掀开一角,就着灯光,褪下情郎的内裤,刘瑄脸蛋微红,玉手在被窝里捂热不久,扶着龟头,口中却戏谑的溜着不太熟练的口哨,同时俏皮的盯着袁力,嘴角含笑。
憋忍了许久,袁力早就顾不得在妇人面前丢了面子这回事了,稀里哗啦一阵酣畅淋漓,长舒了一口气之后,才觉得颇为难堪,不敢正视刘瑄。拿去洗手间倒掉夜壶,刘瑄洗了手,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张湿巾,撕去了包装,轻轻的帮袁力擦拭下体。
本来的人间凶器此刻温驯的匍匐在身上,袁力有些好奇的看着美妇人的动作,他并没有想到情欲上去,毕竟仇人暴死,小姨身陷囹圄,他也不信知书达礼的美妇人能在这样的场合下做得出‘夜勤病栋’的事儿来。
只是袁力并没有猜到刘瑄的心思,只见她两张湿巾细细擦拭之后,就那么斜坐在床尾,伸手扯了下羽绒服,遮住蜷起在床头的双腿,侧下身子,温文款款的把男人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瑄姐……噢!”
正要出声询问,却被妇人骤然的一次深喉刺激得一哆嗦,一句话便大半被噎进了肚子里。
“嘶……噢…噢…嘶!”
妇人对龟头的刺激强烈而频繁,微凉的玉手托着睪丸轻柔的搓弄,秀发垂在脸侧,随着妇人臻首的上下晃动如波浪起伏,袁力看不到妇人的表情,只是伸手轻轻摩挲着妇人的头顶,意示嘉许。
“瑄姐……停……嘶!停!瑄姐!”
袁力心头忐忑,深怕妇人异常的表现是有什么心病,尽管香艳非常性福无比,心中的担忧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终于忍耐不住,出声制止刘瑄的动作。
“撮”的一声,刘瑄用力的吸吮了一下涨红的硕大龟头,抬头的时候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正好映入了袁力的眼中。诱人无比的春色映入眼帘,袁力心中赞叹了一声,宜喜宜嗔的美人,不论何时都是这样的动人,不由的看得痴了。
看着小男人痴痴呆呆的表情,刘瑄娴静端庄的面庞平添了一抹妖艳,柔嫩的小手继续套弄着,嘴上却说道:“昨晚……昨晚你和小姨做……那个被中断了,我怕你郁积着难受,所以……”
毕竟如此主动的献媚于刘瑄而言是平生首次,一贯都是端庄形象的她对于做这样的事,还是无比羞涩的,话未说完,就又低下头去,借着秀发的遮挡,又把男人的阳物含进了口中。
刘瑄不提醒袁力还不觉得,经她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小腹位置似乎隐有一块栓塞,冰冰凉凉的,勃起的时候似乎不如以前那般顺畅自如了。想来是妇人帮自己小便的时候注意到了残留的痕迹,能放下一直以来的心理界限为自己做这些事,加上过往的种种,让袁力心中充溢着无比的温暖和感动。
如此细心和关怀备至,如此体贴和自我牺牲,对于刚刚失去最后两个血亲的袁力来说,不异于一剂强心针。心中的感动体现在肢体上,袁力的手充满爱意的梳理着美妇人的秀发,专心的体会着刘瑄的每一个动作。
刘瑄于口交已经不再陌生,一方面是袁力细心引导,另一方面,也是她自己细心体会所得。尽管是高级知识分子,刘瑄对爱情的态度却迥于常人。她错过一次爱情,结果铸成了十六年的遗憾,十六年后再次遇到一个愿意真心对待自己的男人,她不想重蹈覆辙,不想再荒废人生。在她玲珑剔透的心里有一个执拗的想法,只要男人不抛弃她,她愿意为之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尊严。
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从当初的狐疑不决,到现在的坚定不移,两个人的感情经历了诸多考验。袁力其它女人的存在对刘瑄是个不小的冲击,可在历经生死之后,这份感情变得坚定,彼此的心意也随之变化,刘瑄在袁力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变得无比重要。刘瑄为之欣喜,虽然她早在相识的时候就做好了‘做小’的准备,可谁不想成为情人眼里最美的那一位呢?
七窍玲珑的美妇人,把智能运用到任何一个领域都会成为个中高手,何况还是性爱这样一个百利而无害的美好事物?几次性爱经历下来,刘瑄已经把握到了情郎的性敏感点,加上袁力自身的放松,五六分钟之后,袁力已经呼吸急促,濒临射精的边缘了。
学着毛片里的动作,刘瑄靠着脑海里仅有的一点残存印象,伸出舌头,垫在龟头下面,一手轻柔搓动睪丸,抚摸会阴,一手急速套弄,舌尖来回逗弄马眼的同时,放下矜持和羞涩,大胆的抬起头来,一双秋水深情脉脉中满是艳丽和期待。
“好瑄妹儿!叫哥哥!”
低声嘶吼着的男人状若疯兽,只是身上不时疼痛,没法主动,只能半央求半命令的注视着美妇人。
“哥哥!瑄妹儿的好哥哥!快射给瑄妹儿吧!好哥哥!”
刘瑄嫣然一笑,舌头一边要照顾龟头,还要一边说话,语声就有些不清楚,只是这不清楚,听在袁力的耳里,却更加刺激,在妇人叫了七八声‘哥哥’之后,一股浓稠黄白的精液蓬蓬射出,粘涩得就像胶水一般挂在美妇的舌尖,并不滴落。
“啊?”
妇人伸着舌头,张着嘴巴发出询问的声音,眼中带着征询的神色看着袁力。
舒服过后的男人睁开眼睛,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美妇人的意思,赶忙说道:“吐掉吧,瑄姐!”
看着美妇人下床去,把口中的精液涂在面巾纸上层层迭迭的包好,又去卫生间里漱了口,这才冲她说道:“瑄姐,难为你了!”
“傻瓜,这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
看着男人对自己伸着双臂,刘瑄莞尔一笑,脱鞋钻进了被窝,继续说道:“我……我愿意为你做这些的。”
声音微弱却清晰可闻……
* * * * * *一个多星期之后,袁力坐在轮椅上参加了“二?二六杀人案”的庭审。在这段时间里,袁力几个人分别做了笔录,刘盼因为未满十六周岁,一直呆在刘瑄身边,并未羁押拘留,没吃什么苦头。倒是许晓晴,本来因为她是受害人,没有牢狱之灾的,她却坦陈自己于陆远山被害一案有牵连,主动要求羁押。
因此今天的庭审,是两案并审,坐在控方的检察官,正是许晓晴的上司,县检察院的检察长,贺冬明。袁力并不认识他,只是隐约听小姨提起过,此人刚正不阿,反腐倡廉得罪了不少人,不然凭借他的资历,早该提到市局了。
周雪筠把轮椅停好,坐在了袁力的身边。刘瑄陪刘盼坐在席前,偶尔回头看一眼,搜索着袁力的影子,直到看到袁力坐定,这才转过头去不再张皇四顾。
不一会儿,法官到席,全体起立……一系列必然要走的过场之后,贺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