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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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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贺兰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两个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里,电话,电子邮件成了联系的纽带,平时两人通话时亮也不耐寂寞地抢过话筒说上几句,他说话一惯口无遮拦,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事情也许缘自春节后的一次电话——那天两个人从家里出来不久,贺兰打电话过来,亮大声取笑贺兰刚分开几天就受不了了。
贺兰听到在电话里笑骂他,文为了让他听到贺兰的骂声,就按下电话免提,三人笑聊了一会,文问她想不想他,贺兰在另一头以为他关上了免提,就娇声地说想死了,文笑着说那你过来吧,这有两个老公,反正亮闲着也是闲着。
不明就里的贺兰当时竟然欣然应答,声音很是喜悦。
当时亮心里就澎澎地狂跳起来。一时默默无语。当时的表情可能文当时沉醉于夫妻间打情骂俏而无暇顾及,也许当时也已明了。
此时他觉的进退两难,三个人在一起,他竭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越这样,他越觉的难受,他有想过再也不去接近贺兰,但也随即被自己断然否决了。他已痴迷于贺兰的娇柔无力自拔了。
也许时间会让一切稳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着。
贺兰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开门声,文在旁边酣声大作。
她听到外面好久没开门进来,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过客厅。从猫眼看到亮靠在门框上拨弄钥匙,她赶紧开门。
一开门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气吓了一跳,心里扑通扑通地蹦个不停。她搀住他,亮分明是喝过量了,乖乖地依顺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兰拿来一只筒给他放在床头,吐了吧,吐了就没事了。亮睁开血红的眼睛,咧嘴笑笑,没那么严重,没关系的。哎,这回咱们中国队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线喔。
贺兰没听他胡扯,扶起他给他脱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 恤,再脱掉长裤,去卫生间拧了块热毛巾,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擦脸时,亮呆呆地瞅着她,贺兰感觉到了,不过她有条不紊地默声做着这一切,一句话也没说。
等房间凉下来,她把空调开小,俯身拽过薄毯盖在他身边。
亮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有点模糊,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宽松的棉布睡衣下的身体时常雷驰电闪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着一切,没有刻意地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来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将他的心掏出来捧在手心轻轻的搓揉,几呼将它揉碎了。
最后,她坐在床头,睡吧,醒来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兰姐,我想你了!刚才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贺兰笑了,摸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
睡吧,听话。
贺兰站起身,人目光对视着,她低叹一声,坐到床上靠着他躺下来,轻轻地搂住他。
亮喘着粗气将脸掩进她柔软的胸前,贺兰睡衣随意地散开了,大半个乳房贴住他的脸庞,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说。
不一会,他果真响起轻酣声。
贺兰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在亮的挤压下心跳特别清晰,扑通扑通地,脑子里很乱,这叫什么事啊?她在心里惊呼着自问,亮的睡态似个孩子,和文不同,文在梦中也是一副稳健老成的样子,完全没有亮这样随意自然的本性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时推门进来,看见他们相拥而卧会是什么表情。
很奇怪的,她只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没有一点与文有相关的思绪。
屋里静静的,只有桌上一只小石英钟滴达滴达地响着,她小心地将一只手放在他身上,文宽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轻轻地触摸着,身体内涌上一股暖流,她把脸贴在他的肩上,闻到一丝淡淡的汗味,很诱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下来,怕弄醒他,两人相对而卧,她正好对着亮性感的嘴唇,贺兰突然想到了性感这个词,有点惊恐起来,她感觉自己象在做小偷一样,不觉有点神经质地咧了咧嘴轻轻地将唇印在他厚实的唇上。
亮哼了一声,很快有响起轻酣,她细细体味着唇间传过来的快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紧绷起来,她靠近他,忽然一惊,亮在梦中勃起的阳物直直地顶住她的髋骨,也许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经意中还擦动了几下,轻薄的内裤穿透出来的热力几乎使她惊叫起来。
贺兰无奈地被肉欲折磨着,大腿中间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潮湿,但她不敢惊动他,只是将手指悄无声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里,睡衣早已被掀开,她将手伸进浓密的阴毛里,抚弄着一丝丝阴毛,把它们缠绕在手指间,用力地拉扯,开始她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感到疼痛,驱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耻部更加火热,她迷失了,无奈地让手指穿越,在湿润中来到入口,让食指滑进身体。
很快,她用母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阴蒂,她开使磨擦,由慢到快,她开始感觉到巨大的快感已开始从腹腔深出涌来。
她仍然提防着亮,怕他随时会醒来,怕他窥视到她的无耻。
她微微转过身,这样他的阴茎正好顶在她的股沟,这样让她感觉到他正在从后面进入自己。
贺兰咒骂着自己,但又无法克制地扭动起来,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身都处在高涨的情欲中,就在这时,发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一只手掌恰到好处地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紧紧握着,意外的刺激让贺兰瞬间便冲上高潮的顶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涌向体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来。
最终,她转身钻进他怀中,筋疲力尽,也心满意足了,很快入梦。
后记:
原本在几年前的某网站发的“夏天”因为网站的调零而不再有耐心继续,年前因为另一个类似的网站出现,激起了将文字完成的念头,断断续续连载了几个月,今天早晨起来发现无端被删了,如一闷棒击在头上,顿时有四分五裂的疼痛。
在不同的地方也曾发过不少的文字,但那些都是带有功利性的雕刻而已,这里的文字才算是内心的陈述,往事的记载还有未来的憧憬,就这么没了,慌乱之中忙去搜索自己的文档,也许自己一贯的懒散终于得到了报应,文档里几乎没有一篇关于本文的留底。
整个下午在迷茫中度过,其实本来没有必要这样难过的,但是就是有说不出的难过。这样也让自己能清醒一点,或许以前过于沉迷于其中了,这样的东西这样的关系不够大众,不够世俗,注定不会入流。
不断有朋友那些被我的文字蛊惑的朋友来电留消息,不断地安慰我,对于肇事者的抨击让疲惫的心有了稍许的安慰,毕竟还是有认同的朋友。感谢你们!
情色是美丽的——为失去的“夏天”
情色不能等同与色情,情色是色情的擦边球,与色情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它的起点是情。情色的诉说是人类心灵无法逃避的诉说,无论男人女人,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单独的存在,“夏天”的读者每每和我沟通的最多的是主人公之间那种融入神韵的情,而不是性,然而没有了性因此常常很难坦率地表达自己真实的内心愿望。
经典情色以哲学、人类学的视点观照人类情色,人性异彩,具有较高美学品位,精彩的情色会以散文诗般的笔触,童话般情感描绘。
不知这里的管理者考评的情色与色情的尺度在哪里,如果仅仅是因为人体器官的名称的使用吗?那么“夏天”对此的引用可谓少之又少,远远不及贵吧有些文章。
那么是因为有第三人的参与?呵呵,是否这便是“淫乱”的唯一确立标准?
似乎知道上面的管理者是以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的第几条的第几款为标准的,本人认为照此而言不应该是绝对的,何况“夏天”所谓的三人场面在总共的数万字中的比例应当可以明鉴,是否属宣扬所谓的“淫乱”。
或者换个角度非要掩盖本身的美好而以批判的形式出台,像很多门户网站一样一面宣扬国家的政策一面以如此的口吻贴上许多艳照就是合乎规则了呢?
上面的管理者似乎胆怯的是被封网的恐惧,看不到“夏天”里人性的美好了。
那就姑且认为“夏天”就是一部大毒草,色情书吧。
色情引人而异,情色却是美丽的,不要以色情的理由让情色蒙尘吧。
另:刚接到另位版主说明,希望夏天能继续下去,遗憾,一来夏天已经没有底稿,再者,我们认为的天堂其实还很遥远,夏天已经过去。
再说一句吧:请贵吧的版主能稍稍的人性一些,数十万的文字,且不管以前部分是几年以前的涂鸦,后面的也是——查了一下,是6月8日起经过无数夜晚的烟茶熏陶后才出笼的,即便发现毒草也请版主高抬贵手先稍稍屏蔽一下,或者和作者联系是否可以稍稍改动或者做些处理,这样岂不皆大欢喜?那位在凌晨5点睡醒后迷迷糊糊一删了之的版主你以为呢?或者你以为的毒草,我这里甚至已经有出版商和我联系那么我的损失你是否能弥补给我呢?


今年夏天篇 1
今年夏天有点特别,终于有了点初夏的感觉,转眼天又变的凉嗖嗖的了,才把儿子强强的春装从妈家里带回来,中午在学校就接到爸从家里来的电话:要她赶紧带几件衣服过去。也真是怪,接爸的电话时正在家上了网,看到不少消息都是抗洪抗灾。中考完了,总算可以歇口气了,贺兰带的这个班考的还行,原本早就可以在家了,可是又有点不忍心:有几个学生没上线,学生家长都缠着老师挖空心思地动脑筋,看着那情形……嗨,天下父母心啊!
今年招生的情况有点让人费解:全市各校分数线定的特别高,其实按照那么高的线各校根本招不满人,为什么?为钱。没达到分数线的学生就得出赞助!看着自己带了三年的学生为了几分分数家长就的付出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的赞助来买那么个上高中的名额,贺兰心里真不是滋味,有几个学生双亲下岗,日子本来就过的可想而知,她不敢去看那一双双眼睛。
她把自己的几个邮箱清理了一下,关了电脑去给强强找衣服。电话响了,看显示好象是文来的,接起来却是亮的声音,嗨,贺兰,这会该闲的发慌了吧?亮一张嘴就是嘻嘻哈哈的。才两天你就羡慕成这样子?这以前忙的时候你就看不见!
她说。反正我心目中教书匠就是玩的时间多,一年两回大假就够让全社会的劳苦大众眼红了。
贺兰一边听他说一边想象着亮的神态,忍不住流露出笑意。说吧什么事?……是有事,他突然有点吞吞吐吐。你这几天没事了吧?是啊,还能闲几天。下月初还得上班,高考那几天吧。什么事?
是这样:有一个大客户,哎是你们家的客户啊!这不西部大开发嘛,他们也在那边搞了个项目,投的还挺大的,让你家老公过去给搞个策划什么的,过两天我们就过去,可能还得几天。
去就去嘛!这也跟我汇报?贺兰抿着嘴。
咳,,傻妞不是!想让你也去领略一下西部风情啊!
不去!贺兰断然地。
干嘛?好心领会不进去?是!我说你可别把往坏里想啊,得往好处想!
去你的。真的,这是你家老公的意思,真是想让你去散散心。不信?他跟你说?
好啊。
果真是文接过电话,呵,贺兰,你看这人与人就是不一样,一件好事到了他嘴里就让人觉得是个大火坑。要是没事去玩几天也没什么,现在西北正是好季节,等咱们到了正好那里的特色瓜果什么的都上市了,不去可别后悔喔?你不是特别想去看沙漠吗?
不去!贺兰娇嗔地。
为什么?怕?呵!
对。我怕北方的狼!
贺兰听到那边哈哈大笑,对着话筒喊起来:再笑我挂了!
哎,文忙止住了:是和你说真的,我们后天早上的飞机,大概吃中饭到兰州,哎,贺兰听到他在和亮说话。
亮查过了,你那里是中午的航班,到时我们去接你。记住了吗?文说。
知道了!而后,贺兰在电话里听他甜言蜜语了几句就挂了。
贺兰倒在床上,思绪有点乱,想起要去接强强,看了看手表,还有点时间。
看到了腕上的那块欧米茄表,她心里突突地跳。
贺兰从机场出口出来,打量着机场四周一片萧瑟的模样,兰州几年没来了,现在看上去,除了刚建的候机楼有点生机外其它的还是老样子。
远远就看到高高的亮朝她招手,心里一暖,在飞机上沉闷了两个多小时的心情立刻好起来。
亮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包,她只带了一个包,再就是一个挎包,拎在手上好心情地甩着,他呢?没来。亮说。
什么?贺兰楞住了,停在那不动。看你,他晚上到!为什么?公司临时有点事,脱不开。你老公现在是大老板了身不由己了。
嘁,要知道我才不来呢。大姐!他晚上的飞机!亮不忍再逗他。贺兰好歹恢复了一脸的明媚。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贺兰令人注目,亮不住地盯着她。
看什么?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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